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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我做古玩的那些年 > 第192章 铁刹山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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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河车,本来是一味中药,主治的就是身体虚弱,特别是大病初愈之后的体虚身弱。

但是,这东西确实很多人都很忌讳,因为,紫河车是药名,白话说,就是孕妇妊娠之后,留下的胎盘,因为里面规矩了高浓度的蛋白质,所以,被中医记载为大补的药材。

可是,能在医馆或者药店买到的紫河车,基本都是已经风干以后磨成粉末的,这活着的,除了妇产科大夫,我相信其他人是绝对没有机会见过的。

那么问题来了,我是怎么知道这玩意儿是紫河车的?

这还得从我小时候那场病说起,那会儿虽然因为遇见了我师父,高烧终于退了下去,但是,这一场病也几乎要了当时的我半条命,出院之后身体虚弱的不行,哪怕是正常的回学校上课都做不到,一节四十五分钟的课,我上完之后浑身上下的汗水就和刚刚在一间零上六十五度的桑拿房里,穿着棉衣棉裤坐了四十五分钟的感觉差不多,浑身上下的汗水几乎把贴身的衣服湿透,并且脸上的汗水多到流进眼里和嘴里。

一节课的下课铃响起,我几乎已经没法自己站起身来,于是没办法,我只能办理了一年休学,在家静养一年的时间。

那时,师父就和我的家人商量,治疗这种情况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人去淘换新鲜的紫河车,剁碎之后包在饺子馅里吃,这儿原理其实非常简单,紫河车本身就是婴儿出生之后剩余的胎盘,里面含有的其实就是人类原初的构成营养物质,温补大虚的病体效果是最好的。可是问题来了,没地方弄!

其实虽说紫河车这东西听起来挺吓人,但是却是早在千年前就已经被记载在大多数的医学着作里,但是由于封建时期,这个东西确实是违背人伦的东西,所以,虽然不论民间还是宫里都在偷摸的使用,但是事实上这事却是不能搬到桌面上说的。

如今倒是好了不少,虽然依旧有人不太敢用紫河车入药,但是,更多的人,已经不知道紫河车是什么东西,只当是一味普通的中药,只有专门学习中医以及药理的医科生才会了解这东西到底来自于哪里。

并且,中药店卖的紫河车,也是已经风干之后磨成粉末状或者直接灌进胶囊里的,更不会有人去琢磨啦。

但是,我师父提供的方案确实需要用新鲜的紫河车,剁碎之后包在饺子里,这种方法对身体温补的效果是最大,而且因为并不添加其他药物,所以并不会对身体其他的脏器以及器官造成额外的伤害或者药物使用后的毒素沉积。

而这饺子馅所用的材料看似简单,里面却是大有学问,这饺子馅里加了羊肉、葱姜蒜、辣椒、胡椒以及剁碎的紫河车,这馅料看似简单,却是源自于东汉时期,最早的饺子馅料,发明这最早的饺子的人,还是华夏医圣张仲景。

东汉末年,伤寒流行,并且人人都营养不良,可以说得上是民不聊生了,而且,千年之前,这伤寒可是被划分到了瘟疫之中的。

于是就衍生出了最早的饺子,当时叫做交子,是当做药食使用的,得了伤寒病的百姓,甚至因为长期营养不良的百姓吃了张神医的交子,都纷纷恢复了健康,所以,这交子也慢慢成了华夏必吃之一。

不过这张仲景的交子里其实添加了紫河车这味药的事儿,也是秘而不宣的,直到几百年之后才被翻阅医术典籍的大夫们发现。

所以,现在的问题是去哪能弄到新鲜的紫河车?

辗转了一大圈,最后还是师父拜托了在西京的朋友,通过特殊渠道弄到了一份,拿到的时候,本来按照我家人的意思别让我看见这玩意儿,容易到时候不敢吃下去,但是我师父却执意让我看一眼,当时虽然不理解,但是我家人因为我师父救了我一命,也就同意了。

出乎意料的是,我看到了那一堆紫河车的时候,并没有什么感觉,这个绝不是吹牛,因为当时根本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即使知道了是什么,其实这个事怎么说呢,我这个人从小活到现在有一个最大的优点,就是心不脏,大多数的东西,哪怕是亲眼看或者就在眼前,都恶心不着我。

举个例子吧,记得上小学的时候,有一回中午回家吃饭,吃到一半忽然想去厕所拉屎,可是嘴里还咬着半个面包,这个时候你认为我会放下面包去完了厕所之后回来再吃?不存在的,我是叼着面包去的,厕所上完了,嘴里的面包也吃完了。当然,小孩子绝对不要模仿,细菌很多那是肯定的,不过说这个的目的也是证明我心不脏。

后来,还真别说,师父弄来的这一份紫河车,足足让我吃了整整一年的饺子,说是剁碎包到饺子里,我就没想到居然包了那么多,虽说我没啥吃不下去的东西,但是一模一样馅的饺子让你吃整整一年,搁谁也吃不进去啊。

但是,这效果真不是吹出来的,这一年的时间,我不单是养好了虚弱的身体,同时身高由一百七十公分直接长到了一百八十公分,并且身体的健壮程度直接超过了生病之前。

到了后来,我跟着师父学习各种知识的时候,当然也了解了紫河车这种东西,师父告诉我,这紫河车之所以大补是由于它就相当于是一个人出生之前先天带有的所有能量和营养的一个汇聚体,不但能够补身,甚至对魂魄的一些先天缺损或者后天魂魄受伤都有治疗效果。

所以,在百年前,是专门有不少传承许久的邪门歪道专门盗取紫河车的,至于是做什么邪门的事儿,我就不得而知了。

所以,如今眼见这灰色的石质香炉里那一堆血红色还在蠕动的紫河车,我自然是瞬间浑身一颤,这时我已经知道自己是在梦镜子中,或者更确切的说法是,我被那香味引到了一个特殊的地方,这地方就相当于是阴阳之间的所在。

我正在戒备之时,忽然香炉里的黄香点燃的香头忽然爆出了绿色的明火,并且黄香迅速往下烧去,身周刚刚淡下去的雾气忽然的猛烈四散了开来。我顿时感到危机似乎即将来临,这时必须赶紧醒来!

