“南宫太子的话,自然是一诺千金,日后有麻烦南宫太子的地方,我一定不会客气的!不过一码归一码,既然我师傅费了那么大的功夫把你救了过来,那诊金自然不能太少,南宫太子你说是吗?”
对于南宫君泽,姜姝妤到底顾念着他的身份,没有过多为难,如今只希望他能够早日康复离开这里,日后他们也好桥归桥路归路,再无任何瓜葛。
姜姝妤的意思,南宫君泽自然也是明白,如今他们之间的关系的确是有些微妙,若是让人知道她们私底下相交甚密,怕是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这是自然,不过孤身上没有带那么多银两,不知道姜姑娘可否宽限几日,待孤恢复的差不多了,再一并送来诊金,”
看着南宫君泽平静的样子,姜姝妤不由得心底一软,忙看向许意远征求意见,“师傅!”
许意远看着姜姝妤为难的样子,这才看着南宫君泽认真的说道:“三天,三天之后,希望南宫太子能够早日离开这里,我不喜欢麻烦,自然也不想被人追杀!”
听着许意远毫不保留的话,南宫君泽的眼底不由得闪过一丝笑意,他倒是好久都没有见过如此耿直的人来,收起眼底的笑意,南宫君泽淡淡的点头应下:“好!三天之后,诊金定然双手奉上!”
听着南宫君泽的话,许意远轻应了一声,而后看向姜姝妤两人开口说道:“既然南宫太子已经醒了过来,想来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你们跟我出来,让 南宫太子好好休息一下,也好早日康复离开!”
听着许意远毫不客气的提醒他离开,南宫君泽也不由得有些无奈,只是他如今的情况,怕是只有住在这里才安全啊!
不过这到底不是长久之计,想到此次受到的偷袭,南宫君泽眸光微暗,看来他得好好查查,究竟是谁有那么大的本事,把手伸到了他的身边,
姜姝妤随着许意远离开,想到答应姜老夫人的事情,当即便看向许意远告辞,
听着姜姝妤的话,许意远忙点头应下,“既然如此,那你也早些回去了,忙了这么久,我这老腰都快断了!”
看着许意远疲惫的样子,姜姝妤忙让其回去歇息,看着许意远离开,姜姝妤这才看向许慕凡开口说道:“南宫太子这边,便交给你了,”
看着姜姝妤如此关心南宫君泽,许慕凡眸光微闪,当即便点头应下,从袖筒里面拿出来一盒药膏,而后递到了姜姝妤的手上,漫不经心的说道:“回去的时候,让玉阑给你多擦几遍,要不然明天醒来的时候,怕你要开始叫疼了!”
听着许慕凡的话,姜姝妤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腕已经红肿了起来,想到刚刚被南宫君泽紧紧的攥着,姜姝妤不由得眉头一皱,倒是没有想到如此严重,从许慕凡手上接过药膏,姜姝妤看着他开口说道:
“刚刚只顾着南宫君泽的伤情,竟然都忘记疼了,还是你心细,这都能够发现,这个我就收下了,时间不造了,你也回去吧!”
说着姜姝妤便坐上了马车,朝着许慕凡挥手离开,
直到再也看不到姜姝妤的身影,许慕凡这才落寞的转身走了回去,
院门缓缓的关上,也隔绝了外面的窥探,
而这边,南宫君泽也渐渐的恢复了些许清明,当下便看向桓无开口询问:“事情可查清楚了,究竟是谁泄露了孤的行踪!”
看着南宫君泽眼底的狠戾,桓无忙垂下了脸颊,恭敬的开口说道;开口说道:“回主子,属下查到是向阳走漏的消息,想必他早有异心,不过属下找到他的时候晚了一步,他已经自裁身亡,不过属下在他的身上查到了独属于成王府的秘毒,若是属下猜的不错,定然和成王府脱不了干系!”
“成王府?”听着桓无的话,南宫君泽不由得低声呢喃,眼底满是错愕,要知道对于成王,父皇很是信任,连带着他的儿子南宫君浩也是委以重任,
不曾想他们不知道感恩,如今倒是打起了旁的心思,若是他在东黎国出了什么事情,如今父皇并没有其他子嗣,而南宫君浩却已经长大成人,如此一来其目的还真是昭然若揭啊!
看着南宫君泽眼底的深沉,桓无不由得看着他小心翼翼的说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如今成王别有用心,主子,你可不能再被他所迷惑了!”
南宫君泽看了一眼桓无,这才开口说道:“如今的成王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闲散王爷,这些年父皇对他委以重任,自然助长了他的野心,只不过他对父皇有救命之恩,即便知道是他,孤如今也是没有办法将其拿下!”
听着南宫君泽的话,桓无不由得陷入了沉默,想到这些年成王的势力越来越大,而皇上却已依旧不慌不忙,一如既往的扶持于他,他是越来越看不明白圣上的用意了!
南宫君泽眸光微敛,他自然知道如今父皇不是没有打压于他,只是没有了办法而已,成王附小做低这么久,他的势力早就已经根深蒂固,不是一朝一夕可以铲除的,
眼下他不过是出使东黎国,便三番五次的遇到刺杀,父皇他不是不知道,如今成王的行为愈发是乖张,看来父皇此时也已经没有了办法,看来自己得尽快回去才行,不然的话,怕是父皇自身难保了!
想到这些,南宫君泽眼底闪过一丝凌厉,而后看向桓无开口说道:“公主那边再加派些人手保护,务必要护着公主的安全!”
“主子,不可,如今您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对于南宫君泽的话,桓无对此很不赞同,再者经过他这段时间都了解,他们的这个公主实在是让人失望,
主子已经离开了这么久,除了刚开始的时候问问主子的行踪以外,其他的时候根本不去过问主子的情况,只会借机索要珍奇异宝,以此来满足她的虚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