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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历史军事 > 屈尊归来 > 第96章 一念之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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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唐朝来说,神龙盟约的缔结,如一道曙光划破夜空,使得唐廷可以腾出手来将更多的力量投送到漠南平原,抵御当时正处于强盛期的后突厥汗国。在与吐蕃谈判取得进展的同时,中宗皇帝对突厥人的态度也开始转趋于强硬,如一尾沉睡的雄狮渐渐苏醒。唐朝一改武周时期对突厥的纵容绥靖政策,任用以张仁愿为代表的能臣猛将备御戎狄。同时积极经营朔方边务,构筑以三受降城为中心的防御体系,实行攻防结合的方略,成功迫使突厥军队退出了漠南平原。《韩国公张仁愿庙碑铭》中记载,三受降城落成后,突厥人“莫敢南视,雷哭而遁”,这便是中宗李显对外政策的具体落实,如一场精彩的战略布局,让唐朝在北方边境站稳了脚跟。

据藏文史书《大事纪年》载,此时的赤德祖赞年仅七岁,这与《旧唐书·吐蕃传》中吐蕃赞普时年十四岁、与金城公主年龄相仿的记载存在着明显冲突。很可能是吐蕃人有意向唐朝隐瞒了赞普的真实年龄,如隐藏在暗处的秘密。吐蕃迫不及待地想得到大唐帝国的公主,希望凭借联姻的声誉能够缓和国内的紧张局势、重振赞普王庭的威望,似在黑暗中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因此吐蕃人为金城公主入藏举行了盛大隆重的仪式,向天下人昭告这段姻缘,如一场盛大的狂欢。由于赤德祖赞尚未到成婚圆房的年龄,吐蕃人又重新为公主修筑了一座宫殿,供其单独居住,如为公主打造了一座华丽的囚笼。中宗李显死后,继位的唐睿宗李旦便向吐蕃派去使节,与逻娑城(今拉萨市)中的金城公主通告:唐睿宗正式将其过继为女儿,与吐蕃之间的盟誓关系依照前例。唐蕃两国的这段和平蜜月期,如平静的港湾,一直维持到唐玄宗李隆基即位之初。

唐蕃黄河九曲之地,为黄河上游西端九曲回环之地,在唐蕃领土纠纷期间,则特指今天青海省共和县至循化县一线,黄河以南、洮州以西的土地。这里的地势较为平坦,且上游黄河在此处回环曲折,形成了土地肥沃丰饶的冲积平原,如一块诱人的蛋糕,引得各方垂涎。有关神龙二年盟誓划界的具体内容,史书记载不详。但从之后唐蕃九曲地的争端始自睿宗朝的史实我们可以推断,唐朝在当时的划界谈判中处于较为有利的地位,似一位在谈判桌上占据上风的智者。吐蕃在论钦陵死后数次战争皆受挫败北,在谈判中缺乏相应的底气,和约的内容也更多地偏向唐朝。洮州以西的九曲地则是被明确划归到了唐朝辖境内。但吐蕃人对黄河九曲这块肥美膏粱垂涎已久,自然不肯轻易放弃,如贪婪的饿狼盯着眼前的猎物。因此,当金城公主入藏成行之际,一场围绕和亲使团的阴谋也悄然展开,如一场隐藏在暗处的风暴即将来临。

唐睿宗景云元年(公元 710 年),吐蕃花费重金贿赂护送金城公主的使节、唐鄯州都督—杨矩,“请河西九曲之地以为公主汤沐邑”,杨矩将吐蕃的请求上表以奏朝廷。此时的唐廷正处于唐隆政变、睿宗践祚的关键时期,急需安定内外局势,因此答应了杨矩的请求,将洮州以西的九曲回环之地赐予金城公主。然而吐蕃赚取这笔丰厚的“嫁妆”后,不仅得到了肥美的驻牧耕种之地,可以在此“顿兵畜牧”;还因为该地区北接廓鄯、东通洮河,据有了九曲地,吐蕃就能够绕开高宗朝以来唐人苦心经营的河湟防线,将前沿兵锋直逼陇右东南部地区,如一把利刃悄然抵在了唐朝的咽喉。

