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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4章 让自己的心跳平稳下来

那敌人小心翼翼地拨开芦苇,脚步有些迟疑,但脸上却带着一丝凶狠。他的身影在瞄准镜中逐渐清晰,梁松深吸一口气,缓缓呼出,让自己的心跳平稳下来。他的眼神变得无比坚定,手指轻轻用力,扣下了扳机。

“砰!” 一声枪响,打破了芦苇丛的寂静。

清脆的枪声在这片潮湿而幽静的空间里骤然炸响,惊起了一群栖息在附近的水鸟。它们扑腾着翅膀,发出阵阵惊恐的鸣叫,慌乱地冲向夜空,在月光下投下一片片凌乱的黑影。

敌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本能地反应让他们立刻卧倒在地。他们手中的枪喷吐着火舌,子弹朝着梁松所在的大致方向呼啸而去。芦苇在子弹的扫射下纷纷折断,碎屑四溅。梁松迅速躲在浮木后面,耳边是子弹擦过的尖锐呼啸声,他能感觉到敌人的火力凶猛,空气中弥漫着硝烟的刺鼻气味。

就在敌人集中火力对付梁松时,何晨光从侧面悄然靠近。他穿梭在芦苇丛中,脚步轻盈得如同鬼魅。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地踩在坚实的地面上,生怕发出一丝声响暴露自己。他的眼神冷静而专注,紧握着手中的枪,像一只潜伏的猎豹,等待着最佳的出击时机。

当他看到两个敌人暴露在自己的视野中时,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砰砰!” 两声枪响干脆利落,两颗子弹精准地命中目标。那两个敌人身体一颤,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完整的惨叫,就倒在了芦苇丛中,鲜血迅速浸湿了周围的芦苇。

剩下的敌人被这突然从侧面袭来的攻击打了个措手不及,顿时阵脚大乱。他们的脸上露出惊恐的神情,意识到自己陷入了腹背受敌的困境。短暂的慌乱之后,他们开始向后撤退,一边退一边对着手中的无线电大喊大叫。

“这里遭遇伏击,有埋伏!伤亡惨重,请求支援!” 一个满脸胡茬的敌人声音带着恐惧和急切,对着无线电声嘶力竭地喊道。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生怕下一颗子弹就会射中自己。

另一个年轻些的敌人也在一旁大声叫嚷:“快派更多人手过来,我们撑不住了!” 他的声音尖锐而慌乱,手中的枪握得紧紧的,但手指却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梁松猫着腰,目光透过芦苇的缝隙,紧紧地盯着敌人远去的方向。敌人对着无线电大喊大叫求援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他清楚得很,援兵很快就会如同潮水般涌来。眼下这片看似平静的沼泽,实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短暂安宁,危机就像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随时准备致命一击。他们必须争分夺秒地逃离这个危机四伏的地方,每一秒都关乎着他们的生死。

他缓缓转过身,看向躺在一旁奄奄一息的飞行员。飞行员的身体毫无生气地瘫在那里,脸色白得如同冬日里的残雪,没有一丝血色,嘴唇也泛着可怕的青灰,微弱的呼吸时断时续,仿佛随时都会被这寂静的夜吞噬。梁松的心脏猛地一揪,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他想起平日里飞行员生龙活虎的模样,想起他们一起出生入死的点点滴滴,愧疚和心疼如汹涌的潮水般将他淹没。

毫不犹豫地,梁松蹲下身子,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将飞行员小心翼翼地背到背上。

飞行员那毫无生气的身体软绵绵地耷拉在他的肩头,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像是一把锐利的针,直直地刺痛着他的心。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把战友带出这个鬼地方。

“晨光,走!” 梁松咬着牙,牙关都快被他咬碎,艰难地站起身来。右腿的伤口在这一瞬间传来一阵剧痛,仿佛有无数把小刀在割着他的肉。而此刻,背上又加上了飞行员的重量,每迈出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钻心的疼痛从脚底迅速蔓延至全身。但他强忍着,冲着不远处的何晨光喊道,声音因为痛苦和焦急而变得沙哑。

何晨光听到梁松的呼喊,迅速收拾好手中的武器,动作利落得如同一只敏捷的松鼠。他几步走到梁松身边,警惕的目光不断在四周扫视,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隐藏危险的角落。沼泽里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味,那是腐烂的植物和淤泥混合的味道,让人闻了就想吐。脚下的泥沼软塌塌的,每走一步,他们的双脚都像陷入了无尽的深渊,要用力才能拔出。

