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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我爹贪污入狱,国防大学还要特招 > 第476章 打破了屋内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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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打破了屋内的寂静。赵承平警惕地站起身,眼神瞬间变得锐利,仿佛一只警觉的猎豹。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缓缓朝着门口靠近。在这种关键时刻,每一个不速之客都可能带来未知的危险,他不敢有丝毫大意。他凑近猫眼一看,发现是侯亮平站在门外,手里还提着一份宵夜。赵承平微微一愣,心里犯起了嘀咕:“这么晚了,亮平怎么突然来了,还带着宵夜?肯定不只是送吃的这么简单。”

他打开门,看到侯亮平一脸疲惫却又带着神秘的表情站在门口。侯亮平晃了晃手中的宵夜,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老赵,知道你肯定还没吃东西,我给你带了点吃的,顺便来看看你。”

赵承平看着侯亮平手里那袋散发着些许热气的宵夜,那袋子的塑料表面还带着轻微的水珠,他心里明镜似的,这不过是个借口罢了。平日里,两人都是把精力扑在案子上的人,哪会有这般闲暇为吃的专程跑一趟。他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伸出那骨节分明、因长期奔波而略显粗糙的手,稳稳地将宵夜放在那破旧且满是划痕的木桌上。那些划痕纵横交错,像极了他们此时面对的复杂案情。他淡淡地说了句:“先坐吧。” 声音里透着一股历经风雨的沉稳。

两人沉默地坐在桌前,屋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墙上那破旧挂钟 “滴答滴答” 的声响格外清晰,每一声都像是敲在他们紧绷的神经上。赵承平耷拉着眼皮,那双眼眸原本锐利有神,此刻却因连日的疲惫而略显黯淡。他死死盯着桌面的纹路,脑海里像放电影一样,不断闪过这些日子来调查的种种画面。

最初,是在一堆杂乱无章的财务报表里,一个细微的数字偏差引起了他的注意,那仿佛是高冲明露出的一丝蛛丝马迹。接着,他们开始了漫长而艰辛的追踪。在城市的大街小巷,他们像影子一样跟着高冲明,在黑暗的角落里观察他的一举一动。多少次,差点就被发现;多少次,线索中断又重新找寻。如今,高冲明落网了,电视里不断播放着他被警方带走的画面,可高育良却依然稳如泰山。这背后的势力网像一团乱麻,各种利益纠葛、权力交织,让他头疼不已。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摩挲着,一下又一下,粗糙的指尖与桌面摩擦发出轻微的声响,似乎想借此抚平内心那如波涛般翻涌的焦虑。

侯亮平坐在对面,身体微微前倾,双肘撑在膝盖上,双手交握得紧紧的,大拇指不停地相互绕着圈。他望着赵承平,嘴唇动了几次,却又欲言又止。他深知这次来,责任重大。高冲明被抓只是撕开了腐败势力的一道口子,而高育良这个老狐狸才是最难啃的硬骨头。他的目光透过那扇布满水汽的小窗,看向外面漆黑的街道。街道上,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偶尔有车辆驶过,带起一阵冷风。在他的想象中,仿佛能看到隐藏在黑暗中的危险正一步步逼近,那些高育良的爪牙们或许正躲在某个阴影处,窥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终于,侯亮平打破了沉默,声音低沉却坚定:“老赵,高冲明被抓,只是个开始。高育良那边,我们得抓紧下一步行动了。”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却格外清晰。

赵承平缓缓抬起头,目光中闪过一丝锐利,那眼神仿佛能穿透层层迷雾。“我就知道你不会只是来送宵夜的。高育良那家伙,在这泥潭里扎根太深,关系网错综复杂,咱们得小心行事。” 他说着,站起身来,脚步略显沉重。走到窗边,他轻轻掀开窗帘的一角,那窗帘因长久未洗而有些泛黄。他警惕地向外张望,外面的夜色深沉,偶尔有树叶被风吹动的沙沙声。在他的感觉里,似乎高育良的爪牙随时会从黑暗中冒出来,给自己和侯亮平致命一击。

侯亮平皱着眉头,深深地叹了口气,那声叹息里满是无奈与忧虑。“是啊,这些天我也在琢磨,高育良背后肯定还有更大的保护伞。” 他说着,眉头皱得更紧了,额头上的皱纹仿佛一道道沟壑,记录着他内心的纠结。

