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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晚上家宴开始,唐家灯火通明,宾客如云。黄怀川带着文韬出席了这场家宴,作为唐书砚的大舅哥,他们的到来无疑给这场家宴增添了不少光彩。

唐书砚一见到黄怀川,便热情地迎了上来:“大哥来啦,嫂子怎么没来?其他孩子怎么也没来?”

黄怀川笑着解释:“团团正是闹腾的年纪,她要是来了,你这里指不定能乱套成什么样子,云栀不放心她就在家里看着。其他几个都有自己的事情,孩子大了,我也不好管着。”

唐书砚点点头,微笑着说:“团团那么可爱,我可巴不得她来,正好九洲也特别喜欢团团。”

黄怀川压低了声音,有些担忧地说:“九洲过不去这个坎也正常...你别给他压力。”

唐书砚拍了拍黄怀川的肩膀,安慰道:“大哥放心吧,九洲不管怎么说都是我唯一的孩子。”

此时,季舒然见唐书砚和黄怀川在聊天,便带着明明走了过来。她虽然知道黄怀川是唐书砚的大舅哥,但出于礼貌,她还是称呼黄怀川为“黄总”。

黄怀川礼貌地点头回应,并向季舒然表示祝贺。他看着季舒然身边的明明,笑着说:“这就是明明吧,上次见还抱在怀里,一晃这么大了。”

明明礼貌地向黄怀川问好:“黄伯伯,好!”

黄怀川微笑着点头回应。

文韬在人群中四下张望,却没有看到九洲的身影。他想起下午九洲给他们打电话时的样子,心里有些担心。于是,他走到唐书砚面前,问道:“小姨夫,九洲呢?”

唐书砚指了指楼上:“这会儿应该在房间,正好,文韬,你去叫九洲下来吧。”

文韬点点头,随后便往楼上走去。他敲了敲九洲的房门,却没有人回应。文韬心想,九洲可能是以为是仆人来叫他下楼,于是又喊了一声:“九洲,是我,开门。”

然而,房间里依旧没有动静。文韬皱了皱眉,再次敲了敲门,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回应。他顾不了那么多,直接推开了房门。房间里漆黑一片,文韬打开大灯,却发现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文韬心下一惊,赶紧四处寻找九洲的踪迹。

文韬焦急地找遍了周围的每个角落,却没有找到九洲的身影。仆人们都表示自从下午九洲从房间出来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他。这让文韬更加担心,他回想起九洲下午的神情,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立刻拨打了九洲的电话,但电话那头只传来了冷冰冰的“无人接听”的声音。文韬心里越发不安,他决定找阿蒲,九洲最喜欢找阿蒲打游戏了,兴许这个时候会去。

正在打游戏的阿蒲接到文韬的电话,虽然有些意外,但还是立刻接了起来。他听到文韬问九洲是否在他那里时,立刻警觉起来。

“没呢,九洲怎么了?”阿蒲关切地问道。

“没事,回去说。”文韬匆匆挂断了电话,没有给阿蒲更多的解释。

电话那头的阿蒲被文韬这一通电话搞得惴惴不安。他深知九洲最近的情绪不太稳定,担心他会不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于是,他立刻放下手中的游戏,开始疯狂地给九洲打电话。

然而,电话那头始终无人接听。阿蒲的心沉到了谷底,他意识到九洲可能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他觉得就这么干等着也不是个事情,于是拉着峻纬一起去找九洲。

知道九洲没去找阿蒲心下更加担心,文韬眉头紧锁,于找到正在与人聊天的黄淮川,于是他走了过去,拉了一下黄怀川“爸爸!”

与黄怀川交谈的人听见文韬叫黄怀川爸爸,赞许道“黄总儿子果然仪表堂堂啊!“

文韬礼貌的回以微笑,再次拉了一下黄怀川的衣服。

黄怀川看文韬神情觉得文韬有事情跟他说,于是对身边的朋友说”你们聊,我带我儿子去找书砚。“

黄怀川跟着文韬走到一个角落,文韬对黄怀川说“爸爸,九洲,不见了!”

