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丞相见木婉柔哭得如此伤心,只能站出来做那个心狠的人。
正合邪梅意。
她也劝了起来。
木婉柔是真的很爱她的孩子。
让她和孩子的尸体处在一起,她会一直伤心。
“等等,我想与他多待一个时辰。
师父,将引路的小厮给推到坑底,将他压在棺材底,我要让他给我的儿子陪葬。”
邪梅应下,让人将卫凌驰的棺材挖深了两尺,将小厮将入棺材。
小厮被吓得尿了裤子。
端木静姝没有想到邪梅和木婉柔那么变态,他们迁怒无辜之人的做法,只有很难看。
她不敢近前,她不确定邪梅和和木婉柔有多少保命手段之前,她不敢在她们手中救人。
小厮躺在大坑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没有想到,每次来到文勇伯府,笑得最是温柔的木婉柔,手段如此残忍。
京中出现很多她不好的传言。文勇伯府的下人没有相信过,没有想到是真的。
她远比外面传言中的残忍。
他还没有听说京城有哪家勋贵,敢让活人陪葬。
代朝开国皇帝废弃了用活人殉葬的做法,她还是敢。
此处如此偏僻,他,真有死的份。
一个时辰后,棺材抬上山。
木婉柔让两百斤重的棺材,直接压到小厮的身上,她要小厮体验她儿子死时,体验过的绝望。
端木静姝原想看木婉柔的绝望,没有想到看到的是她的凶残。
她是真的敢。
这样压法,不怕他的儿子死也死不安宁。
土被埋上。
小厮肯定是无法救回。
端木静姝摇头,到底是因为她。
木婉柔坐在卫凌驰的坟前,很久很久。
“娘,回去了,过不久,城门就要关了。”
木婉柔一步三回头地离开卫氏祖坟。
端木静姝比她还要早回府。
文勇伯府,是时候烧起来了。
入夜,文勇伯的院子和莫奕的院子烧起来了。
暗卫和府中的人,全都中了迷烟,睡在府中的的池塘旁,等他们醒来的时候。
文勇伯府的主院全都烧着。
他们还在,主子们没了。
他们欲哭无泪,都是什么事。
以后没有工钱拿,他们如何谋生。
醒目一点的仆人,已跑到莫氏族长处,求他来处理接下来的事务。
主子没了,他们下人还得活。
族老赶到文勇伯府,见到的是烧没的主宅。
有一部分人报了官,京兆府的人来了,问案,发现文勇伯的下人,一问三不知。
管家的回答是最为详细的,他怀疑宣平侯府蓄意报复。
“宣平侯府的老夫人恨文勇伯府,害没了她儿子的性命。
白天,她拉着传话的小厮出去。
之后,我们再也没有看到传话的小厮。”
这已经是提供最多线索的一份证词。
至于他们眼中死了的文勇伯,正绑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原始密林。
端木静姝将他绑好后,将莫远给带了过来。
见到莫远,莫良文瞪圆了眼睛,口中直呼不可能。
他想帮自己洗脑。
现实的巴掌让他拉回了思绪。
“老畜生,你在想什么?
是不是在想为什么是我?”
“小杂种,怎么会是你,你不是死了吗?”
莫远听到莫良文对他的称呼,心里像是被针扎了一般心痛。
“我这个小杂种,不是你生的吗?
你凭什么叫我小杂种。
我是小杂种,你就是老杂种。”
莫良文嘴角扬起一抹残忍的笑,“你母亲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那些人,不包括我。
我爱的自始自终只有二姨娘,她真酸,为了我们的计划,宁愿折了肚子里孩子,以后再也不能有孕。
所以,本伯能不恨你母亲?”
若就他没有看母亲留下来的记事,他也许会信。
可是,他看过母亲的手扎。
他将所有的事串联在一起,已经拼出所有的真相。
“宜平侯是你的目标之一,你娶我母亲的动作不纯。
你在定下婚期之后,将有孕的通房快速抬为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