后突厥汗国覆灭,回纥汗国崛起:盛唐开元二十八年(公元740 年),后突厥汗国的天空仿佛被一片阴霾悄然笼罩。登利伊然可汗,这位后突厥汗国最后的有为之君,在其在位七年后,生命之火如风中残烛般熄灭。他在位的时光,宛如一颗流星划过夜空,短暂地照亮了后突厥汗国逐渐黯淡的前程,却也终究无法阻挡命运的车轮滚滚向前。彼时,距离天宝四载(745 年)后突厥汗国的彻底灭亡,仅仅只剩下寥寥数年的光阴,仿若死神手中的沙漏,沙子正一粒一粒无情地落下。

回首往昔,登利伊然可汗的父亲毗伽可汗,本是一位在草原上威名赫赫的君主,却惨死于大臣的毒杀阴谋之下。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毗伽可汗怀着满腔的悲愤与决绝,发兵血洗了那叛臣的全族,那一场杀戮,恰似草原上的一场血雨腥风,染红了大地,也让后突厥汗国国内的矛盾如被唤醒的巨兽,开始逐渐凸显。曾经看似坚如磐石的汉国根基,在这一系列的变故之下,悄然出现了丝丝裂痕。

登利伊然可汗继位后,面对国内日益尖锐的矛盾,如同一位在暴风雨中飘摇的舵手,试图寻找着拯救汗国的方向。他做出了一个改变草原局势走向的决定——连续两次出兵攻打唐王朝羁縻下的契丹、奚族两蕃。或许在他眼中,对外的战争胜利能够如神奇的胶水,粘合国内那破碎的人心。而此时的李隆基,对后突厥的真正意图和实力犹如雾里看花,不甚明了。又或许,他心中暗自打着借后突厥之手削弱两蕃的算盘,故而并未发兵援助。于是,后突厥的铁骑如汹涌的潮水般席卷而来,契丹、奚族两蕃顿时陷入了血与火的炼狱,损失惨重。唐王朝平卢节度使军在这场战争的余波中,亦折损不小。而这场战争的蝴蝶效应,却在不经意间为后来安禄山的崛起埋下了一颗罪恶的种子,命运的丝线在此时已悄然交织。

在那遥远而广袤的蒙古草原之上,幼年可汗宛如一颗被命运裹挟的孤星。虽身具尊贵无比的可汗之名,却仿若在浩渺星空中迷失了方向的行者,深知自身无力驾驭那如浩瀚宇宙般无垠的草原大地。他恰似在幽深得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独自摸索的旅人,对外,只能如蝼蚁般卑躬屈膝,试图以那极尽谦卑的姿态,去缓和与如日中天、强大得似紧绷弓弦的唐王朝之间的关系,仿若在凛冽寒冬中瑟瑟发抖的幼兽,企求于强大邻邦的庇护之下觅得一丝生存的曙光。而对内,他却化身为疯狂的恶魔,如挥舞着血腥镰刀的刽子手,大肆屠戮,妄图以族人的鲜血为墨,书写巩固自己那摇摇欲坠王位的篇章。那殷红的鲜血,恰似刺目的红绸,在翠绿的草原上肆意蔓延开来,如恶魔的触手,无情地侵蚀着草原的安宁。他的这般行径,无疑是在平静如镜的草原湖泊之上,投下了一颗巨石,瞬间激起千层浪,怒火如熊熊燃烧的烈火,在草原上迅速蔓延,引得后突厥王族的强烈反对。

