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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出兵的主帅终归还是本殿,你们各自主军是想要架空本殿吗?”清秋冷言道。

“没有。”赫连湘收敛起性子,“臣不敢。”

“既然如此,那就好好想想怎么围攻吧。”清秋抚摸着地图,“公孙一族出现了泥石流,那么首先最重要的就是解救他们,调查清楚为何会出现泥石流,是否与水神有关。这样,我们一路北上从侧面围转一圈,查探一番究竟为何会出现泥石流。”

“北上一路实在太远,恐怕会出现意想不到的状况。”赫连湘指着南下直接与卓壮相会的路径,“还是直接与卓壮相会早些解救难民,抓住叛军为上策。”

“找不到叛军的消息怎么进攻?”清秋道。

“……”

讨论完出征计划已经是午时,清秋走出赫连湘的营帐准备回去吃饭,赫连湘有意挽留,可清秋没有答应,因为她真的听不出任何真心诚意。哎,他们京都人怎么一个个都如此“虚情假意”,不想留就不留吗,她又不差这一口饭吃。

“铮铮……”

练剑的军队引起了清秋的注意,清秋一路斜眼看着军队训练,她发现金甲战士不愧是赫连湘的军队,和她风格当真是一个样子。不知道是哪个不熟练的士兵,剑咣当和战友碰到一起断成了三四节。看着地上断裂的剑刃清秋忽然想起来,朱墨断裂来着!!!!

她抓住砚舟的衣袖道:“朱墨,朱墨拿了吗!!”

“收起来了殿下。”砚舟拍拍她的手,“放心,回去找金不唤修好就是了,这事除了水神,没有人看到,我手脚很快。”

“呼~”清秋呼了一口气,“那就行,朱墨太重要了,可不能轻易让人知道。我这脑子,怎么会忘了这么重要的事。”

“朱墨确实是绝世神剑,可它的威严是权利赋予的。”砚舟跟着清秋走出金甲战士营地道,“我的意思是,殿下还需建立自己的威严,而不是依靠梧秋殿下的余威做事。”

“我岂会不知,哎……”清秋叹了一口气,突然就没有了食欲,“可事情哪有那么容易办,威严哪有那么容易树立,京都哪有那么好扎根。”

“我会陪着殿下,永远。”砚舟道,“即使殿下弃我,我依旧甘之若饴。”

“我不要你这个样子,砚舟你需要是你自己,至少在情感上是。”清秋并没有被感动的声泪涕下,反而是皱起眉头,“你可以为我付出,可请你也要爱护自己,不是谁的付出都会得到回报,砚舟不要做让我还不起的事。”

“不会,我的所有都不需要殿下还。”砚舟笑道。

他笑的那般真诚却让清秋内心倍感压力。她自我安慰道:算了,可能也就是嘴上说说那,他们那里到了可以让人还不起情意的程度。

在那一丝闲暇时,清秋赶紧呼唤沐珩,“沐珩,沐珩。”

“有事说事。”沐珩懒散道。

“朱墨你知道吧。”清秋道。

沐珩没有回答,但他的无声就是最好的回复,好像在说,“废话,我男人的剑我能不知道吗。”

清秋尬笑两声道,“你应该知道,它又断了这事吧。”

“知道,要不是你状态不好,我早就摸你灵镜了。”沐珩埋怨道,“你就不知道好好爱护它吗,这么重要的东西。”

“我那是不小心好吧,当时就那一个东西能支撑着我站起来,我总不能翻身再跪地撅着屁股爬起来吧,水神不一脚踹我二里地去。”清秋不满道,“你还好意思埋怨我,摸我灵镜!你……”

说到这里清秋戛然而止,对着沐珩的面说出他曾经断裂朱墨这事,好像有点不太道德吧。毕竟,她观那情景不算友善。

“金不唤修个剑都修不好,真是没有用的废物。”沐珩回避道,“回去找别人修修看。”

