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执越,守了她一夜?
昨天半梦半醒之间,果然没有听错,昨天是傅执越把他从粉红兔子带走的。
还以为这一次去粉红兔子,能够摆脱一些魔咒,没想到最后还是这样的结果,唐婉白心中已经彻底将粉红兔子打成了禁地。
以后再也不去了!
齐衡很快带着傅执越进来了,非常自觉道:
“你们先聊,我出去凉快凉快。”
说着,就一溜烟离开了病房,一时间只剩下唐婉白两人。
“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我让医生过来。”
傅执越面色沉稳,唐婉白则摇了摇头,“除了有点丢脸之外,目前状态还算良好。”
让齐衡过来救自己,唐婉白倒是无所谓,但是让傅执越来,还看到了她那么狼狈不堪的样子,唐婉白就未免有些汗颜了。
“……”
傅执越也没想到唐婉白是这么想的,随后转了个话题。
“巩长帆,现在在我们的手里,你打算怎么处理?”
唐婉白差点忘了巩长帆,闻言,露出一丝冷色。
“怎么处理?他仗着巩氏集团的名号出来招摇撞骗,那自然是要去巩家讨个说法。”
傅执越颔首。
“齐衡已经用他的办法教训过一遍了,现在鼻青脸肿,带回巩家估计都认不出他是谁。”
唐婉白忍不住觉得好笑。
“那齐衡还挺厉害的。”
“再休息两天吧,我已经给巩家传了消息,让他们在家等着。”
这不就是杀人诛心?
唐婉白心想,本来巩长帆得罪了傅执越,巩家心中就够忐忑的了,现在又要在家里面等着宣判,恐怕吓都要被吓死了。
不过,那又怎么样?
“就这么定吧,后天再去。”
唐婉白环视了一圈,补充道,“VIp病房的钱也让他们报销一下。”
虽然并不心疼这点钱,但巩长帆造的孽,自然是巩家花钱了。
“嗯。”
傅执越的声音之中夹杂着一丝动容,实际上昨晚在包厢里面找到唐婉白的时候,傅执越第一次心中升起那么大的怒气。
巩长帆,巩家。
很好。
唐婉白虽然不知道傅执越在想些什么,但她迟疑了一下,还是道:
“昨天还是给你添麻烦了,现在伯母怎么样?”
如果不是因为她的缘故,傅执越应该还在陪着傅母,昨天傅母的状态就不太好,唐婉白还是有些担心的。
“她没事,还让我给你撑腰。”
想到傅母一向的性格,唐婉白也明白这是她能说出来的话,于是不禁有些无奈。
心中又一阵暖意。
“伯母对我这么好,我也不知道要怎么报答她才好了。”
“傅执越,她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吗,我看看能不能努力弄到,让伯母也开心开心。”
闻言,傅执越没有多言,而是淡淡看着唐婉白。
唐婉白也反应过来。
傅母最喜欢的,好像是……她。
准确来说,是让她成为傅执越的媳妇。
唐婉白的脸刷一下红了,轻咳了两声,转移话题,“是我问错了,傅家想要什么买不到?我还是抽空多陪陪伯母吧。”
她有些窘迫地挪开视线,然而心中却难免有些异样。
某个瞬间,唐婉白居然觉得让傅母顺心如意,也未尝不可。
两天后,唐婉白顺利出院,已经和之前一样活蹦乱跳了。
在车上看到巩长帆的时候,唐婉白才真正意义上明白了傅执越所说的“鼻青脸肿”,巩长帆几乎已经变成了猪头,如果不是因为提前被告知了身份,唐婉白肯定无法认出他是谁。
这是真的,被打得亲妈都认不出来。
早知会是这样,何必呢?
唐婉白摇了摇头,而巩长帆看到她的一瞬间,浑身就开始颤抖。
“早就提醒你了,得罪我,你会后悔的。”
唐婉白觉得此刻自己有些狐假虎威了,不过她也不是没有这个资本。
“唐小姐,我,我针的知豆戳了。”
巩长帆脸都肿着,一开口也是模模糊糊的。
他这几天一直被单独软禁着,精神都已经快要衰弱了,现在忽然被带到车上,更是充斥着面对未知的恐惧。
“别害怕,我们今天是要送你回家的。”
看出巩长帆的忧虑,唐婉白笑眯眯地宣布。
回家?
巩长帆心中一片灰败。
他做的这些事,家里面人自然都很清楚,但要是让他们知道自己闯了这么大的祸,以后肯定不会再继续纵容他了。
唐婉白说完,就不再理会巩长帆。
到达巩家的事后,一对中年男女已经等在门前了。
他们衣着雍容华贵,看到傅执越的车靠近,立即迎了上来,都是满面愁容。
“傅总。”
他们有些担惊受怕地看了一眼傅执越身边的唐婉白,随后也点了点头,但更多的目光还是落在傅执越的身上,试图从他的脸上看出一点特别的情绪。
明明巩长帆欺负的是唐婉白,但实际上他们顾虑的,只有傅执越的看法。
方进将巩长帆推下了车,一看到他,女人就尖叫了一生扑过去。
“长帆!”
终于见到了亲妈,巩长帆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毛毛!”
他想说的是妈妈,巩母见到这场面,更是十分心疼,转过头有些指责道:“傅总,就算是我儿子做错了事情,你们也不能把他打成这样吧!”
听到这话,一边的巩父连忙拉了她一把。
难道她觉得巩长帆做的事很能上得了台面吗?
现在只是被打一顿,就已经很便宜他了!
“傅总,我们进去再说吧?”
巩父脸上几分讨好,而傅执越并未动身,而是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唐婉白,不言而喻。
他们真正要道歉的人不是他,而是唐婉白,而他只是替唐婉白撑腰来的,一切都是她说了算。
巩父心中瞬间卷起轩然大波,对唐婉白也更加尊敬了一些,“唐小姐,您请进。”
唐婉白皮笑肉不笑,“我还以为我这么大一个人站在这里,您没看见呢。”
刚才一下车,这夫妇俩就把她忽略了个彻底,同样的傲慢,怪不得能养出巩长帆这种蛀虫儿子,真以为随意道歉两句就能平事。
“不是不是,就是孽子得罪了您,我有些汗颜,也不敢主动和您搭话了。”
巩父抹了一下额头的汗水,也发现唐婉白没他想的那么好对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