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海鲜……可以说,这里面好多东西都是四合院众人们曾经品尝过的,但即便如此,大家依然吃得津津有味,赞不绝口。
就在众人沉浸于美食带来的愉悦之时,谭映茹突然起身,表示自己需要外出处理一些事务。于是,她礼貌地向大家打了个招呼后,便匆匆离开了包间。
而此时,剩下的几个人则一边大快朵颐,一边兴致勃勃地畅谈起了未来。
“老易啊!等何雨柱回来之后,肯定会给你安排一个好的住处。到时候啊,像今天这样丰盛的饭菜,就让他每天都给你安排一桌!以他如今的身家地位,这点花费对他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说话的正是刘海中,他的话语之中既充满了感慨,又夹杂着一丝难以掩饰的艳羡之情。
其他人听了这话,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同时心里暗自期待着那样美好的日子能够早日到来。
他有易忠海跟何雨柱这样的关系,这样的饭菜肯定一天一桌。
最为关键的一点在于,一定要给刘刘海忠安排一个干部职位,而且这个职位不论大小都行。
毕竟经历了之前的种种挫折和教训之后,此次让他担任干部想必绝对不会再出现任何差池了。
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如今的刘刘海忠早已不再是往昔那个懵懂无知、毫无经验的人了。
此时此刻的他,已然彻彻底底地明白了究竟应该如何去做好一名干部。
而他首先想到的第一桩事,便是坚决不能携带自己的亲戚。
如果随意带着亲戚任职做事,稍有不慎就极有可能引发一系列难以预料的问题。
即便是迫不得已需要带上一些亲戚帮忙,那数量也绝不可过多。
唯有那些确实具备真才实学、能力出众的亲戚才有资格被留在身旁协助处理事务。
至于那些整日里只会胡言乱语、不干实事甚至净瞎捣乱的家伙们,则务必要毫不留情地将他们驱逐出去,哪怕只是让其在手下当个普通小工也是万万不行的。
以上这些,皆是刘海中经过深思熟虑后所总结出来的宝贵人生哲理啊!
易忠海听到刘海中的那一番阿谀奉承之词后,心中不禁乐开了花,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起来。
只见他微微眯起眼睛,摆了摆手说道:“老刘啊,咱们做人呢,还是得低调一些才好哟!像这样天天大鱼大肉地吃着,时间久了也是会觉得腻味的。这不,这次见到柱子之后呀,我就琢磨着干脆搬到他们家里去住得了,也好舒舒服服、安安稳稳地度过我的晚年生活呐。等我住进去以后嘛,他平日里吃什么我也就跟着吃点儿什么就行了呗。”
说完这话,易忠海那张原本就红润的面庞此刻更是显得容光焕发,整个人都沉浸在了一种志得意满的情绪之中。
这时,一旁的刘光其连忙凑上前去,满脸谄媚地笑着说道:“一大爷,您日后要是真能跟在何雨柱身后享福了,可千万别忘了我们这些老街坊邻居们!到时候还望您多多在他面前替我们美言几句,让我们也能跟着沾沾光不是?别的咱暂且不提,就单说给我安排个好工作这件事儿吧,我可就全指望您老人家啦!”
说着,他还向易忠海投去了充满期待的目光。
而另一边的刘光天见状,也赶紧站起身来,高高地举起手中的酒杯,恭敬地对易忠海说道:“一大爷,我先来敬您老一杯酒!一大爷,从今往后但凡有用得着我刘光天的地方,您只管开口就是了!我们兄弟俩绝对不会有半句怨言的。只要您一声令下,哪怕是远隔千山万水,我也保证在一个小时之内赶到您跟前儿听候差遣。倘若做不到的话,您大可直接拿大嘴巴子狠狠地抽我!”话音刚落,刘光天便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看到刘家兄弟如此殷勤的模样,易忠海忍不住笑骂道:“嘿,你们这两个家伙,说得都是哪儿跟哪儿的话呀!大家邻里之间相互照应本来就是应该的嘛,哪还用得着这般客气呀!来来来,都快坐下喝酒吃肉……”
易忠海坐在桌前,眼神犀利地扫过面前站着的两个小子。
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知道这俩家伙今天找自己肯定有事相求。
所以当刘光天满脸堆笑地端起酒杯向他敬酒时,易忠海只是微微动了动身子,压根就没打算伸手去接那杯酒。
这时,一旁的刘海中见势不妙,赶紧出来打圆场。
只见他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对着易忠海说道:“老易啊,你瞧瞧,这俩孩子可都是您从小看着长大的呀!他们一直都把您当成亲大爷看待呢!这么多年来,从他们还穿着开裆裤的时候开始,到现在都长成大小伙子了,什么时候有不尊敬您的地方啊?您说是吧?”
