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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蛇族的兽人们对羚羊部落的食物不是很感兴趣,象征性捧场吃了点野鸡肉,便没有再继续。

“桑桑,吃饱了吗?吃饱了,我们继续启程?”

夏桑遗憾的看了眼长桌上的食物,东西是好东西,只不过没有调味料的食物是不成熟的,她只尝了几口,便兴致缺缺了。

“好!”

芮钰吹了声口哨,冥蛇族的兽人们连忙放下手中的食物,飞速集合,动作像经受过专业训练,整齐划一。

跟羚羊族长告别后,芮钰便化成兽身,拎着夏桑稳稳落座在后背上,一路风驰电掣。

夏桑坐在芮钰背上,扭头对叶黎黎咧嘴微笑,眼见她气的瑟瑟发抖,心里那点芥蒂很快烟消云散。

芮钰一无所知,一路狂奔,在经过一条极速流淌的河流时,速度慢了下来。

雨季过后,河水极深,水流速度极快,没有好的身手,极易被冲走。

夏桑见状没有丝毫犹豫,手中藤蔓瞬时化为千万条,整整齐齐搭在河流上方,“踩着藤蔓过河吧!”

芮钰低头,用自己高挺的鼻梁在夏桑鼻尖上蹭蹭,莹润冰凉的手指抚摸着夏桑柔顺的长发,唇角弧度弯的很大,“桑桑,有你是我的幸运!”

夏桑一直认为,好女人从来都不是男人的附庸,不只会藏在男人怀中嘤嘤撒娇,更应该势均力敌,陪伴对方砥砺前行。

“让他们快点过,有时限要求的哦!”

芮钰第一个跳上藤蔓给众人打样,众人有样学样,抱着怀中的雌性,尽量忽略掉脚下湍流,四平八稳行走在藤蔓上。

雌性们惊呼出声,“哇,兽神显灵了!”

雄性则有些担心,“族长怎么把他的雌性落下了?”

甚至还有凑上来献殷勤的,“小雌性,用我抱你过河吗?”

夏桑婉言拒绝,“不必了,兽神会亲自送我过河!”

窝在雄性怀中的舒语闻言嗤笑一声,“你以为你是谁?还兽神亲自送你过河,你怎么不说自己是兽神使者呢?!”

夏桑对舒语的冷言嘲讽并未放在心上,在送所有蛇兽人过河以后,表演了一个兽神亲自送她过河的戏码。

震惊了包括舒语在内一众蛇兽人!

夏桑笑眯眯走到舒语面前,“打脸不?”

众人目光齐刷刷看向舒语,无声询问发生了什么。

舒语一时语塞,脸涨得通红,僵在原地。

好在夏桑并没有刻意追究,而是斜视她一眼,挑逗的弯了弯唇角,擦着她的肩膀错身而过,留下一个“蠢货”的口形。

舒语脸色由红转青,五官扭曲成一团,该死的,她就是故意的。

夏桑没有搭理她的无能狂怒,一蹦一跳走到芮钰面前,笑意从嘴角蔓延开来,“我厉害吗?”

芮钰眉目舒展,伸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宠溺道:“淘气!”

小小的插曲很快被众人抛之脑后,又加足了马力开始赶路。

“啊,救命!”

鹿野不察,庞大的身躯陷进了沼泽,因为速度太快,身上的小雌性因为惯性甩脱出去,落入一望无际、深不见底的沼泽,拼命挣扎着喊救命。

方岁越挣扎,身体下陷的越厉害,很快,她的身体几乎全部都陷入沼泽,只留下一个头颅,嘴巴一张一合大喊着救命,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滚落。

“别挣扎,越挣扎陷的越深!”

夏桑大吼,是对方岁说的,也是对鹿野说的,只有他们俩不察,偏离了路线,掉进了沼泽。

同时手中的藤蔓瞬息而至,从沼泽底下穿过,死死裹住方岁的腰,不断拖着她往上提,在她彻底陷入沼泽之前,把她营救了出来。

见方岁已经被兽神所救,雄性们长舒口气,转身砍断一棵大树,递到鹿野手中,眼看着他庞大的蛇身被众人拉着缓缓脱离沼泽,陡变突生。

“啊!”

伴随着鹿野一声惨烈的惊叫,鲜红的血液喷溅在沼泽地里,很快洇染了大片。

他的身体也被巨力撕扯着慢慢向沼泽沉溺,解救大半的身躯迅速下陷,只留下头颅和举在空中不断摇摆的双手。

“鹿野!”

“救我!”

鹿野近乎绝望的呼唤着,最后看了一眼夏桑,闭上了眼睛。

夏桑惊恐的看着近十米长的巨鳄,脸色煞白,万千藤蔓在半空中招摇,不过片刻,便缠上了巨鳄的身体,死死拖着它远离鹿野。

巨鳄疯狂挣扎,巨大的扯力甚至将夏桑拖过去好大一段距离,脚底摩擦地面,留下长长的鞋印。

事情发生在一瞬间,说时迟那时快,芮钰第一个反应过来,目露惊恐的看着夏桑被巨鳄拖向沼泽,身体快于大脑,一把揽住她的腰,手死死抓住藤蔓,跟巨鳄无声对峙。

他不敢松开夏桑,也不敢用最大的力气撕扯藤蔓,只能大吼一声,“还站着干什么,救人!”

众人才终于反应过来,每人都抱着一根粗壮的树干,狠狠击打在巨鳄上,余下两个雄性手拉手救鹿野。

夏桑眼尖的看见另外一条巨鳄被血腥味吸引,从沼泽中冒出头来,急的满脸都是冷汗,只得再分出大半藤蔓死死拖着鹿野,吊在半空。

滴答滴答的血液落入沼泽,巨鳄急红了眼,一个猛子跳起,吓得众人惊恐的大叫。

“啊,啊,啊!”

夏桑操纵藤蔓嗖的一下拉着鹿野甩在了地上,收回了异能。

巨鳄岂肯罢休,它们凭借强壮的后腿、灵活的尾巴以及脚上的蹼,在柔软的泥沼中迅速移动。

“躲开!”

芮钰大吼一声,怀抱着夏桑迅速后退,从巨鳄张开的血盆大口中脱身而出,没有让夏桑受到丝毫损伤,自己的胳膊却被鳄鱼牙齿划得血肉模糊。

顾不上伤势,他抱着夏桑来到安全处,在看到夏桑苍白的小脸时,蓝眸露出焦急之色,急切的上下打量着她的身体。

“桑桑,你有没有事?”

夏桑只觉得浑身软绵绵的,无力的倚靠在芮钰的胸膛上,眼皮像是灌了铅,不过她还是强撑着摸了摸芮钰的脸,“我没事,睡一觉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