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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历史军事 > 屈尊归来 > 第97章 风起情长,危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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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突厥汗国的灭亡,可谓是唐玄宗李隆基帝王生涯中的最高武功。他站在历史的舞台上,犹如一位手握乾坤、掌控万物的王者,见证了这一切的发生。可惜,当时的唐玄宗李隆基,已经被岁月与权力消磨了开拓进取的精神,仿若一位暮年的老者,失去了往日的雄心壮志,风采不再。否则,他本可以如一位英明的君主,随便找个阿史那家族的人扶持一下,趁着回纥势力弱小之机,如猎人捕杀猎物般灭掉回纥,继初唐之后第二次占领蒙古高原。那时,有王忠嗣这样的名将为帅,郭子仪、李光弼等人都在王忠嗣军中,他们年纪正值当打之年,如出鞘的宝剑,锋利无比,光芒四射。若真如此,取得决定性胜利的可能性极大,仿若探囊取物般轻松。

李治与武则天当政的 五十六 年,堪称唐王朝的“多事之秋”,周边形势急转直下,仿若四面楚歌,强敌环伺。

西北方向,吐谷浑于吐蕃的兵锋之下沦陷,唐王朝在河西走廊的战略缓冲瞬间化为乌有,吐蕃旋即与唐在西域展开安西四镇的激烈争夺,兵戈相向,烽火连天。朝鲜半岛局势亦是风云突变,唐王朝历经二十年苦战才得以掌控的土地,却被拱手让与新罗,安东都护府无奈从平壤内迁至辽东,而渤海国又在白山黑水间强势崛起,如芒在背。北方在历经三十年相对平静之后,后突厥再度崛起并统一蒙古高原,李靖、李绩昔日平定东突厥与薛延陀汗国的赫赫战功几近付诸东流,令人扼腕。内蒙东部,处于中原、蒙古高原、东北地区关键三角中心地带的契丹与奚族,竟也举族反叛,转投后突厥阵营,与唐王朝公然敌对,边境局势岌岌可危。

李治与武则天这对大唐的所谓“杰出”帝王,主宰唐王朝(含武周)长达五十六载。在相继放弃青海吐谷浑、朝鲜半岛、蒙古高原以及内蒙东部等大片疆域之后,方勉强稳定局面。遥想李世民当年,戎马倥偬二十余载打下的锦绣江山,至此已大半凋零,仅余西域尚在掌控,辽东亦因安东都护府陆路通道断绝且渤海国崛起而名存实亡。待唐中宗、睿宗、玄宗恢复唐室正统,面对的便是这般千疮百孔的烂摊子,近乎一贫如洗,一切只能从零开始,周边尽是虎视眈眈之敌。

此二人,除对已为大唐属国的吐谷浑王族有所往来外,未对周边其他势力采取和亲之策。那些异族势力,凭借骑兵与马刀便可从其手中肆意掠夺,又何须背负女婿之名,受和亲之约的束缚。吐谷浑既已臣属大唐,或可不算严格意义上的和亲,此点或可为那二位“圣君”的吹捧者提供些许写作素材,如以《唐朝最伟大的两位帝王,不和亲,打下了万里江山,比李世民强多了》为题,采用总分总结构,开篇可述李世民乃借隋朝余荫方得兴盛,次言李治在位时疆域曾达极盛,再论李治与武则天对外姿态强硬,始终坚守不和亲之策,末了盛赞李治与武则天堪称最为伟大之帝王。如此炮制,或能吸引诸多眼球,赚取不少流量。然在我看来,纵换两具木偶端坐皇位,唐王朝亦未必会遭受如此惨重之损失,其治国理政之失,可见一斑。

在北亚与内亚那片广袤且动荡不安的世界里,混战的硝烟似乎从未散尽。其间,总有一些落寞的身影,他们是混战中的失意者,是内斗里的叛逃之人。或是在本族之中郁郁寡欢,抱负难展,又或是对新崛起的强权满心愤懑,不甘臣服。于是,他们选择踏上南下之路,或遭俘虏,或被收编,进而成为南方政权眼中珍贵无比的军事瑰宝。

这些人来自远方,踏入陌生之地,虽人生地不熟,却因熟悉敌我双方的虚实底细,被南方政权视作扭转乾坤的希望之光,犹如溺水者紧紧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对其寄予了深切厚望。然而,现实往往残酷无情,北方政权那如泰山压顶般的碾压性军事优势,绝非轻易可撼动。即便有这些少数派力量的加入,南方政权在激烈的对抗中仍常处下风。而当南方政权最终溃败,这些原本被寄予厚望的少数派,便如同被浪潮抛起又摔落的孤舟,下场凄惨悲凉,在历史的洪流中被无情地裹挟、淹没。