一位名叫判阙特勤的王族成员,仿若被激怒的雄狮,威风凛凛地发动了一场惊心动魄、天翻地覆的政变。只见他手起刀落,寒光闪过之间,便终结了这位小可汗的性命,随后如傲然屹立于山巅的王者,自立为可汗。刹那间,蒙古草原上原本看似风平浪静的湖面,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搅得波涛汹涌,战火如汹涌澎湃的波涛,连绵不绝地蔓延开来。

此时的后突厥国内,几股势力犹如在平静海面下悄然涌动的暗流,逐渐浮出水面,展露锋芒。判阙特勤一派,堪称后突厥的正统嫡传,他们仿若草原上那根系深植于大地、枝繁叶茂的参天大树,不仅自身拥有原本雄厚的势力根基,更如磁石吸引铁屑般,得到了同罗族、仆固族的鼎力相助。这同罗族与仆固族,皆是漠北铁勒族的分支,他们的加入,仿佛为判阙特勤的势力注入了一股奔腾汹涌的强大洪流,使其在草原之上的话语权如火箭升空般陡然剧增,声威大震。

婆匐一派,则代表着旧可汗的残余势力。他们仿若一群在黑夜中苦苦守望、心怀执念的幽灵,依托自己在漠南的族人,妄图如逆水行舟般,重新夺回那已然逝去的权力宝座。他们在草原上的存在,恰似一抹即将消逝于天际的残阳余晖,虽然光芒微弱,却也如坚韧不拔的野草,顽强地不肯消散,是后突厥的后族力量,在这乱世的狂风暴雨中艰难地挣扎求存,宛如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原本在漠北负责管理回纥、葛逻禄等铁勒部落的后突厥王族成员阿史那施,成为了第三方势力,可称之为漠北帮。遥想当年,后突厥最强盛之时,仿若一头威风凛凛、雄霸天下的巨兽,以雷霆万钧之势统一了漠南漠北。为了将漠北各族牢牢掌控于掌心,犹如在关键要塞埋下坚固的钉子,将王族成员留守在漠北监国。如今,阿史那施得到了回纥和葛逻禄的强力支持,仿若背后有了两座巍峨耸立、坚不可摧的靠山,从而具备了争夺后突厥汗位的雄厚实力与正当资格。他的眼眸之中,闪烁着如饿狼觊觎猎物般对权力的炽热渴望与勃勃野心,令人不寒而栗。

于是,后突厥国内爆发了这场三方七族的大混战。那场面,恰似一场惊心动魄、昏天黑地的草原风暴,各方势力如汹涌澎湃的漩涡,相互交织、激烈碰撞,仿若群龙在天,搅得风云变色。唐王朝在这场草原纷争的舞台上,虽未直接派遣大军出战,却如隐匿于幕后、掌控全局的绝世棋手,对漠北阿史那施争汗位表示了旗帜鲜明的支持。前文曾提及,回纥一直以来都是唐王朝在蒙古高原统治的铁杆拥护者,犹如忠诚无畏的卫士,不离不弃地守护在唐王朝的身旁。虽然开元年间两者之间的亲密程度有所降温,仿若春日暖阳转为秋日微风,但那千丝万缕的联系,仍如坚韧无比的蛛丝,将彼此紧紧相连,难以割舍。

婆匐的家族,长期在漠南镇守,与大唐可谓是久经沙场的老对手。他们在无数次的对峙与交锋中,对大唐的脾性与手段了如指掌,自然而然地也有着隐秘难寻的联系渠道。后突厥的此次内乱,看似如一阵突如其来、毫无征兆的狂风,吹乱了草原的秩序,仿若命运的无常之手随意拨弄。但实则在唐王朝那如深海暗流般的推波助澜之下,才如干柴遇烈火般熊熊燃烧起来,并最终如同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刃,直接造成了后突厥汗国的灭亡。唐王朝的谋略,恰似一张无形无影却又无处不在的大网,在草原之上悄然无声地撒开,等待着猎物的自投罗网。

