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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历史军事 > 江山百美图 > 第11章 请王爷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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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胤猛然甩脱那纨绔的手腕,冷然立在当地,冷喝道:“尔等何人?因何到这柳氏商号门前厮打?”

“奴家卞玲珑,邺城卞氏之女,父母皆已亡故,只有家兄卞志祥在洛阳为官,官拜礼部右侍郎。他……是奴家夫君夏少聪。奴家……奴家本是他三媒六聘,明媒正娶的发妻。”

哽咽声起时,恰有春风掀开女子遮面的碎发。李胤呼吸一滞,这满街脂粉气突然就浊了。

卞玲珑仰起的脸上印着五指红痕,偏生那对含泪的桃花眼像浸在寒潭里的黑水晶,鼻尖随着抽泣轻颤。襦裙裹着的身子倒是惊心动魄,即便跪坐着,也能瞧见胸前鼓胀的曲线将衣襟撑出缝隙,腰间束带勒得细如三月柳,偏那臀线又饱满得似熟透的蜜桃。

“别怕,慢慢说,便是有天大的委屈,今日也自有本王于你做主。”李胤安慰了一句那绝色妇人一句,便又转头瞪着那纨绔公子夏少聪,冷冷的道:“你便是这般对待发妻?\"李胤蟒袍广袖一甩,故意背身挡住卞玲珑,那缕若有似无的女子体香,却直往鼻尖钻。

夏少聪跪地叩首,\"王爷明鉴!这贱妇与小人成亲四年,却无子嗣所出,昨日已由夏家家主做主,给了休书将她休戚出门,不想她却偷了我夏家房契......。这本是小人夏家事,不想却惊扰了王爷,小人罪该万死。\"

“你胡说!这五间铺面,乃是亡父遗物,乃是我母家家产,于你夏家何干?家兄远在洛阳为官,是你这些年来痴迷赌钱,输光了名下家产,若非三年前我私下将这铺面租给柳氏商号,换来些银钱度日,只怕如今你我早就饿死在街头了!”卞玲珑清泪长流,昂首指责夏少聪。

“贱人,这满邺城上下,谁不知你是我夏家妇?当初你既嫁入我夏家,自然这些陪嫁之物,也该属夏家,贱人,还不把那房契交出来?”夏少聪说着,似乎忘了李胤的存在,竟“豁”的一声站起身,就要冲过去对卞玲珑动手。

“放肆!你这畜牲,敢当本王面前撒野?真当这邺城无人能治你不成?”李胤的官靴猛然踹出,将夏少聪踹翻在门前空地。

“王爷莫被这毒妇蒙骗!她昨日刚被休弃,今日就敢私盗...\"夏少聪赶紧爬跪起身,但狡辩的话音却戛然而止。

卞玲珑突然扯开衣带,雪色心衣裹着的玉兔几乎要跳出来,腰腹处赫然显现朱砂写的休书:“昨日夏家主亲自见证,你也承诺,归还我当初所有陪嫁资财......\"她从怀中掏出染血休书,剧烈喘息使得双乳几乎跳出心衣,\"可今早你便带人闯进我卞家老宅,还说要卖我去抵赌债......”。

卞玲珑忽然攥住李胤的衣角,喉间哽咽混着血沫:“奴家卞玲珑,请王爷做主。”

“好!你且起来!本王今日便在这柳氏商号门前,当着满城百姓的面,仔仔细细将这桩案子断个明白。”李胤给跟在身后的云裳和玄女使了个眼色。两女上前俯身,将跪坐在地的卞玲珑扶了起来。李胤目视那颤抖的女子缓缓起身,却在触及她磨破的袖口时眸光骤冷——上好的苏绣竟已洗得发白,可见这衣裳却是穿了不少时日。