今日且来一探三支这般境遇的军队:五代的契丹直、金国的忠孝军以及南宋的通事军。

回溯至五代十国时期,契丹卫队的身影在历史的舞台上若隐若现。安史之乱前后,唐朝的军事格局已悄然生变,对外族部队的依赖日益加重,几近病急乱投医之态。公元 756 年,幽州节度使安禄山悍然举兵反唐,彼时,幽州境内的各路外族势力仿若汹涌潮水,汇聚成叛军的中坚力量。安禄山与史思明死后,唐朝施招抚之策,诸多叛乱的番将顺势倒戈,摇身化作手握重兵的统帅或称霸一方的地方豪强。

与此同时,部分契丹、回鹘等族的将领,或踏入朝堂为官,或奔赴各地戍守。李光弼便是其中声名赫赫的一员。显而易见,安史之乱后的那段岁月,回鹘人与契丹人如走马灯般,先后在局势的舞台上扮演着左右乾坤之人与秩序重塑者的角色。安禄山自身那突厥 - 粟特的混血身份,似乎也暗示着他对多元民族力量的独特运用。他对契丹、奚族、突厥和粟特等游牧人口的整合与驱使,恰似一颗石子投入湖中,泛起层层涟漪,亦启发了唐朝的其他节度使与地方豪强。

远在江淮地区,唐朝皇室成员李锜独揽大权,割据一方。他效仿前人,招募善于骑射的北方契丹与奚族移民,组建起精锐的骑兵卫队,美其名曰“挽营随身”。李锜更是别出心裁,仿胡人酋长之举,将这些勇士收为义子,以亲情与利益的双重纽带将其牢牢拴住。江淮之地尚如此行事,那河北与燕云等胡人聚居区,这般情形自是更为寻常普遍,外族军事力量的渗透已如涓涓细流,悄然汇聚成一股不可忽视的势力暗流。

天宝年间,那是一个看似繁华却暗潮涌动的时代。唐玄宗李隆基,曾经那位雄才大略的君主,在杨贵妃的倾国容颜面前,渐渐迷失了自己。长安的皇宫之中,雕梁画栋在阳光的映照下散发着金碧辉煌的光芒,庭院里繁花似锦,恰似杨贵妃那娇艳欲滴的面容,令玄宗沉醉不知归路。杨氏一门因贵妃之宠而鸡犬升天,杨国忠更是位极人臣,权倾朝野。朝堂之上,他意气风发,然其眼中闪烁的贪婪与狡黠,又岂是轻易能被掩盖?安禄山,那坐镇北方的节度使,表面上对玄宗忠心耿耿,朝拜之时,言辞恳切,态度谦卑,可谁又能洞悉他那隐藏在心底的勃勃野心?唐玄宗李隆基并非全然昏庸,他曾在金戈铁马的岁月里指挥若定,可如今,面对这复杂的朝局,他内心却陷入了无尽的挣扎与矛盾之中。一边是心爱的杨贵妃,那是他心灵的慰藉,是他在这繁华却又孤寂的宫廷生活中的一抹温柔;一边是朝廷的稳定,是大唐的江山社稷,他深知这两者之间犹如天平的两端,稍有不慎便会失衡。

唐玄宗李隆基与杨贵妃的爱情故事宛如一颗最为耀眼的明珠,其光芒穿越千年的时光,至今仍令人为之神往与慨叹。

李隆基初登皇位之时,便展现出非凡的雄才大略,他一心致力于开创一个前所未有的盛世。在他的勤勉治理下,大唐的国力蒸蒸日上,百姓安居乐业,文化繁荣昌盛,那是一个令四方来朝、万邦敬仰的辉煌时代。然而,岁月流转,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天子,在日复一日的政务操劳与宫廷生活的繁文缛节中,渐渐感到了疲惫与孤寂。尽管后宫佳丽如云,却无人能真正走进他的内心深处,慰藉他那被尘世喧嚣所累的灵魂。

