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小说旗!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和奸臣的相爱相杀 > 第183章 自己请回来的祖宗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巫医,她如何?”

萧宴站在床边,目光紧紧锁住沉睡中的女子,一脸担忧。

他的身边站了一个穿着五颜六色怪异服饰的人。

那人的装扮十分奇特,服饰上的图案和色彩杂乱无章,像是某种图腾,给人一种神秘而又诡异的感觉。

他年纪颇大,头发半秃,仅存的几缕头发也杂乱地贴在头皮上,显得格外邋遢。

那一双鹰眼深陷在眼窝里,透着阴沉的光。

他开口,嗓子像刀钝一样嘶哑:“身上并无外伤和疾病,但沉睡不醒,要么是不愿醒来,要么是——”

“是什么?” 萧宴急切地追问。

“身体在自行修复某种无法探知的损伤。”

萧宴皱起了眉头,“可有办法?”

巫医低下头,思虑片刻,然后抬起头说道:“办法倒是有,不过强行让她苏醒,可能会对身体有损伤。”

“什么损伤?”

“我会用长针扎入她头顶的百会,风池,神庭等多个穴位,刺激她苏醒,不过这种刺激可能导致记忆混乱,甚至失去部分记忆。”

巫医话音,萧宴便缓缓笑开,“那不是挺好吗?”

~~~~

谢长宁醒来的时候,只觉意识如从混沌的迷雾中突然抽离。

她缓缓睁开双眸,便发现自己身边躺着一个男子,那男子面容俊朗非凡,睡得极浅,她微微一动的时候,他瞬间醒了过来。

“夫人,你醒了?”男人说道。

谢长宁只觉得脑子里一阵钝疼,思绪如同乱麻般缠绕在一起,空空荡荡的,令她有些茫然。

眼前这个男人看着陌生,却又似乎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熟悉感。

“夫人?我?”她喃喃自语,眉头轻皱。

男人笑着起身,宠溺地掐了掐她的脸。

“夫人摔了一跤,连自己夫君都记不得了?”

谢长宁愣了下,目光变得清幽,牢牢锁定在他脸上。

“你叫什么名字?”

“沈宴啊,怎么了夫人?”

“……没事。”

谢长宁起身下榻,看着身上只穿了一件宽松的绸衣,她微微侧头,双手平伸,语气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高傲。

“还不过来伺候更衣。”

萧宴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满脸的惊愕:“……伺候你,更衣?”

谢长宁觉得他有些奇怪,眉头微蹙,眼中露出一丝不满。

“你不是我夫君吗?怎么,伺候我更衣还委屈了你不成?”

萧宴看着她,心中五味杂陈,这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不过倒是挺有意思的。

他笑着将衣桁上的衣服取下,细细的替她穿戴起来。

毕竟是第一次伺候别人,动作显得有些笨拙。系个内带都系了好几次。

谢长宁有些嫌弃,她轻哼一声,“你这样笨手笨脚的,是怎么进我府里的?”

萧宴顿了顿,微微皱眉,总觉得她有些不对劲,又想起巫医说过,她会记忆错乱,只当她是苏醒的后遗症,便没往心里去。

这本就是他千方百计、强行求来的,哪怕她说自己是皇帝,他也能笑着应下。

好不容易穿戴完毕,谢长宁在屋里静静站了片刻。

“夫人?”萧宴唤了一声。

谢长宁不悦地看着他:“这偌大的府邸,你是怎么打理的?我都换好衣服了,也没见奴婢端水进来净面?”

萧宴立即朝门外唤了声:“来人。”

瞬间就有一队奴婢鱼贯而入。

谢长宁净完脸,梳好发,提着袍角走出房间。

萧宴也换好衣服,一身玄色长袍,更衬得他身姿挺拔,气宇轩昂。

他跟在谢长宁身后,目光始终落在她的身上,眼中满是柔情。

他上前将她的手握在手中,柔声问:“想吃什么——”

话还没落,谢长宁却是狠狠的将他的手甩开,眉眼一沉,怒道:“大胆!光天化日之下,你怎的这般不知廉耻,你的圣贤书是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萧宴被她骂得有点懵,他呆呆地站在原地,心中满是疑惑,他牵她的手怎么就不知廉耻了?

他堂堂南越太子,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

他也有些动怒,他手握重权,一声令下,便有无数人响应。

就连沈寻白和萧承韫那样的人物在他面前也不敢如此无理,可这谢长宁——

“看你样子,似乎不服气?一起来就让我不痛快,回你院里给我好好反省反省!”谢长宁说道。

萧宴看着她果然动怒了,浑身又隐隐透着威严之气,明明柔弱的身躯,却散发着如此强大的气场,一时有些被震慑住。

谢长宁又喝斥道:“还不退下?!”

她这一喊颇有气势,声音中蕴含着的威严,如同古老的山岳,带着岁月沉淀下来的凝重,压得人喘不过气。

萧宴腿一软,差点就跪下,膝盖都不由自主地打弯了,突然才惊觉过来。

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心中怒火中烧,想破口大骂,可看着她的样子,又有些舍不得。

毕竟这是他好不容易才留在身边的人,自己请回来的祖宗,还不得宠着啊。

“是,夫人。”

萧宴无奈,只得转身离去。

谢长宁用了膳,一个人在府里走。

她边走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脑子里隐隐有些印象,她好像有一个很大很大的府邸,那府邸的画面在她脑海中若隐若现。

里面金碧辉煌,雕梁画栋,每一处都彰显着奢华与尊贵,和眼前这雅致的景象一点都不像。

那人说是她夫君,可她虽然不记得,心里对他却没有任何亲密的感觉,只有一种莫名的疏离。

自己果真是摔了一跤磕到脑袋就忘了一切?

不过他说他姓沈……

“啊!救命!救命!”

偏僻的院落突然传来一道惊恐的叫声。

谢长宁快走两步,便看到一个穿着怪异服饰的老者正将一条青花蛇朝着一个婢女模样的女孩伸去。

那女孩吓得脸色惨白,瘫倒在地,身体不停地颤抖着,脸上满是泪水,手脚并用拼命地往后退,可身后就是墙壁,她已无路可逃。

谢长宁眉头一蹙,眼中闪过一丝怒意。

她没有丝毫犹豫,顺手捡起地上的一根树枝,朝着那老者抽去。

“住手!”她大喝一声。

那老者被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吓了一跳,手中的青花蛇也微微晃动了一下。

他转过头,看向谢长宁,眼中露出一丝阴鸷。

“你是何人?”谢长宁问道。

那老人怪笑一声:“原来是夫人啊。”

那侍女连滚带爬地朝着谢长宁冲过来,紧紧抓着她的衣角,哭得梨花带雨,哭喊道:“夫人救命,他要拿我试药!”

老者又是一阵怪笑,笑声在这偏僻院落中显得格外阴森。

“夫人,您这是贵人多忘事啊。这贱婢是太——您夫君赐给我的,我要拿她试药,您可管不着。”

说着,他还晃了晃手中的青花蛇,那蛇吐着信子,发出“嘶嘶”的声音。

谢长宁一听,冷眼瞧着他,眼神中的寒意更甚,寒声道:“荒唐!我不管是谁赐给你的,在我这里,就容不得你这般草菅人命。来人——”

她喊了一声,身后的阴影中立刻走来一黑衣人,那黑衣人全身包裹在黑色的衣物中,只露出一双眼睛,眼神冷峻。

“夫人有何吩咐?”黑衣人单膝跪地,恭敬地问道。

谢长宁喝道:“让沈宴立马给我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