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让易忠海也不禁有些动容。
再加上周围还有其他邻居们投来的目光,仿佛都在等着看他如何回应。
这下子,易忠海觉得要是再不喝下这杯酒,恐怕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于是,他缓缓地伸出手,接过了刘光天手中的酒杯。
然后,他将杯子举到嘴边,仰头一饮而尽。
没过多久,正当几人推杯换盏、相谈甚欢之时,谭映茹领着一个身影走了进来。
定睛一看,来人正是何晓。
只见他身着一套笔挺的西装,手里紧紧拎着一只黑色的公文包,额头上微微渗出汗珠,显然是急匆匆赶来的模样。
\"哟呵,这不是何晓嘛!来来来,赶紧到一大爷我这儿坐!\" 易忠海见状,连忙热情地招呼道,并摆出了一副长辈的架势。
然而,何晓却是眉头微皱,心中暗自嘀咕:这个易忠海真是好生奇怪,怎么总是将自己当作孙子一般看待呢?
就连自己那亲生父亲何大清,他也只是偶尔应付一下罢了,更别提眼前这位其貌不扬、甚至瞎了一只眼睛的大爷了。
整天端着个长辈的架子,实在令人难以忍受。
所以,何晓打心眼里并不太情愿坐到易忠海身旁去。
不过,一旁的谭映茹却不由分说,硬是拽着何晓往易忠海那边走去。
最终,何晓无奈之下只得乖乖就座。
而就在他刚刚落座之后,原本围坐在桌前高谈阔论、畅想美好未来的众人,突然间变得拘谨起来,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一个个都安静得有些出奇。
何晓缓缓地坐了下来,他那英俊的面庞此刻显得有些冷峻。
在整个用餐过程中,他始终保持着沉默。
不仅如此,对于敬酒这种社交礼仪,他更是视若无睹,没有丝毫想要参与其中的意思。
这时,坐在对面的刘光其面带微笑,主动举起酒杯,热情洋溢地说道:“何晓啊,你可真是年少有为啊!年纪轻轻便有如此成就,实在令人钦佩。来,让你刘叔叔我敬你一杯!”
听到这话,何晓微微皱起了眉头,但最终还是站起身来,淡淡地回应道:“谢谢!”
然而,就在他刚刚落座之际,一旁的刘光天也不甘示弱,紧跟着端起酒杯向何晓敬酒。此时的何晓心中已然升起一丝不耐烦之情。
正当何晓准备开口拒绝时,坐在身旁的谭映茹轻轻地用胳膊肘碰了碰他,并压低声音劝说道:“这些都是你爹以前的邻居,咱们可不能失了礼数,丢了你爹的面子呀。”若非谭映茹这番及时的劝说,恐怕何晓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不满,直接拂袖而去了。
毕竟,作为堂堂香江第一大少,平日里的何晓向来我行我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从不受他人拘束。
然而此番回到内地之后,无论是做生意还是与人交往,都不得不处处礼让三分。
原本他此次归来只是希望能够好好休息一番,没曾想到竟会突然冒出这么一群自称是父亲邻居的人,不由分说地将他拉住喝酒,这着实令他感到无比厌烦。
刘家兄弟把何晓给气得不轻!
