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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病弱皇帝VS冲喜相府女(29)

那年的七月,云昕竹他成婚,云妡柔和他一起回京观礼,成婚的对象那不用说自是贺南浔。

云妡柔收到信时,愣了半晌,惊叹道:“阿弟竟真的喜欢她?!莫不是喜欢挨打!?”

“咳咳咳……说不好是有缘呢?!喜欢……有时候只是一瞬间的事,不是么?!”

徐以墨抿着茶,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并不是很意外的道:“就像……我喜欢你,只是一瞬间的事。”

后来,听书瑶姐来信说,孩子们想他们了。对,他们也想孩子们了,今年是他们已经十岁了。

他们来信还说岚知姐姐嫁人了,是最近风头很高的武状元,还有舅舅家的弟弟妹妹快要落地了。

“阿墨,我们快要到京城了,然后我们……我们这次多待几日,好不好!?”

一路前行,终于来到了距离庆城还有数里之遥的地方。

云妡柔紧紧地握住他的手,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酸楚和难过。

她回想起之前姐夫所说过的那些话语:“他恐怕已经没有多少时日可活了……”这句话如同沉重的巨石一般压在了她的心头上。

此刻,望着眼前这个面容憔悴、身体虚弱不堪的男子,云妡柔的眼眶渐渐湿润起来,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最终还是忍不住滑落而下。

她知道,他的病情愈发严重了,那一声声剧烈而频繁的咳嗽声,仿佛是对生命无情的折磨。

每一次咳嗽都像是要将他体内仅存的一丝生命力也一同咳出来似的,让人听着心痛不已。

衣袖中的瓷瓶早已经要空了,可那是云妡柔的血炼制而成的丹药,徐以墨不曾告诉过她,其实他藏了最后一颗……最后一颗的丹药。

因为舍不得,舍不得……反正……反正是要离开的,早就知道这个结果了,那也无所谓这颗丹药了。

“好,我想……我想回家了。我想小悠和小然了,想见到他们。”

徐以墨无力的点点头,微微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疲惫与渴望。

他用尽全身力气也只能点了点头,仿佛每一个动作都需要耗费巨大的精力一般。

这一年的夏日,徐以墨病得很重,殿内杜惜从换了三四次药,施针也有五六回,却仍是捧着牛皮古籍摇头。

小悠长高了不少,站在云妡柔面前已经是半大高的孩子了,趴在徐以墨床边叫着他,眼泪汪汪的忍着哭腔。

“父皇,小悠又在努力读书,先生夸我课业进步了。父皇好起来,考察小悠的功课吧。”

“小然,小然一直都很乖,一直都有乖乖地听哥哥的话!所以啊,父皇您一定要快快好起来呀!”

只见那小然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满脸泪痕,小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衣角,仿佛生怕一松手就会失去什么似的。

他哭得抽抽噎噎,鼻涕眼泪糊了一脸,但那纯真无邪的眼神看得人心疼。

徐以墨似是无甚力气,无力的摸摸孩子们的额头,似是想说话安慰,但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他默默地凝视着孩子们,眼中闪烁着泪光,嘴唇微微颤抖着,仿佛在努力克制着内心汹涌澎湃的情感。

孩子们则紧紧地依偎在他身旁,用天真无邪的目光回望着他。

徐以墨只能无奈地摇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

沉重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他深吸一口气,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别怕……你们长大了,要学会照顾自己了,好孩子……不怕……”

声音轻得如同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但这已经是他所能做到的极限了。

徐书瑶紧捂双唇,热泪滚滚而下,心如刀割地望着病榻上奄奄一息的弟弟。

“难道真的无计可施了吗?!惜从……他……可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血脉相连之人,当真没有半点回天之力了吗?!”

杜惜从重重地叹息一声,面露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已竭尽所能,遍寻良方,却仍是无力回天。

凤仪殿内,一切陈设如故,仍旧保留着云妡柔初嫁进宫时的景致。往昔的点点滴滴,仿佛都发生在昨日,历历在目。

“阿墨,我……我一定会救你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啊!求求你,一定要相信我!!”

