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画醒了?再睡会儿,昨晚抱歉,是我太冲动了。”
男人轻声说着,目光温柔地落在怀里的人儿身上。
阳光透过车窗洒在他们身上,勾勒出一幅温馨的画面。
“李墨白,都说了吃不下,你非要……瞧吧,我这奄奄一息的模样,不知道的以为我生了什么大病……”画画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嗔怪,眼神有些迷离,仿佛还沉浸在昨晚的疯狂中。
男人的手轻轻地抚摸着画画的脸庞,感受着他的温度。
眼神逐渐变得危险起来,手指不由自主地伸进了那宽厚的国师服内。
画画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试图推开男人的手,但却被他紧紧地抓住。
“你,你休要胡闹,我现在一介凡人之躯,实在是无福消受……还有休要糊弄我,你到底是谁?东岳还是小道君?”
画画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埋怨,目光紧紧地盯着男人,试图从他的眼神中找到答案。
男人饶有兴趣地看着画画脸上浮出的那抹红晕,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
“画画……你发现了?我是小道君,也是东岳,这是我最后一抹神魂。夫人你是如何发现我就是?”
画画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没想到男人竟然会如此坦诚地承认自己的身份。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当然是你昨日眼神中透出的那股狠劲,完全不管不顾,只沉迷于自己消遣……”
男人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他的手在画画的身上继续游走着,仿佛在探索着他的每一寸肌肤。
“原来如此,夫人观察的倒是很仔细,那我们再试试,你再猜猜我会是谁?”
“闭嘴,你再敢这么玩,小心我得道成神,玩失忆。”
画画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眼神中透露出一抹坚定。
男人的眼神里透着点偏执和疯狂,他恨不得将人用缚神锁捆绑起来,牢牢地勒在自己的裤腰带上。
“那梦境中的了空和尚就是我?你是只鱼?还是一只美人鱼?”
画画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努力回忆着那个梦境中的情景。
“那是我第一次历劫,什么都不懂,世人赋予我于苦难,我便杀生成仁,世人赠与善意,我便立地成佛。若不是你救赎了我,也不会有今天的东岳。”
男人的目光变得柔和起来,他轻轻地将画画拥入怀中,感受着他的温暖。
“夫人,你是我的救赎,我会永远陪伴在你身边。”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们身上,仿佛为他们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
他们的身影在阳光下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美丽的画卷。
“你究竟是如何寻觅到我的?遥想前世种种,仿佛自己只是个碌碌无为、成家立业的凡夫俗子罢了,膝下子孙环绕......可即便如此,有生之年却也未见你来寻过我半分啊......”
怀中男子满脸狐疑之色,眉头紧蹙,一双眼眸死死地盯着面前之人,心中暗自思忖着,这东岳究竟是通过何种方式找到了自己。
“此事说来话长,乃是老魏那头愚笨的巨龙偶然间察觉的。
想当初,我为了解救深陷厄道之中的苍生而不幸身殒于那小小世界之内。
老魏为了寻回其子仁,不惜铤而走险,孤注一掷,竟将你与它一同扔进了厄道之中。
至于后续所发生之事,待到你记忆逐渐恢复之时,自然而然便会再度回想起来的。”
听到此处,男子不禁又追问道:“那么你与朝阳之间究竟又是怎样一种关系呢?”
只见眼前人微微一笑,缓声道:“我们俩彼此相依相伴,他能够真切地感受到我的存在,而我亦同样能够清晰地感知到他的喜怒哀乐以及一举一动。这种感觉,就如同我们二人已然融为一体一般,亲密无间,甚至包括......”
然而还未待其把话说完,男子突然冷哼一声打断:“你们...你们竟然...哼!真是不想再听下去了,简直就是衣冠禽兽!”
面对男子的斥责,那人却是丝毫不以为意,反而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夫人,莫要这般动怒嘛,你难道不是也沉醉于此吗?若说我是禽兽,那你便是这世上唯一能与我相配的禽妻了。”
男子闻言顿时羞恼交加,嗔怒地瞪了一眼对方后,紧接着质问:“呵呵,少在这里油嘴滑舌!快告诉我,你真实的本体究竟是什么东西?该不会当真是一条美人鱼?”