但是他们居然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已经让何晓极度不爽,还像没事人一样在那里滔滔不绝地说着那些所谓的“夸赞”之词。
而且还是那种典型的华夏式虚伪夸赞,什么“何晓啊,你看你这么优秀,以后不知道要有多少女孩子围着你团团转呢!到时候那场面,啧啧啧……”、
“以你的条件和才华,将来肯定会有一大群女孩子排着队等你挑选呀!”之类的话。
然而,这种夸赞对于何晓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甚至让他感到无比反感。
何晓可不愿意听这些空洞无物、言不由衷的话语...
在场的众人当中,恐怕也就只有唐艳玲最为机灵懂事,具有敏锐的洞察力。
她一眼就瞧出了何晓眼中流露出的不悦与不耐烦之色。
所以,唐艳玲表现得十分乖巧识趣,不仅没有像其他人那样主动凑上去向何晓敬酒献殷勤,就连吃饭时也是小心翼翼,每道菜都只是稍微品尝一下便放下筷子,绝不多吃一口。
哪怕遇到一些自己特别喜欢吃的菜肴,此刻也都强忍着食欲,不敢放肆享用。
因为她深知,要想在何晓面前留下一个良好的印象,就必须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
毕竟,她可是心心念念地盼望着将来能够顺利嫁入何家,成为何家的大儿媳妇呢!
唐艳玲这个女人的心机可谓深沉如海。
然而,她自以为天衣无缝的手段却没能逃过谭映茹那锐利如鹰隼般的眼睛。
对于唐艳玲所耍弄的那些把戏,谭映茹只是轻蔑地一笑置之,心中暗想:“真是幼稚至极!这小姑娘显然对男人一无所知啊。男人们通常更喜欢活泼开朗、俏皮可爱的女子,像她这般古板无趣的女人,又怎能轻易赢得何家男人的青睐呢?”
谭映茹自信满满地认为,若论能够掌控何家男人心思的能力,非她莫属。
毕竟与何雨柱相处如此之久,她早已将其性格特点揣摩得一清二楚。
但凡遇上有求于何雨柱而遭拒绝之事,只需轻声细语地说几句好话,再佯装可怜巴巴地撒撒娇,大多数情况下便能如愿以偿。
此刻,谭映茹不动声色地将唐艳玲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但她并未出言揭穿。因为在她眼中,唐艳玲只不过是一颗可以帮助自己驱赶其他竞争者的棋子罢了。待众人用过餐后……
“何晓!等一会儿,咱们去找个休息室,我有些私密话语想要单独与你交流一番。”易忠海将双手背于身后,昂首挺胸,摆出一副十足的长辈架势,仿佛这世间就没有他摆不平的事情一般。
而他对于自己如此做作的姿态竟毫无察觉,丝毫不觉得这样会有任何不妥之处。
何晓望着眼前这个陌生且故作高深的男人,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自从懂事以来,他从未从父亲口中听闻过关于此人的只言片语,也就是去四合院的时候,才知道有这么号人。
不过,这人哪里来的这么强的自信?难道这人真如他所表现出来的那般,与自己的父亲有着深厚的交情?
可为何自己却对此一无所知呢?
想到此处,何晓不禁皱起眉头,嘴唇微张,似是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毕竟,在情况未明之前,保持沉默或许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短暂的沉默过后,何晓轻轻点了点头,回应道:“好的,没问题。不过在此之前,我需要先去打个电话,把手头上的一些重要文件处理妥当之后,再前往包间与您一同品茶畅谈。”
说罢,便转身朝着一旁走去,步伐坚定而沉稳。
易忠海见状,连忙挥动着右手,笑着说道:“工作为重嘛,年轻人就是要有这种积极进取的态度。你尽管去忙你的,我在这里等你。”
说话间,他努力挤出一个自认为和蔼可亲的笑容。
然而,由于其面容实在过于丑陋不堪,那所谓的“笑容”反倒显得有些狰狞可怖,令人望而生畏、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