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米粒赶紧点点头,起身不顾一切地抱住井行州,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
“行州,你相信我。”
井行州身体微微一僵,最终还是回抱住了童米粒。
只是那拥抱依旧带着几分霸道和占有欲,他把童米粒紧紧地揉进怀里,恨不得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让她再也无法离开自己的怀抱。
……
这一晚躺在井行州怀里的童米粒,眉头紧紧地皱着,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仿佛正经历着一场惊心动魄的挣扎。
她深深地陷入了一场混乱却又无比真实的梦境之中。
梦境的伊始,阳光斜斜地照进狭窄的巷子里,勾勒出明暗交错的光影。
安向宸身姿矫健地从高高的墙上一跃而下,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不羁与洒脱。
他那玩世不恭的笑容肆意地挂在脸上,眼神中透着几分挑衅和不羁。
他将一支烟递到童米粒面前,语气带着刁难:“抽了就放你走。”
童米粒一直以来都有烟瘾的秘密就这样被他揭穿,可他却依旧不肯放过她。
他步步逼近,那强烈的男性气息瞬间将童米粒笼罩。
他猛地将童米粒按在墙上,炽热的唇毫不犹豫地覆了上去。
那亲吻热烈而霸道,童米粒的心如受惊的小鹿般乱撞,呼吸变得急促,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这滚烫的温度灼烧得稀薄起来。
她想要挣扎,双手却不由自主地攀上了他的肩膀。
画面一转,来到了宿舍楼里。
童米粒正处于生理期,窘迫而无助。
安向宸却不管不顾,蛮横地为她换姨妈纸,嘴里还嘟囔着:“不就是垫个纸吗?磨磨唧唧的。”
童米粒又羞又恼,双颊绯红,想要阻止他却根本使不上力气,只能任由他摆布。
紧接着,场景切换到了安祀山寺庙。
他们并肩跪在明黄色的蒲团上,周围弥漫着淡淡的檀香气息。
安向宸漫不经心地说:“童米粒,我不信佛,只信自己。”
童米粒侧过头看向他那骄傲的模样,心中满是无奈。
“童米粒,你在乎的人里面有我吗?”
梦境里的安向宸突然转过头,眼神中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那目光炽热得仿佛能将她融化。
“有。”童米粒坚定地回答,声音虽轻却无比笃定。
那一刻,她的世界里仿佛只有他,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唯有彼此的眼神交汇,传递着难以言喻的情愫。
那片普通的荷叶在梦中缓缓浮现,承载着他满满的爱意。
童米粒手捧着荷叶,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
她牵着他的手走下山,微风轻拂着他们的发丝,憧憬着属于他们的二人世界。
然而,美好的画面戛然而止,最后定格在绿湖。
安向宸冷漠的脸庞出现在眼前,他的眼神充满了厌恶与嫌弃。
“你很脏。”
他的话语如同一把冰冷的利刃,狠狠地刺痛了童米粒的心。
一句句狠话接踵而至,每一句都像一记重锤砸在她的心上。
随后,他决绝地提出了分手,转身离去,留下童米粒在原地泪如雨下。
童米粒在睡梦中不断呓语,身体微微颤抖着,“不要走,不要……”
童米粒猛地从梦中惊醒,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中还充斥着尚未消散的惊恐与悲伤,整个人仿佛还沉浸在那可怕的梦境之中无法自拔。
井行州被她的动静惊醒,赶忙温柔地整理着她凌乱的发丝,轻声且关切地问道:“做噩梦了?”
童米粒不敢与井行州对视,她迅速低下头,嘴唇紧咬,声音微微颤抖着回答道:“嗯……”
井行州察觉到她的不安,将她更紧地搂入怀中,想要给予她更多的温暖和安慰。
然而童米粒却越发觉得愧疚,身体不自觉地变得僵硬,像是在抗拒这份关怀。
井行州敏锐地感觉到了她的异样,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目光坚定地注视着她的眼睛,温柔又坚定地说道:“米粒别怕,有我在你身边。”
童米粒的眼神闪躲不定,她的内心不停地翻腾着,想着梦中的安向宸,深深觉得自己辜负了井行州对自己的一往情深。
她的双手紧紧揪着被子,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行州,我……”
井行州满脸疑惑地看着她,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怎么了?有什么就跟我说,别憋在心里。”
童米粒欲言又止,嘴唇颤抖了几下。
最终还是低下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强装镇定地说道:“没什么,只是这个梦太可怕了,让我一时缓不过神来。”
井行州心疼地轻轻地拭去她眼角即将滚落的泪水,轻声安慰道:“都过去了,别再想了,只要我在,不会让你再受到任何惊吓。”
童米粒微微点头,可心里的愧疚却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在井行州的怀里微微颤抖着,似乎在竭尽全力地隐藏着自己内心深处的秘密。
……
第二天,晨曦透过斑驳的树叶,如细碎的金粉般洒在小院里,唤醒了沉睡中的童米粒和井行州。
他们简单洗漱后,便在阿公的指示下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童米粒穿着朴素的粗布衣裳,扎着利落的马尾,轻盈地走到院子里。
她蹲下身子,伸手温柔地抚摸着小鸡小鸭的脑袋,笑着说:“小家伙们,快来吃饭啦。”
井行州则卷起衣袖,露出结实的手臂,大步流星地走过来,稳稳地端着饲料盆。
锄地的时候,炽热的阳光高悬,没一会儿两人就汗流浃背。
童米粒紧紧握着锄头的手微微发红,她喘着粗气说:“哎呀,这地可真硬。”
井行州心疼地接过她手中的工具,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你去一旁休息会儿,剩下的交给我。”
童米粒倔强地摇摇头,咬着嘴唇说:“不,我能行,咱们一起干。”
灭虫的时候,一只突然飞起的虫子吓得童米粒尖叫起来,她连忙往后跳了几步,双手捂住脸喊道:“这个虫也太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