“夫人想知道?为夫变幻出来便是。”
东岳亮出了自己的本体,一只萌萌的迷你小龙,它缠绕在画画的手上,逐渐钻进了衣服内。
一股凉意袭来,画画忍不住咯咯直笑:“你别闹,快出来,痒死了!”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突然,一个机灵,男人连忙夹紧了大腿根,惊呼:“你休要放肆,不要以为你变成了小龙就能为所欲为!还不出来,小心我夹扁你的脑袋!”
这时,一个圆乎乎的小脑袋从怀里露了出来,眨巴着卡姿兰大眼睛,纤长的睫毛上下颤动,可爱至极。
画画看着东岳的小脑袋,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它的头,“你现在从我身上爬出来,让我抱抱。”
东岳听了,立马变大了些,好似一个小龙人抱枕,紧紧依偎在画画身上一动不动。
画画抱着东岳,感受着它的温暖和柔软,心中充满了喜悦。
“咳,你可真……”画画看着东岳,欲言又止。
“真什么?”东岳好奇地问道。
“真可爱!”
东岳听了,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它在画画的怀里蹭了蹭,“那当然,我可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小龙!”
画画和东岳就这样相互依偎着,享受着彼此的陪伴。
皇帝缓缓行至城门外,与自家夫人深情凝望,眼中满是不舍。
他轻轻握了握夫人的手,然后转身坐上宫里的马车,匆匆赶回宫中,主持大事。
国师与白将军率领着大军,如凯旋的雄狮,威风凛凛地归来。
他们的胜利消息如春风般传遍了整个京城,人们欢呼雀跃,脸上洋溢着无法抑制的喜悦。京城的街道两旁挤满了人群,他们手持鲜花和彩旗,如潮水般涌动着,向国师与白将军表示着最崇高的敬意和最热烈的祝贺。
国师与白将军骑着高头大马,身披闪耀着寒光的铠甲,英姿飒爽,宛如战神降临人间。
他们的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和自豪,那是经过无数次生死考验后才有的坚毅与从容。
他们向皇帝和百姓们挥手致意,仿佛在向世界宣告着他们的英勇与荣耀。
皇帝在城门口亲自迎接国师与白将军,他的脸上满是激动与欣慰。
他亲自为他们献上鲜花和美酒,那鲜花散发着芬芳的香气,仿佛在诉说着对英雄们的赞美。
那美酒则醇厚甘甜,象征着胜利的喜悦。
国师与白将军跪地谢恩,他们的声音洪亮而坚定,表达着对皇帝的无限忠诚和感激之情。
随后,皇帝宣布昭告天下,将国师与白将军的功绩铭刻在历史的长河中,让后人永远铭记他们的英勇和奉献。
京城的百姓们欢呼雀跃,他们的声音响彻云霄,如同激昂的战歌,为这个国家的未来奏响了希望的旋律。
在这个喜庆的日子里,整个京城都沉浸在欢乐和喜悦之中。
大街小巷张灯结彩,人们的欢声笑语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美妙的交响乐。
孩子们在街头奔跑嬉戏,手中挥舞着彩旗,仿佛在追逐着那胜利的光芒。
老人们则坐在门口,微笑着看着这一切,心中满是对国家未来的美好憧憬。
而在这欢乐的氛围中,皇帝与国师、白将军一同站在城楼上,俯瞰着这座充满生机与活力的京城。
他们的目光坚定而深远,仿佛看到了国家更加繁荣昌盛的明天。
临近傍晚,如痴如醉的画画被皇帝紧紧地抱着,如同捧着稀世珍宝一般,直奔寝殿……
“画画,你瞧我本体的颜色恰似天边那抹绚丽的晚霞,与你那洁白如雪的毛发简直是天作之合。”
男人如同变戏法一般,瞬间变换出本体,如灵蛇般将男人缠绕着拥入怀中。
“还是我更为俊美,你这角硬邦邦的,哪有我的耳朵柔软,毛发也没有我的暖和……”
喝醉的人儿宛如一只好斗的孔雀,变幻出狐仙本体,张开那令人惊叹的九条尾巴,如同盛开的花朵,傲慢地推开男人,脸上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
