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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历史军事 > 江山百美图 > 第10章 哪个不长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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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胤自己晃晃悠悠来到柳氏商号门前,店里的伙计,几乎全都是柳家昔日的下人和车骑将军府麾下的退伍老兵,哪里还能不认得自己姑爷?

“见过王爷!”众人赶紧见礼。

“呵呵,诸位辛苦,你们忙你们的,我就随便瞧瞧。”李胤亲切的打个招呼。

“呀!真是王爷?您怎么一个人过来了?澹台夫人呢?”柳轻眉的贴身侍女云裳从后院快步跑了出来。

“呵呵,云裳,你这是着急忙慌的跑去做什么?她们都在街上逛,我过来瞧一眼,轻眉呢?”

“咯咯……奴婢是下楼来给小姐煮茶,听着有人喊王爷,特意跑出来瞧瞧,不成想果真是王爷到了。王爷是特意来看小姐的么?咯咯……,小姐在后院楼上,奴婢这就给王爷领路”。云裳很是高兴的道。

李胤只是笑笑,便跟着霓裳绕过柜台,走进后院。后院倒是宽敞的很,除了几间仓房,还有铺子里伙计们歇息的房舍,靠近后门,却是一幢两层的木石小楼,平日里,柳轻眉过来查账,便是在这楼里的,宁王侧妃,自然不便坐在铺子里,看着一帮伙计。

“云裳,你快去给轻眉煮茶,顺便替我也煮一碗来,我自己上去找她。”李胤面带笑意,径直朝楼梯走去。

“咯咯……奴婢明白,王爷放心,便是半只蚊子,奴婢也不会放它上楼去惊扰王爷和小姐的。”云裳闻言赶紧站住脚步,咯咯娇笑着道。

“你这妖精,再这般闹,小心本王先吃了你。”李胤探手在云裳胸前摸了一把,便迈步上楼。云裳却双臂环抱胸前,又羞又喜的转头跑去茶寮里去了。

李胤缓步上楼,故意放轻脚步,想上去瞧瞧柳轻眉在做什么。哪知他刚悄然走上二楼,没等进门,便被眼前景色所惊艳,喉结都不由连连滚动。

柳轻眉正踮脚去够檐角垂落的紫藤花,烟青软绸裹着九重天仙娥都捏不出的身段。褪了色的水红春衫被顶楼的穿堂风掀起半幅后摆,露出一截雪腻腰肢,那腰不过男子一掌宽。三指宽的腰肢薄得几乎能透光,却托着上方骤然炸开的浑圆臀线,薄绸裤紧裹的腿根因着踮脚的动作绷出蜜桃酥裂的弧度。缠枝纹裙裾卡进臀缝,扯出半轮满月似的弧度。

她胸前两团绵软随着修剪花枝的力道上下颠颤,胸口起伏的弧度,生生将交叠处撑裂一线,衣襟暗扣早被撑开两粒,漏出锁骨下两寸颤着金粉似的薄汗,汗珠正顺着白腻肌肤,滑进幽深沟壑。

“这株魏紫该修枝了...”

她软嗓裹着三分江南烟雨气,轻声自喃,俯身时后腰衣料突然绷出细密裂响。李胤瞧见那截脊背弯成玉弓似的弧,臀肉将绸裤撑得透出肤光,裤缝卡进股沟勒出两瓣满月轮廓,随着她修剪花叶的动作颤巍巍晃出涟漪。腰肢入琴柄那抹惊心动魄的凹弧,臀线却是琴身丰润的流波,被日光舔得泛起蜜釉的光泽。

李胤疾步向前,掌心倏然贴上那截细腰时,柳轻眉惊得花剪坠地。李胤掐着她腰窝将人按在朱漆栏杆上,才发现她松散的发髻里藏着朵半枯的芍药,花瓣擦过他喉结的瞬间,裂帛声已混着紫藤花雨簌簌落下。

