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山慧听了,立马不同意,说:“不要给公安添麻烦,再说,我不是中国人,要公安协助必须通过驻华大使馆,一件小事变成一件大事,太没必要了。”
贺冯唐想了想又提出:“我们还可以广发寻人启事,让知道的人提供线索,不也缩小了范围吗?”
寺山寺又不同意,说:“你不想想,我大爷在家时叫石原,参战后说不定改了名字呢?后来他受伤留下来,还会用原来的名字吗?暴露他是R本人吗?他现在到底叫什么,谁知道啊?”
贺冯唐:“那个知道你大爷受了伤留在荷花县的人,肯定知道你大爷的名字,问他不就明白了?”
寺山慧:“那个人与我们同一个村,平常称呼我大爷也是叫石原,回国后没多久就去世了。”
贺冯唐也一时想不出办法来,说:“不如我先回家向一个老人打听,他当年参加过抗战,也许能知道点线索。”
寺山慧说:“只能指望你了,我跟着你,我也起不到作用,不如你一个行动。这样吧,我先给你一万元,就算你的跑腿费。”
贺冯唐不要,说:“不必吧,现在还谈不上跑腿,如果确实要别人帮忙费财费力,到时再说。”
“我现在给你不就得了,我爷爷说了,如果有人帮他找到他哥的下落,奖励五万美金。”
贺冯唐还想推辞,但想到那张纸条,对,收她的钱也是盯着她一种方法。何况自己目前的确需要钱。
贺冯唐从房间出来,走向停在酒店前面树下的摩托车,手伸进口袋准备拿出车钥匙,手指触及到一个纸团,掏出来,猛吃一惊,原来是纸条,这是第五次收到纸条了,急忙打开它,上面一片空白……
观察周围,看不出一个值得怀疑的人,但仔细看,又个个值得怀疑……
贺冯唐赶快从街边买瓶矿泉水,躲避路人,用水打湿纸条,字迹马上现出:可与寺山慧交朋友。
这是第五张纸条!
是谁送来的呢?怎么知道我正与寺山慧一起?梅倩苞早就排除了,何况她现在不在荷花。贺冯唐真懵了,学了四年侦查术一点用都没有,这才发现自己竟是如此的白痴。
还在恼恨自己,辜万年又打来电话,说二医院又在摧押金了,目前虽然用古怪爷的中草药治疗曾芝媛,但医生还用了其它的药,另外住院还有不少的费用要开支,原来的押金快用光,必须再交一万元押金。
贺冯唐觉得大幸,刚才有寺山慧给的一万,立即赶到医院,把这一万交了。
古怪爷正好在医院为曾芝媛的药帽换药。贺冯唐向他打听寺山慧的大爷,问:“抗战胜利,日本宣布投降,在荷花的日军撤走时丢下了生病的叫石原的日本兵没带走,你知不知道这回事?”
古怪爷说;“没听说过。”
贺冯唐想到天平殿,不管以前还是现在,那些爱讲古的老人没事时都爱上天平殿聊天,说不定从谷殿主口中能了解到一些线索。
他打电话给谷殿主。
谷殿主这时可能心情不太好,说:“我没听说过,如果我知道,很可能会把他打死,还好那时我还没出世。”
贺冯唐听完谷殿主的话,一时没了头绪,便想听听父亲的意见。他知道,在关键时父亲总能想出更好的办法。
回到家,父亲不在,打电话过去才知道他在刁波培的鸭棚里。走到刁波培的塘边鸭棚,只见父亲正在和刁波培为鸭棚换土,把老土刨出来,把新土扬上去。老土用久了,滋生了好多细菌,会影响鸭子的生长,必须要更换。老土又是好的肥料,可以撒入稻田和菜园。
铁牛牯有事找刁波培,也在这里帮忙。
(下一节,我知道,你们肯定上当受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