电视里依旧循环播放着高冲明被警方带走的画面,那刺眼的强光打在他那失魂落魄的脸上,他的头发凌乱不堪,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绝望。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被清晰地捕捉。赵承平又坐回到那张破旧摇晃的木椅上,身体前倾,双手撑在膝盖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可思绪却早已飘向了遥远的未知之地。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那是赵承平刚刚熄灭的香烟残留的气息。那烟雾袅袅升腾,像一层薄纱,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的眼神透过升腾的烟雾,显得有些迷离。身旁的茶杯里,茶水早已凉透,水面上漂浮着几片茶叶,那些茶叶蜷缩着,失去了原本的鲜嫩,仿佛在诉说着时光的停滞。

侯亮平坐在一旁,看着赵承平紧锁的眉头,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他轻轻咳了一声,像是给自己壮胆,打破了这短暂的沉默:“老赵,高冲明这一落网,可算是出了口恶气。” 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一些,可语气中还是带着一丝凝重。

赵承平缓缓转过头,目光中带着一丝疲惫和忧虑,那眼神仿佛承载了无数的压力。“亮平,你我心里都清楚,高冲明不过是个小喽啰。

高育良才是背后的大 boSS,就咱们现在手里这点证据,想要扳倒他,难呐。”

他说着,声音里透着深深的无奈,仿佛在与命运抗争却又感到力不从心。

侯亮平皱了皱眉头,伸手摸了摸下巴上那层胡茬,那胡茬硬硬的,扎得手心有些发疼。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是啊,高育良在官场浸淫多年,那些关系网就跟盘丝洞似的,错综复杂。他随便动动手指,就能让咱们的调查陷入困境。”

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那烟盒因为经常被触摸而有些磨损。他抽出一支递给赵承平,自己也点上一支,深吸一口,吐出一个烟圈。

那烟圈缓缓散开,如同他们面临的困境,看似有迹可循,却又难以捉摸。

赵承平接过烟,在手里转了转,那香烟在他粗糙的手指间滚动,他却没有点燃。

他站起身来,在狭小的房间里来回踱步,脚步急促而沉重。每一步都踏在地板上,那地板发出沉闷的响声,仿佛踏在他那颗焦虑的心上。

“咱们之前的调查,虽然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但都太零散了。高育良那家伙老奸巨猾,肯定早就做好了应对的准备。稍有风吹草动,他就能把证据销毁得一干二净。

侯亮平双眉微蹙,手指在膝盖上轻轻叩击着,似乎在斟酌着该如何开口。他瞥了一眼还在踱步的赵承平,而后缓缓起身,走到自己放在一旁的公文包前。那公文包有些磨损的边角,见证着它跟随侯亮平辗转各地的岁月。他蹲下身子,轻轻拉开拉链,动作带着一丝谨慎,仿佛里面装着的是扭转局势的关键。

从公文包里,侯亮平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份文件,文件用淡蓝色的文件夹装着,封面上印着纪委的徽标。

他用手轻轻抚平文件夹上的褶皱,仿佛在整理着即将呈现的重要信息。随后,他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桌前,将文件轻轻推到赵承平面前,纸张与桌面摩擦发出轻微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赵承平停下了踱步的脚步,目光从地面移到那份文件上。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好奇与期待,像是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

他缓缓走到桌前,拉过那把破旧的木椅坐下,伸手轻轻翻开文件夹。

文件夹里,纸张整齐地排列着,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文字和图表。赵承平的目光迅速扫过,是纪委内部的最新调查进展。

侯亮平轻轻敲了敲那份纪委内部的最新调查进展文件,清了清嗓子说道:“老赵,其实在秘密调查期间,专案组已经有了些收获。

我们掌握了高育良与山水集团资金往来的部分证据。”

赵承平原本紧盯着文件的双眼瞬间亮了起来,身体前倾,迫不及待地追问:“哦?有证据了?快说说,都是些什么证据?”

