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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秀还礼后,正色道:“罚肯定要罚,与你们这一脉的族人一样,承受圣鞭抽魂一百零八鞭,就能免除你所有过错,包括你的族人!”

“谢族长!”苗玉珠再次行礼。

苗金顺同样如此,泪眼婆娑地跪地:“谢族长!”

“你们接受了应有的惩罚,不必谢我!等玉珠先祖受罚后,金蛊既已经寻回,瑞芝姐,永福叔,尽快接引蛊术一脉的人返回内寨!”

“蛊术一脉离开内寨,至今已有数百年,若有人不愿返回内寨,解除诅咒之后,放任其自由,内寨任何人不得再追究此事!”

苗瑞芝与苗永福,异口同声地应道:“遵命!”

对于苗秀的能力,我也感到吃惊,短短片刻,便将蛊术一脉的恩怨,化解的干干净净,只是苗玉珠即将面临的惩罚,不知她能不能扛得住!

至少,苗金顺,以及蛊术一脉的其他人,算是保住了命!

这时,苗秀看向苗永福:“永福叔,毛先生身上的诅咒,源自你这一脉早已遗失的古老咒术,你研究一下,看能不能帮毛先生解除诅咒!”

“帮这个异族人?”苗永福不屑道。

殊不知,这话却迁怒了苗秀:“异族人又如何?他既然能寻到内寨,便算得上是缘分!更何况,他喂养过金蛊,金蛊已开始进化,倘若能进化成七彩蛊,便能用它镇压封印,咱们内寨,就能走出此地,去外面的世界!”

嗯?

苗秀身为族长,知道不少内寨的秘辛,这些都是从其祖上,一代代传下来的,我思索片刻后,取出包里的金蛊,任由其趴在手上。

没想到的是,原本翅膀上长满赤金斑点的金蛊,竟然又发生了变化,翅膀变得透明,上面的斑点,同样生出了其它颜色!

红、橙、黄、绿、青!

我数过之后,竟生出了五种颜色,原本神秘且让人畏惧的蛊虫,变得五彩斑斓,非常漂亮:“族长,眼下金蛊已经变成了五种颜色,不知能否蜕变成七色?”

却不料,苗秀竟彻底怔住了!

沉默许久之后,她白皙柔美的脸蛋儿上,流出两行清泪,娇躯轻颤,莲步款款地向我走来,深处纤细如葱白般的手指,接引金蛊到手上,虔诚地盯着金蛊:“它……它竟然已经蜕变到了五色?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蜕变成七彩蛊,咱们内寨的人,终于可以走出这片地域!”

我听得出,苗秀并不忌讳走出内寨。

只是迫于一些原因,不得已只能留在此地,镇守着地窟,每隔九年便会加固一次封印,自从苗玉珠走后,每九年就会死一位族长!

数百年,她这一支,能将血脉延续下来,也实属不易!

苗秀再次看向苗永福,眸光变得冰冷,似后者再有一句反驳,又要再次以特殊手段折磨他似得。

苗永福意识到情况不妙,老老实实地走到我一旁,盯着诅咒纹路查看,表情连连变换,从迫于无奈,到满眼希冀,极其丰富。

最终,他摇了摇头:“族长,照着毛先生身上的诅咒,我兴许能还原出当年遗失的古老咒术,只是这仅是古老咒术中的一种,想要彻底还原怕是极难!”

他没有停,认真的像个孩子:“如果有更多染了诅咒的人,说不定真能将遗失的咒术,彻底还原!”

还可以这样?

我略微有些惊讶,但转念一想,这与画符写字,应该是一个道理,依葫芦画瓢,说不定真能将此咒术还原!

想到姬磐当初所说,只要染上这个诅咒,到了炼气化神阶段,就会被阴兵找上,最后化成一滩血泥。

想了想,我追问道:“永福叔,我有一点不明,曾遇到过一个活了两千多年的鬼魂,它曾说,但凡沾染了这个诅咒,最后肉身化成一滩血泥,连魂都会跟着消失,这又是怎么回事?”

“两千多年前?”苗永福惊讶道,迫不及待地追问:“毛先生,你是说,两千多年前,就有人染上过这个诅咒?”

我点头肯定。

“两千多年前,正值族人经历最后一次大迁徙,诅咒一脉的许多咒术,在那个时期,断掉的传承!当时有不少族人遭到追杀,弥留在外界。”

“先生,您身上的诅咒,等七天后,我再帮您看!”

“七天过后?”

对于这个时间,我有些不解。

至于苗永福的态度转变,我心知肚明,完全是因为金蛊蜕变,再加上诡异诅咒,有可能助他诅咒一脉,寻回古老咒术。

苗秀在一旁解释道:“不瞒先生,七天过后,就是内寨加固封印的时候!眼下你是金蛊的主人,不知先生是否愿意,用金蛊帮我们加固封印?”

“若有用得着的地方,一定竭尽全力!”

我嘴上答应着,心底却对苗秀的能力感到吃惊,从见面到现在,不过一个时辰,她却通过对蛊术一脉的宽容,还有对我身上诅咒的重视,一番看似自然而然的行径,到最后提出帮忙加固封印的要求时,却让我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众人相视一笑,紧张的气氛消失殆尽。

苗秀:“事情已经解决,你们都先回去歇着,我还有事,要单独跟毛先生说,等天亮之后,咱们再庆祝金蛊回归!”

有事要单独给我说?

她下令之后,苗永福,苗瑞芝与苗金顺都离开了,就连苗玉珠也跟着离开,宽敞的祠堂里,只剩下我与苗秀、

内心深处,尽是疑惑,我与她相识不过一个时辰,能有什么事需要单独说?难不成,这个内寨族长,有别的事相求?

她不慌不忙地关上祠堂门,转身时满脸微笑,俏脸儿通红,甚至连脖子根儿都红了,加上一身银饰与其族特有的服饰,看上去竟别有一番韵味。

不过,这个念头生出仅是一瞬,我便恢复正常。

苗秀示意我先坐,她则是在我身旁坐下,轻轻拢了拢散落的发丝:“先生,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先生可否答应?”

“不情之请?”她这话,弄得我摸不着头脑,这是在内寨的祠堂,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锁上了房门,难免会让我生出其他心思,不过转瞬的功夫,我便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