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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魂穿祝英台之戏马虐梁 > 第555章 忠豆儿,舍命护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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炒豆儿笑着道:“我说公子疼小公子疼得跟眼珠子一样。为了小公子还弄了这些活物在山上。他却说公子太奢靡了,少疼这孩子一些才是。”

祝文文听了这话,冷笑一声道:“我疼庆煜与他有什么相干,他有什么资格说我。”

炒豆儿拍着手道:“我就是这么回他的,咱们小公子那么讨喜,多疼他一些怎么不好。公子自己又不是那爱奢华的人,只是多疼爱以一些这个孩子,没有什么不对的。”

祝文文听了这话,正撞在自己心坎上,便笑了笑不再多说话了,只把庆煜举得高高的。

这本就是自己的心思,生母阿水出了家,亲爹除了心里想,嘴上说,起了个名字之外,一概不管。爹妈都不要,她自然要多疼些。

再说这孩子也是柳儿拼了命,救回来的。为这孩子,不知费了多少事。

而且现实中,她得了病大概要和孩子终身无缘了。在这里养一个像玉一般的孩子,也算对自己的弥补了。

所以便管不什么金银,只要她听见的,看到的新鲜玩意,不管花费多少,她都想办法弄了来。

听闻林州产鹦鹉和仙鹤,跋山涉水也要弄回来。

鹦哥一来,庆煜喜欢看是头一件,山上也跟着热闹起来,他心里更是高兴。

只是两只鹦哥儿刚到此地不久,和人不熟,见人少了还行,见人多了围着它,他总要扑棱翅膀嘎嘎叫。

此时有七八大小不一的女孩子拿着扇子,手帕,柳条的围着这两只鹦哥儿叽叽喳喳,指来指去,笑声连连。

祝文文抱着小庆煜走到前面凑趣,那七八个女孩子让出位置给祝文文站。

小灵子在左,炒豆儿在右二人有招手逗那两只鹦哥儿。

那两只鹦哥儿时而咬着架子走,时而脑袋上下晃。众人都觉有趣,拍着手叫好。

小庆煜见了,更是喜得抓手蹬脚,在祝文文怀里挺着后背,踮脚往前。忽又见那鹦哥儿扇翅膀吗,见周围人拍手叫好。

他也攥着两个小拳头扯着嗓子大声去叫,祝文文拦他不住,一不留神,忽然他一脚踢在那鹦儿架子上。

那鹦哥儿早被人逗得不耐烦,展着翅膀,‘嘎’了一声冲着小庆煜脸就来。

祝文文猛闪不及, 抱着孩子连连后退。

众人慌乱大叫,电光火石一刻,炒豆儿拿自己的身子趴在小庆煜身上,哎呦一声惨叫。

就见那鹦哥在炒豆儿头后,耳朵,后背,'嘎嘎'叫着。拿钩子般的爪子和巨大的喙在她身上乱抓乱咬。

因夏天穿得稀薄,转眼间炒豆儿的衣裳和后脑勺被抓得鲜红一片。

周围看的那几人吓得又是哭又是叫,拿扇子去拍鹦鹉,可又不敢离太近。

那鹦哥儿只咬着炒豆儿的头发抓人。

田丰硕听见这里又哭又喊,拿着梢棒赶了来,见孩子哇哇大哭,又见一臂长的鹦哥儿还在自己媳妇儿身后乱啄乱抓。

这还了得,眼中充血,拿着少棒就冲着那只蓝毛黄鹦哥打去,那鹦哥儿见有人打他,转头过来又要抓田丰硕。

那田丰硕叫嚷着狠狠的挥棒下去,猛打了几十下,到底是把那个鹦哥打死了。

祝文文让小灵子接过孩子,她去扶炒豆儿。那炒豆儿,被伤得歪倒在她和孩子身上。

祝文文摸着她得头去叫她,庆幸人还清醒。

只见她挣扎的抬头向祝文文道:“公子~公子可有受伤?”祝文文见她后背抓得不成样子,血还在流,大喊着叫人去把章道全叫来。

又命人搬了床把炒豆儿好生抬到自己屋子。下人仆妇七手八脚的把她抬上床榻,往祝文文的屋子抬。

那田丰硕刚才还英勇无比,此时再见媳妇儿后背血染一片,握着炒豆儿手呜咽起来。

章道全赶着脚步过来,到床榻前,见炒豆儿后后背全是血,又见田丰硕,趴在床上哭得不能自已。

章道全惊道:“人是死了么?”

就听见床榻上,炒豆儿‘哎呦’一声,颤巍巍道:“我~我~我还活着,只是要疼死了。”

见老丈夫哭声不断,对田丰硕道;“你不要再哭了,你再哭下去,章道医还以为我死了呢。”

田丰硕抹着眼泪道:“我是怕血的,我见你后背有血又实在是忍不住。”说完又咕咕哝哝哭起来。

章道全推开他道:“你怕血,你还在这个做什么,你先出去,片刻我绞开她的衣服,露出血肉来,你可不是要晕过去。”

田丰硕听章道全要剪开自己媳妇儿的衣服,立马止哭道:“后面的衣服被你剪开,岂不是她的身子你看光了。”

他张开手挡在炒豆后背上,不让章道全动手,哪知他手往下一展,竟还碰到炒豆儿的伤口。

就听得炒豆儿惨叫一声,疼得浑身发抖。炒豆儿疼得牙关打架。田丰硕仍是手臂展开来,不让章道全靠近。

跟着的四个仆妇见他这样,劝道:“哎呀~人都伤成这样,你现在还想这个。再不让章神医医治,血个衣裳粘在一起,到时候再脱,可不成扒皮了。”

田丰硕不管别人如何说,就是不让开 ,疼得炒豆儿一面哎呦叫疼,一面疼的打颤。

祝文文见他这样固执,心生一计,抹了一把炒豆衣服衣服上的血,朝着田丰硕眼前和鼻里上抹了一把。

田丰硕除了不能见血,更不能闻到血腥气。

此刻满鼻腔都是血腥味,顿时头晕目眩,喉头发酸,一个没忍住,哇了一声,吐在地上一大滩。

身边几人连忙捂鼻子,祝文文对着窗外道:“牙牙,进来。”

就见牙牙推门进来,见田丰硕吐了一地。

捂着鼻子,一边埋怨,一边唤几个壮汉把他搀出去,让他出去吐。

几个仆妇在内,又收拾了那地上的呕吐物,又开窗通风,擦洗干净地,又朝熏笼里放了一把干香,这才算完。

章道全要来剪刀,小心翼翼的把炒豆儿整个后背衣全都剪掉,他力道虽轻,揭掉布的一瞬,炒豆儿如觉背后火辣辣的剥皮一般。

额角冒汗,牙齿止不住的乱颤。

几人朝那伤口看去,就见背后横竖错乱着翻着肉的抓痕,从脖颈处一直延伸至尾根。

粗得伤口有小拇指那么粗,细处也有韭菜叶一样,更有中间一处,隐约看见森森白骨。

祝文文连两个仆妇都惊叫一声,吓得闭眼不瞧。那两个仆妇扭过头去,不忍再看。

章道全又命人把的手脚摁住不让他乱动。章道全又从药箱里拿出药来,往炒豆儿后背撒药,那药是用来止血化瘀的。

撒上去一刻,炒豆儿蛰得挣扎乱叫,如拿火星子往伤口上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