婆匐势力,在这场残酷无情的权力角逐的舞台上,相对较为弱小,仿若娇嫩脆弱的花朵,难以抵挡狂风暴雨的侵袭。最先在判阙特勤率领的同罗、仆固势力如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攻击下凋零溃败,出局离场。在天宝元年(742 年),婆匐无奈之下,率领残兵败将如受伤的孤雁,失魂落魄地投奔大唐,寻找着那最后的栖息之所。草原上的势力格局,也随之发生了沧海桑田般的变化,只剩下了两方六族,那原本看似热闹非凡、熙熙攘攘的权力舞台,瞬间变得空旷寂寥而又充满了未知的危险,仿若一座繁华的都市突然沦为荒无人烟的废墟,弥漫着死亡与绝望的气息。

很快,阿史那施率领回纥、葛逻禄,如勇猛无畏的猎豹出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败了判阙特勤。判阙特勤势力的残余,仿若惊弓之鸟,一部分如迷失在茫茫草原的羔羊,惊慌失措地投奔了大唐。同罗族族长阿布思、仆固族族长乙李啜拔,带着族人一并来降。他们的身影,在草原的落日余晖下,显得格外落寞与无奈,仿若被命运抛弃的弃儿,只能在历史的长河中随波逐流。而另一部分,则如在黑暗中坚守最后一丝希望的烛光,推举了判阙特勤的儿子为乌苏末施可汗,在漠南继续顽强地活动,挣扎求存。

这两方的落败,都发生在天宝元年,那是一个充满了变数与动荡不安的年份。当年九月,唐玄宗李隆基仿若一位高高在上、主宰苍生的神只,带着一丝玩味与权谋,同时召见了这两方,并如散财童子般大加封赏。他的眼神之中,闪烁着如深邃夜空繁星般复杂的光芒,让人难以捉摸其内心的真实想法,仿若雾里看花,水中望月。草原上,只剩下了阿史那施率领的回纥、葛逻禄,以及还在苟延残喘的乌苏末施可汗。此时的草原,仿若一片被战火无情洗礼后的废墟,弥漫着死亡与绝望的气息,宛如人间炼狱,惨不忍睹。

乌苏末施可汗当时势单力薄,仿若在狂风暴雨中飘摇不定的小船,准备内附大唐。唐王朝派遣了名将王忠嗣进入草原,王忠嗣的到来,如同一座巍峨耸立、坚不可摧的山峰,屹立在草原之上,让各方势力都感受到了一股强大无比的压力,仿若泰山压顶,令人喘不过气来。草原上,又多了一方强大的势力,局势变得更加错综复杂,仿若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

但乌苏末施也深知阿史那施得到了唐王朝的支持,他的心中,犹如被一团乱麻缠绕,担心自己投唐后没有好果子吃,于是在犹豫与徘徊中,如热锅上的蚂蚁,备受煎熬,坐立不安。王忠嗣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微妙的局势,仿若敏锐的猎人嗅到了猎物的踪迹,借机联系阿史那施及回纥、葛逻禄,共同攻打乌苏末施。天宝二载(743 年),乌苏末施在这场多方围剿之下,兵败如山倒,最终被杀,他的首级,如一颗冰冷无情的石头,被传送到了长安。然而,唐王朝在天宝四载才得到乌苏末施死亡的消息,命运的时差,在这场草原纷争中,显得如此荒诞离奇而又无可奈何,仿若命运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让人啼笑皆非。实际上,在两年前,乌苏末施就已经魂归草原,成为了历史的尘埃,被岁月的洪流无情淹没。

乌苏末施这一派势力,仍然还有残余力量,他们如顽强不屈的野草,即便历经烈火焚烧,依然春风吹又生。拥立了后突厥汗国的末代可汗——白眉可汗。白眉可汗率领着残部,一路西退,苦苦挣扎,他们的身影,在草原的夕阳下,显得格外孤独与悲壮,仿若落日的余晖中最后的一抹残红,虽然还算是一方势力,但在这风云变幻、英雄辈出的草原舞台上,已经如微不足道的蝼蚁,无足轻重,难以掀起波澜。

