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落从空间中取出一盘灵果,坐在凉亭的石凳上,吹着清风,看着美景,惬意的啃着果子吃,倒也没太管它。
精神力时时刻刻都注意着大儿子这边。
在虚魔界哪能见到这么好的环境,小祈欢快的在池塘里游来游去,时不时捉到几只小鱼小虾,都进了它的肚子里。
斐渊养在宫池中的鱼虾,也皆是极品灵物,吃起来大补。
小祈的肚子很快就吃得鼓鼓鼓囊囊的了。
它张嘴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又冲凉亭娘亲那边看了一眼,游近了些,把细细长长的小身子,盘到一朵开的正盛的荷花上面趴着睡着了。
睡了没一会儿,它又饿了,游下水中捕食了……
桑落乐了,她天天带小祈过来玩,用不了多久,斐渊养在池中的灵鱼都要被吃光了。
想起这老鸟最近的所作所为,哼!让儿子狠狠吃,把他的家底都吃光!
日头落下,傍晚的风吹的有些凉意,桑落吃完了几盘灵果,把果核随手抛在园子里的几个角落,催动力量,很快就有嫩芽从土里冒了出来……
她拍了拍手,冲池塘那边喊了一句,
“天色不早了,水里冷,小祈快上来,别感冒了。”
“娘亲我不冷。”小祈说着,听话上来了。
游到石桌上。
桑落拿出一方绣着杜鹃花的手帕,给它擦了擦小身子。
擦的干干净净的。
小祈爬到她的手腕处盘起,和娘亲在一块玩的日子很高兴,又少来叹气,“要是妹妹在就好了,妹妹也很想娘亲……”
“对了,妹妹呢?是还没孵化出来,在你爹爹那儿吗?”桑落问道。
大闺女儿可谓是一波三折,桑落刚说完又摇了摇头,权谨为了安全把小祈送过来,怎么可能不把更没有自保能力的女儿也送过来。
“妹妹没在爹爹那里,妹妹被一个人带走了……”小祈小声道,“我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妹妹说它很害怕。”
桑落心头一紧,“妹妹不是还没破壳吗?你怎么知道它很害怕?”
“妹妹破壳受到阻力需要时间,但它发育好了,而且娘亲不知道,爹爹也不知道,我跟妹妹之间有一种特殊的感应交流能力,我俩经常说悄悄话呢!”小祈又自豪的摆了摆尾巴尖,“我上次跟妹妹说见到娘亲了,它可羡慕我了,也想见娘亲,它还从来没见过娘亲。”
“等你爹爹带妹妹回来,它就能天天见到娘亲了。”桑落听的揪心又甜蜜,又想起了什么,心头一沉,“你说妹妹被人带走了……”
“嗯,爹爹这次回去,要向那人讨回妹妹。”
“……”
能逼的权谨把孩子送到她身边,想来对面可不好对付。
权谨说几天后来接孩子,但迟迟没再回来。
灵魂印记还在,桑落也只能先放心。
他答应她亲手会把孩子送回来的,这次,肯定不会失信于她。
一天,小祈在桑落的空间里翻找出来一个瓷瓶,好奇道,“娘亲!这是什么东西,闻起来好香啊。”
“哎哟瞧娘亲这记性,差点忘了这个东西,这本来就是给你和妹妹准备,能帮助王兽幼崽提升境界的丹药,你吃一颗,另一颗给妹妹留着。”
“好!”
小祈听话的吃下丹药,很快便困困睡去了。
桑落带它回殿睡觉。
半个月后。
它从半王境,升到真王境。
小祈是她最前面生的孩子,修为高低和她这个母亲也有很大的关系,桑落当时境界太低了,小祈的初始境界要比后面的孩子差一些,但它天赋不差,慢慢修炼也会追上来。
又几个月过去了。
斐渊出关。
兜兜转转,这胎怀了快两年,桑落的肚子比一年前也大了点,跟人类怀孕三四个月大差不多。
斐渊肉眼可见的高兴。
“陛下禁欲禁的怎么样了?”桑落躺在床上,笑吟吟地瞅着他。
斐渊眸色极深的撇了她一眼,喉结微滚。
桑落心头一跳,怎么瞧着……更饥渴了。
合着禁欲是假,憋久了是真。
桑落当即又钻到被子里,跟他撇清关系。
斐渊叹了口气,把她从“堡垒”里捉出来,“让我看看孩子长得怎么样。”
桑落这才肯让他碰。
斐渊搂香入怀,那叫一个久违满足,他伸手摸了摸她圆润不少的肚子,玉白指尖探出一抹力量没入。
他养得好。
这胎孩子发育的也很健康,桑落孕期也没什么不适的症状。
“那颗神毒珠,陛下研究的怎么样了?”
“以这胎孩子的力量能炼化,不过对你的身体有不小的负担,等到孕后期、生产时,可能会出现意外,你要服用吗?”
桑落看着他手中拿出的苍绿色的珠子,咽了咽口水。
第一眼瞧见这颗神毒珠时,她就想吃掉,但看见阎毒人那副惨样……她的恐惧盖过了食欲。
她想吃,说明这胎宝宝想吃。
“陛下肯把这颗珠子拿出来,肯定是有了万全准备。”她挑眉。
“不错。”斐渊看着她笑道,“简单来说,我提取了神毒珠的一部分毒性,先给你的身体一个适应的过程,后续在你服用神毒珠后,我再用力量进行引导,不过这个过程可能需要小落儿受点皮肉之苦,你能不能受得住?”
“……比陛下还‘苦’吗?”
斐渊了然,笑的暧昧撩欲,“没有。”
“哼!”
他还有脸回答。
“孩子催着我吃呢~陛下现在就开始吧。”
“好。”斐渊摸了摸她的脸,“把衣服脱了。”
桑落手一顿,瞪着他,在他面前脱衣服,这跟肥羊主动跳进狼群有什么区别?
她慢悠悠把外套脱了,只身着素白里衣,撇嘴,“陛下好好干活,别动手动脚。”
“不动手动脚怎么帮你引导?”
“……那你老实点!不该动的地方别动。”
“好。”斐渊点头答应的很爽快,见她一直不脱,等不及了,大手一挥便把她剥了个精光,简直熟练的要命。
“……”
他拿出一个手掌大小的瓷碗,里面装满了红色犹如朱砂般的细腻膏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