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文件夹的边缘,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仿佛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关键信息。

侯亮平微微皱着眉,神情严肃,从公文包里又掏出一沓文件,摊开在桌上,文件纸张有些发黄,边角还有些磨损,看得出是经过了反复查阅。

“你看,这里有银行转账记录,显示高育良名下的几个隐秘账户与山水集团的账户有多次大额资金往来。还有一些合同文件的副本,上面虽然没有高育良的直接签名,但从资金流向和项目关联上,能推测出他脱不了干系。”

赵承平拿起那些文件,仔细地逐页翻看,目光在字里行间飞速掠过。

他一边看,一边轻轻摇头:“这些证据确实能说明一些问题,但就像你说的,还比较零散。

银行转账记录可以说是正常商业往来,合同副本也没有直接证据表明是高育良指使的。要扳倒高育良这样的老狐狸,这点证据远远不够啊。”

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忧虑。

侯亮平长叹一口气,靠在椅背上,揉了揉太阳穴:“是啊,我也清楚。

我们专案组的人这段时间没日没夜地查,可高育良太狡猾了,他把自己藏得很深,很多关键环节都让别人代劳,自己置身事外。

这些零散的证据,就像拼图的碎片,缺了关键的几块,根本没法拼成完整的证据链。”

赵承平将文件整齐地放回桌上,双手交叉抱在胸前,陷入了沉思。

过了好一会儿,他缓缓开口:“亮平,既然现有的证据不成体系,那我们就得想办法找更多实质性的材料。

赵承平听着侯亮平条理清晰的分析,面色凝重,缓缓点了点头。那一瞬间,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决然,仿佛在黑暗中锁定了目标的猎手,准备全力以赴去捕获猎物。他深知,每一个新的线索都可能是撕开高育良腐败黑幕的关键。

他起身,脚步沉稳却又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急切。平日里,赵承平总是以沉稳冷静示人,但此刻,面对可能揪出高育良罪证的契机,他的内心还是泛起了波澜。他朝着房间角落的书架走去,那书架如同一位饱经沧桑的老者,静静伫立在那里,承载着无数岁月的痕迹。

书架是木质的,纹理中透着岁月的斑驳,表面的漆掉了不少,露出深浅不一的底色。那些掉漆的地方,像是被时光啃咬过的伤口。书架上摆满了各种书籍,有的整整齐齐地排列着,有的则随意地堆叠在一起。有些书的封面已经残破不堪,像是在漫长岁月里历经了无数次的翻阅;书页也微微泛黄,仿佛每一页都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赵承平的目光在书架上快速扫过,如同敏捷的鹰隼在广袤的天空中搜寻目标。最终,他的视线停留在一本看起来破旧不堪的旧书上。那本书的书脊磨损得厉害,原本清晰的书名如今都有些模糊不清,只能隐隐约约地辨认出几个字。他伸出手,那只因为长期奔波而略显粗糙的手,轻轻拿起那本书。他的动作小心翼翼,仿佛生怕惊扰了其中隐藏的秘密,就像打开一个尘封已久的神秘宝盒,里面或许藏着改变一切的关键。

在手中翻转了几下后,赵承平熟练地从书的内页中抽出一个小巧的 U 盘。这个 U 盘的外壳有些划痕,像是在岁月的长河中历经了无数次的磕磕碰碰;金属接口处也微微发黑,见证着它的频繁使用。可就是这个看似普通的 U 盘,却承载着他们多日来的心血,凝聚着他们在调查高育良腐败案中所付出的艰辛努力。他一边往回走,一边说道:“亮平,这 U 盘里有我之前潜入银行时拍下的转账记录,还有后来陆陆续续搜集到的其他资料,说不定能从中找到新线索。”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在宣告一场新的战斗即将开始。

侯亮平眼中闪过一丝期待,那期待如同黑暗中的一丝曙光,照亮了他的眼眸。他连忙起身帮忙,双手迅速而熟练地将桌上的文件稍微整理了一下,给赵承平腾出位置。他的动作干脆利落,每一个手势都透露出对找到关键证据的渴望。

赵承平将 U 盘插入一旁的老旧笔记本电脑中,那电脑仿佛沉睡已久的巨兽,被这突如其来的插入唤醒,发出一阵嗡嗡的声响。声音略显嘈杂,仿佛在诉说着它的年迈与疲惫。屏幕上,随着一阵闪烁,出现了 U 盘里的文件列表。那些文件名如同一个个神秘的符号,等待着他们去解开其中的奥秘。