“王爷?”她突然直腰回望,见是自家爱郎来偷香窃玉,瞬间软去了之前死命的抗拒,任由堆在腰间的衣料倏然垂落,胸前两团软肉猛地晃出波浪。李胤盯着她松脱的衣襟里透出的锁骨,喉咙发紧,那截锁骨竟能盛住三滴从她下巴坠落的汗,水珠顺着凹陷滑进幽深沟壑时,他听见自己腰带玉扣崩开的脆响。

\"轻眉.”他忍不住意乱情迷,低声呢喃。

柳轻眉鬓边黏着片芍药花瓣,唇角还沾着花泥,偏那蜂腰不过盈盈一握。李胤扯断她腰带时,纱衣裂帛声竟与二十丈外荷塘的鱼跃声同时响起,惊飞了花架上的雀儿 也惊飞了那双忙着筑巢的梁间燕。扯落的裙裈缠住金丝鸟笼,惊得里头的红嘴鹦哥扑棱着撞向琉璃罩,而她绷直的脚背在青砖拖出水痕,踝骨上系着的银铃早被体温焐得发烫

她半个雪白胸脯撞上青瓷花盆,溢出的奶脂蹭着碎瓷边缘,混着摔烂的魏紫花汁,在日光下蒸出甜腥的热气。两团被压出红痕的软玉再次撞上雕花阑干,那水红春衫原是前年赏的云州贡缎,此刻正挂在她肘间晃成残破的旗。柳轻眉半个雪脯压在雕花阑干,被日头晒得泛红的乳肉溢出青瓷栏杆的凹槽,晃出的白浪比他猎过的雪山狐皮毛还要刺眼。

花汁混着汗浸透的牡丹肚兜,在日头下蒸出比龙涎香更蛊惑的腥甜。碎瓷般的脊背浮起青脉,偏那截天鹅颈还端着清贵姿态,连呻吟都浸着兰香——直到王爷咬住她那精致的耳垂,才漏出一声比玉势入宫时更糜艳的呜咽,楼下婢女云裳,听见花房琉璃瓦,被小姐那如泣如诉的呜咽声震落三块,让悄然躲在檐角蹲守的玄女,飞燕和寒霜,不觉捏碎了手边瓦片。

昨夜长孙无香虽尽力逢迎,一连数次败落,却终究没能让他杀的痛快,这一番水火相交,终于让他酣畅淋漓,可柳轻眉却已然全身骨头如散架一般,只能任由她抱着,进了屋子。

“王爷,你如何也来了这里?”柳轻眉双目含春,呢喃着问道。

“再过两日便要出征,特寻了你等出府游逛,知道你在这,我如何能不来?没有阖府都玩,独独让你一个忙着查账的道理。”李胤抱紧了她,大手依旧在她身上轻柔慢捻。

“王……王爷!小姐,前边铺子有人生事,要要……要打起来了。”门外楼梯上传来云裳有些焦急的声音。

“你只管歇着,本王替你去料理”。李胤没等柳轻眉开口,就抢先出声,然后将她抱进旁边屋子,放在那张用来歇息的床榻上,便走了出去。

来到楼梯,见云裳正一脸急切的等着,便一手牵住了云裳,边举步下楼,朝前边铺子走,边问:“前来生事的是何人?又因何生事?若是咱家物件儿出了毛病,加倍补偿人家便是。”

“不是,王爷,生事的是……这铺子房主夫妻。”

“什么?”李胤脸色一恼,迈步走向前边铺子。

初夏辰时的阳光斜照进柳氏商号的门廊,李胤绕过黄梨木柜台时,正瞧见商号门前,一个穿褪色绸衫的公子正高高扬手。扬起的巴掌挟着劲风落下,那被掌掴的女子踉跄着撞在门框上,一个立足不稳,便摔坐在门槛边。

