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出版困局,革新现转机
李元婴策马来到王老板的府邸,夜色下,府门紧闭,透着几分诡异的宁静。
他翻身下马,一脚踹开大门,径直走了进去。
“王老板,出来聊聊!”
王老板战战兢兢地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几个老学究,一个个摇头晃脑,俨然一副道德卫士的模样。
“殿下深夜造访,有何贵干?”王老板故作镇定,但颤抖的声音却暴露了他的心虚。
“贵干?当然是谈生意!”李元婴冷笑一声,“王老板,你不会是忘了咱们之前的约定吧?”
“殿下说笑了,小的怎么敢忘。只是…只是这新体裁的书籍,实在…”王老板支支吾吾,眼神飘忽不定。
“实在什么?实在太赚钱了,让你害怕了?”李元婴步步紧逼,目光如炬。
“非也,非也,”一个老学究站了出来,捋了捋胡须,“殿下,这新体裁,有伤风化,败坏…败坏我大唐文风啊!”
“败坏文风?我看是败坏了你们的财路吧!”李元婴毫不留情地怼了回去,“你们这些老顽固,就知道抱着四书五经啃,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代了!”
“大胆!”另一个老学究怒斥道,“殿下怎可如此无礼!”
李元婴不屑地一笑:“无礼?我还嫌你们迂腐呢!你们口口声声说维护传统,可知这‘传统’二字,害死了多少人?”
王老板见气氛剑拔弩张,连忙打圆场:“殿下息怒,诸位先生息怒!有话好好说,好好说…”他转头对李元婴赔笑道,“殿下,不是小的不想印,实在是…实在是其他同行施压啊…”
“哦?同行施压?”李元婴挑了挑眉,“这么说,你是被逼无奈了?”
王老板连连点头:“正是,正是!他们说…如果我敢印殿下的书,就…就联合抵制我,让我…让我在长安城…混不下去…”
李元婴走到王老板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冰冷:“王老板,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印,还是不印?”
王老板脸色煞白,左右为难,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
他看了看李元婴,又看了看身后的老学究们,最终,他咬了咬牙,说道:“殿下…我…”
这时,苏瑶和林婉儿也赶到了。
苏瑶看了一眼僵持的局面,嘴角微微上扬,附在李元婴耳边轻声说道:“殿下,我倒是有个主意……”
苏瑶凑近李元婴耳边,吐气如兰:“殿下,咱们…自己干!”
李元婴一愣,随即眼睛一亮:“自己办出版社?妙啊!”他猛地一拍大腿,这传统出版商一个个老顽固,墨守成规,比大唐的老太太裹脚布还又臭又长,早就该换个玩法了!
王老板和一众老学究面面相觑,这纨绔皇子,莫不是疯了?
自己办出版社,他懂个锤子!
“哈哈哈,殿下真是…异想天开!”一个老学究忍不住嘲讽道,“出版一道,水深的很,岂是说办就能办的?”
“就是,没有我等几十年经验积累,如何能成事?”另一个老学究附和道,捋着胡须一脸的优越感。
李元婴冷笑一声:“经验?你们的经验就是抱残守缺,故步自封!本皇子今日就让你们看看,什么叫降维打击!”
他大手一挥,“婉儿,瑶儿,咱们走!”
说干就干,李元婴雷厉风行,凭借着皇子的身份,很快就拉到了一笔启动资金。
一些嗅觉敏锐的商人,也看准了新文学的潜力,纷纷投资入股。
短短几天,一个崭新的出版社拔地而起,取名“新文社”。
王老板和一众老学究听说后,都嗤之以鼻,等着看李元婴的笑话。
然而,李元婴可不是吃素的。
他深谙现代企业管理之道,将新文社打理得井井有条。
他不仅引入了现代印刷技术,提高了印刷效率和质量,还制定了一系列激励政策,吸引了大批优秀作者加盟。
新文社出版的第一本书,就是李元婴之前写的那本“有伤风化”的小说。
书一上市,便引发了轰动,洛阳纸贵,一书难求。
王老板傻眼了,那些老学究也傻眼了。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纨绔皇子,竟然真的把出版社办成了!
