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玉珍如坐针毡,她知道秦家的底蕴,在华国的地位,但没想到,傅思彦这等人竟然也会这样低声下气地讨好季夏。
傅家也不是随随便便的家族,况且,傅思彦的年纪多大了,和秦元东不相上下,有必要这样讨好季夏吗?
还是说,大家都被季夏的盛世美颜暴击过了?
不得不承认,季夏长得是很美,她从来没有见过这般细腻滑嫩的肌肤,白得亮眼,乌发雪肤,生过孩子之后的身材也依旧如少女一般,腰肢柔韧,两条腿修长,如削尖的铅笔。
孟玉珍打量的目光在傅思彦和季夏身上来回扫射,令季夏深感厌恶。
但这会儿的确是讨论重要事件的时刻,况且她自己的时间也非常珍贵,季夏按下一时的不快,专注于眼前的大事。
“这一次,米国领导人会率高层还有一些其国内的财阀前来,主要和我们探讨外交、经贸、科技还有农业等方面的问题,不过,我想,他们来的重点还是目前越国的这场战争。”
傅思彦提出了自己的思路,“不过,这个问题,大家不会拿到桌面上来讨论,但所讨论的问题肯定会围绕这个中心议题。”
有人提出异议,“要谈就拿到桌面上谈,最怕领导人这样了,声东击西。”
季夏笑了一下,“这就是领导人谈判的艺术!”
傅思彦笑道,“确实如季夏老师说的这样。大家稍安勿躁,我们只需要从这几个外围问题着手即可,在这几个方面,我想请教一下季夏老师,我国与米国,包括其他发达国家之间的差距在哪里?”
季夏明白了,这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事实上,傅思彦估计更关心的问题是华国是否可以在这些方面与国外进行交流,争取更多的外汇。
这就跟一个人,一个家庭一样,卖的东西越多,挣的钱也就越多。
季夏道,“农业方面,我们可以卖一些农业机械,至于粮食,现在国内自己都吃不饱,还有战略储备也不够,就不用考虑这方面的问题了。”
傅思彦点头,孟玉珍插话进来,“季老师,大家的时间都很紧迫,能不能请你提供一些有建设性的意见?”
所有人都朝她看过去,目光既不善,也带着疑惑,实在是不明白,孟玉珍怎么会和季夏说这种话?
傅思彦正要批评两句,季夏打了个让他不要搭理的手势,继续道,“事实上目前为止,在一些大的关键性的领域,我们的能力已经远超国外了。
军事方面我们有更先进的航母,已经取代了米国在东南亚的位置,进驻南海的那一刻,整个越国战场的局势已经发生了根本性改变。”
不管北越是赢还是输,米国已经失去了在越国的话语权。
这番话,令整个会议室的人都热血沸腾。
当即,就有人向季夏提问,有关航母的事,傅思彦没有拦,甚至也满目热切地望着她,显然也想听听这方面的意见。
季夏道,“目前,米国的航母企业号同样也是核动力航母,但与我华国的‘南海’号相比,在核动力,还有弹射回收舰载机方面,有着很大的差距。”
具体的差异,季夏没有多说,但这一点已经足够让人浮想联翩了。
“听说,米国的雷达找不到我们的战斗机,这是真的吗?”外交部有个人认识米国记者,他的这个消息也是从米国记者那里听来的。
季夏笑道,“我们的确有隐身战斗机。”
“天啦,这是真的,隐身战斗机啊,这是通过什么原理制造的啊?”
季夏笑而不答,对方也很快意识到自己问的问题涉及机密,尴尬一笑,“抱歉啊,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很好奇。”
孟玉珍觉得季夏完全是在鹦鹉学舌,她这样一个村姑竟然还懂这么多技术,肯定是秦爷爷在家里说了什么,她跑到外面来,这属于泄密。
“季夏同志,这是在我们内部,你这些话说出来大家不会传出去。可是,如果在外面,你这些话会不会泄露机密啊?有些话还是不要随便说,况且你也不是很懂,万一说错了,还会误导别人。”
季夏愣了一下,她笑看着这个女人,世上万事,可一可二不可三,她如果一直不计较,只会让对方越发蹬鼻子上脸。
“自我为国家做事以来,这是头一次有人质疑我的能力,我如果不行的话,那你行你上吧!”
会议室里的人都觉得孟玉珍疯了,居然会质疑季夏的能力,好一句你行你上。
当即就有人说道,“是啊,孟同志,你这么能,要不,给你一个县,你去发展一下那边的工业?”
有人道,“现在汽车技术已经稳步发展了,高铁还在立项阶段,孟同志,你这么厉害,让季夏老师把高铁项目给你做呗!”
“是啊 ,好歹也是去F国见过世面的,比咱们的见识都广,要不,就把大飞机的项目做起来呗。”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都是对着孟玉珍说话,毫不客气。
孟玉珍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都要讨好季夏,她明明就是个虚伪的女人,秦欣瑶都没有得罪她,她就把秦欣瑶害得下乡,还嫁给了一个乡下人。
如此恶毒!
这些人都是被她的表象给骗了,她揭穿她的真面目,这些人居然还帮她攻击自己,一个个简直是瞎眼了。
“季夏,你敢当着大家的面说说,你把秦欣瑶弄到哪里去了吗?她是秦骁的堂妹,是秦家长房的女儿,你身为嫂子,你是怎么陷害她的,你敢说出来吗?”
到了这一步,孟玉珍只有进,不能退了。
她站起身来,指着季夏,义正言辞。
会议室里一片安静,这里面似乎有大家不知道的什么事,但无论如何,他们相信季夏,相信她的能力,同样也相信她的人品。
“孟玉珍,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吗?”傅思彦怒火如炽,“如果你觉得,我没有资格管你,不值得你尊敬,你可以从这个会议室出去!”
孟玉珍深吸一口气,收住了委屈的眼泪,倔强地道,“部长,我尊敬您,我也愿意服从。但是,我不想和这样一个歹毒,虚伪的人共事,我不认为她能做好事,甚至我觉得她会妨碍我们的工作。”
季夏冷笑一声,“你认为?你觉得?你不想?孟玉珍同志,你的个人英雄主义思想很严重啊!关于秦欣瑶的事,这是我秦家的私事;
秦欣瑶也不是公众人物,不管发生什么事,只要不触犯法律和公序良俗,我们不需要向公众说明事情的来龙去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