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部里,部长连夜召见与北边地下同志联络的负责人,要求他连夜发出指示,让同志们找到徐江,并掩护他撤退。
之前说好让同志们蛰伏,现在又让他们动起来,真是朝令夕改。
心中嘀咕归嘀咕,命令下了就得办。负责人只好联系地下同志,尽快找到徐江让他撤退。
结果得到的消息是那十三名克格勃完好无损的走出地堡。
地堡封锁区域被天上飞的,地上跑的联合轰炸洗地,所过之处寸草不生硬生生削去三寸地皮,连蚂蚁窝都端了。
在这种炮火洗地打击下,又没发现徐江突围,北边一致认为徐江被轰成渣,死的不能再死。
之后几个月很平静,克格勃恢复正常,对徐江的恐惧随着时间流逝而流逝。
…
这天,克格勃一二头脑坐在一处庄园草坪享受阳光浴,手里拿着瓶装伏特加,时不时碰一下。
酒精的辛辣入喉不觉得辛辣,反而很爽很过瘾。
他俩有一搭没一搭聊着怎么反扑报复回去,将克格勃失去的面子在行动组身上找回来。
两人一边聊一边喝,阳光和酒精的作用下,不知不觉有点微醺,让人昏昏欲睡。
就在他俩准备起身告别,一双手像幽灵一样突然出现搭在他俩肩头,一股巨大不可抗拒的巨力强行将他俩压回草坪坐下。
一个东方面孔的人脸出现在他俩人脑袋中间:“哦,两位亲爱的达瓦里氏,很高兴认识你们,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徐江。”
徐江?
昏昏沉沉微醺的两人瞬间清醒,眼睛瞪的像铜铃满是惊骇,以及对死亡的恐惧。
徐江这个名字是梦魇,也是死神代名词。
他不是轰成渣吗?我的上帝,他是怎么逃出生天活下来的?
难不成他真是死神,无法被杀死?
两人白白的脸色刹那间变红,仿佛喝酒上头。
浑吓身汗如雨下,温度的阳光照在身上,驱散不了从内心到身体的寒意。
被恐惧包围的两人,克服本能的恐惧,将手伸到后腰,企图做垂死一搏。
瞧见两人手不老实,徐江手臂加大力气,压的两人脊梁弯曲,胸腔不能正常呼吸跳动:“二位,我劝你们最好不要有小动作。”
徐江语气不急不缓道:“为了引诱我上当,你俩安排十三位榜上有名的克格勃引诱我上当,还安排一股又一股支援送死,只为消耗我的子弹,让我滋生轻敌心理,掩护加强团对地面,天上的封锁…
“说真的给你俩的大手笔很赞,换成是别人肯定死定了。”
其中一人颤音回应:“你这不是还没死嘛。”
“没错,我是没死…嘿嘿嘿…”
徐江发出的是正常得意笑声,两人听到的却是死神的微笑。
明知将死,两人不甘的拼命挣扎,使出吃奶的劲想要挣脱徐江的胳膊。
可惜一切挣扎都是徒劳。
徐江的身体经过长年累月的增强,手臂力量重达千斤,压的两人上半身像是卡在土里,挪动不了一点。
“知道这几个月我为什么消停下来吗?一来让你们克格勃放松警惕;二来我一直在盯你俩的哨,等你俩能坐到一块。”
“你俩设计没整死我,那么死的就是你俩。”
两人刚要说什么,徐江手掌已经放到他俩天灵盖。
下一秒两起两道咔擦声,声音响起两人瞬间气绝,声音落下两人倒地。
徐江从空间拿出一份用外语制作的名单,将这两人的名字从名单上划去。
做完这一切,将名单随手丢在他们脸上,赤果果告诉克格勃,他徐江沉寂几个月回来了,你们等着被收割。
出了庄园,徐江走到路边停的一辆普通轿车,插上车钥匙,一脚油门踩到底。
…
徐江现次消失,但他再次出手导致的一连锁反应像是猛火烹油引起北边上上下下沸腾。
一群人赶到庄园,看着克格勃一二头脑尸体,以及那份用红叉划去名字的死亡名单,所有人头皮发麻。
谁能告诉我,徐江为什么还活着?
方圆几十公里封锁,天上地下饱和的火力将地打沉三寸,他不应该活着。
还有一点,他是怎么光天化日之下,避开一切守卫,以及庄园里的佣人,悄无声息将人消灭?
他是死神吗?就算死神挥动镰刀也有动静,也会引起注意。
种种疑问从心底冒出,没人能解答他们的疑惑。
再次出现的徐江,并且出手消灭克格勃一二头脑,恐怖的阴霾涌上克格勃心头。
一时间,克格勃第一第二位置像是烫手的山芋,没人愿意接手挑起这个重担。
群龙无首,克格勃人人自危,像是无头苍蝇乱作一团没法正常运转。
北边上面的人反应也算及时,直接将名单上仅存的几位克格勃分散带到各个军团中保护起来,不与外界任何人接触。
来来回回的路程足够徐江跑断腿,就不信他一人能担挑一个军团。
之后的时间徐江销声匿迹,没人知道他是知难而退,还是蛰伏在阴暗中寻找出手机会。
…
徐江消停,北边的地下同志却异常活跃,发动能发动的力量寻找徐江,希望将上面撤退的命令及时传达到位。
活着的徐江比死去的徐江更具威慑力,祈祷他别狂妄自大作死,以一人之力挑衅一个军团。
…
时间一晃又是几个月过去,东北一个犄角旮旯的边陲小镇,徐江找到当地的公社借用电话打回四九城行动组。
电话响起,接电话的是郝山河:“喂,哪位?”
徐江皱眉,这是行动组组长办公室的电话,接电话的是郝山河?顾春雷的人呢?
他道:“郝山河,我是徐江。”
“你…你…”
两年,这是徐江执行任务两年时间,第一次主动联系。郝山河激动大张嘴巴,忘了说话。
徐江没有理会郝山河激动成结巴,他道:“我给你报个坐标,你让部长安排飞机接我回去。”
“好的老组长,这就去找部长安排。”
郝山河挂断电话,立马又拨通部长办公室电话。
半个小时后,一架直升机从四九城起飞,直奔东北旮瘩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