他们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沼泽中前行,芦苇的叶子又长又尖,像锋利的刀片,毫不留情地划过他们的脸颊和手臂。

每一次刮擦,都带来一阵生疼,很快,他们的脸上和手臂上就留下了一道道血痕,鲜血顺着皮肤缓缓流淌下来,滴落在泥沼里,瞬间就被吞噬。

“梁队,这援兵一来,咱们的处境会更难。” 何晨光压低声音说道,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眼神中满是忧虑。

他知道敌人援兵的到来意味着什么,更多的枪林弹雨,更多的危机四伏,他们的生存几率会变得更加渺茫。他的目光不时扫向周围,时刻提防着可能出现的危险,神经紧绷得就像一根快要断掉的琴弦。

“顾不了那么多了,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躲再说。” 梁松喘着粗气回答,每说一句话都要耗费极大的力气。汗水湿透了他的后背,将他的衣衫紧紧地贴在身上,也浸湿了飞行员的衣衫。他的身体因为过度的劳累和疼痛而微微颤抖,但他的眼神却依然坚定,那是一种对生存的渴望,对战友的责任。

他们艰难地在沼泽中跋涉,每一秒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每一步都充满了不确定性,不知道脚下的泥沼会不会突然变得更深,将他们彻底吞没;不知道敌人会不会突然从某个角落冒出来,给他们致命一击。突然,远处传来一阵犬吠声,那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格外刺耳,像恶魔的咆哮。紧接着,几道探照灯的光柱划破夜空,像巨大的手指在黑暗中肆意搜寻,所到之处,仿佛都被那冰冷的光芒冻结。

“糟了,敌人的援兵到了,还有警犬!” 何晨光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就像一张白纸,心中暗叫不好。

警犬敏锐的嗅觉会让他们的行踪无所遁形,而探照灯的强光则会让他们在开阔的沼泽中无处藏身。他们就像两只待宰的羔羊,暴露在敌人的眼皮底下。

梁松的心猛地一沉,仿佛坠入了无尽的黑暗。但多年的战斗经验让他没有丝毫慌乱,他迅速冷静下来,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逃脱的办法。“加快速度,往那边的树林跑,或许能甩掉他们!” 他大声喊道,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果断。

终于,他们看到了一片玉米地。在这危急时刻,那片玉米地宛如一座希望的堡垒,仿佛是黑暗中的一盏明灯,给他们带来了生的希望。

梁松和何晨光毫不犹豫地一头钻了进去。干枯的玉米秸秆密密麻麻地交织在一起,像一道道天然的屏障,将外面的世界隔绝开来。然而,这些秸秆也如尖锐的刀片,毫不留情地划过他们的脸颊,每一下刮擦都带来一阵生疼。但此时,他们顾不上这些皮肉之苦,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一个劲儿地往玉米地深处钻去,试图借此摆脱身后的追兵。

梁松的脚步渐渐慢了下来,沉重的呼吸声在寂静的玉米地中显得格外清晰,像沉闷的鼓点。

他能感觉到背上的飞行员身体愈发冰凉,就像一块冰,呼吸也越来越微弱,每一次微弱的起伏,都揪着他的心。

“兄弟,再坚持一下,咱们就要安全了……” 梁松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仿佛在祈求上苍的怜悯,声音里满是无奈和期盼。可飞行员却再也没有回应,他的呼吸如同即将燃尽的烛火,越来越弱,最终彻底停在了梁松的耳边。

“梁队……” 何晨光跟在后面,看到梁松的脚步突然顿住,心中便隐隐有了不祥的预感。

一种不好的感觉在他的心底蔓延开来,他加快脚步,快步走到梁松身旁。他伸出手摸了摸飞行员的脉搏,手指轻轻搭在那毫无生气的手腕上,仔细地感受着。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每一秒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几秒钟后,何晨光缓缓地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悲痛和无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梁队,他…… 走了。”

这简单的几个字,仿佛重锤一般,狠狠地砸在了梁松的心上,让他的心瞬间破碎。

许久,梁松缓缓蹲下身子,动作轻柔得好似生怕惊醒沉睡的人,将飞行员的尸体轻轻放在干枯的玉米秸秆上。

秸秆发出细微的声响,在这寂静的玉米地中,宛如一声声沉重的叹息。梁松的手停留在飞行员的肩头,久久不愿抽离,像是想通过这最后的触碰留住些什么。

“兄弟,对不住…… 没能护你周全。” 梁松声音低沉沙哑,满是自责与悲痛,话语中带着哭腔,却又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

