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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昨夜又不是她侍寝!她磨磨蹭蹭的在做什么!

“娘娘中了迷情药。”

祁远竹小心翼翼的将萧霓仙放在浴室的软榻上。

“千万不要告诉娘娘今晚的事。”

奉喜蹙眉,一双眸子疑惑的望着祁远竹的背影。

“你……不是太监?”

祁远竹顿在门口,回眸对着她微微点头后,扬长而去。

翌日清晨,萧霓仙一觉醒来,忽的坐起身来。

她不是在浴室里沐浴吗?怎么会躺在凤榻上?

侧目望望窗外,天已然蒙蒙亮了。

她玉手拍着脑袋,试图去回忆昨夜的事情。

却不料她却只能回忆起进入浴室时的情形,跳进浴桶后的事情,她竟半点也想不起来了。

“奉喜!奉喜!”

她娇躯酸困难忍,嗓子处干的厉害,想要大声唤了奉喜过来,发出的声音却只有自己能听到。

她摸索着起身,却不料双脚刚一落地,下体的剧烈疼痛便使她不得不蹲下身子。

在外间打着盹的奉喜,许是听到了响动,赶忙跑上前去,搀扶着她起身。

在榻边坐定后,萧霓仙这才焦急的问道。

“皇上呢?”

“昨夜皇上不是应该宿在这里的吗?”

奉喜眼神飘忽的低垂着。

“娘娘,昨夜皇上宿在了承恩殿。”

“您身子虚……在沐浴时……昏倒了……”

萧霓仙显然不信。

“昏倒?怎么可能呢?”

“皇上明明说了,批完奏折就会来陪我的。”

“他为什么又回了承恩殿!”

萧霓仙发疯一般的跳起身,疼痛感再次袭来,她赶忙搀扶着奉喜的手臂,俏脸拧巴着喃喃道。

“定是那个贱婢又把皇上勾了去!”

“贱人!”

吼罢,她扯着榻上的玉枕,连同下面的送子符一起撸到地上。

“娘娘,您小心身子啊!”

奉喜搀扶着她,眼神忐忑,始终不敢抬头去直视她。

“娘娘不好了!”

元香无状的喊叫着,冲进门来,顿在凤榻前,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萧霓仙愤愤的白她一眼。

“大呼小叫的,你想吓死本宫吗?”

元香赶忙屈膝跪倒在她跟前。

“娘娘恕罪!”

“实在是因为事出紧急,奴婢才不得不慌张。”

萧霓仙蹙眉,不耐烦地冷冷道。

“到底是何事?”

元香这才定了定神,吞下一口唾沫,喃喃道。

“太后身边的贴身宫女,玉檀死了!”

“说是被祁公公杀害的,现下祁公公已然被抓到寿康阁了。”

萧霓仙眉头一紧,这件事她心里自然是比谁都清楚。

“娘娘,你得救救祁公公啊,他可是咱们凤眠阁的首领太监。”

“他与玉檀无冤无仇,断断不会杀害她的。”

奉喜忽的跪倒在地上,满脸焦急。

萧霓仙冷冷的瞥她一眼,厉声斥责道。

“奉喜,你难道忘了你昨日为何被掌嘴了吗?”

“祁公公的事,本宫尚且不急,你急什么?”

“你不会像昨日那个宫女一样,也觊觎祁公公了吧?”

奉喜含泪摇头,颤声道。

“娘娘,祁公公阳刚之气十足,他比一般男人看起来都英武许多,奴婢承认,奴婢心悦他。”

“可奴婢也只是在心里觉着他好,从未想过逾矩之举啊!”

一股妒意猛然间升上心头,萧霓仙愤愤的眯着奉喜,抬脚重重的踹向她的胸口。

“贱婢,心里都有了那般的龌龊的想法了,还不是逾矩!”

奉喜捂着胸口,小脸拧巴着,匍匐在地上。

萧霓仙一向很少打骂她,仅有的这两次,全都是因为祁远竹。

可见她心里是多么的在乎祁远竹!只可惜,她根本都不敢、也不愿意承认这一点。

“去把柳梦怡带来,本宫有事情要交给她去做!”

萧霓仙一声令下,元香便如获大赦般的起身,逃也似的出了门。

奉喜也跟着艰难爬起,悻悻的出了门。

承恩殿寝殿内,青色的地砖上,凌乱的散落着许许多多衣服的碎片。

铁链拴着的女人仅穿了一件肚兜,蜷缩在男人霸道的臂弯里,昏昏沉沉的睡着。

昨夜夜景湛一夜疯狂,整个寝殿里,遍地狼藉。

微风吹着散落在地上的宣纸,沙沙作响。

清晨的风着实有些凉,苏汐月娇躯一紧,继而美目缓缓张开。

看到夜景湛那张依旧酣睡着的俊脸时,她娇躯惊慌失措的颤了颤。

昨夜他那副兽性模样,她永远都忘不了。

无论她如何喊叫、挣扎,他都充耳不闻,只顾着发泄着他身子里那股无法控制的欲望。

她屏住呼吸,玉手试图去掰开他扣在她腰际的手臂,却没想到费了半天劲儿,都是徒劳。

娇躯酸困的紧,她只得无奈的倒在他的怀里,任由他霸着她。

“皇上,寿康阁出事了!”

黄福安低声在门外唤道。

夜景湛这才紧了紧眉头,张开惺忪的双目。

怀中的女人美目虽然紧闭着,睫毛却颤抖的厉害,显然是在假寐。

侧目望望地面上的狼藉,他不由得满心好奇。

昨夜到底发生了何事?

难道他……

脑子里断断续续的片段,惊得他腾的坐起身,星目盯着躺在他身侧的女人。

她的玉颈上、手臂上,甚至是脸颊上,都密密麻麻的布满了他昨夜留下的痕迹。

紫红色、青紫色……

他懊悔的蹙眉,俯身解开将女人手腕和脚踝上都磨出血痕的铁链,小心翼翼的将她抱到龙榻上,扯了锦被掩盖住她冰冷的娇躯。

“皇上……”

黄福安在门外催促道。

夜景湛这才依依不舍得抚了抚苏汐月额头那青紫色的吻痕,转身疾行而去。

寿康阁大厅内,凌绮罗坐在正位上,凤目冷冷的眯着已然被打的遍体鳞伤的祁远竹。

“说!你到底为何要杀害哀家的玉檀!”

祁远竹昂起满是鲜血的俊脸,不卑不亢的喃喃道。

“因为她……该死!”

凌绮罗已经接连问了他三次这个问题了,每次他这般回答,都会被拖出去痛打一顿。

却没想到他却一点改口的意思都没有,眼瞧着再打他就要没命了。

凌绮罗凤头拐杖在地上一震,凤斜着站在她身侧的方嬷嬷。

“皇后怎的还没有来!”

“昨夜又不是她侍寝!她磨磨蹭蹭的在做什么!”

毕竟祁远竹是凤眠阁的首领太监,凌绮罗要治祁远竹的罪,须得让萧霓仙知晓。

可她早就派人去凤眠阁请过了,平日里她都是盏茶功夫便到的。

今日不知为何,三盏茶的功夫也有了,却还是连她的影子都看不到。

“母后!”

萧霓仙人还没到,声音便先到了。

今日她打扮的有些特别,除了平日里的装束外,她的玉颈上多围了一条浅紫色的纱巾。

迈步进门的时候,她的脸上依旧挂着往日那副温婉的笑容。

行至祁远竹身侧时,她顿了顿,凤目冷冷的审视他一眼。

旋即,她换回之前的笑脸,疾步掠到凌绮罗跟前,低下身子。

“母后万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