“嗯,对对对,画画的本体犹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最为耀眼夺目,那能让我这卑微的小龙轻轻抚摸一下你那神圣不可侵犯的尾巴么。”
男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犹如狐狸般狡诈,威逼利诱着。
“本狐仙大发慈悲,准许你触摸一条。”
“确实,如丝般柔滑,温暖如春……”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仿佛整个世界都颠倒了过来……
一曲清歌,暂引樱桃破。
罗袖裛残殷色可,杯深旋被香醪涴。
绣床斜凭娇无那。
烂嚼红茸,笑向檀郎唾。
“东岳,你这老匹夫……居然……我的毛发都被你摸炸毛了。”
一早醒来的狐仙看着自家膨胀了一倍多的毛发,再看看那一丝不挂躺着的俊美男人,气不打一处来。
男人慵懒地睁开眼,嘴角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他轻轻地抚摸着狐仙的毛发,温柔地说道:“夫人,别气,为夫帮你梳理一番就是。”
说罢,他催动着手中的灵力,将狐仙的毛发梳理得整整齐齐。
狐仙看着男人认真的模样,心中的怒气渐渐消散。
“下次再敢骗我喝酒,诱惑我,别怪我翻脸。”
画画看着腰间那硕大的龙爪印,一脸的埋怨。
男人连忙赔笑:“好好好,夫人教训的是,为夫发誓以后不再变幻出本体与娘子酱酱酿酿……”
他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为狐仙整理着衣物。
狐仙看着男人的举动,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甜蜜。
“还不滚去上朝,留在我这作甚?”
“国相大人不应跟孤一起上朝嚒?”
“小李子,帝后说他累了,让您自个滚过去上朝。”
男人无奈地笑了笑,他轻轻地吻了一下狐仙的额头,“得嘞,小李子遵旨。皇后大人,那为夫先去上朝了,等我回来再好好陪你。”
狐仙点了点头,目送着男人离开。
男人走后,狐仙静静地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的景色,心中思绪万千。他想起了与男人相识相知的点点滴滴,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满足。
与此同时,朝堂上,男人正与大臣们商议着国家大事。
他的眼神坚定而睿智,仿佛能够洞察一切。大臣们纷纷对他的决策表示赞同,对他的领导能力充满了信心。
下朝后,男人迫不及待地赶回寝宫。他一进门,就看到狐仙正坐在床边,微笑着看着他。
男人快步走到狐仙身边,紧紧地拥抱着她,“夫人,我回来了。”
狐仙也回应着男人的拥抱,两人的感情在这一刻更加深厚了。他们相视而笑,眼中满是爱意。
“父皇母后,你们这是何意?”
“父皇不是讲过吗,进来之前需先……”
“念念在门外请安数次,却如石沉大海,一直无人应答,故而就……”
“是父皇错怪念念了,来至二爹爹这儿,有惊喜赠予你。”
念念闻之,喜上眉梢,乐颠颠地跑了过去。
“此乃可变身的炮筒小人,乃是二爹爹依着话本所制,它能变幻出三十六般模样……”
一旁的男人,如被遗弃的小狗般,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家媳妇与乖乖仔的亲昵互动,仿佛在哀怨为何没给他也整一份礼物。
呵,这小气的男人……
“喏,莫要傻站着了,这是给你的。”
一个精致小盒子如流星般准确无误地落入男人手中。
“这是龙凤佩……”男人神色激动,犹如捧着稀世珍宝,抚摸着玉佩,高兴得恰似地主家那憨态可掬的傻儿子。
“仅此一份,日后莫要再乱吃朝阳的飞醋。”
画画凭借着嘴型向男人传达着,而后低下头,继续教儿子摆弄玩具。
某只呆龙内心 oS:画画都晓得,足见他心中有我,朝阳的玉葫芦是诓来的,我这个可是画画主动相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