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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先生只是在这个阶段是一名军师,还算有作用。

可是再过些日子牛先生没用了,他们姐妹俩也也没办法请求牛先生帮忙了。

奥多拉提醒过索娜莎一定要想办法取得一个新身份,哪怕是去附近的国家做难民,也比留在这里好得多。

“你怎么不说话!”翻译有些不耐。

“我不想,牛先生答应我……”索娜莎的话,还没说完,翻译就上前一步,甩了索娜莎一个响亮的耳光。

索娜莎捂着脸摔倒在地,她眼里都是泪水。

“你在基地是不是就被亚罕纳尔·艾伦给糟蹋了?”翻译嫌弃地看着地上的索娜莎。

“你有什么好矜持的!”翻译愤怒道,“军长给你机会戴罪立功,你不珍惜,就别怪我……”

他说着就要抽出裤子上的皮带抽打索娜莎。

我正巧踱步到了索娜莎的房门口,我犹豫着要不要和这位生死之交的小姑娘道别。

就在门口听到了索娜莎的呼救声。

惨不忍睹地惊叫声。

我心里一紧,顾不上这还是在别人的地盘,就踹门而入。

我这一脚正好把正在殴打索娜莎的翻译官踹到在地。

屋子里仅有的摆设都落在地上,那套好看的茶具被砸的稀碎,连带着索娜莎也浑身是血倒在地上。

我上前一步,将索娜莎扶起来,索娜莎虚弱无比。

她的袍子上都是皮带抽打的痕迹,破破烂烂。

“你干什么!”我冲着翻译怒吼一声。

翻译愣住,他晕晕乎乎地从地上站起来,看到我的突然出现,显然没有反应过来。

我将索娜莎横抱在床上,这张行军床可真够破的,上面连个床垫子都没有。

“你干嘛打人!”

翻译呆呆地盯着我。

我这才意识到我情急之下说的是华夏文。

“你在干什么!”我克制着心中的怒气,“索娜莎是你们军队的人,你随意欺负她?这件事你们的指挥官和牛先生知道吗?!”

听我提到牛先生,这个蠢笨的翻译才终于有了一点反应。

他握着皮带的手松懈下去,我看他松松垮垮的裤子,更是怒火四射,指着他不堪的裤腰:“给你半分钟,把衣服整理好!”

他倒是很听我的话,背过身去,迅速地将皮带送进裤子里。

我安抚着索娜莎,索娜莎吓得浑身颤抖。

睁开眼看到是我,她回握着我的手腕,无声地求救。

“周先生,这是我们国家的事情,你不要多管闲事吧。”

恢复神气的翻译,在我背后阴阳怪气。

我转过头挥了挥拳头,我也不是吃素的,就算是打不过那些大兵,但是揍这个四眼也是轻轻松松。

翻译看我睁着血红的眼,吞了吞口水。

“周先生,您是客人。但是也不要坏了我们的规矩!”

“什么规矩!”我指着索娜莎,“打女人,欺负小孩?就是你们的规矩!闻所未闻!”

我怒道:“如果这就是你们的规矩,那我想我们没必要和你们合作!”

我胸口起伏不定,如果苏清浅在,她恰巧也看到了这一幕,一定会做出和我一样的选择。

翻译呆滞地盯着我,他不敢在惹怒我。

现在他们的队伍还需要苏清浅的产品,不是过河拆桥的时候。

“周先生,别生气,没必要为了一件小事……”

翻译还在跟我打马虎眼。

“你跟她道歉!让你们的医生来给她救治!”

我看索娜莎模样,索娜莎的伤势还好都是皮外伤,就是心里遭受了很大的打击。

“这……”翻译不情不愿,看着我,“周先生,哪有男人给女人……”

“怎么没有?你们还想不想顺利合作了?”

见我那合同威胁,翻译咬了咬下唇,对着索娜莎道:“索娜莎,不好意思,是我不对。”

他按了内线,在我的威逼之下,请了医生过来。

简单包扎后,我问翻译,到底发生了什么。

索娜莎紧抿双唇不说话,看样子她是不敢说的。

“我们在指挥所发现了对方的间谍,隐藏很深,如果索娜莎可以接近间谍,就能挖出来。”

翻译驴头不对马嘴,胡说一通。

我也没听太明白,但是却知道了翻译是要索娜莎无条件牺牲啊?

用美人计?

让一个没有成年的女孩用美人计?

简直是畜生!

“周先生,如果不是这个间谍存在,我们早就胜利了!”

啊呸!

这么多年,亚罕纳尔·艾伦仍然在A国作乱,是他们正规军从上到下的能力不够。

一个小小的间谍就让他们头疼了这么些年,可见他们是酒囊饭袋。

我闭了闭眼睛,对翻译说道。

“你们都没办法接近间谍,索娜莎可以?”

“索娜莎毕竟是奥多拉的妹妹,她在这方面有潜力。”翻译厚颜无耻道。

我都快被气笑了。

“毕竟英雄难过美人关!”

我真想给翻译的脑袋开瓢,看看里面是不是装的大粪。

让一个无辜的女孩去冒险?

到底是什么人想出来的损招?

“索娜莎受伤了,她不适合去,而且她已经暴露了,你让她去就是直接暴露你们的目的。”

我缓缓道。

正常人都知道已经暴露的内线只能隐藏,翻译官倒好,还上赶着送人去。

我都怀疑真正的间谍是这个翻译官。

“周先生,这个也是指挥官的意思……”

狗屁指挥官,看起来就不是个好人。

“好的,我会转达给牛先生的。”我皮笑肉不笑,我转回头看了看索娜莎。

索娜莎绝望地看着天花板。

指挥官的命令就是天命,她只能服从,若不然她在这个地方怎么活下去。

就在这时,牛先生来找我了。

真是及时雨。

刚进门,就看到我们三人对峙的一幕。

牛先生往屋里面看了看,看到了索娜莎躺在床上不能动的身影,身上的绷带格外明显。

牛先生皱眉,他记得索娜莎从基地逃回来的时候,是全乎人。

这才不到两天的功夫,怎么还受伤了?

“怎么回事?”

我不说话,但是眼神一直落在翻译官身上。

翻译官感受到了我和牛先生的双重敌对,他咽了咽口水,声音嘶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