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明白了前因后果,但并不妨碍段根砍他的心。
还是原来的段根,嘿嘿,那还能整,我还以为老子真要下场了呢。
道胎这种进攻不是神通法术,那是一种全方位的穿透。
段根下面那些红光只是被道胎引下去的一点余波而已。
就这余波,就直接将数以亿万的虫群给抹去。
段根是唯一在这种攻击下活下来的人。
段根将烩焰彻底稳定下来后。
开始打量外面。
外面成了一条血河。
血河水位高数千米。
虫群全部被射成了血雾一个没活下来。
这种攻击跟劫弓射出来的箭矢差不多。
咦,劫弓。
段根一巴掌抽在了脸上。
他差点忘记还有个大杀器。
既然如此那就简单了。
“敢拿滚油炸我,敢电我兄弟,老子让你见识一下箭穿腚眼菊台裂。”
他将右臂一抬。
劫弓纹身已彻底融进皮肤下面,难怪他忘记。
段根将元神沉沁到右臂手腕处,依旧没有反应。
不过他还有一种方式没用。
他用牙齿在舌尖用力一咬。
没破。
他再咬再咬,还是没破。
他将手中的道骨往后颈一送,另一只手在尾椎一拉。
神魔杖被他唤出。
他单膝跪地头朝天,动杖诀控制着神魔杖悬于头顶,尖锥朝嘴。
紧接着就朝着底锥用力一舔。
火光四溅,舌头破不开,他便取不出金血。
不知王灵将金血用完了没有,他将乾坤盘放出,脑袋伸进太玄界中,问道:“道子,我的金血还有吗?”
道子正抱着王灵在那哭丧,闻言朝实验台指了指。
他看都没看段根一眼。
段根朝实验区域看去,至少万亩地盘,被王灵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实验半成品。
他的头皮一阵发麻,这得找多久?
因为怕他金血挥发,王灵用特制容器进行的密封,若没有王灵亲自来找,估计谁也别想找到。
因为上面的记号只有王灵认识,那是他独创的化学元素周期表,总共十万种化学单质。
段根放弃了这一想法,他还是选择了神魔杖帮忙。
他回到了外面,慢慢走到光柱边。
稍稍停顿了一下将脑袋贴到光柱上面。
随后舌头伸出单手掐诀。
神魔杖开始飞速旋转,化作一道金光朝舌头杵来。
“啊卧槽!”
他卧槽了一声,赶紧将舌头往右臂脉搏一舔,元神紧跟而至。
他感觉手臂一热,立马出现了淡淡金芒。
整条右臂重量开始攀升。
手臂啪一声落地,段根被重压压制到了地面。
随后开始往下沉。
地面本来是青石。
但在这恐怖压力下,开始寸寸裂碎。
还没拿出来就这么屌,拿出来不得射死人啊?
段根眼中白光闪过,那是元神之力全部调动的表现。
“?呜!”
嘹亮的龙吟出现在光柱中。
他起身左手朝前一抓。
卧槽卧槽,帅的日狗帅的鸭皮!
只见段根右臂纹身一闪,逐渐从皮肤下显现而出。
当所有细节现出之后,他感觉皮肤一痛,烟雾从皮肤冒出。
烟雾汇聚于左手手掌之处 。
在他左手掌虚握处,渐渐浮现劫弓握把,弓身,弓弦,龙须,龙鳞。
这一次现世,此弓已不再属于农用器具。
太拉风了,太拉风了。
在他头顶,一个七彩狗头冒了出来。
狗头旁边还有个屌脸,哦不对,那是段德紧挨着狗蛋脑袋也伸了出来。
段德伤势已复,他俩出了灵液缸立马就看到道子在那哭丧。
问它又不说,打也不理的。
王灵死又没死透,活又无生机,这咋整?
狗蛋建议先出来看看段根。
它刚将脑袋伸出来就看到了这一幕。
段德见狗蛋撅着腚不进不出,他很想朝狗腚蹬去。
但想到王灵的惨样,他用全部法力压下了抬起的腿。
他也将脑袋伸了出来。
他也看到了这牛逼到爆的一幕。
“当当裆党!当当裆荡!”
狗蛋立马配合场景开始制造气氛,它眼闪七彩霓虹,口吐热血之音。
它这次叫出了震撼人心的音调。
段根没有抬头,因为他已经抬不起头了。
此刻的他,光是稳住手臂就不错了。
他的元神带着二维丹已经出体。
他眼瞳中倒映出来的就是元神看到的。
元神可以在道胎内畅通无阻。
他看到了震撼至极的画面。
在他瞳孔中,那个道胎并不大。
这是因为他利用二维丹缩小了画面的。
否则他根本无法看到道胎全貌。
就连雷灵他都无法见其貌。
大小对比,如人类细胞的对比。
二维丹虽然无法将画面全部传输过来,但勉强将雷灵道祖给框进来了。
那是由无数小雷球凝聚出的巨大青雷胎。
道胎连接无数界面。
但是道胎内部却是一个缩小的雷胎,根根青线连接到道胎四面八方。
方位与外界看到的一模一样。
雷灵将自己变成了胎中胎。
一段信息突然出现在段根脑海,是电子波段,雷灵给他的。
“弥勒,别来无恙啊。”
这段信息与那日王灵做法收到的阎王信息有些类似。
其中还携带着一些情绪,惆怅,高兴,好久不见你还好吗的问候。
当然,身为道祖岂会如此肤浅,这些表面信息隐藏之下还有一条非常隐晦的信息。
拿手中的劫弓帮他射两箭,不用瞄准,脑海想着道胎出现的样子就行了。
段根没有表情的慢慢将劫弓朝上抬。
他咬着腮帮挤出了一句。
“少他妈套近乎,先吃我一箭再谈其他。”
他依旧不忘初心,他仍然保留本真。
只要有怒火,他的综合性综合打人症就会出来。
我们爱的不正是这个段根吗。
根儿,射他丫的,玉皇大帝怎么了,我根儿专射大帝腚眼。
段根右臂烟雾最后一缕脱离皮肤后,劫弓完整的握在了他中。
本来重若千钧的弓身突然轻若毫毛。
这突然反转猝不及防,惯性使他的手臂往上一甩,弓上的龙须啪一声抽在狗蛋与段德脸上。
“诶卧槽,尔尔尔!”
俩脑袋立马缩了回去。
狗蛋与段德脸上各自多出一道血痕。
血痕从额头一直拉到了下巴根,吾意称之为 狗疤根儿,安可道呼?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