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扶苏的话,吕嘉秦撇了撇嘴,吐槽道:“强词夺理又如何?你想强词夺理还没这个本事呢。”
“你......”
看着被气到说不出话的人,吕不韦连忙圆场道:“长公子,大王让您跟着我学秦法,我们还是先去书房吧。”
想到自家父王的旨意,扶苏也不好再与吕嘉秦争论,于是便点了点头。
深夜,吕嘉秦看着眼前的大父,不解的问道:“大父,您真的要教导扶苏?他看起来像个小古板,您教导的了吗?当心一世英名被他带累,晚节不保。”
吕不韦:.......
想到扶苏的言谈举止,吕不韦就感觉头皮发麻。
从昭襄王嬴稷,到当今,他历经大秦四代君主,就没遇到过这种品种的,虎狼之秦,怎么就出了个小白兔呢?
这难道就是家养和野生的区别吗?可孝文王也是家养的啊!
心里虽然有想法,但吕不韦面上还是呵斥道:“行了,你也给我收敛点脾气,他到底是大王长子。”
“哼,我还忙着入朝为官,才不和他一般见识呢。”
看着自家孙女的模样,吕不韦摇了摇头道:“罢了,你心中有数就好,也不知我能否看到大秦一统天下的那一日。”
“大父放心吧,王上整军备战八年,您定会看到那一日的。”
“希望吧!”
接下来的日子里,吕嘉秦没有理会扶苏,而是一头扎进了墨家的海洋中。
与此同时,大秦造出的纸远销六国。
对于纸张的用处,六国贵族自然也能看出来,只是他们恨啊!
他们一向鄙视秦人尚武野蛮,结果人家做出来了这样的好物,日后他们怎么嘲笑大秦?
这时候的六国贵族可不知道,他们没有日后了。
韩王安拍了拍案桌,骂道:“那群工匠是干什么吃的?人家暴秦都能研究出来,他们都是吃闲饭的吗?”
“大王,那这纸,我们还买吗?”
见手下犯蠢,韩王安险些没被气死,于是咬牙道:“你说呢?”
“臣明白,这就通知下去,我韩人不与秦人交易,韩国的典籍,绝不能......”
然而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就听到了自己主子的暴怒声。
“蠢货,你是想累死寡人吗?有轻便省力的纸,你还让寡人用竹简,怎么?你就那么看不得寡人好吗?”
手下:......
你是真难伺候啊!
文信侯府,嬴政看着手里的账本,挑了挑眉道:“文信侯,你这赚钱手段精进不少啊!”
听到大领导的调侃,吕不韦摸着胡子,轻笑摇头道:“这可不是我的想法,我若是有这样的手段,早就富甲天下了。”
!!!
这话一出,嬴政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兴致勃勃道:“仲父,此人有大才,不知可否为寡人引荐一番?”
“人不是早就给大王引过了吗?就是吕嘉秦那个臭丫头,也不知道她哪来那么多的说辞,什么饥饿营销、满减活动、名人效应,当真是花样多多,诱人上钩。”
嬴政:......
仲父,你这是赤裸裸的得便宜卖乖,我家为什么就没有这样的麒麟儿呢?扶苏,你这个不争气的货!
扶苏:不是,父王你儿女一大堆,为什么总q我呢?
“仲父,似乎好久没见你家那个小丫头了,她最近什么呢?”
就在这时,吕嘉秦看着新鲜出炉的曲辕犁满意的笑了,大秦的朝堂,我来了。
想到日后的美好生活,吕嘉秦简单的交代工匠几句,就风风火火的跑去找人了。
“大父,成功了,我做成了,你什么时候带我入宫啊?”
吕不韦揉了揉头,从屋内走了出来,咬牙道:“吕嘉秦,我是怎么教导你的?要喜怒不形于色,还有你能不能注意点形象,一个姑娘家的,出门就不能收拾收拾自己吗?”
因为身高角度的原因,吕嘉秦并没有看到屋内的嬴政,于是皱了皱眉,不甘示弱的回道:“大父,你怎么也被扶苏带成老古板了?我还不到七岁呢,再说了,我这不是高兴吗?您老人家快来看啊!”
听到吕嘉秦对扶苏的形容,蒙恬不由抽了抽嘴角,长公子虽然啰嗦重礼,但应该还称不上古板吧?
想到这,蒙恬不由看了看大领导的脸色,结果什么都没看出来,反而见其起身朝外走去,于是连忙跟了上去。
看着突然从屋内走出来的人,吕嘉秦傻眼了。
于是将手里的东西一放,留下一句话,就又风风火火的跑走了。
“大王、大父,你们先自己研究,我回去洗漱一下,待会就来。”
吕不韦:......
“大王恕罪,嘉秦失礼了,老臣日后一定严加管教。”
嬴政挑了挑眉,不置可否的打趣道:“仲父你管的了吗?那小丫头一张嘴,差点没把扶苏给气死,你这些年应该也深受其害吧?”
“大王取笑老臣了,嘉秦虽然嘴上不饶人,但还是很孝顺的。这些年风靡六国的桌椅板凳,就是她心疼老臣的身子,才造出来的。”
“是吗?那待会寡人可要好好问问了。”
???!!!
不是,大王你的好奇心什么时候这么浓厚了,这不像你的作风啊?
我敢保证,你要是问,吕嘉秦那个死丫头是绝对不会承认的,又是糟心的一天啊!
吕嘉秦:嘻嘻,大父,你可真是太了解我了,我七岁的年纪,七岁零九个月的反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