在这危机四伏的境地,他知道自己不能有过多的软弱,还有更艰巨的挑战在等着他们。

他的目光落在飞行员脖子上那枚身份牌上,那是战友身份的象征,也是他们与过去、与战友间紧密相连的纽带。

梁松伸出手,手指有些颤抖地捏住身份牌的链子,缓缓用力一扯,身份牌便落入他的掌心。他将身份牌紧紧攥在手中,仿佛这样就能留住飞行员的一丝气息,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将这身份牌带回基地,让战友得以安息。

就在这时,一阵隐隐约约的引擎声从远处传来,像是闷雷在天边滚动,由远及近,逐渐清晰。

梁松猛地抬起头,脸色瞬间变得凝重如铁。他竖起耳朵仔细分辨,那声音绝非普通车辆,而是敌人追兵的引擎轰鸣。

“至少五辆车,他们正包抄过来!” 梁松的声音冷静而严峻,每一个字都透着对局势的清晰判断和即将面临恶战的警觉。

他们猫着腰,如两只敏捷而警惕的猎豹,在田垄间小心翼翼地穿行。玉米宽大的叶子不时扫过他们的脸颊,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低声提醒着他们处境的危险。

脚下的泥土又湿又软,每迈出一步都要费些力气。泥水毫不留情地灌进他们的作战靴,冰冷的感觉瞬间从脚底蔓延开来。但此时,他们全然顾不上这些不适,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 尽快找到摆脱敌人追击的办法。

何晨光走在前面,目光不停地在四周逡巡。他的眼神如同锐利的鹰眼,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动静。突然,他的脚步猛地停住,伸出一只手迅速拉住身后的梁松。梁松被这突如其来的拉扯弄得一个趔趄,刚要出声询问,就见何晨光朝着前方努了努嘴。

顺着何晨光手指的方向,梁松定睛一看,只见在玉米地的尽头,静静地停着一辆装甲运兵车。那车身庞大而厚重,在昏暗的夜色下散发着一股令人压抑的气息。车顶的机枪手正惬意地抽着烟,忽明忽暗的火光在他嘴边闪烁,映照着他那漫不经心的侧脸。

梁松目光死死锁定着车顶那个还在吞云吐雾的机枪手,心中飞快盘算着。敌人的援兵步步逼近,留给他们的时间已经不多,必须速战速决拿下这辆装甲运兵车。他缓缓伸手摸向腰间,触碰到那颗手雷时,手指不由得微微颤抖。这是他们最后的希望,也是最后一颗手雷了。

他小心翼翼地拔掉保险栓,手雷冰冷的外壳贴合着掌心,仿佛此刻他握住的是整个命运的咽喉。一股决绝的勇气从心底涌起,他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身旁的何晨光。何晨光眼神坚定如铁,微微点头,两人心意相通。

他们开始慢慢往前爬,每一寸土地都像是带着刺,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要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一丝声响惊到敌人。玉米秸秆在他们的挪动下轻轻晃动,发出极细微的沙沙声,在这寂静的氛围中却好似惊雷。泥水浸湿了他们的衣服,脸上也沾满了泥土,但他们顾不上这些,眼睛始终盯着那辆运兵车。

二十米的距离,在平日里不过是转瞬即至的几步路,此刻却仿佛隔着千山万水。每往前爬一点,他们的心跳就加速一分。梁松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仿佛要冲破胸膛。他不断在心里给自己打气,绝不能退缩,为了活下去,为了逝去的战友,必须成功。

终于,他们爬到了距离运兵车二十米处。“上!” 梁松低吼一声,和何晨光同时开火。梁松手中的枪喷射出愤怒的火舌,子弹呼啸着飞向机枪手。何晨光也毫不示弱,精准地瞄准目标射击。

那机枪手原本还悠闲地抽着烟,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惊得脸色煞白。他试图去抓机枪反击,但子弹如雨点般袭来,根本来不及反应。几发子弹精准命中他的身体,他惨叫一声,身体摇晃了几下,便栽下车顶,重重地摔在地上,没了动静。

几乎在开枪的同时,梁松将手中的手雷用力一扔,手雷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稳稳地滚进了车底。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眼睛死死盯着那枚手雷,等待着关键的一刻。何晨光也停下射击,紧张地注视着运兵车。

短暂的寂静后,“轰” 的一声巨响,震得大地都颤抖起来。

运兵车车底升腾起一团巨大的火焰,火光瞬间吞噬了车身,滚滚浓烟冲天而起。

爆炸产生的气浪如同一头狂暴的巨兽,以排山倒海之势汹涌而出。装甲运兵车在这股强大力量的冲击下,像一个脆弱的玩具般被轻易掀翻。车身在空中翻滚了几圈,重重地砸在地上,扬起大片尘土。

