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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司鹤羽叉腰:“我这是因为谁?”

商时序理亏,乖乖的放低声音:“怪我怪我。”

司鹤羽刷着牙:“都中午了,你记得吃饭啊,别什么都不吃忙着做事。”

商时序点头:“知道了,你也是。”

司鹤羽看着镜子里眉目含春的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脸,这才想起什么:“对了,我和你说今晚去城南的事情了么?睡迷糊啦,忘记说没说啦。”

商时序失笑:“说了,怎么?想要和我去约会啊?城南那地儿这会荒芜得很,有什么好约的?我带你……”

司鹤羽哪不知道这人又是在逗他,重重的哼了一声:“你真的好讨厌,晚上早点,不和你说啦。”

商时序被打断说话也没有丝毫的不悦,被挂断电话脸上还带着笑。

晚上应酬时,几家主家都到了,商时序在这样的场合能出席,也是让他这个年轻小辈很大的面子了。

商时序兴致缺缺,这次联合合作,他并不是主要的主导,更何况他觉得司鹤羽今晚肯定能够说服他,所以没太表现出很大的兴趣。

江城和几个老总看着商时序的样子,没多说什么,但商时序这人做生意,眼光向来毒辣,而且商时序不是那种会独吞一点肉渣都不给人吃的那种人。

看商时序这样,几家家主都蹙了蹙眉头,只觉得城南这个项目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桌上几人心思各异,很快就散了场,商时序到家时九点还不到,司鹤羽吃了晚餐这会正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的消食,时不时的看一眼天空,城南他只去过一次,但那次待了很久。

司鹤羽决定今晚再去好好的看看,不管怎么说,这个项目拿下不拿下,都必须有一个可以说服所有人的理由。

现在政府那边全力开发城南,司鹤羽说的这个理由还必须藏着掖着,不能让人知道,不然到时候城南的项目要是开了天窗,可就不好了。

商时序到时,司鹤羽已经做好了准备,商时序连车都没下,就这么开着车和商时序去了城南。

此时的城南一片荒芜,若不是有人开发,这个地方杂草丛生,半点人烟也无,实在是让人想象不出这将是个投资百亿千亿的地界。

商时序没说话,就这么看着司鹤羽在这走走停停,时不时的嘟囔两句什么,但商时序完全没有听清楚。

越是实地勘察了一遍,司鹤羽越发的肯定自己的猜测绝不是空穴来风。

听着司鹤羽的说法,商时序瞪大了一双眼:“你说……这下面有陵墓?皇陵?”

司鹤羽摇摇头:“不是皇陵,但肯定有陵墓。”

这里和龙脉毫不相关,但根据司鹤羽的风水知识,毕竟当初做情报机构的时候,什么都学习了一些,司鹤羽人聪明,向来不喜欢学个一知半解,精通风水也是司鹤羽的能力。

“这里埋葬的人,就算不是皇上一类的,肯定也是将军王爷什么的。”

这里确实是一处风水绝佳的地界,但没有直接挖开,谁也不敢保证司鹤羽说的就是对的,但若是司鹤羽所说成了真的,这地儿若是拿下,那肯定要赔上不少。

国家对文物保护的力度越发的大了,城南项目或许会整个夭折,而且南城这个城市和文化古都一直都有壁,若这里真的有陵墓,那对以后旅游业的开展也是一大亮点。

为了以后的发展需要,这里或许不会成为商业开发区,但旅游区是必然的,商时序脑子一转就有了想法。

两个人在这又走了一会儿,但不知怎的,越走,司鹤羽心里的难过越多,具体是因为什么?司鹤羽却是不知道。

越往城南的中心走,司鹤羽开始有些喘不上来气,心脏处的不舒服几乎达到了顶峰。

商时序心里想着事,正要和司鹤羽说话,扭头就看到司鹤羽脸色惨白,吓了一跳,一把揽住司鹤羽:“小鹤,小鹤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司鹤羽踉跄着往前跌了一下,而后那股子难过达到了顶峰,商时序压根抱不住人,急得直喊,说着就要把司鹤羽抱起来。

司鹤羽紧紧的攥着商时序胸前的衣服,嗫嚅着:“不……不要……”

说着,说着,司鹤羽的眼泪猛的就掉了下来,一只手摸着地上的地,触摸到地的瞬间难以言说的伤心瞬间侵袭了司鹤羽的全身,一度让司鹤羽连气都喘不上来。

商时序哪还记得其它,一把抱起司鹤羽:“我们去医院,我们去医院。”

司鹤羽眼睛看着这荒芜的地,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商时序急得不行,连声喊道:“司鹤羽!小鹤!”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慌将商时序紧紧的包裹,明明抱着司鹤羽,却还是有种他随时都会消失的错觉。

商时序不知道这种感觉来自那里,只知道不想失去司鹤羽的冲动让他整个人都有些疯狂。

保镖和陈鑫等人跟在后面跑得飞快,刚刚司鹤羽和商时序讲话,他们跟得距离不远不近的,明明前一秒还讲得有说有笑的,谁知道下一秒司鹤羽却一下子晕了过去。

众人都被吓得不轻。

城南现在到底算是郊区,最近的医院还不是很好,商时序后悔听司鹤羽的话带着人来了这里,陈鑫有条不紊的安排急救车,急救车开过来需要时间,他们去医院也需要时间,所以让急救车先过来,路上遇到也能及时给司鹤羽抢救。

顺便还安排好了医生。

司鹤羽的身子有些冰凉,但呼吸勉强算是平稳,但紧紧的攥着自己胸口位置的衣服,脸色白得不行,眉头也蹙得紧紧的。

商时序抱着人舍不得放开分毫,一直小心的喊着司鹤羽的名字,眼眶通红,无知无觉的泪莫名其妙的就流了下来。

司鹤羽一直听到有人喊他,带着哭腔和难过,那种像是失去全世界最重要珍宝的感觉,让司鹤羽觉得自己是那个正在喊他的人的珍宝。

他很想说我没事,不用担心,但却是怎么都醒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