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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要找你的麻烦,只是你太过于狂妄,一点教养都没有,赫连宵是你的丈夫,更是这个家的主人,他不说话,这个家哪有你说话的份?”简薄礼呵斥。

他认为齐瑶既然结婚了,就应该懂礼数,敬长辈,懂尊卑。

齐家小门小户,她名声也不好,能嫁给赫连家已经是祖坟冒青烟,高攀了。

齐瑶不上赶着讨好赫连宵,竟然还敢给赫连宵脸色看?

她这样的女孩子,若是落到寻常家庭,早就被一巴掌抽脸上了,哪里还轮得到她如此放肆?

简薄礼冷哼一声,对赫连宵说:“连宵,我是看着你长大的 ,一直都认为你是一个非常有能力的人,如今看来连一个女人都管不好。”

一直不曾开口的赫连宵听到这话,缓缓开了口:“伯父是来我家里教育人的?”

简薄礼说:“你是男人,是一家之主,总不能让一个女人踩在你的头顶上,她今日对待客人就是这个态度,明日指不定还会做出更荒唐的事情来。”

齐瑶没等赫连宵开口,就已经站了起来:“看来简伯父还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地位?我告诉你,如今是你求着我做事,少给我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势。”

“连宵,你看看她,你这么大个人都坐在这里,她一点也不当一回事,一点都不尊重你。”简薄礼直接告状。

赫连宵声音冰冷:“你说够了吗?”

简薄礼皱紧眉头:“你要护着她?”

“你似乎不知道自己今日来的目的。”赫连宵提醒他。

简薄礼噎住了,他攥紧拳头,看了一眼一旁虚脱的简从灵,又看了一眼齐瑶,他沉默了许久。

半晌后,简薄礼才缓缓开口:“从灵需要齐家的特效药,赫连宵,你是齐瑶的妻子,齐家的公司,你说的应该也算数吧?”

齐瑶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原来简家打的是这个主意?你们可以死了这条心了,云锦集团与赫连宵没有任何关系,齐家的药,没有我的允许他也拿不走。”

简薄礼没有理会齐瑶,双眼死死地看向赫连宵:“从灵已经扛不了多久了,你当真要让她这么胡闹下去?”

赫连宵说:“齐瑶说的没错,云锦集团的事我确实管不了。”

“所以你要眼睁睁的看着从灵去死?你还有没有良心!”简薄礼气急败坏。

简安宁也没想到赫连宵会是这个态度,她很生气:“若非我姐姐当初救了你,她怎么可能病成这样?赫连宵,你还有没有良心?”

“齐瑶明明有药可以给我姐姐治病,你为什么不让她把药交出来?你明知道这对姐姐很重要,你这不是让她去死吗?”

简薄礼:“我没想到你竟然是如此薄情寡义之人。”

父女俩对着赫连宵破口大骂,情绪一个比一个激动。

简从灵拉住简薄礼的手,咳嗽了几声:“好了,别说了。”

“从灵,她这是想让你去死。”简薄礼浑身颤抖。

简从灵虚弱的说:“这件事确实是你们做的不对,齐小姐不愿意帮忙很正常,我们回去吧。”

“这怎么行!”简薄礼不答应。

简从灵说:“不要为难齐小姐。”

简薄礼呵斥她:“你糊涂。”

“咳、咳咳……”简从灵咳出一口血来,她虚弱的说:“父亲,你该和齐小姐道歉。”

简薄礼更生气了:“我看你是脑子也病坏了。”

简从灵虚弱的说:“她说的没错,简家确实做的不对,父亲也不该如此咄咄逼人,我们回去,我可以扛。”

简薄礼越听越生气。

可没等他训斥简从灵,虚弱的她就晕了过去。

随行的医生吓坏了,急忙冲了上来。

场面乱作一团。

简从灵也被人抬上救护车。

简薄礼急得团团转,偏偏又帮不上什么忙,他回过头,愤怒地质问齐瑶:“你满意了吗?”

齐瑶却很平静:“不满意的人是你吧。”

简薄礼更生气了:“我从未见过像你这般狠毒的女人。”

齐瑶笑了:“多谢夸奖。”

简薄礼有种一个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他可太生气了。

可简薄礼不知道的是,他的道德绑架对其他的名媛千金或许有用,她们会害怕名誉扫地,害怕赫连宵厌弃,从而忍气吞声。

可齐瑶和那些人不一样。

她的名声已经够差了,简薄礼再怎么阴阳怪气的讥讽,齐瑶也不会放在心上。

至于赫连宵,他想离婚就离婚吧,无所谓了。

就算如今的云锦集团破了产,齐瑶也能拿着御池舟赠予的股份逍遥快活过一辈子。

既然如此,齐瑶为什么要给简薄礼面子?

又为什么要给赫连宵面子?

外边的救护车响个不停,齐瑶看都不看一眼,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直接上了楼。

家中的佣人都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吱声。

简薄礼看到这一幕,脸都黑了:“赫连宵,你当真要看着从灵去死?你怎么能够这么狠心?”

赫连宵冷眼看着他:“你刚才若是给齐瑶下跪道歉,她或许还会原谅你。”

“我父亲毕竟是长辈,怎么能给齐瑶下跪?”简安宁反问。

赫连宵说:“你们心里很清楚,何必再问?”

简安宁哭红了眼睛:“齐瑶就是在故意羞辱我们,我不相信你看不出来,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护着齐瑶。”

“姐姐身体这么差,都拖着病躯亲自来找齐瑶了,她还有什么不满的?”

赫连宵说:“你们很清楚,药在齐念珩的手上,齐瑶不开口,齐念珩不会给药。简家这些天买热搜抹黑齐家是事实,你们的眼界太狭隘了。”

一句话让父女俩都噎住了。

他们想要辩解,却不知该从何处解释。

简从灵的状况越来越差,最后甚至陷入了昏迷。

简薄礼看到这一幕,心都在滴血,他对赫连宵说:“你当真如此狠心?”

赫连宵看着简从灵昏迷的脸,心情很沉重。

简安宁哭着说:“连宵,你当真要姐姐去死吗?”

简薄礼:“再拖下去,从灵真的会死!”

赫连宵终究是忍不下心什么都不管,他上了楼。

齐瑶这会儿正在寝室里换衣服,听到开门声,她系上扣子,漫不经心地开了口:“先生也是来求情的?”

“她昏迷了。”赫连宵开了口。

齐瑶反问:“那为什么还没人将她送去医院?人都昏迷了,为何一直留在家中?这是指望着你来救吗?我竟不知,先生还是一名医生。”

赫连宵沉声说道:“条件你随便提。”

齐瑶系着扣子的手一顿,她笑了:“先生究竟是谁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