阿史那施被回纥和葛逻禄短暂地推举为后突厥可汗,他的荣耀,如昙花一现,转瞬即逝。随即,两族发动政变,推翻了阿史那施。此时,真正控制草原的只剩下回纥和葛逻禄了。当然,雄踞漠南的王忠嗣唐军,如草原上的霸主,无人敢小觑。他们的存在,如同悬在各方势力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让人敬畏,仿若神明的审判之剑,随时可能落下。

原本算上唐军在内的四方八股势力,如今只剩下三股了,唐军还只能算是拉偏架的裁判员。于是,回纥和葛逻禄开始为后突厥汗国角斗场冠军位置发起最后的冲击。那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是一场关于权力、荣耀与生存的终极较量。然而,具体的过程,却如被岁月尘封的史书,史书记载不详,只知道天宝四载(745 年)回纥击败了葛逻禄。葛逻禄在这场战败之后,大部分如惊飞的鸟群,西逃到了当年西突厥的领地,仿若归巢的倦鸟寻找最后的避风港。其余部分则如涓涓细流,融入了回纥,成为了回纥的一部分,仿若百川归海,融入了新的大家庭。

到此为止,回纥才真正成为了蒙古高原上的唯一霸主,其首领自立为可汗。天宝四载(745 年),是回纥汗国成立的一年,那是一个具有里程碑意义的时刻,仿若一颗璀璨夺目的新星在草原的天空中冉冉升起,照亮了整个草原。同年,回纥可汗接受了唐王朝奉义王的封号,回纥汗国成为唐王朝的藩属国,并在天宝五载被唐王朝册封为骨咄禄毗伽阙怀仁可汗。

这段时间,回纥一直在与唐军王忠嗣部密切配合作战,他们的合作,如同一双有力的大手,共同推动着草原局势的发展,仿若双轮驱动的战车,在历史的道路上滚滚前行。天宝四载三月,回纥人斩杀了后突厥正统王族的最后一位白眉可汗,白眉可汗的首级,如一件珍贵无比的战利品,被送到了长安,正式宣告了后突厥汗国的灭亡。那曾经威震中亚、西域、蒙古高原的后突厥汗国,如一座雄伟壮丽的大厦,在历史的长河中轰然倒塌,只留下残垣断壁,供后人凭吊。

在此之前,阿史那家族在西突厥的统治已经被突骑施取代,而这次东突厥的阿史那氏又被回纥取代,突厥人纵横中亚、西域、蒙古高原的辉煌历史,彻底画上了句号。突厥人,如风中的落叶,纷纷融入包括汉族在内的东亚各族当中,他们的文化与血脉,在岁月的长河中,与其他民族相互交融,成为了历史的一部分,仿若涓涓细流汇入大海,消失不见却又无处不在。

同罗族降唐之后,首领阿布思被封为奉信王,然而,他的命运却如一场悲剧的上演。后来,他叛唐被杀,在安史之乱时,部分同罗族如迷失方向的灵魂,加入了安禄山的队伍,成为了那场叛乱中的一股力量,仿若一股浊流汇入了汹涌的叛乱洪流之中,为乱世增添了更多的纷扰与混乱。

仆固族降唐后,首领乙李啜拔便是后来名将仆固怀恩的父亲。由于与回纥同出铁勒一族,在协调唐王朝与回纥汗国关系方面,有着天然的优势。这也是仆固怀恩即使后来叛唐也没有被清算的原因之一,唐王朝如同一位精明的棋手,还需要仆固家族继续完成联系回纥的任务,在这复杂的政治棋局中,每一颗棋子都有着其独特的价值与使命,仿若棋盘上的车马炮,各司其职,缺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