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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清凝再一转身,看向知情人夏栀。

这次,没等她开口,完全无法冷静的霍九州就抢先一步,拉过夏栀的手臂。

“说什么?”

夏栀吓了一跳,可也不敢挣扎,只好实话实说。

“我没说谎,的确是郑家给忬忬下的毒,他们用的是黑色荼靡,那是郑家的家传毒药,我不会认错!是由数十种世间闻名的剧毒之花花芯研制而成,无色无味无解,且不易被人察觉。”

“忬忬自幼,虽有能够识别天下剧毒的能力,但黑色荼靡不同寻常,那不是一般人能弄来的东西,即便是郑家本邦,也要请专人研制几年,才能得出两三粒。”

“忬忬是吃过了有毒的食物,直到第一次毒性复发,才知道这件事,那是她去华南棘山的第二年深秋。我记得很清楚,因为那次,是我去给忬忬传递消息,也是我用夏家的家传金针解毒法,帮她解的毒。”

“但由于时间不够,江娜看她看的很紧。所以她直到现在,体内的余毒还未能全清,虽不会致命,但每次她情绪有大幅度波动时,就会吐血。”

直到夏栀全部说完,霍九州这才放开钳着她手臂的大掌。

夏栀见状,忍不住松了口气,这男人发起癫来,还真是恐怖…

郑雨嫣!

你活腻了!?

霍九州接连深吸几口气,再三平定体内的怒意,收起周身气场的狠戾。

侧头,一双茶色瞳眸就温和的看向沉默不言的时忬,语气也跟着软了下来。

“为何之前,嘉善为你检查身体时,不曾察觉这件事?”

时忬顿了顿,反正如今一切,都已真相大白,她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我让夏栀教了我点指压穴法,可以暂时隐藏体内的病症。这么做不是为了提防你,我只是怕被郑雨嫣知道了,再给我下一次毒,那我就真死了…”

噗…

时央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每次一看到时忬这副幽怨无辜的小模样,哪怕在危难时刻,都想忍不住的笑。

霍九州再度强压胸腔,那股呼之欲出的滔天怒火,抬手,他摸了摸时忬柔软的脸蛋。

“阿忬,我会想办法找人帮你治好的,以后不要生气,好吗?”

找个屁!她都要回东城了。

心里这么想,面上还是乖觉的答应。

“好。”

男人冲她柔和的笑笑。

“还难受吗?要不要先回去休息?”

时忬一惊,她回去休息个屁啊?是疯了吗?可也不好直说,只能指了指身后,没怎么动过的菜。

“不难受,我有点饿,想吃点东西,你带他们回去吧…都围着我看,怪不好意思的。”

霍九州点头,玉手微抬,梅微会意,急忙带领众人,坐回各自的位置。

“阿忬乖,我叫人给你换新的来。”

说着,就命人把他们桌上吃剩的菜肴撤掉。

“有事叫我。”

嘱咐完这句,霍九州这才带着霍寻霍尊,回到对面的席位。

祖孙三人相视一笑,都有点无奈。

即便心中有怨,可看在霍九州这人,还算懂事的份上,封清凝的气焰也就消了不少。

“等回去以后,让夏叔帮我们想想办法,忬儿不怕啊。”

封清凝把时忬抱进怀里拍了拍,哄了一句,也回到主位坐好。

“好,听祖母的。”

……

待到众人归位,戏鼓声接着响起,时忬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扭头,她恶狠狠瞪向身边的时央,没等开口质问,时央先双手合十,对着她拜了拜。

“祖宗,我求你别生气了行吗?你要真出点什么事,那我也不活了!你能冷静的听我说完吗?我给你解释行不行?”

时忬见状,“噗嗤”一下笑出声来,被他这副傻不拉几的模样逗笑。

可还是生气,便又绷着个小脸收起,没好气地点点头。

时央面向她,一句一句开始说。

“说起来,我这也不算联姻,你嫂子是南城桑家的千金,桑司柠。家里是做纺织生意的,你之前也见过她,人长的很漂亮,学历高性格好,何况她已经喜欢我很久了,应桑两家也算门当户对。桑家的产业虽不及应家的规模,也算南城数一数二的纺织大户。”

说到这里,时央大掌拉过时忬的双手,让她面对自己。

“忬儿,你有没有想过,当年你为什么会因为我被困在霍家?即便没有你后续的计划,也是因为我技不如人。”

“我不想同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我是你哥哥,我不但要帮你撑起整个应家,我也要保护你。男人早晚都是要结婚的,对我来说,娶谁都是一样,只要对方能够帮衬到家里的产业,在我看来,就都是好的。”

时忬不认同他这个说法,所以把手一刻不停地抽了出来。

她是见过桑司柠,对她的为人也有所了解。

性格的确是少见的温柔沉静,秀外慧中,为人亲和,贤良淑德,没什么心机,也足够聪明。

无论长相或是身段,都属于南城百里挑一的好,嫁进应家也是相得益彰。

“但你根本就不喜欢她!哥,人这一辈子很长,如果不能跟自己爱的人在一起,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时央苦笑,耐心地又把她两只小手,重新攥回来。

“忬儿,哥哥跟你不同。何况日久也是能生情的,你要相信哥哥的眼光。”

时忬简直无语了。

“我没有说她不好,她也的确配得上你…好,那我这样问你,你为什么不跟你喜欢的人在一起?”

时央勾起唇角,笑容撩人心魄,却是勉为其难。

“因为我喜欢的那个人,我们永远都无法在一起。”

时央这句话,没有任何一个关键词,是值得人去深思熟虑的,可时忬就是听懂了。

“好,那我恭喜你行不行?”

时忬收回得到释放的两只小手,端起身前的酒碗,跟时央碰了一下。

“好好对人家。”

时央点头。

“遵命。”

时忬眼皮一翻,喝空碗中酒。

还遵命呢,气死她算了!

见兄妹俩和好如初,封清凝也跟着放下心来,借着台中换戏的空档,顺带问了一嘴。

“那么以忬儿目前,对柠儿的了解,你认为她人品性格,为人处世,比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