两人凑近电脑屏幕,眼神专注而紧张。他们的身体微微前倾,仿佛这样就能更近距离地捕捉到每一个可能的线索。

侯亮平舔了舔嘴唇,那动作带着一丝紧张与期待,轻声说道:“老赵,希望这里面能有咱们想要的东西,让高育良那家伙无处遁形。”

他的声音虽轻,但却充满了力量,仿佛在向高育良发出挑战。赵承平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手指已经轻轻放在鼠标上,像是即将敲响命运之门的使者。他开始逐一打开文件,每一次点击鼠标的声音都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随着一个个文件被点开,转账记录、聊天截图、会议纪要等资料出现在屏幕上。

这些资料如同拼图的碎片,散落在屏幕之上,等待着他们去拼凑完整的真相。两人的神情愈发严肃,目光紧紧锁定在每一笔资金的流向信息上。

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专注与执着,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这些复杂的资金数据。

赵承平的眉头不时皱起,像是一座紧锁的山峰,内心的困惑与思考都写在了眉间。

他嘴里小声嘟囔着:“这笔钱,看起来像是从山水集团出去的,可最终到了哪个账户?” 那声音仿佛是在黑暗中探寻方向的低语。

侯亮平则迅速拿起笔,在一旁的本子上记录着关键信息。他的笔在本子上快速地舞动着,每一笔记录都像是在编织一张捕捉真相的大网。

他一边记一边说:“得仔细查,高育良肯定会把痕迹藏得很深。”

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提醒着自己和赵承平要保持警惕,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房间里只剩下电脑风扇的嗡嗡声和他们偶尔的低语声。

夜深了,整座城市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轻轻按下了静音键。白日里喧嚣的街道像是疲倦的旅人渐渐安静下来,只余下一片静谧与安宁。偶尔有凉风吹过,树梢沙沙作响,像是在低声诉说着夜的秘密。

昏黄的街灯孤独地伫立在路旁,散发着柔和而微弱的光。灯光在寂静的夜里被无限拉长,又随着微风的吹拂而渐渐缩短,像是在黑暗中舞动的精灵。偶尔有车辆缓缓驶过,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低沉的声响,可这声音很快就被夜色无情地吞噬,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房间里,气氛紧张而凝重。那台老旧笔记本电脑屏幕散发着幽冷的光,映照着赵承平和侯亮平专注而疲惫的面庞。电脑风扇嗡嗡作响,仿佛也在为这漫长而艰辛的探寻而疲惫喘息,每一声转动都像是在诉说着时间的流逝和任务的紧迫。

赵承平已经在电脑前坐了许久,眼睛酸涩得厉害。他的视线紧紧黏在屏幕上那些密密麻麻的转账记录上,像是要把每一个数字都看穿。他的眼睛布满血丝,干涩得仿佛要冒出烟来。终于,他再也忍不住了,缓缓抬起手,用力地揉了揉,试图驱散那股钻心的酸痛。他的手掌粗糙而有力,在眼周摩挲着,每一下都带着对真相的执着和对疲惫的抗争。

当视线再次落回屏幕上时,一个细节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他心中层层涟漪。他的手指下意识地停在鼠标上,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定住。他的目光紧紧锁住那几行转账记录,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的光芒,紧接着,是压抑不住的兴奋。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膛随着呼吸剧烈起伏,仿佛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亮平,快过来看!” 赵承平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那颤抖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在黑暗中发现了一条通往真相的隐秘小径。他的身体微微前倾,手指用力地指着屏幕,仿佛生怕侯亮平错过这关键的线索。

侯亮平正坐在一旁,全神贯注地翻阅着之前整理的资料。听到赵承平急切的呼喊,他立刻像弹簧一样从椅子上弹起,几步跨到电脑前。

他的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一丝迟疑。

顺着赵承平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屏幕上清晰显示着,在山水集团几个大项目启动前,都有一笔资金从高冲明的私人账户转入项目账户,

而资金来源一栏明明白白写着 “个人借款”。

侯亮平的目光在那几笔显示从高冲明私人账户转到山水集团项目账户的 “个人借款” 记录上停留了片刻后,顺着资金的流向继续查看。

他的眉头越皱越紧,眼神里的疑惑也愈发浓重。

“老赵,你看,” 侯亮平的手指用力点着屏幕,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