巴掌抽在女子面上的脆响,惊飞檐下立足的燕子,李胤目光扫过跌跪在青石台阶的女子,只见她褪色的纱裙衣摆沾满泥渍,发间连支银簪都不见,唯有耳垂上两点血痕凝成朱砂,衬得那张脸愈发凄艳如碎玉。鬓发散乱间露出半张白玉似的脸,眼角映着清晰的指痕愈发惊心,跪在门槛边的少妇突然侧脸,发髻散乱,却掩不住眼角泪痕勾出的七分艳色,

旧纱裙裹着的胸脯剧烈起伏,晨光穿透汗湿的衣料,竟映出两团晃眼的雪腻——那腰肢细得像是能折断,偏生臀线丰盈如熟透的蜜桃,粗布裙绷出的沟壑里正缓缓渗出汗珠。

\"啪!\"又是一声脆响,那年轻公子虽生的也算俊朗,但眉眼间却带着三分阴狠,脸色虚白,一脸的纨绔气息,明显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此时居然又追上一步,再次打了那少妇一记耳光。

耳光声惊得柜台上算盘珠子乱颤,李胤喉头发紧,这女子红肿的唇角淌血的模样,竟比他王府里最妖娆的侍妾还要勾人十倍。褪色绸衣裹出熟桃似的腰臀曲线,磨白的袖口绣着半枝褪色并蒂莲,偏被她浆洗得泛着冷月白。衣襟系得齐整,却勒得浑圆胸脯绷出两弯惊心的雪浪,细腰掐得比宣纸还薄,偏裹着粗布也掩不住臀线饱满如灌满晨露的蜜瓜,绸裤紧裹的腿根透出胭脂色的肌理,倒比金丝裙更招人眼热。

左颊浮着猩红指印,反衬得另半张脸白得似剥壳菱角,血丝缀在微肿的唇角,偏她抿唇时仍勾着天生上翘的媚。鸦鬓散落一缕黏在汗湿的颈窝,锁骨盛着正午晃动的光影,破晓裙滑下肩头,裸着半截凝脂小臂,腕骨青紫却仍似玉雕般支棱着贵气。

青布腰带紧束的腰肢裂开道细缝,漏出一线肉色莹润如剥了皮的粉藕,偏她脊背挺得比竹还直,垂睫泪目似观音低眉,抬眼却泻出淬毒的艳光,旧衣裹着丰熟肉身反倒催出惊心动魄的糜艳——像尊被泼了脏水的玉观音,裂痕里渗出勾人跪舔的香。

那纨绔公子,嘴里阴恻恻的骂了一声:“贱人,还不快交……”,扬手便又要落下第三记耳光。跪伏在地的美人突然仰起泪脸,褪色的衣裙竟裹出惊心动魄的曲线——浑圆雪乳在那月白抹胸下颤巍巍挤出深壑,蛇腰堪折似要断在青石板上,偏那素绢腰带紧勒着丰臀,随挣扎扯出叫人血脉偾张的涟漪。

\"放肆”。李胤一眼瞧见那妇人梨花带雨的绝色容颜,心里竟猛然一紧,身形一纵便已闪到门前。指尖尚残留着柳轻眉腰间的温软,李胤面上却已凝起寒霜。

眼见那纨绔公子的巴掌,又要挟着风落下,却突然僵在半空——宁王镶玉的护腕已扣住他的脉门。

“哪个不长眼的.....王、王爷......?\"

纨绔公子脸上猛然一慌,膝盖瞬间砸在青砖上,溅起尘灰。门槛外围观的百姓也忙跪成一片,独那少妇仰着脖颈,锁骨处的青紫掐痕随喘息起伏:\"王爷救命!”女子仰头,散乱的乌发间露出张让满堂珠玉失色的脸。

李胤两指捏住那纨绔公子再度扬起的手腕,拇指正扣在他命门处,冷喝一声:\"在柳商号记门前动私刑,你当本王治下的刑律是摆设么?”另一只玄色广袖将卞玲珑笼在身后,惊觉她此刻脊背竟挺得笔直,全然不似寻常弃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