云妡柔紧紧地趴在徐以墨的床边,她那娇弱的身躯微微颤抖着,仿佛风中摇曳的花朵一般脆弱不堪。

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从她美丽的眼眸中涌出,一滴一滴地滴落下来,溅落在洁白如雪的床单上,瞬间形成了一片片湿润的痕迹。

那些晶莹剔透的泪珠,宛如一颗颗破碎的心,承载着无尽的悲伤与痛苦。

它们无声无息地渗透进布料之中,仿佛也在倾诉着云妡柔内心深处的绝望和无助。

而那张原本整洁干净的床铺,此刻却被泪水浸湿得湿漉漉的,透露出一种令人心碎的凄凉之感。

“阿柔莫哭,你本……本是无辜,你本应自由自在地生活着,无忧无虑,天真烂漫,却被拉入这……这深似海的宫墙,本该是恨我的呀!可……可我又怕,怕你恨我,因为我……我……咳咳咳,是喜欢你的。”

徐以墨艰难地抬起手,试图去擦拭她脸颊上滑落的泪水,但他的手臂仿佛有千斤重,怎么也抬不起来。

他只能无奈地看着自己颤抖的手指,心中满是愧疚和自责。

“咳咳咳……每当想到这里,我的心……如刀绞般疼痛。阿柔,我当时……真的好害怕失去你,害怕你会离我而去,留下我独自面对这无尽的孤寂和痛苦。”

明知那个时候,还有转机,他就是……就是做不到放手,才要让她经历离别的苦,可他不后悔,不后悔遇见……也不后悔挽留,至少曾相伴着走过一段旅途。

云妡柔紧握着他的手,轻轻抚上自己的脸颊,那触感冰凉而缺乏生机,仿佛所有的活力都被抽离。

她的眼泪如断线的珍珠般滑落,浸湿了他的皮肤,带着一丝丝温热的悲伤。

她声音虽轻,却坚定无比:“我……我不许你这么说。留下,这是我的选择。既然选择了,我又怎会恨你?”

直到徐以墨脸上生气尽失,无力的合上双眼,宛如丧命之人,云妡柔也不愿放开他的手。

她凝视着他脸上始终挂着的浅笑,那笑容仿佛透露出他对生死早已看淡,能够以一种超然的姿态面对。

两个孩子被夏沫带了出去,似是不愿意让他们看到这样的场景,不想在他们心中留下阴影。

杜惜从无奈地叹息,他手中银针的抉择变得异常艰难。

他心里明白,施针或许能逼出他身上最后的生机,但这样做,他恐怕也仅能撑过今夜。

“姐夫,施针吧,我有法子救他,你们信我!?我……我愿意以命换命,听我说完。姐,两个孩子就托付给你了,我不能看着他们长大了,真的!!”

云妡柔不舍得想多看他两眼,似是下定了决心,哪怕是……付出什么样得代价,她都愿意。

她的声音虽然轻微,但却如同惊雷一般在房间里回荡。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何会说这样的话,就连施针的杜惜从心里也是没底的。

“你……你这是什么话?!你可不能再出什么意外了,阿弟他……他不会同意的,你……”

徐书瑶被她的话惊到了,惊愕的声音有些颤抖,握紧的拳头在掌心留下了深深的印痕。

“我曾在碧水寺求过一签,住持曾言道‘以命换命或得生机’,我愿意一试,求姐姐勿要告诉阿墨。”

云妡柔的眼神扫过每一个人的脸庞,最后落在了徐以墨身上。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说出接下来的话:“待我离开,我希望,他能忘了我,好好生活下去。”

“我做这样的决定,并非一时冲动,姐姐听我说完。国不可一日无君,但可以没有一国之后!!我和阿墨一起走过不少地方,有百姓安居之地,亦有仍存僻壤陋习之地,他们还到不需要君主的时候!!”