直至那命运的偶然交汇,杨玉环如同一朵盛开在尘世之外的绝美花朵,翩然走进了李隆基的世界。杨玉环本是唐玄宗儿子寿王李瑁的王妃,她生得花容月貌,身姿婀娜,且才情出众,精通音律与舞蹈。一次宫廷宴会上,她奉命献舞。当她轻移莲步,踏入那华丽的宫殿中央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她身着绚丽的舞衣,在悠扬的乐声中翩翩起舞,宛如仙女下凡,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种无法言喻的迷人魅力。李隆基坐在高位之上,瞬间被她的美貌与才情所震撼,他的目光紧紧追随她的身影,心中泛起了一种久违的悸动。那一刻,仿佛时间都为她而停止,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她那灵动的舞姿和绝世的容颜。

自那之后,唐玄宗李隆基的心中便再也无法忘却杨玉环。他不顾世俗的眼光和伦理的约束,巧妙地施展手段,将杨玉环纳入自己的宫中。起初,杨玉环对这突如其来的命运转变感到惶恐与不安。她深知自己与唐玄宗李隆基之间身份的特殊与尴尬,也明白这段感情将会面临诸多的争议与挑战。在宫廷的深宅大院里,她常常独自徘徊,心中充满了矛盾与纠结。她思念着曾经与寿王的点点滴滴,同时又唐玄宗被李隆基的深情所打动。

而唐玄宗李隆基对她则是极尽宠爱。他命人为她修建了奢华无比的宫殿,那宫殿雕梁画栋,金碧辉煌,每一处装饰都彰显着他对她的深情厚意。他赏赐给她无数的珍宝奇玩,那些稀世珍宝在她的宫中堆积如山,耀眼夺目。他还亲自为她挑选最精美的服饰和最可口的美食,只愿博她一笑。在每一个黄昏与清晨,他都会陪伴在她的身边,与她一同吟诗作画,探讨音律。他们在宫中的花园里漫步,繁花似锦的花朵簇拥着他们,仿佛在为他们的爱情喝彩。唐玄宗李隆基看着杨玉环那如花的笑靥,心中满是欢喜与满足,他觉得自己仿佛找到了生命中缺失的那一块拼图,从此人生变得完整。

杨玉环逐渐被唐玄宗李隆基的深情所融化。她开始放下心中的顾虑,全心全意地投入到这段感情之中。她深知自己的命运与唐玄宗李隆基紧紧相连,于是她用自己的温柔与才情回报着他的爱意。她精心为唐玄宗李隆基编排舞蹈,那着名的《霓裳羽衣舞》便是她为爱人所创。在月光如水的夜晚,她身着轻盈的舞衣,在宫殿前的广场上翩翩起舞。她的舞姿如梦如幻,唐玄宗李隆基坐在一旁,沉浸在这美妙的舞蹈之中,仿佛置身于仙境。那一刻,他们忘却了世间的一切烦恼与纷争,只沉浸在彼此的爱意之中。

他们的爱情不仅仅局限于宫廷的奢华生活,还延伸到了对艺术的共同追求。唐玄宗李隆基本就热爱音乐,而杨玉环在音律方面的天赋更是与他相得益彰。他们常常在宫中的乐坊里,与乐师们一同探讨音律的奥秘。杨玉环亲自弹奏琵琶,那清脆悦耳的音符从她的指尖流淌而出,如同一股清泉滋润着李隆基的心田。李隆基则击鼓相和,他们的配合默契无间,仿佛心有灵犀。在他们的共同努力下,大唐的音乐与舞蹈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峰。宫廷内外,处处都弥漫着音乐与舞蹈的气息,人们沉浸在这艺术的盛宴之中,而这一切都源于他们之间深厚的爱情。

然而,爱情的道路并非一帆风顺。随着杨玉环的得宠,她的家族也随之飞黄腾达。杨国忠凭借着杨贵妃的关系,在朝堂之上权势滔天,他的专横跋扈引起了众多朝臣的不满与怨恨。而安禄山,这个手握重兵的节度使,也对杨国忠的权势心生嫉妒与忌惮。在宫廷与朝堂的权力斗争暗流涌动之中,唐玄宗李隆基与杨玉环的爱情也面临着严峻的考验。

天宝十四载(公元755年),安史之乱爆发。叛军如潮水般汹涌南下,大唐的盛世繁华瞬间被战火所吞噬。唐玄宗李隆基带着杨玉环及一众皇室成员仓皇出逃。在逃亡的途中,他们历经磨难。沿途的百姓们流离失所,饿殍遍野,那凄惨的景象让杨玉环心中充满了悲悯与痛苦。而随行的士兵们也对杨国忠的误国行为心怀怨恨,他们将这一切的罪责都归咎于杨贵妃。在马嵬坡,一场兵变突如其来。士兵们要求处死杨国忠,以平民愤。李隆基无奈之下,只得应允。但士兵们仍不肯罢休,他们认为杨贵妃是红颜祸水,若不除之,大唐将永无宁日。