“什么!”黄怀川神情严肃了起来,继续问道“怎么会不见,周围找了没有?”

文韬点头“阿姨那边我都问过说是就下午见了一面,其他时间在没有看见九洲。”

黄怀川看着娇妻在怀的唐书砚,现在还在与季家的人谈笑风生就气不打一处来,文韬顺着黄怀川的视线看过去,叹口气,果然应了下午九洲说的那一句,有了后妈就有后爸。

黄怀川快步走到唐书砚身边,把他扯走,季舒然皱眉,却又不好说什么,边走唐书砚边问道“大哥,你这是干什么?”

文韬留下替黄怀川找补道“爸爸找小姨夫有急事,一会儿就好。”

季家大少冷笑着说道“黄总有急事,我们怎么好说什么呢?”

季舒然撇撇嘴,看着是给她鸣不平,实则是自己觉得被唐书砚前夫人的大哥这么使唤都没事,而前面他找唐书砚帮忙唐书砚打着哈哈就过去了,觉得很不满罢了。

文韬微微一笑,但这个笑容不达眼底,语气冷冷的“既然知道,那就别说。”

说完文韬转身准备离开。

季舒然瞪了他一眼,但季家大少并不在意,继续嘲讽文韬“一个养子也敢跟我这么说话!”

这些年不少人这么嘲讽过文韬,最初内心还有点波澜,现在只会怼道“你想成我爸爸的养子,我爸爸都不屑要你!”

说完人头也不回的离开,留下季家大少在原地气得咬牙切齿。

季舒然她哥被怼觉得很爽,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但很快又放了下来。她轻声劝慰季大少:“大哥,别跟小辈计较了。”她的声音柔和而平静,试图平息季大少的怒火。

然而,季大少却更加愤怒了。他气急败坏地说道:“季舒然,他前夫人的亲戚都能骑你头上,你不觉得你这个唐夫人当的很失败吗?”他的声音充满了对季舒然的不满和指责。

季舒然轻轻叹了口气,无奈地摆摆手说:“这能怎么办呢,我到底是续弦。”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奈和苦涩。她知道,在这个家庭中,她的地位始终无法与前夫人相提并论。

这边,黄怀川把唐书砚拉进唐书砚的书房,对他说“九洲不见了,你是一点都不知道啊!你还有空抱着季舒然聊天?你这个爸当的是真心大。”

“什么!九洲不是一直待在房间?”唐书砚听闻这个消息着急的往外走,去九洲房间,果然房间空无一人。

黄怀川威胁道“九洲要出了事情,我跟你没完!”

唐书砚跑出门口的脚下一顿,他对黄怀川说道“我现在不能大张旗鼓找九洲!”

“你疯了么?”听到这句话黄怀川恨不得给唐书砚一拳,这可是他妹妹留下的唯一的骨肉啊。

文韬来到房间也听到这一句,眼中一冷,作为小辈又不好说什么。

“大哥,你听我说。”唐书砚稳住黄怀川说道“九洲一个人在外面,我们这么大张旗鼓在这边找人,曾经与唐家有仇的人,万一知道了,九洲就危险了!”

“你不去找他,九洲就不危险了?”黄怀川不理解唐书砚的想法,唐书砚说“不是不找!是悄悄的找,再说了,九洲是我亲手教出来的,一般小毛贼伤不到他。”

“那要是不一般呢?”文韬问道。

“那就算他,倒霉了。”唐书砚这句话让黄怀川和文韬都感到震惊。

“小姨夫,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我没开玩笑,就现在九洲的身手给他十个大汉都能撂倒,放心吧!”唐书砚拍拍文韬的肩膀,让他安心。

