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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摸着最少得有十两!

额,唐府这么懂事,那她做的好像有点少。

左思右想后,林倾急忙从商城里买了几瓶风油精和一瓶健胃消食片递给刘管家。

“这些是我答应老夫人留下的,有劳刘管家转交。老夫人病好后恐怕会肠胃脆弱段时间,此物就是健胃消食之用,窝食时可吃上三四片。”

刘管家见她忽然从篮子里掏出来这么多瓶神药,震惊得几乎合不上嘴巴。

千恩万谢的接下后,本想再拿些糕点作为谢礼,可转眼想到此举太像打发人,于是急忙吩咐小厮再去账房取一份诊金来。

林倾急忙摆手拒绝。

唐家这也太大方了,大方得她都有些不好意思。

刘管家却觉得自己占了大便宜,拱手道:“深谢夫人大恩!只是不知以后若是需要请您来府上,是亲去松四村请您方便,还是……”

“不必如此麻烦。钱掌柜近日会经常去我们村收酸枣,若是需要我来,只管差他传个消息来就行。”

刘管家疑惑片刻,忽然就明白过来,愕然道:“难不成,林姑娘您是把方子交给钱掌柜了?”

见林倾点头,刘管家当真佩服得无以言表。

“神使大人的胸襟我等凡人当真难以企及。您有这么厉害的方子在手,非但没有另起炉灶,还拱手让人,当真是……哎呀,钱掌柜得了这么个秘方,只怕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二人又闲聊几句后,刘管家才恭敬的告别了林倾,而后脚步匆匆的回去跟自家老爷回话。

唐羡之此刻恰好处理好公务,眼皮未抬的读着一本大儒新出的着作,淡然道:“没想到来了安平镇之后,昌宏你也摆起老爷的谱了。”

刘管家被唐羡之散发的怒意吓得急忙跪倒在地,一五一十的禀明了从老夫人口中听来的事。

唐羡之指尖紧握住书籍,纸张在他的暴力揉捏下变了形,而后愤恨的摔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可恶,这个贾政道简直无法无天!明面上伪善的施粥,暗地里却在进行此等勾当!吃人,他们竟然敢吃人!怪不得,怪不得关于他的流言传得满城风雨,却抓不到任何把柄,原来如此!”

唐羡之白面皮似的脸气得涨红,羞恼至极。

“还有这个何璋,简直愧对一县之主的位置!尸位素餐倒也罢了,竟然与贾政道沆瀣一气,甘愿做他的保护伞,狼狈为奸!”

刘管家知道冷静自持的老爷会生气,可没想到他竟然会暴怒至此。

斯文如玉的他骂起人来竟会这般丝滑,甚至还有些上头,骂完这二人之后,他犹嫌不过瘾似的,气哄哄的起身出了书房,朝着老夫人的主屋走去。

唐老夫人正把玩着林倾留下的风油精,笑着跟轻竹讨论林倾跟自家儿子的可能性,忽然间抬眼就看到唐羡之的身影,不自觉被吓了一跳,有种偷摸做坏事被抓现行的尴尬感。

还未来得及旁敲侧击他到底有没有听到自己刚才在说什么,就被他劈头盖脸的责问道:

“母亲!您在唐府撞见他们有悖人伦,竟敢杀生吃人这样的大事,怎能独自憋在心里,不先告知于我,反倒告诉林姑娘?!今日若不是她,您是打算把这事永埋心底,带进棺材里吗?且不说此事会不会影响安平镇局势,单说我带您来之前,您都答应我什么了?说好来这里散心,可不是来受这种委屈的!”

唐老夫人被训斥的头脑发蒙,轻竹也吓得急忙垂手站立一边,不敢言语。

她还从未见过老爷发这么大的火呢,看来贾府这次是真的触及到老爷的逆鳞了。

唐羡之越说越搓火:“我就算再忙,腾出手来解决这件小事还是可以的!再说您有没有想过,若是您真的客死他乡,我要怎么跟圣后交待?我岂不是也要悔恨一生?!”

刘管家听得后背爬满冷汗,甚至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老爷说话怎么能这么噎人呢……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老夫人不愧是老夫人,比之老爷毫不逊色。

“你每天忙得脚不沾地,我哪里有机会跟你说!再说我也是亲自写了书信给县丞何璋求见的,我哪里知道他们会是穿同一条裤子的!”

老夫人粗喘了几口气,愤恨的拍床哭诉道:“还有,你刚才是什么态度,简直伤透我的心!我是你的下属吗,你竟敢如此大呼小叫?你就是这样让我来散心的吗?”

唐羡之瞬间哑火,垂着头道歉:“娘亲恕罪,是羡之关心则乱,并非故意要惹您不快。您多休息,我还有公务需要处理,这就告退。”

说完他就仓惶逃离了现场。

唐老夫人看着他的背影,没忍住冷哼一声。

“哼,跟我斗真是太嫩了!不过他这么怂,怎么镇得住下面那些人呢!昌宏,你可还记着林医官说要给我做酸辣粉,不如明日你就叫她过来如何?”

刘管家诚惶诚恐的退下,暗道大神打架,可不要把他这种小鬼牵扯进来啊!

顾长青将伯母让他带回来的红烧肉放在桌上,见母亲双眼放光的盯着盆里的肉,有些失望的说:

“母亲,伯母可以为了您,冒着危险动手教训父亲,此举虽有失风度,可也确实让您有了喘息之机,如此将来就算我回书院,父亲也会顾及着伯母不敢轻举妄动。

“伯母家境况如何,您比我更清楚,可即便如此,她只是从镇上买了些肉回来而已,就不计前嫌的送了这么多给我们,您除了感动之外,就没有其他想说的吗?

“今日早上闹得动静那么大,我不信您没听到,既然如此,您为何不出门相帮?”

苟氏被说得哑口无言,面红耳赤。

她的无能举动,也让自己多次午夜梦回,悔恨万分。

她听出来儿子是既不满大槐的跋扈与无情,也不喜自己的懦弱无能。

今早她确实听到了松有足一家来找麻烦,她听了许久,数次想要开门最后还是选择了退缩。

就如此刻,她被儿子训斥之后,随意寻了个借口逃出家,却发现自己无处可去,只能敲响了隔壁的门。

林倾见苟氏坐下后不是忧心忡忡的叹气,就是双眼虚焦的盯着自己,自然就不急着催促她,甚至百无聊赖的开始在系统商城中查看有没有新增什么商品。

许久后,苟氏才结结巴巴的开口。

“感,感谢嫂子您留长青吃饭,让他在您这住了一晚,还给了我们那么好吃的锅巴和红烧肉。嫂子您那天不是叫我过来,这两天有事耽搁了,今日特意过来听您的吩咐。”

林倾失笑。

也难为她搜肠刮肚的找这么个借口。

“我能有什么吩咐,你先跟我说说因为什么耽搁了?”

忽然间她福至心灵。

前两天他们两家闹得那么热闹,村子里大半的人都跑来围观,怎么能没有见到苟氏大女儿呢?

“可是因为大丫?她遇到什么麻烦事了?”

苟氏诧异的看向林倾,目光不由自主的多了几分钦佩。

前两天大丫可是摸黑去的王家庄,半分消息都没走露,对外也只是说她住到了舅舅家,大嫂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大嫂能未卜先知吗?

在林倾目光灼灼的注视下,苟氏才有些羞赧的坦白。

“大丫没遇到麻烦事,她可是大大的露脸了!她是去未来夫家,王秀才那帮忙操办丧事了。”

提到女儿,苟氏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幸福笑容,笑容里也隐隐有些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