此时此刻,云妡柔的脸上流露出一种极为复杂且难以言喻的神情,仿佛她已经经过了深思熟虑,并最终下定了决心一般。

“唯一舍不得的是阿墨和是两个孩子,两个孩子还小,可惜世上并无两全之法。”

“姐姐劳心这么多年,我们都晓得,其实你更喜欢和姐夫避世葫芦岛,不与孩子分离的生活!!”

言至此时,徐书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她不想失去阿弟,却也无法选择,只得退出门外,避开了去。

狸黎:“真的要这样吗!?既然你执意如此,那么我……我必不负所托!!”

深夜,雨幕中的凤仪殿,罩着一层阴冷的气息,似是叫人看不清前路。房间里,只有一盏摇曳的烛火提供微弱的光源,这唯一得光源好似成为唯一的希望。

床上,躺着一个脸色苍白的徐以墨,他的呼吸微弱,仿佛随时都会消散在空气中。

此刻,云妡柔站在在床边,她的眼神坚定而决绝,她紧紧握住青年的手,柔声说道:“姐夫,施针吧。”

她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锋,割裂着每一个人的心。

徐以墨想要挣扎着坐起来,但他却发现自己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云妡柔,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悲痛。

云妡柔微笑着看着他,轻轻俯下身,在他的额头上留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然后,她站直了身体,转向了站在一旁的杜惜从。

“开始吧。”她淡淡地说道。

杜惜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点了点头。他拿起手中的银针,开始在徐以墨的身上施针。

随着银针的刺入,徐以墨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但他却始终没有发出一声痛呼,因为他根本无力开口说一句话。

只能看着这一切,心如刀割,眼睁睁地看着。

半个时辰后,杜惜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看着云妡柔,深深地叹了口气:“剩下的就看你的了,我能做的都做了。”

虽然不知道她要怎么做!?也不晓得她身上有什么谜团,他杜惜从就是愿意相信,她不会伤害徐以墨。

云妡柔微笑着摇了摇头,双手紧握着徐以墨:“好,多谢了。我要看着他活下来,我要看着他忘记我,我要看着他好好地生活下去。”

她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但她的眼神却始终坚定。

她看着徐以墨那熟悉的脸庞,看着他那深邃的眼眸。她想要记住他的每一个细节,记住他的每一个笑容。

“记住,你要活下去,看着我们的孩子长大,你是替我活着,答应我!!”

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徐以墨突然间就产生了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仿佛眼前之人的身躯周围散发着一种神秘而又奇特的光芒。

当他们两人的手掌相互接触的时候,更是能够清晰地察觉到一个怪异的法阵正在若隐若现地浮现出来。

这个法阵似乎蕴含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力量,正源源不断地向他传递着温暖的气流。

这种温暖的感觉犹如潺潺细流一般,缓缓地流淌进他的体内,给他带来了持续不断的生机与活力。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原本紧绷的身体逐渐开始变得松弛下来,那种疲惫不堪、心力交瘁的状态也慢慢得到了缓解。

此刻的他,宛如一棵久旱逢甘霖的枯树,重新焕发出勃勃的生机和旺盛的生命力。

终于,云妡柔的身体倒下了,倒在他的身前,在倒下的那一刻,她的眼神依然坚定。

她看着徐以墨,看着他那熟悉的脸庞,看着他那深邃的眼眸。

然后,她轻轻地闭上了眼睛,永远地沉睡了过去。

他看着云妡柔的身体,心如刀割,眼泪顺着眼角流下,心里焦急得想要抓住她,却又清晰的知道,他要失去她了。

“阿柔,阿柔……阿柔……。”

他轻轻的叫着她名字,一遍又一遍的叫着,眼泪浸湿了被褥。

“阿柔,阿柔……阿柔……。”

“阿柔……我会记住你的,我会永远记住你的。”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活下来的,他只知道自己的心中充满了悲痛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