李隆基站在马嵬坡上,望着眼前愤怒的士兵和惊恐万分的杨玉环,心中痛苦万分。他深知自己身为天子,却无法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杨玉环泪流满面,她知道自己的命运即将走到尽头。她望着李隆基,眼中满是不舍与深情,她轻轻地说:“陛下,此生能与您相爱,玉环无悔。只愿陛下保重龙体,莫要为妾悲伤。”李隆基紧紧握着她的手,泪水夺眶而出,他哽咽着说:“爱妃,是朕对不起你。若有来生,朕定与你再续前缘。”最终,她那美丽的身影在马嵬坡上渐渐倒下,如同一片凋零的花瓣,随风飘落……

彼时,江浩然,一位心怀天下、智谋过人的谋士,在曲江池的那场盛宴之后,怀揣着对大唐命运的深切忧虑,向玄宗呈上了“消藩镇割据改革”的密奏。那密奏的纸张仿佛承载着大唐的未来,每一个字都倾注了他的心血。然而,玄宗望着眼前歌舞升平的景象,对自己亲手缔造的大唐盛世依旧充满自信,他只是微微摇头,叹息着这改革触动藩镇利益过深,恐引发动乱,难以施行。但江浩然提出的在军队中设立政吏处(监军使)的建议,却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泛起了层层涟漪。玄宗思忖良久,终觉此策可行,于是下令在十大节度使中推广。在七大节度使处,监军使的设立初见成效,犹如给这些地方军队套上了一层约束的缰绳。但安禄山岂是等闲之辈?他所在之处,仿若一个独立的小王国,他以巧言令色和重金财宝,如同编织一张无形的大网,将那三名监军使紧紧网罗其中,使其麾下的将士渐渐沦为他的私人武装,只听从他一人的号令。

然而,命运的齿轮并未停止转动。天宝十四载(公元755年),安史之乱如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无情地打破了大唐的宁静。安禄山在范阳起兵,刹那间,烽火连天,叛军如潮水般汹涌南下。所到之处,百姓流离失所,村庄被焚毁,农田被践踏,那曾经繁荣的中原大地,瞬间陷入了一片混乱与恐慌之中。消息传至长安,玄宗震惊得瞪大了眼睛,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心中满是懊悔与自责。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曾经那般宠信的安禄山,竟会背叛自己。此时的长安,皇宫内弥漫着紧张压抑的气氛,宫女太监们惊慌失措,四处奔走。

自此,曾经如日中天的大唐盛世,仿若一座巍峨耸立的大厦,在瞬间失去了根基与支柱,轰然倾颓。长达七年的天下大乱,如同一头凶猛的巨兽,无情地吞噬着这片土地上的一切。战火纷飞之处,生灵涂炭,百姓们流离失所,哀鸿遍野。曾经繁华的都市沦为废墟,肥沃的田野荒芜废弃,那惨不忍睹的景象,令人痛心疾首。

在这场浩劫之中,始作俑者唐玄宗李隆基难辞其咎,他的昏庸与放纵,亲手将大唐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而杨贵妃恃宠而骄,杨国忠专权误国,李林甫口蜜腹剑,安禄山与史思明狼子野心、蓄意谋反,这一帮人亦如一群贪婪的蛀虫,共同蛀蚀着大唐的根基,对这场悲剧负有不可推卸的次要责任。

这场战乱,恰似一场可怕至极的风暴,以排山倒海之势席卷了整个大唐帝国。曾经的繁华昌盛,那些歌舞升平、车水马龙的盛景,如同绚烂多彩却又脆弱无比的梦幻泡影,在风暴的肆虐下,消散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片荒芜与破败,以及无尽的叹息与惨痛的教训。后世之人在回顾这段历史时,无不被那盛极而衰的急剧转变所震撼,为大唐帝国的悲惨命运而扼腕叹息。而作者目睹这一切历史的沧桑巨变,更是悲痛万分,仿若一颗炽热的心被重重地撕裂,那哀伤与惆怅如汹涌的潮水,在心中久久难以平息,只能将这无尽的悲叹融入笔端,化作对历史的深沉缅怀与深刻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