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冯唐伸手就把他的手扭到背后,另两个马上过来攻击贺冯唐,贺冯唐一脚一个把他们蹬倒在地……
他们知道今天碰到硬茬了,亮出了他们的底牌,一个说:我们不跟你打,你是酒驾,不,是醉驾!这么吧,要么给我们三万元,要么让交警来处理。
贺冯唐立刻明白了,倒想看看他们还有多少伎俩,便说:“太多了吧,我不接受。”
这个人想想:“那就两万元,不能再少了,这是底价。”
另一个拿着手机,装着要报警,威胁贺冯唐:“如果报警,你就惨了,不但罚款,还要面临六个月的拘役,吊销驾证,三年不得重考,整个损失不止两万元。”
呵,你们想讹诈?痴心妄想,贺冯唐冷笑,说:“没钱。”
那人说:“等一下你不要后悔。”
一会儿两交警来到,交警看了双方驾驶证,然后让贺冯唐吹瓶……
测出贺冯唐的酒精含量是202.3mg,醉驾。扣了贺冯唐的两证,再扣辉腾,并要把贺冯唐带走。
贺冯唐:“慢,我又没有开车。”
那三个人咬定贺冯唐开的车。
贺冯唐对交警说:“不相信,可以查看车载监控器。”贺冯唐早就发现了这辆辉腾装的监控器能内外同时监控。
交警打开监控一看,从开车到停车一直是别人开,贺冯唐的手只握了下方向盘就放下来了,根本没开动汽车。
交警问贺冯唐:“刚才开这辆车的是谁?”
“代驾,就是向你们报警的那个人。”贺冯唐肯定地回答。
交警转向对方,问:“你们跟报警的人是一伙了吧?”
三个人赶忙分辨:不是,真是不是。
交警复打报警人电话,无法接通。
这时贺冯唐酒醒了大半,立即猜测是伍冰全指使设的局,因为发现其中两人哪里见过面,他马上想起了前不久带梅倩苞去狗爬岭摄影,遇见军涛谋一伙三人,尽管他们穿着樵夫样,其身板与肢体语言却留下了印记。当然,贺冯唐不认识这两个人,一个叫傲玦,一个叫烂浪俚。
交警没有为难贺冯唐,走了。
袋里的手机响了,一看是易光来打来的电话。
易光来对贺冯唐说:“警察找他了,问关于你与解永富命案的事,警察态度很恶劣,像审问我,他妈的,太小看我了,我故意装傻,最后问得急,我索性不理他们了……”易光来讲来道去都浮在表面。
贺冯唐听了有点紧张,但感觉到他话外还有话,便不吭声,耐心等他讲出来。
易光来最后逼不住了,吞吞吐吐地说:“我把摩托摔了,刚好碰在马路边水泥护栏上,油箱壳坏了,漏油,我换了个旧的油箱,300元,但没有钱给,先问你看行不行?”
贺冯唐听了很生气,正想骂易光来两句……但一想,算了吧,自己关乎到解永富的命案,易光来是个脱不开的人物,只好说:“我转300元给你。”
贺冯唐回到家里,天还亮着,父亲正站在梯子上,用锤子往“文行忠信”牌匾固定处加钉子。
贺冯唐赶忙过去扶住梯子,问:“牌匾好好的,你加钉子干什么?”父亲说:“加固它,防被偷。”
贺冯唐更是不明白:“谁会偷过时的旧牌匾?”
父亲告诉他,半个小时前,两个外地人站在我们屋前,对牌匾看了许久,还叫我借梯子给他们,想上去看看。又说这块牌匾阴气太重,坏了风水,影响这栋屋里的人的运气,必须撬下牌匾才能日子过得顺畅,没病没灾。
贺南升犯疑,牌匾怎么坏了风水?缑疤子正好从这里走过,当场识破这两人想骗走这块牌匾。外地人讲不过缑疤子,灰溜溜走了。
老人家却有点奇怪,缑疤子怎么知道两个外地人打这块牌匾的主意?
果然,缑疤子拉贺南生进屋,说:不瞒你,我早说想买下它,但那时我的生意还很小,没有开拓路子,不敢冒险,现在我有销路,可以买下它了。
贺南升不同意,说:乡下有牌匾老屋多的是,你去别家买。
缑疤子说了实话:附近几个村我都走遍了,就你家的匾是金丝楠木,而且是整片木。
他打定主意要买这块牌匾。
不管他怎么说,贺南升就是不卖。缑疤子不甘心,把价格抬到二十万元。
贺南升还是不同意卖。
缑疤子生气了,吓唬他:万一晚上被人偷掉,就像那只鸟形杯一样,你一分钱也得不到!
贺南升心跳了一下,脸色阴了。
(下一节,贺南升断了手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