“王...王爷?”夏少聪膝头一软,腰间廉价折扇啪嗒坠地,方才的跋扈全化作喉头咕哝:\"王爷……,这是夏某家事……”。

“家事?夏少聪,你可知在宁州,滥施私刑者要灌三日铁水?你真当本王治下宁州律令,是摆设不成?你问问这满城百姓,若人人都不遵律法,他们可答应?”李胤缓缓迈步走出商铺门前,朝围观百姓看了一眼,大声喝问。

“不答应!王爷说过,律法面前人人平等!”百姓中有人当即高声回答。

“王爷……王爷,小人……小人糊涂,也是一时气急,可纵然小人有些许过错,也该由我夏家家主夏守忠过问,不敢有扰王爷费神……\"。

夏守忠?我宁王府麾下镇北军骑军将军?宁州铁骑军主将?”李胤微微一愣。

“正是正是,夏守忠是夏某亲伯父,也是我夏家家主,王爷……”。夏少聪心里一喜,看来,老头子的面子宁王殿下还是要给的。

“哼!夏守忠的侄子又如何?当街追打发妻,当众对一个弱女子施暴?我宁州怎会有你这等腌臜东西?宁州铁骑的脸面,甚至我宁王府的律法威严,都叫你败尽了!给本王好生跪着!再敢乱动,本王先打断你两条腿!”李胤突然冷喝一声,又是一脚再次将他踹翻在地。

“王爷……消消气!气大伤身。”柳轻眉已强撑着酸软的身子赶了过来,赶紧上前扶住气愤不已的李胤。

“哼!”李胤余怒未消冷哼一声。柳轻眉赶紧回身,朝店铺里的伙计们和云裳喊:“还愣着做甚?还不赶紧去给王爷搬椅子过来?云裳,云衣,去给王爷煮茶来。”

“是!王妃娘娘”。有机灵的伙计赶紧答应一声。

“王爷,消消气,为着一桩案子气坏了身子不值当,你若气的吃不下饭,臣妾和府里姐妹们,可是要心疼的。”柳轻眉主动当众依偎上前,伸手替李胤轻揉胸口,生怕他真会气着。

“去!搬张桌子过来,本王今日就在这门前,满城百姓见证之下,要把这桩房产归属的案子审个明白。玄女,去,派人敲惊王鼓,让满城百姓都来围观。寒霜,拿这令牌,去夏家,看夏守忠死了不曾?若没死就给本王滚过来听案!若来不了,就让夏家准备给他送葬!藏头露尾躲了三年,真当本王没脾气?顺便让邺城令和王府法曹,带着枷锁来,就说本王要亲自问问夏守忠,是怎么当家主管教侄儿的。”李胤转头又朝铺子里伙计们和已经跟上来的玄女傅秋芳等人吩咐一声,顺便在腰间解下一块令牌,扔给西门寒霜。

“是!”玄女傅秋芳答应一声。

“王爷放心,臣妾今日,要么带夏守忠回来,要么……就带他的人头回来!”西门寒霜清冷的神色,让所有人都知道,她绝不会只是随意说说。

夏少聪顿时大惊,他哪里想到能遇上王爷?哪里想到居然会惹出这般大的动静?早知如此,再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今日就扯着卞玲珑来收这铺子啊。

“卞氏……呃……,云裳,先带她去后院找身衣裳换了。”李胤刚要问话,猛然回头,却见那卞玲珑旧衫领口被扯开半寸,精致锁骨如展翅玉蝶,汗珠顺着瓷白的颈线滚进深壑乳沟。胸前两团硕耸顶着透亮心衣,在日光下晃出勾魂的浪,那两团惹眼雪腻,随着抽泣起伏,竟比府里榻上那羊脂玉枕还要晃眼。粗布裙摆随之前挣扎也已卷到腿根,蜜色肌肤上藤蔓般的鞭痕缠着浑圆大腿。周围许多围观男子,此刻竟然已看直了眼,明显的呼吸都开始粗促。如此尤物,真不知夏少聪这个瞎了狗眼的,怎能忍心下得去手。