而此时,林婉儿正拿着账本,走到李元婴面前,笑盈盈地说道:“殿下,咱们…好像赚大了…”
林婉儿像只勤劳的小蜜蜂,在新文社里忙里忙外,一会儿跟印刷师傅讨论纸张的质量,一会儿又跟账房先生核对账目,恨不得把自己劈成两半用。
李元婴看着她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心疼地掏出手帕,轻轻地为她擦拭。
“婉儿,辛苦你了。”
林婉儿俏脸一红,嗔怪道:“殿下说什么呢,妾身…妾身不辛苦。” 四目相对,电光火石,空气中弥漫着甜甜的味道。
然而,甜蜜的氛围很快就被打破了。
新文社的成立,就像一颗炸弹,在传统文学界炸开了锅。
那些老学究们一个个气得吹胡子瞪眼,纷纷跳出来指责李元婴破坏行业规矩,扰乱市场秩序。
“岂有此理!这纨绔皇子,简直是胡闹!”一个白胡子老学究怒斥道,手里的拐杖敲得地板咚咚响。
“就是!自己办出版社,这是要抢我们的饭碗啊!”另一个老学究也跟着附和,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各种抨击和谩骂,像潮水般涌向李元婴。
报纸上、茶馆里、大街小巷,到处都在议论这件事。
有人说李元婴是败家子,有人说他是哗众取宠,更有人说他是……
李元婴看着这些评论,不禁冷笑一声。
“想搞我?你们还嫩点!”他决定召开一场新书发布会,正面回应这些质疑。
发布会当天,人山人海,座无虚席。
李元婴站在台上,面对着无数闪光灯,气定神闲。
“我知道,很多人对新文社的成立,有很多质疑……”他顿了顿,环顾四周,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但我想说,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这个时代,需要新的东西,新的活力!”
台下一片哗然,有人叫好,有人怒骂,场面一度混乱。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响起:“殿下,您说新文社要带来新的东西,那请问,这新的东西是什么?”
李元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
“想知道?那就等着瞧吧……”
发布会现场,李元婴气场全开,仿佛自带背景音乐。
他拿起一本新书,正是孙文学青年的新作——一部融合了唐传奇和现代网文元素的奇幻故事。
“这就是新文社带来的‘新东西’!”
台下众人伸长脖子,好奇地打量着这本“奇书”。
只见封面画风清奇,一个身穿唐装的男子脚踏飞剑,御空飞行,旁边还跟着一只……
士奇?
“我去,这是什么玩意儿?”台下有人忍不住惊呼。
“这…这也太…与众不同了吧?”连一向中立的李文学评论家都瞪大了眼睛。
李元婴微微一笑,开始朗读其中的精彩片段。
他声情并茂,时而慷慨激昂,时而低沉婉转,将故事中光怪陆离的世界描绘得淋漓尽致。
渐渐地,台下原本嘈杂的声音消失了,所有人都被故事吸引,听得如痴如醉。
一曲终了,掌声雷动。
李文学评论家率先开口:“虽然…题材新颖,但文笔流畅,构思巧妙,确实…值得一读。”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或许,这正是…文学的新方向?”
李文学评论家的肯定,如同给新文学打了一剂强心针。
一些原本持反对态度的传统文人,也开始重新审视新文学。
新文社的第一本书,虽然发行量不大,却在文学青年中引起了轰动。
茶馆酒肆,街头巷尾,到处都在讨论这本书。
“听说了吗?新文社那本书,可好看了!”
“我也听说了,据说里面有神仙,有妖怪,还有…哈士奇!”
“哈士奇是什么?”
新文学的种子,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播撒开来。
然而,李元婴并没有被眼前的胜利冲昏头脑。
他知道,这只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
如何吸引更多读者,尤其是那些保守的读者,才是最大的挑战。
“殿下,”苏瑶走到李元婴身边,低声说道,“咱们的新书虽然在年轻人中很受欢迎,但那些老学究们,似乎…不太买账。”
李元婴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婉儿也凑了过来,提议道:“要不,咱们办个诗会?邀请那些老学究们来参加,让他们也感受一下新文学的魅力?”
“诗会?”李元婴摇了摇头,“太老套了,没意思。”
“那…怎么办?”婉儿和苏瑶都有些着急。
李元婴神秘一笑:“山人自有妙计。”他附在两人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婉儿和苏瑶听后,眼睛一亮:“妙啊!殿下,您真是…鬼才!”
李元婴大手一挥:“事不宜迟,马上准备!”
第二天,长安城的大街小巷,都贴满了告示:
“新文社…大型…文学盛会…”
告示上的内容,却只写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被一块红布遮盖着。
人们纷纷猜测,这红布下面,究竟写着什么?
李元婴站在新文社门口,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嘴角微微上扬:“好戏…即将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