月色朦胧,如轻纱般洒在静谧的墓地之上,给这片死寂之地增添了几分诡异的氛围。夜色中,墓地里的石碑、墓碑仿佛都化作了沉默的守护者,静静地伫立着,注视着每一个胆敢踏入这片禁地的生灵。

一阵冷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低语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腐朽的气息,令人不寒而栗。墓地里,偶尔传来几声猫头鹰的凄厉叫声,更添了几分阴森恐怖。

在这令人毛骨悚然的夜晚,一个身影缓缓走近墓地。

他走到一个墓碑前,指节分明的手摸上墓碑上的照片,照片中的女人浅笑嫣然,透过照片仿佛能看见她在对他温柔的笑。

大家一直在找的九洲就蹲在墓前喘着粗气,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哭腔和深深的疲倦。

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墓碑上“黄慕溪”这三个字,声音颤抖而带着哭腔:“哎呀妈呀~我可算找到你了!”仿佛在这一刻,他所有的委屈和疲惫都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九洲诉苦道:“妈妈,你不知道那个司机带我来这里绕的三路十八弯,本来一个小时的路程他给我走了三个小时,手机还没电了,呜呜呜”

“我都给他整吐了,他还给我送到了后门。我从后面走到前面,找了你好久好久!”他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带着一丝无助和委屈。

他坐在墓碑前,背靠着冰冷的石碑,仿佛回到了妈妈的怀抱。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吐出,仿佛在感受着妈妈的气息。这一刻,他觉得自己不再是孤独的,他有了依靠,有了温暖。

周围的树木在夜色中摇曳着,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低语着什么。

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九洲的身上,给他披上了一层银色的光辉。他仿佛融入了这片墓地,与这里的一切融为一体。

九洲靠在黄慕溪的墓碑上,舒展了紧锁的眉头,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开始轻声细语地向母亲诉说着自己的心事。

“妈妈,好久没来看你了。”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思念,“你知道吗?我这次考进了全年级前五十,我厉害吧!”他的眼神中闪烁着自豪的光芒,仿佛在期待着母亲的夸奖。

一阵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轻轻附和着九洲的话语。九洲勾起唇角,露出了一个温暖而满足的笑容,仿佛已经听到了母亲的夸奖和鼓励。

然而,他话锋一转,语气中透露出些许的迷茫和不安:“妈,我今天来还有一件事,就是我爸给我找了个后妈,她叫季舒然,还带着一个儿子,叫邵明明。”

他顿了顿,仿佛在寻找着合适的措辞来表达自己的感受,“看到他们在一起,感觉他们像一家三口,我仿佛是多余的……”

九洲的声音渐渐低沉下来,他的眼眶开始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但声音中还是带着明显的哭腔:“妈妈,这个时候我就好想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

他再也忍不住,泪水从眼眶中决堤而出,顺着脸颊滑落。他紧紧抱住墓碑,仿佛这样就能感受到母亲的温暖和安慰。

他低声地哭泣着,诉说着自己的孤独和无助,也倾诉着对母亲的思念和眷恋。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安静了下来,只有九洲的哭泣声和树叶的沙沙声交织在一起。

微风拂过九洲的脸颊,轻吹去九洲脸颊上的泪水,好似妈妈在为他拂去眼泪。

九洲耸了耸鼻子,用力的抹去眼泪,起身“好了!妈妈,我要走了,我才不想看着外人在咱们家耀武扬威!”

晚上

一直到十一点,客人都走了,唐书砚,黄怀川,文韬,季舒然,明明都在客厅坐着,唐书砚,黄怀川叫出去找九洲的人还没有回来。。

阿蒲担心九洲,黄怀川和文韬久久未归,于是拉着峻纬也来了唐家。

黄怀川皱眉“都这个点了,应该有消息了吧!”

九洲从外面走进来“啥消息?”

阿蒲站起来“你去哪儿了!电话也不接!短信也不回!”

九洲笑了笑面带嘲讽“出去走走了呗,反正我在不在都无所谓,今晚的主角又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