沐珩不愿说清秋也不好多问,不小心在人家伤疤上撒落盐已经很不好意思了,若是再给人家揭开撒……她做不来,太没品了。反正,知不知道对她目前来看是没有什么影响的。

·

经过深思熟虑,大军还是听从了清秋的初定计划,从北上汇合。一路上,清秋指挥着两军接连收复了多个倭寇所占地。因为很多族群闻风而动,很早就搬离了族群地,像柰族,银杏族这种等着倭寇来打杀的是少数,所以清秋倒也不怕伤着过多的民众。

这一路实在是太过通畅,清秋打得有些恍惚也有些气愤,怎么还不如流民慌让人难搞,锦桐是纸老虎吗?可依照清秋对锦桐的了解,她不是个如此随意而为的人,这中间必定出了什么事,或者说是陷阱。

来到公孙一族泥石流的北坡,清秋带军四处探查着。她倒是不怕泥石流发生的证据被毁,因为早就不可能找到人为原因了,锦桐办事向来是滴水不漏的。就是可惜,她小算盘只拨弄了一半。她本想借着收复融合两军,现在融合的可不是很好,就比如现在。

“金甲战士可真是英勇无畏,殿下的说了不可再深追,你们偏偏不听,要是敌人强怕就被团灭了。”砚舟阴阳道。

“我既然会指挥进攻,那就说明我清楚当时的情况,我有十足的把握能把匪徒全部剿灭,那为何不去。”赫连湘不甘示弱道。

“我只知道,此次统帅是殿下而非你我,殿下不让进攻那就不得进攻。”砚舟指着太阳穴,“赫连将军是没有脑子吗?分不清谁是统帅,谁是属下了吗?”

“殿下一路劳顿,一时判断不清局势,作为臣子我们应该及时纠正。”赫连湘冷哼道,“当时良机不可错失,只得先斩后奏了。”

“……”

两人还想继续争吵,却被清秋打断了,“好了,都休息休息吧。”

两人安静下来没再口头争吵下去,但那恨不得剜下对方眼珠子的眼神依旧在继续。清秋坐在中间,当真是两面夹击。可两人说得都没错,清秋当时确实判断有误,赫连湘能有敏锐的嗅觉立刻做出反击,清秋感到很庆幸,万灵能有如此一员猛将。可砚舟说得也没错,但凡里面是实力强劲的人,或者是陷阱大军必定是要遭受重创。况且,现在情况特殊,清秋不确定赫连湘是否真的是和顺与自己的,不能给她过分的好脸,但也不可重罚。

“赫连湘,还是太莽撞了,回去罚抄三遍《静心册》,回京都一月内交给本殿。”清秋道,“不可再私自行动,知道了吗。”

赫连湘自然是知道清秋的用意,但想起那砖头一般厚的《静心册》手腕不自觉地酸痛起来,“是,殿下。”

“砚舟。”清秋看着幸灾乐祸的砚舟,“近几日总是无端与战友发生矛盾,也是要罚的。回营帐体罚,本殿亲自行刑。寒一,去拿鞭子。”

“是,殿下。”寒一道。

“好了,再说一遍。现在,是本殿统领两军,没有赤甲军,也没有金甲战士。”清秋道,“回去各种思考一下本殿今日所说吧。”

“是,殿下。”“是。”

寒一取来鞭子,清秋停了一会儿,拿起鞭子朝着砚舟的营帐走去。一路上,士兵们都忍不住纷纷侧面斜视。好奇到底会发生什么,怎么就突然拿着鞭子去了那?

掀帘而入,清秋看到已经脱掉上衣背跪在地上准备领罚的砚舟,嘴角抑制不住上扬,“小郎君知道本殿要罚打哪里吗,就脱得如此光溜溜,当真是让人想入非非啊。怎么,郎君是要色诱本殿不成?”

“殿下喜欢打哪就打哪里,只要殿下乐意臣都可以。”砚舟声线按压不住兴奋,“殿下,来吧。”

清秋拿着鞭子轻划着砚舟的背脊,顺着肩胛骨一直往下滑到后腰,“当真是都可以?”