油箱在剧烈的碰撞中破裂,汽油汩汩流出,瞬间被爆炸的余温点燃。熊熊烈火瞬间吞噬了装甲车,火舌肆意舔舐着车身,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炽热的温度烤得周围的空气都扭曲变形。

梁松被爆炸的气浪掀得一个踉跄,但他很快稳住了身形。眼中燃烧着炽热的怒火,他毫不犹豫地朝着装甲车冲去。脚下的土地还在震动,泥水飞溅到他的腿上,可他全然不顾。此刻,那挺掉落的机枪就是他对抗敌人的利刃,是他们绝境求生的希望。

何晨光紧跟在梁松身后,警惕地观察着四周,手中的枪时刻准备射击,为梁松提供掩护。“梁队,快!敌人马上就到!” 何晨光大声喊道,声音在爆炸声和风声中显得有些微弱。

梁松没有回应,只是加快了脚步。他冲到机枪旁,一把将其抄起,迅速转身。此时,他看到远处敌人的身影正朝着他们快速逼近,引擎的轰鸣声和敌人的喊叫声交织在一起。

“来得好!” 梁松咬着牙,怒吼一声。他将机枪架在肩膀上,手指扣住扳机,对着赶来支援的敌人疯狂扫射。

子弹如雨点般从枪口中喷射而出,带着他的愤怒和仇恨,呼啸着飞向敌人。

敌人被这突如其来的火力打得措手不及,纷纷寻找掩护。有的躲在车后,有的趴在地上,一时间混乱不堪。

何晨光趁着梁松用机枪疯狂压制敌人的间隙,瞅准时机,脚下生风般冲向燃烧的装甲车。他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每一步都踏得沉稳有力,全然不顾脚下炽热的铁板和四处飞溅的火星。

“梁队,我上车顶找机会!” 何晨光大声呼喊着,声音被枪炮声和爆炸声撕扯得有些破碎,但梁松还是清晰地捕捉到了他的意图。梁松微微点头,手中的机枪火力愈发猛烈,为何晨光争取着宝贵的时间和空间。

何晨光手脚并用,敏捷地爬上燃烧的车顶。他半蹲在车顶边缘,迅速架起狙击枪,眯起一只眼睛,透过瞄准镜搜寻着远处的目标。此刻,他就像一只潜伏在黑暗中的猎豹,等待着最佳的出击时刻。

远处,几个敌人正躲在车辆残骸和临时掩体后面,伺机对他们发起新一轮的攻击。何晨光的目光在他们身上一一扫过,手指轻轻搭在扳机上,沉稳而冷静。“砰!” 一声清脆的枪响,一颗子弹呼啸而出,精准地击中了一个敌人的胸口,那敌人惨叫一声,瞬间倒在地上,再也没有动弹。

紧接着,何晨光快速调整着狙击枪的角度,再次扣动扳机。又一个敌人应声倒地。他的射击节奏稳定而精准,每一次枪响都意味着一个敌人的覆灭。周围的敌人被这突如其来的精准打击吓得惊慌失措,纷纷改变位置,试图躲避他的子弹。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何晨光的子弹逐渐打光。他拉动枪栓,却再也没有子弹射出。看着周围还在不断逼近的敌人,何晨光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畏惧和退缩。他将狙击枪高高举起,双手紧紧握住枪托,像挥舞着一把重锤一般,朝着离他最近的一个敌人冲去。

那个敌人头戴厚重的面罩,手持枪械,正朝着车顶疯狂射击。何晨光冲到他面前,大喝一声,抡起枪托,狠狠地砸向敌人的面罩。

“咔嚓” 一声,面罩瞬间被砸得粉碎,玻璃碎片飞溅。敌人发出痛苦的嚎叫,双手捂住脸,身体摇摇欲坠。

何晨光趁势一脚踢在敌人的腹部,将他踢倒在地。

熊熊燃烧的装甲车好似一座即将崩塌的火山,炽热的气浪翻滚着向外扩散,火光照亮了周围的夜空,映红了梁松和何晨光坚毅的脸庞。

二人深知,尽管刚刚给了敌人沉重一击,但敌人的援兵仍在不断涌来,眼下绝非恋战之时。

“梁队,撤!往公路方向,找机会突围!” 何晨光一边大喊,一边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确保没有敌人从侧翼包抄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