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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队似乎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他看着我,好像想从我身上看出什么不一样的东西来,然后他问我:“我听钟队说你在和他汇报的时候,你说冰箱里的可能是那个没有找到头的出租车司机头颅,当时你为什么这么确定的?”

我于是把自己的这个猜测和樊队说了一遍,然后说:“樊队,当时我的确也被吓到了,一时间没有多想,所以在和钟队汇报的时候加了自己的主观猜测。”

樊队看着我,然后我听见他说:“不是你的主观猜测,是你受到了心理暗示,何阳,在这之前已经见过凶手了。”

樊队的思路太快了,他还不等我反应过来,他和我说:“你把从打车到你下车的整个经过,所有你能记得的都和我仔细说一遍。”

我这时候才意识到,樊队竟然已经找到了真正的嫌疑人,正是那个载我回来的出租车司机。

我把我能想起来的整个经过都和樊队说了,樊队仔细听着,全程都没有出声,一直在听我说,直到我全部说完之后,他才问我:“当时你为什么会注意到那个积木一样的菠萝摆件?”

我自己也愣了一下,我甚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注意到这个东西,我说:“可能当时就是恰好看到了这个东西。”

樊队就没有说什么了,除此以外他没有再说什么,这也让我很摸不透这个樊队,他和我说:“最近可能我会随时找你了解情况,你最好不要离开白城。”

我心里面虽然有一点点抗拒,但还是答应樊队说:“我知道,樊队!”

之后我们就从小房间里出了来,出来之后我率先见到了钟队,我觉得有一个问题,虽然觉得不合时宜,但还是问了钟队说:“钟队,我家现在这个情况,我还能不能住在这里?”

毕竟客厅的冰箱已经成了案发现场,虽然这里顶多只能算是凶手的一个藏尸地点。

钟队说:“按理来说只要取证结束了就没别的问题了,主要是你自己,你介不介意住在这里。”

这里就是我家,我就算介意我还能住到哪里去,而且以我现在的能力,也没有能力重新换一个住处啊。

我和钟队说:“我就是做这个行当的,要我还怕了这个,那还怎么去抓犯人。”

钟队稍稍沉吟了一下,也没说什么,他说:“等明天你把锁换了,那个凶手一定是趁着你家里没人的时间才潜入了进来。”

我记着钟队的话,冰箱里的人头已经被装了起来,由樊队的人带回做进一步的鉴定,现场也已经完成了取证等操作,只是还没有进一步探查凶手是怎么进来的,又是怎么把头颅方进冰箱里的。

只是现场除了我的脚印并没有找到别人的痕迹,包括也没有找到破坏进入的痕迹,好似实在告诉我这个凶手是光明正大地进入我家来的,至于他是怎么进来的,这个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了。

好在无论是钟队还是周队都能给我作证,从这个割头案发到现在,我的确没有回来过, 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否则这就很难说的清楚了。

樊队听了当着樊队他们的面说:“何阳的事我也听说过,他自己牵扯进的这个案件本身也是有些奇怪的。”

钟队没有接话,樊队也没有继续说下去了,我就听了一个大概,也不好问什么,之后所有人就收工离开,钟队还是不放心我,他问我:“何阳,你今晚还住在这里确定没问题吗?”

我说:“我能应付的来,别说凶手不来,就算他来了我也能制伏他,钟队,我自己会小心的。”

钟队说:“那你要是有什么,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实话实话,我是真的没有害怕,被那个人头吓到的确是没有任何心理准备,任谁冷不丁看到冰箱里是这么个东西也会吓一跳的。

我睡下去之后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梦见一个人带着我到了一个废墟一样的地方,那里有一座房子,但是不管我们怎么走都走不到这个房子的旁边,好像它总是隔着我不多不好的距离,至于身边的这个人,我也完全看不清楚他的面容。

在梦里我也问他是谁,我记得他明明回答过我的,只是我却一点声音也听不见,接着我就醒了过来。

夜里总是格外地寂静,我睁开眼睛躺在床上,梦里的情形开始迅速在记忆力褪去,逐渐变成模糊的记忆,我看了看时间,以为自己已经睡了很久已经是清晨了,可是一看时间发现才睡了一个小时不到。

我翻了一个身,想接着睡,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就忽然想起了在医院里看到那个站在门口观察我的人,虽然当时我没看清楚他是谁,但是这个人的身影却忽然和晚上昏暗灯光下的出租车司机的身影重合了起来。

这个时候,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在医院病房外面观察我的那个人,和今晚载我回来的出租车司机,和割头案的凶手,是同一个人!

意识到了这点之后,我看了看时间,现在四点还不到,我想给樊队打电话过去,但是又忍住了,这件事等天亮了还可以说。

只是第二天还不等我和樊队报告这个事,就得知了另一个令人震惊的事。

经过一夜的冷静,我决定先到警局和钟队汇报了再由钟队和樊队对接,虽然樊队临走的时候给过我他的电话,和我说无论我想起来什么都可以随时和他报告,但我总觉得,由钟队和他对接要更好一些。

也就是我和钟队汇报这个事的时候,钟队告诉了我这件令人震惊的事,他说在我家冰箱里发现的人头,并不是西苑路割头案里那个被害出租车司机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