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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有人要搞事这一点,弗兰尼斯猜到了。

毕竟要是这群家伙能那么乖乖听话,也不会有前面那么多破事了。

当然,倒也不是说他想拉下身段陪这群臭鱼烂虾好好讲规矩啥的,毕竟他们没这个资格,无非就是为无聊的会谈加些前戏助助兴罢了。

但事实却是不咋滴,这个发展实在太套路了一些,让他根本提不起劲来。

不过,现在嘛,总算是要进入正题了。

明明自己才是混迹官场多年的老油条,可勃艮第公爵在和弗兰尼斯对上视线的瞬间,立刻有一种强烈的胆怯情绪在内心滋生起来。

原本他是打算见情况把自己摘出去美美脱身的,但没想到诺曼底伯爵那家伙竟然承受不住当场自爆了。

这下好了,不得不同眼前的家伙对上了。

至于服软......

开什么玩笑?对面说到底只是一个晚辈而已,未战先降,难免会为人落下口舌,以后又如何镇得住手下的一群豺狼?

“哈哈哈哈!真要说起来 ,我年轻时同伏尔坎大公也是极其要好的朋友,道你一声贤侄,应该不过分吧?”

在短暂的思想斗争后,勃艮第公爵立刻调整好自己的面部表情,露出了一副自认为无比慈祥的笑容。

先强调一下称谓,暗示对方两人间的辈分差距,这算是贵族争辩时,常用的起手式。

这样做不仅能帮助勃艮第公爵抬抬场子,还能帮助弗兰尼斯计算一下待会应该对这家伙使用的惩罚力度,可谓是一举两得。

“其实,对于伏尔坎大公‘叛国’一事,作为他的挚友,我自然是万分不信,只可惜当时的我也没有足够的证据,想要为其辩护也有心无力。

好在今日,他总算得以平反,重归清白,对此,我既欣慰的同时,又有些担忧。”

【天哪,这货戏怎么这么多?】

有些受不了的奥罗拉不由吐槽起来。

【正常,这种家伙有一个算一个全是表面一套背地一套的戏精,没事,他现在话越多,待会越惨。】

弗兰尼斯翘着二郎腿坐在位置上,同时斜视着正声情并茂表演的勃艮第公爵,这副散漫的态度让事先拜托过很多次表现得正经一点的诺艾尔很是无奈。

“毕竟我的挚友,伏尔坎大公在死后都蒙受了如此多年的冤屈,我,以及那些曾经都敬爱着他的人们不希望有人再以任何的方式侵扰他。”

“所以呢?”

弗兰尼斯兴致缺缺地问道,这副淡定从容的模样让勃艮第公爵的面颊微不可察地抽了一下。

“贤侄,我也不是要质疑你的意思,毕竟当论相貌而言,你与你的父亲确实很相像。”

【言下之意就是除了脸都不像呗。】

“但是,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希望你能够证明自己,让所有人都安心。”

终于,见各种的旁敲侧击都不起作用后,勃艮第公爵打算直接对弗兰尼斯作为大公之子的真实性发起质疑。

面对勃艮第公爵的反击,弗兰尼斯却是闭上眼,倚靠在椅背之上,闭眼沉思。

在其他人看来,这不过是强作镇定的把戏罢了,不堪一击。

“其实我还是有一点很搞不懂。”

就在勃艮第公爵对弗兰尼斯的沉默有些不耐烦,打算发动追击之际,弗兰尼斯却是张开了嘴。

“你们为什么总觉得我一定要陪你们玩这种无聊的过家家呢?”

话音未落,弗兰尼斯从位置上瞬间消失。

当所有人的目光重新捕捉到他时,便见不知何时,原本意气风发的勃艮第公爵此刻却是被他掐着脖子高高举起,就连想要发出声音都无法做到。

“你们似乎忘了呢,在继承这个公爵之位前,老子就是享誉大陆的半神了,也许你们这群乡下的草包并不知道这个称号的含金量,没关系,我告诉你们。”

如此说着,弗兰尼斯轻打了一个响指。

下一秒,炽盛的火光自房顶处升腾而起,就像是火山喷发一般,直冲天际,将天花板在内的全部障碍物蒸发气化。

席卷的热浪向着下方逸散着,烫得一众贵族惨叫连连,直到随行的法师们展开屏障抵御,尖叫声这才慢慢停下。

也亏得弗兰尼斯收着劲了,不然光是余温,在场的家伙就全得完蛋。

“无论是你们趋之若鹜的富贵奢华,还是所谓的权力地位,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全部不值一提,哪怕是小国的国王,面对半神也没有盛气凌人的资格。

换言之,我完全没必要为了这个爵而给自己找一个爹。

你们现在之所以能称呼我为‘伏尔坎’公爵,仅仅是因为这个位置是我的父亲留给我的,不要分不清主次。

另外,你们所谓贵族间的社交礼仪或是规矩在我眼里就是十足的笑话,只要我在场,你们都得按我的规矩来。

我愿意跟你们讲道理,就给我洗干净耳朵听着;我懒得讲,你们也给我把嘴闭上。

明白吗?”

没人应答,现场鸦雀无声。

所有人要么是恐惧地擦拭着额头的冷汗,要么就是用草药涂抹着因高温肿胀发泡的伤口,但就是没有人敢和弗兰尼斯对视哪怕一眼。

对于这个效果,弗兰尼斯还算是满意,他接着看向了手边的勃艮第公爵。

因为缺少魔法师的协助,再加上和弗兰尼斯挨得最近,他可谓是吃满了烧伤伤害。

哪怕是一位6阶的战士,此刻,浑身的皮肤也因为难以承受的高温而变得面目全非。

看着他惊恐的模样,弗兰尼斯的嘴角翘了起来。

“据我了解到的,在前任的伏尔坎公爵继任以后,他将五块位于两公爵领交界地带,存在争议的资源点全部划给了你,你不会想告诉我这只是一个意外吧?”

在听到弗兰尼斯爆出的秘辛后,勃艮第公爵的双眼几乎要夺眶而出。

显然,对方早就知道自己也是当初那场事件的帮凶之一,多半在这场会议开始之前就打算对自己下手了。

奈何他还浑然未觉,幻想着能够扳倒对方并为自己所用。

现在想来真是有够可笑。

“不,求求您别杀我,您不能杀我!勃艮第领不能没有我,这个国家也不能没有我!”

死亡的恐惧开始占据他的全部思绪,但即使如此,他也只是强调着自己的不可或缺,丝毫没有看出对于当初那件事的忏悔之情,这也让弗兰尼斯脸上的最后一丝笑意化为乌有。

“你不是自称是我父亲的挚友吗?我在这用他告诉我的一句话送送你。”

弗兰尼斯慢慢加重手边的力气,保证勃艮第公爵在临死前能最大程度享受这份临别的“馈赠”。

“这世界上的人多了去了,能够取代你或者你的地位的人大有人在,可没有什么事情是非你不可的呢?”

语毕,伴随着一阵颈椎断裂的刺耳声响传来,勃艮第公爵彻底背过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