鞭子明明是冰凉的,可滑过后的皮肤却是炽热无比的,砚舟呼吸沉重起来,“当然,全凭殿下意愿。”

“那先叫声妻主听听看。”清秋从后面抱住砚舟,手在前面作乱,“我想听。”

“殿下还真是,上次让你叫了夫君,这次你就一定要听到我喊你妻主是吧。”砚舟宠溺道。

“你就说我叫没叫吧。”清秋猖狂地捏了一把,砚舟立刻乱了刚刚恢复规律的喘息。

“叫了。”砚舟仰头喘息道。

“那你叫。”清秋催促道,“快点。”

若是没有后面的拉扯砚舟怕是早就叫出口了,这拉扯了一番突然就害羞起来,怎么也开不了这个口。清秋穿过他的臂弯,攀附着他的背肌脖颈坐在他怀里,看着他那欲言又止的样子会心一笑,“不叫就打了哦。”

除了脸红了些,砚舟依旧没有想要开口的意向,清秋退出来,展开鞭子轻轻碰触着砚舟,“再给你一次机会,不喊就真的打了。”

触碰许久还是没有听到那想要听到的声音,清秋挥手一鞭子打了上去。砚舟背对清秋,又是心烦意乱的时候,根本没有注意到清秋挥鞭。皮鞭落下,背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意,还有传至大脑的酥麻。他闷声忍着,始终不出声。清秋控制着力度又打了他几下,背部已经充满红痕,可砚舟是个能忍的始终一言不发。

直到,清秋往下打去,那期盼已久的声音终于从砚舟喉咙里挤了出来。

“妻主~”

清秋脑子一下子炸开花,真他妈的爽!!!!

“再叫一声。”清秋趴在他耳侧道,“不然,再往下。”

“妻主,别再往下了。”

“好~”清秋轻笑道,“砚舟,承认吧,你就是想被本殿打……哈哈。”

清秋满脸欢喜拿着鞭子走出砚舟营帐时,营帐周围多了不少“过路人”。他们见清秋出来,匆忙四处散开。清秋将皮鞭收起来,心满意足地回到自己的营帐。

这刚进营帐就听到沐珩骂道:“变态!!!”

“要不是你能看见,我今晚上就不会出来。”清秋埋怨道,“真想把你给踢出去,坏我好事。”

“你们到底都在干些什么。”一直在下面没有翻身过的沐珩不解道,“男不男,女不女的。谁家男女如同你们这般……算了,我不说了。感谢清秋殿下色下留情,没有颠覆我的见识。砚舟也是贱肉,喜欢被打。”

“你怎么可能懂我们的快乐呐。”清秋坐到桌前开始办公,“其实一点也不疼的,你不懂。”

“神经病。”沐珩骂骂咧咧了一会儿就消停下来,看着清秋办公。看了没一会儿,自己就在清秋神海里呼呼大睡起来。清秋早就习惯了他那随性而为,不修边幅的性子。她倒是很喜欢,和她有些像。不过,沐珩更加具有江湖儿郎的肆意洒脱,清秋则是小家安稳的静默风淡。

次日,清秋带队准备出去查看一番,毕竟亲眼看到才能心里有底。准备出发时,砚舟从营帐里走出来。而他衣领处不显眼的红痕瞬间让清秋捕捉,无他那是清秋刻意打上去的。

白苏自打柰族事情结束后就被清秋给征用为副手,芳甸的伤虽然好了大半,可不便久战。所以,最近都白苏与苍澜跟随着她出去办事。

作为医者习惯,白苏眼尖的发现了砚舟身上一点点的红痕,“怎么受伤了?”

“无事。”砚舟笑看着清秋。

“这药你拿着,晚上就淡了。”白苏拿出一瓶药递给砚舟,“现在总要相信我的外科医术了吧,很不错的。”

“不用。”清秋一把夺过药瓶,“挺好看的,我们走吧。砚舟,你和赫连湘好好看家,我走了,不许吵架了,不然再罚。”

白苏虽心里搞不明白哪里好看,但清秋发话他也不好再说什么。苍澜倒是一眼看出这是什么痕迹,但是,殿下做得都是对的,殿下这么做一定有她的道理。

砚舟摩挲着红痕,笑道:“知道了,殿下。”

“要听话。”清秋翻身上马出了军营。白苏和苍澜快马跟上清秋,朝着泥巴山骑去。

“变态!!!”沐珩再次骂骂咧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