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峰身着一袭金色皇袍,身姿挺拔似松,稳稳屹立在行刑台的高台上。
他目光冷峻,如鹰般扫视着台下众人。
身旁的天山童姥,身形虽娇小,却散发着一股令人胆寒的气场,二人俨然就是这肃杀刑场的主宰。
台下,被绳索紧紧缚住的耶律皇族和萧氏后族众人,个个面容憔悴不堪,眼神里写满了恐惧与不甘。
他们衣衫褴褛,头发凌乱,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狼狈至极。
刽子手们面无表情,手持寒光闪闪的大刀,整齐地排列着。
随着萧峰一声冷喝:“行刑!”那声音犹如洪钟,响彻整个刑场。
刽子手们立刻行动起来。
一时间,刀光闪烁,鲜血四溅。
一颗颗头颅滚落,脖颈处的鲜血喷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凄厉的弧线,洒落在冰冷的地面上,迅速汇聚成一滩滩殷红的血泊。
被处刑者的身体在抽搐中缓缓倒下,肢体扭曲,场面惨不忍睹。
“萧峰,你这卑鄙无耻的乱臣贼子,竟敢对皇族下手,天打雷劈都难解你罪孽,你不得好死!
你这恶贼死后必入十八层地狱,受尽万劫不复之苦!”
“天山童姥,你这妖邪侏儒,凭借邪术操控他人,今日的恶行,他日必被千刀万剐,不得全尸!
你这贱人的灵魂将永受折磨,在黑暗中哀嚎!”
“萧峰,你这狼心狗肺的畜生,罔顾血脉亲情,以血腥手段妄图篡位!
你这恶贼的统治必如泡沫般瞬间崩塌,遗臭万年,被后世唾骂!”
“天山童姥,你这阴狠毒辣的老妖婆,用邪法控制皇太后,所作所为天理难容!
你死后必将被无数冤魂索命,在恐惧中绝望而亡!”
“萧峰,你这篡权夺位的恶鬼,踩着我们的尸骨往上爬!
你的王朝将被血海淹没,你会亲眼看着一切化为乌有,尝尽绝望的滋味!”
……
……
耶律族人和萧氏族人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都拼尽全身力气,朝着高台上的萧峰和天山童姥发出绝望又恶毒的诅咒。
他们的声音在刑场上空回荡,满含着无尽的怨恨与不甘。
萧峰和天山童姥在台上冷冷看着这一切。
萧峰和天山童姥都身怀绝世武功,心性深沉,意志坚定。
这些辱骂对他们而言,不过如春风拂面,根本不值一提。
在萧峰看来,这只不过是败犬死前的哀鸣罢了。
台下围观的群众、大臣贵族们,却全都被这血腥残忍的场景吓得面色惨白。
他们每个人都紧紧闭着嘴巴,大气都不敢出。
整个刑场,除了被处刑者的惨叫和诅咒,便是一片死寂。
众人的身体在寒风中不住颤抖,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源于内心深处的恐惧。
此刻,所有人都深深明白一个道理:
萧峰这个帝王,绝不允许任何人背叛他。
哪怕是血缘至亲、哪怕是长辈贵族!
一旦叛逆,谁都逃不过杀无赦的命运。
在这血腥的刑场之上,萧峰以残酷的手段,向所有人宣告了他至高无上的权威和不容挑战的统治。
……
刑场之上,血腥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不散,阳光洒下,却驱不走那股寒意。
随着最后一声惨叫落下,处刑结束。
围观的人群开始缓缓散去,每个人都脚步匆匆,像是生怕被这可怕的场景再多沾染一秒。
几位贵族大臣佯装镇定,可眼神里的惊惶还是出卖了他们。
其中,身形略显佝偻的大臣吴宏,一边用手帕擦拭着额头并不存在的汗珠,一边朝四下张望。
见没什么人注意,便赶紧拉了拉身旁同样脸色苍白的大臣孙远,声音压得极低:
“孙大人,今日这事儿,可真是让人心惊胆战呐!
那些皇族,平日里何等尊贵,说杀就杀,咱们往后行事,可得万分小心呐!”
孙远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紧张地回道:
“谁说不是呢!
原以为萧峰会念及些血脉之情,没想到手段如此决绝。
往后啊,咱们就安安分分的,他说什么,咱们照做便是,千万别起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不远处,贵族耶律丰和萧盛站在一处角落。
耶律丰眉头紧皱,手里不自觉地攥紧了扇柄,低声嘟囔道:
“这萧峰也太狠了些,皇族毕竟是皇族,怎能如此轻易就大开杀戒?
长此以往,朝堂上下,人人自危,这大辽还能有安稳日子过吗?”
