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长帆见药效起了作用,立即得意地笑起来。
“这可是我从国外买来的熏香,就算是一头牛进来,没有解药,也得腿软。”
唐婉白听到这话,眉头皱得更紧,和冯素素两人靠在一起,才勉强控制住身体,没有直接倒下去。
这香味果然有问题!
“乖乖听话吧,今天没有人能救你们。”巩长帆走进了一点,伸手想要触碰唐婉白的脸颊,却被躲开。
恼怒了一下,但巩长帆也不着急。
今天她们两个,都别想逃出他的手掌心。
“别挣扎了,这种熏香是会成瘾的,没有解药,你们今天吸了熏香,明天开始就只能做一只朝着我摇尾乞怜的狗。”
唐婉白的脸色愈发难看。
原本以为这个熏香只是迷药,但如果成瘾……
后果不可估量!
刚才在门前耽误了一些时间,也不知道齐衡究竟什么时候能来,但如果五分钟之内没有到,她们就危险了!
大概是因为太过于相信自己的熏香,巩长帆每一次遇到这种比较难搞的,都会静静等着熏香起作用,让人沉迷成瘾之后,不得不跪在他的脚边求他。
这样才有意思。
于是不紧不慢地走到一边的沙发坐下,等着唐婉白也变成那副模样。
……
钥匙已经被扔了,唐婉白现在几乎已经没有力气了,冯素素的身体素质要好一些,可能比她的状况好一点,但肯定也没办法打得过巩长帆了。
“别坚持了,现在就答应我,还能少受一点苦。”
唐婉白下意识闭着气,意识却也已经有有些迷离。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唐姐姐,你在这里吗!”
门外传来齐衡的声音,唐婉白目光一闪,立即想要开口回应,然而还没等她开口,沙发上的巩长帆就一个箭步冲过来,死死捂住了唐婉白和冯素素的嘴。
“唔!”
唐婉白本来残存的力气就不多,挣扎之下,却也只能吸入越来也多的香气,霎时间头晕目眩。
齐衡还在敲门,但是迟迟没有得到应答,心中也生出一丝疑虑。
难道不在这里,已经被带走了?
外面安静了一会儿,见状,巩长帆才松开手。
“居然还真有人来救你,那又怎么样?就算是让他们进来,他们也不敢得罪我!”
“外面的人是,齐衡。”
唐婉白开口,声音沙哑无力,听到这话,巩长帆瞬间如同听到了笑话,“齐衡?你可别做这些春秋大梦了,别以为自己有些姿色,就能攀得上那位太子爷!”
“他真的是齐衡,我劝你现在开门。”
冯素素拉着唐婉白,面色苍白,“否则一会儿江陵来了,你会更惨。”
江陵?齐衡?
这一个个,都是远在天边的大人物,如同听到了天方夜谭,巩长帆大笑起来。
“我说你们怎么看不上我,原来是更想往上爬?我告诉你们,那种大人物就连我都见不到,就凭你们两个贱人,也配?”
巩长帆不想等了,一手就想拉过一个,先把生米煮成熟饭。
然而下一秒。
“彭——”的一声巨响。
房门被人从外面锯开了。
巩长帆被吓了一跳,然而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有一行人冲进来,将巩长帆直接扣在了地上,脸紧紧挨着地面。
“别动!”
方进一闻到房间里的味道,面色就变了。
“傅总,这个房间里面熏香不对劲!”
傅总?
唐婉白一瞬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转头间看到了一道身影,将她整个身体拖了起来。
“唐婉白?”
熟悉的声音,唐婉白意识迷离,但还是半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傅执越。
“先别聊了,去医院。”另一边传来一声不紧不慢的声音,似乎听不出多少怒气,只是抱着冯素素,一脚将巩长帆踢开半米远。
唐婉白还有印象。
应该是江陵。
“傅总,这个人怎么处理?”
齐衡冷笑了一声,“你们先带着唐姐姐和冯小姐去医院,这个人渣我来处理!”
刚才他是第一个到的,听到里面没有声音,还真的以为没人,结果没几秒时间,江陵就抓着巩长帆那几个小弟从另一侧上了楼,说这几个人一看就是被冯素素打的。
齐衡虽然没看出来同样都是挨打,能有什么区别,但还是选择了相信,刚好他来之前将这件事也告诉给了傅执越,傅执越也到了,方进还非常贴心地带了工具箱。
开门自然不成问题。
另一边的巩长帆,整个人都已经僵了,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些他都只听过名字的大人物,居然真的和唐婉白她们认识。
而且还爱护有加。
“挺厉害呀,泡妞泡到我小嫂子的身上了。”
齐衡蹲下来拍了拍巩长帆的脸,虽然脸上是笑着的,但眼底一点笑意都没有。
“你应该庆幸,你还什么都没有做,不然江陵应该没有我这样的好脾气。”
好脾气?
一群人走进来,将巩长帆架起来,他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拳头已经如同雨点一般落了下来,齐小少爷则悠哉地坐在一边。
巩长帆惨叫着,一边哭一边求饶。
但这一层不会有任何人回应,就算是听到了,也会当做没听见。
巩长帆这么长时间以来,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同一层的人自然都心知肚明,现在终于得罪到了错的人,被教训一番也是理所应当的。
更何况,谁想得罪傅家、江家,还有齐衡这位小少爷呢?
除非是疯了。
……
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唐婉白有些迷茫地盯着医院的天花板,头疼欲裂,片刻过后才想起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唐姐姐,你醒啦?”
齐衡从一边冒头,“隔壁冯小姐早就醒过来了,唐姐姐你该好好运动啦!”
唐婉白叹了一口气。
“她没事吧?”
“放心,你们都没事,我们来得比较及时,那种熏香没对你们产生什么太大的影响。”
闻言,唐婉白也放心了。
巩长帆的话确实吓到她了,如果真的成了瘾,恐怕要再一番周折。
“我去叫傅执越,他就在外面,昨天晚上守了你一夜,这会儿刚出去休息。”
齐衡朝着唐婉白眨了眨眼睛,有些揶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