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渊保证,“我会把它当成亲生儿子养的。”
桑落剜了他一眼,“被它亲爹知道你处心积虑骗走他儿子,回来后得找你拼命。”
斐渊没再说什么,摸了摸小祈的脑袋,便让桑落把孩子收进空间了。
“这空间隐蔽性怎么样?”斐渊突然来了一句。
桑落摸不着头脑,老实答道,“空间的隐蔽性挺好的啊,空间内自成一方世界,里面什么东西都有,我还给每个崽子盖了小木屋,它们平常要么在外面玩,要么就在房间里睡觉。”
“看不见外面发生的事?”
“看不见。”
“也听不见?”
“听不见。”
“好,那咱们该谈谈正事了,小落儿。”
桑落眼皮一跳,刚想问还有什么正事,被斐渊一个用力拉入怀中,他修长指尖摩挲着她红艳的唇,用力的很!
像是在擦拭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凑近了闻,斐渊的眸色更为幽深,他的小宝贝身上沾满了那条该死的蛇兽留下的气味!每一寸……都被浸染的……浓浓的……满满当当……
“唔~你干什么!”桑落轻哼了声,她的嘴巴本来都有点肿痛,被他这么用力的揉来揉去,都要破皮流血了。
桑落不知道,权谨的体质特殊,动情时散发出的香气对于雌性而言就是极致的魅香,能够引诱雌性快速发情交配,但对于雄性而言,便是强烈的驱逐气味!
能激发一个雄性兽人本能的敌意!
让弱小的雄兽畏惧,让强大的雄兽……产生争夺欲!
斐渊又移目盯上她脖颈处的红痕,声音暗哑,“让我看看,他亲了你哪里,碰了你哪里……你再跟本皇全做一遍,不,做两遍!”
斐渊当即抱着她回了宫殿。
彻夜的翻云覆雨。
重新在她全身的每一寸……覆盖上他的气味!
“宝贝落儿,给我哭出声。”
“你……呜~”这是她唯一能发出的声音。
“真乖,叫的再大声点,我想听。”
“他有没有这样对过你?”
“嗯~你有没有在别人身下,这般如此……”
他的声音愈加低哑。
这死鸟像受了什么刺激,疯了似的在床上折腾她,无休无止!
桑落生怕自己死在床上,蜷起身子,双手捂住肚子,“呜呜肚子疼!”
她这一句话比皇帝老儿的圣旨还管用,正在兴头上的斐渊瞬间压下渴望,什么也不敢干了,把她抱坐在腿上又亲又摸的安抚了半天,又急着用力量给她检查了一遍,胎像没问题啊。
他再怎么胡闹也知道分寸。
但见桑落还是捂着肚子轻轻哼唧着,斐渊脑子都吓得空白一片,赶紧给她擦拭好身体,穿好衣服,要找巫医给她好好看看。
桑落又娇哑着嗓音,说不疼了。
斐渊自知被她耍了。
又慌又乱的折腾了一番,他欲望下去了,也没再继续要了,出去给她熬了一碗安胎药。
桑落想下床走走,腰腿酸软差点没摔倒,连吃了几十颗兽晶才缓了过来。
又气又恼!
死鸟别想碰她了!
“落儿,喝药。”
斐渊端着汤药进屋,就被美人狠狠的剜了一眼。
他自知理亏,又是给她喂药,又是给她按摩腰腿揉脚,那叫一个温柔贴心殷勤。
桑落一个好眼神都没给他!
“你出去,我要好好睡一觉,别来打扰我~”
桑落的声音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娇媚沙哑。
斐渊听的一紧,口干舌燥的,盯着她的眼神又逐渐幽深。
“落儿,本皇想……”
斐渊声音低哑勾欲,手掌轻揉着她的脚心,摸着脚踝向上。
桑落吓得一个激灵,伸腿蹬开他,一撩被子把自己闷埋起来,裹得紧紧的,跟粽子似的,连个脑袋不留给他。
斐渊见讨不到好,叹了口气,只能先去养心殿处理政务,分散精力。
晚上,斐渊又来找她了。
桑落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每次他一想要,她就捂着肚子翻来覆去的说肚子疼,可算是治住他了。
斐渊整天整夜幽怨的瞪着她,明知道她在故意扯谎,但这理由简直比天塌了还要命,他不敢有丝毫冒失。
凤皇宫里谁人不知,陛下这一阵子心情糟糕透了,浑身阴沉,天天上朝拉了个脸,看谁谁死,短短半个月,撤了七位大臣的官职,抄了三个贵族的家。
官员和贵族们上朝战战兢兢,有人花钱去斐渊跟前侍奉的红人口中打听,这才知道——
陛下是在房事上欲求不满了。
雄兽们恍然大悟,这可是大事!
怪不得脾气这么躁,跟提前进入了发情期似的。
往后的日子,众人更战战兢兢,唯恐触碰了陛下的霉头。
斐渊白天处理政务,晚上回寝殿找桑落,持之以恒谋求福利,奈何桑落只准他看,不准他碰。
这简直让斐渊更难受了。
还不如不给他看!
开了荤的雄兽在那件事上尤为急切,尤其身边没个孩子分散注意力,整天脑子里想的都是那种事。
她天天在他跟前晃悠,斐渊一看见她就想扑上去狠狠疼爱,奈何她又死活不给!
一个月,斐渊彻底被折腾的没了脾气,索性闭关清心寡欲修身养性去了,顺便研究研究那颗神魂珠。
桑落也对了个清静,天天把小蛇放出来,带着它玩,培养母子关系。
除了一直都没怎么见过面的小狮子,小祈便是最可怜的了,它长这么大,都没见过娘亲几面。
桑落心里对它一直都心存愧疚。
好在王兽幼崽的成年期漫长,她可以陪它度过往后的童年,陪着它慢慢长大。
“娘亲带小祈去后花园玩好不好,如今正好是开花的时节,花园里有上千种花卉,什么颜色都有,很漂亮,荷塘旁边还有一处小凉亭,坐在那里,吹风很凉快。”
“好!”小祈摇尾巴,不管做什么事,只要能跟娘亲在一起,它便很开心。
桑落带它去小亭里歇了会儿,一扭头发现儿子不见了,用精神力一找,见它在池塘里游得欢快。
桑落不禁莞尔,想起权谨也喜水,还总是喜欢跟她在水里……
她脸红了下,亭边一缕凉风,吹掉她面上的一丝燥热。
但又想起他如今的身体,叹气,他再没有在她面前显露过蛇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