萧盛一听,脸色骤变,赶忙伸手捂住钱丰的嘴,左右环顾一圈,见无人听到,才松开手,急切地劝道:
“耶律兄,慎言呐!
如今萧峰大权在握,咱们这些话要是传出去,那可是杀身之祸。
这时候,唯有忍气吞声,莫要给自己和家人招惹灾祸。”
而在另一边,大臣吴德满脸谄媚的笑容,快步走到大臣郑凯身旁,讨好地说道:
“郑大人,您瞧瞧,萧大王这雷霆手段,真是令人佩服!
这下朝堂彻底平定,往后跟着萧大王,那荣华富贵还不是手到擒来?”
郑凯连忙赔笑点头:
“吴大人所言极是!
之前我还有些摇摆不定,如今算是彻底明白了,站对队伍才是重中之重。
往后啊,咱们可得好好表现,争取入了萧大王的眼,为自己谋个好前程。”
这些话语,在四散的人群中悄悄传开,又迅速消失在风里。
每个人都明白,从这一刻起,大辽的朝堂,已然是萧峰的天下,而他们,只能在这新的规则下,小心翼翼地生存。
……
……
辽上京的街头,暑气蒸腾,日光毫无遮拦地倾洒下来,把青石板路烤得滚烫。
街头的小茶摊前,几张简陋的桌椅歪歪斜斜地摆放着。
几个普通老百姓聚在这里,人手一碗粗茶,一边时不时抬手擦去额头的汗珠,一边压低声音交谈着。
他们眼神中满是对今早那场惊心动魄处刑的余悸。
老钱头,一个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老者,穿着一件洗得发白且打着补丁的粗布短衫。
他常年被生活的重担压弯了脊背,双手布满老茧。
此时,他率先开了口,说话时,手中的茶碗都跟着微微颤抖,溅出几滴褐色的茶水:
“我说,今儿个刑场上那场面,可真是见了鬼了!
那么多皇族,平日里高高在上,威风得很。
谁能想到,说杀就杀了,血淌了一地,那叫一个吓人呐!”
胖墩子,一个身材粗壮的中年汉子,圆圆的脸上总是带着几分憨厚。
他常年在街头摆摊叫卖,嗓门儿大,但此刻也压低了声音,皱着眉头,左右张望了一番,见周围没有可疑之人,才凑近众人,小声说道:
“我可是听说,他们是想反对萧大王登基,这不是自讨苦吃嘛!
萧大王何等人物,岂容他们这般挑衅?”
李秀才,身形清瘦,一袭洗得泛白的长衫虽破旧却还算整洁。
他平日里总爱捧着一本书,说话文绉绉的。
这时,他轻抿一口茶,缓缓放下茶碗,叹息道:
“管他们呢,只要日子能安稳过就行。
咱平头老百姓,就盼着能有口饭吃,能睡个安稳觉,可经不起那些折腾。”
与此同时,热闹的集市上,叫卖声此起彼伏。
在一处摆满新鲜蔬菜的摊位前,两个小贩趁着顾客不多的间隙,也在悄悄议论着今早发生的事。
张大哥,一个皮肤黝黑、身材结实的中年男子,粗糙的双手总是沾满泥土,一看就是长期劳作的人。
他满脸愁容,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眼神中满是忧虑:
“你说,这朝廷突然换了天,对咱这些卖菜的,到底是福是祸啊?
萧大王杀了那么多人,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出什么政策,要是再来些苛捐杂税,咱这小买卖可就做不下去喽。”
刘二妹,一位性格爽朗的年轻女子,扎着两个利落的麻花辫,平日里风风火火。
她微微摇头,拍了拍张大哥的肩膀,安慰道:
“张大哥,别太担心。
萧大王手段强硬,或许能镇得住场子呢。
咱们就别瞎操心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只要能让咱顺顺当当把这菜卖下去,赚口饭钱,比啥都强。”
而在宁静的村口,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下,一群村民正围坐乘凉。
小虎子,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浑身洋溢着朝气,脸上总是挂着灿烂的笑容。
此刻,他满脸兴奋,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
“萧大王可真是有气魄!
连皇族都敢杀,这下大辽肯定能太平!
以前那些皇族仗着身份,没少欺压咱老百姓,这下可算是有人能治治他们了。”
牛叔,一个朴实憨厚的中年人,身材敦实,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
他点头表示赞同,笑着说:
“是啊,以后咱老百姓兴许能少受点欺负了。
不过话说回来,萧大王可不是好惹的,往后可得好好遵守王法,可别给自己招来灾祸。”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声音在炽热的空气中回荡,随后又渐渐消散。
不管内心是惶恐、忧虑还是期待,他们都清楚,从今天起,大辽的天地已然不同。
而他们这些普通百姓,只能在这风云变幻中,怀揣着对安稳生活的渴望,小心翼翼地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