柳轻眉看了一眼卞玲珑,又见王爷眼中闪过的那一抹疼惜,心下猛然一动,暗笑一声,知道怕是眼前这绝色的少妇,已然打动了自家男人那颗怜香惜玉的好色之心,当即道:“臣妾观她与我体型倒是相似,不如王爷先趁着日头还温和,先问了案子,稍后我再引着她去换洗?不过……这般衣不蔽体,确实不雅……。”

“嗯!”李胤点点头嘴里答应着,却已然起身,随手将自己的外衫解开脱下,走向那卞玲珑,眼前,她汗湿的乳肉在那抹胸心衣上印出两团湿痕。李胤强忍心头那将她直接按在身下,狠命挞伐的冲动,颤着手将那衣裳赶紧裹在她身上,遮盖住那几乎让他疯狂的无边春色和玲珑浮凸。

不想鼻子嗅到她汗水打湿的淡淡乳香,指尖又不经意间隔着衣裳划过她胸前丰硕的边缘,膝盖无意蹭过她裸露的滑腻大腿,心中难免又是一荡。

“先………把衣裳穿好了”李胤感觉自己说话声音都在微微发颤。

“多谢王爷,……可……王爷这是蟒袍,奴家体贱污秽……穿不得。”卞玲珑赶紧推拒,不想那胸前微微颤耸的滑腻,却又直接映入李胤眼帘。卞玲珑破碎的衣襟终是滑落半寸,丰盈雪乳隔着一层心衣,仍烫得人心颤,汗珠顺着她天鹅颈滚进乳沟,二十二岁少妇熟透的桃李艳色,烫得满街汉子忍不住喉结滚动。

“这会子还要我去哪里给你找套凤袍不成?”李胤喉结滚了滚,低声嘟囔了一句。

“王爷……说甚?”

李胤直接将衣裳往她身上一按,掌心擦过她弹性惊人的臀峰,竟不自主的掐上她那战栗的腰肢,喉间突然发紧,这女子看似柔弱无骨,脊背却挺得笔直,像极了他养在府里那只宁死不屈的白狐。

手掌心明显察觉手里的肌肤猛然紧绷,李胤知道自己失态,赶紧撒手,轻咳一声,大声道:“无妨,本王让你先穿上,你穿了便是,哪家朝廷的御史言官,也管不到咱们宁州头上。即便有人要参,也是本王让你穿的,总好过眼下你衣不蔽体强。”

“奴家多谢王爷!”卞玲珑看了一眼身前挺立的玉树临风,赶紧屈膝服了一礼,总觉得之前被王爷抚过的腰臀处,似乎被烧热的烙铁熨烫过一般火热。

李胤走回座前重新坐下,面前已有店里伙计抬了张桌案,甚至还摆了一方齐整的木块,临时当做惊堂木。

“王爷,这心可是又乱了?这般当街摸人家良家妇人,就不怕被落了话柄?咯咯……”。柳轻眉凑在他耳边低声娇笑。

“胡扯什么……那个,你派人去前边瞧瞧,无香那几十个女人,可还在街上游荡着呢。”李胤赶紧扯开话题。

“放心吧,臣妾下楼时,便已让云衣去伺候着了。若是王爷真看上了这个妇人,不如臣妾去替王爷说了来?”柳轻眉含笑道。

“你何时有了做媒婆的勾当?少胡说。”李胤脸色一板。

“咯咯……原来王爷竟也会害羞?”柳轻眉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伸出葱白似的玉手,端了那盏茶,亲自凑到李胤嘴边。

“少打岔,别耽误本王断案。”李胤就着她的手,俯首啜了口茶,却借着桌子的阻挡,伸手在她腿心上摸了一把。柳轻眉果然赶紧放下茶盏,退后了几步,红着脸垂首坐到一旁。

李胤回头看了一眼,见卞玲珑已将自己那件长衫裹在身上,这才扭头看向夏少聪,抓起那方木块,重重在桌上敲了一下,周围原本窃窃私语的百姓瞬间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