我心中默念化地符的真言,虽然现在手上并没有拿符纸,并且我是处于梦镜子中,并不能用化地符攻击,但是,我一直有一个习惯,就是贴身的衣服里面是一直藏着一张化地符的,一是以防万一,二十师父生前传我化地符的时候,曾经教过我一个自救的法门,万一被邪法把魂魄引走或者处于如此的半阴半阳的状态之时,只要我的身体上贴身带着化地符,我念动启动符咒的真言之时,符箓就会吸引我身上的阴气然后自动点燃,那样,即使我的魂魄离得多远,身体被九霄真火灼烧,也会立即唤醒过来,并且同时驱走身周阴气。

这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办法,是用在自己孤立无援被偷袭或者睡梦之中被暗算的情况下。

至今为止,我还没用过一次,这次,让我用上了!

随着化地符真言的不停念诵,虽然我没有立即醒来,但是身周的浓雾和阴气似乎遇到了高温一般,不停的翻滚蒸腾,浓雾似乎有生命一般,慢慢的远离了我的身边,聚拢到了石头香炉的附近。

而那石头香炉,似乎也受了刺激,里面的紫河车像是沸腾一般,蠕动的幅度不断增大,像是随时都能挣破香炉而出一般。

而灰色的香炉也开始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像是黄豆放在锅里加热一样,过了片刻不到的功夫,眼看着香炉从下而上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裂纹,而裂纹的出现还不是紧要的事儿,出现裂纹后,从裂开的缝隙中,开始滴滴答答的流出了红色的粘稠液体,这明显不是血,因为血的颜色偏向于黑紫红色,而这粘液却是鲜红鲜红的,并且还冒着丝丝的热气。

虽然梦里闻不到味道,但是我还是感觉似乎有特别恶心的味道要飘出来了一样,我急忙加快了真言的念诵速度,只见我的身周开始出现了噼噼啪啪的声音,我的胸口也开始感觉到了灼烧感。

这化地符并不会伤到人,它是燃烧阴气攻击鬼魅恶灵的,但是产生的热量也是会烫到皮肤,我感到胸口的那张符纸已经彻底被点燃,忽的大喝一声,眼前的所有东西瞬间消失。

我从炕上一个跟头,翻到了地下。

“噗通!”因为睡觉我是摘了眼镜的,所以一下翻到地上,一瞬间我眼前几乎是什么都看不见,但是却清清楚楚的看到衣服上烧着的部分,还带着一层淡淡的绿色火焰没有燃尽。

“怎么了?怎么了?”炕上睡着的几人都被忽然的噗通一声吓醒了。

屋里的灯瞬间被点亮,韩天志一脸懵逼的看着坐在地上的我,“不是,咋了?发癔症啦?还是做噩梦?”

我摇了摇头,旁边的段子枫递上眼镜,我带上眼镜,喘了口气,扶着炕边站了起来。

“不是,咋的了?有人暗算你?”李翠眼尖,而且因为已经和我并肩战斗了多次,所以立即问出关键问题。

“有鬼?”段子妍抓住了重点,瞬间蹿下火炕,也没穿鞋,就光着脚窜出了里屋,顺手抄起了一把凳子,到了外屋立即打开了日光灯。

段子枫刚刚是和我一同感到异常的,这时立即把我扶着坐在了炕上,“张哥,你梦见什么了?”

我冲着韩天志道,“韩兄,麻烦给我口水喝。”

韩天志立马穿上鞋,去到外屋给我倒了一杯茶水,我猛的灌进嘴里,一阵清凉袭来,我才稳定了一下心神,随后把梦里见到的东西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众人听我讲完,都陷入了沉思,我放下水杯,看了看被烧出一个大窟窿的衣服和明显烫伤的胸口皮肤,李翠连忙去她的背包翻找了半天,翻出了一瓶绿色的药膏,帮我涂在了烫伤的位置。

我顿时感到一阵清凉,刚刚已经明显红肿起来一指高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了下去。

“别以为我们常家教主就会打架,治伤祛毒也是我们擅长的,这就是教主给我的秘方配制的烫伤药,一般的中毒或者感染也能治。”李翠道,说完还有意无意的用眼角余光瞥了段子妍一眼。

段子妍只当没看见,我却看到了李翠得意洋洋的眼神。

女人的胜负欲无处不在。

这时,韩天志沉声道,“这梦有问题,我堂子的香炉就是个灰色的石头香炉,按照你形容的样子,我觉得应该就是那个。”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正想再问,韩天志立即披上外套推门出了屋子。

应该是去他供奉仙家的地方了,这东北出马弟子或者几辈供奉仙家的家里,习惯是把仙家的堂子供奉在自家的仓房,一是仙家自古都愿意把堂单牌位放在安静的地方,另一个就是仓房一般都是没有窗户的,也适合供奉堂单。

我看向段子枫道,”子枫,你是也梦到了些什么不对劲的东西了吗?“

段子枫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我是梦到了,但是现在脑子有点乱,容我仔细捋顺一下。“

这时,外门的屋门忽然一阵大响,随着一阵冷风吹进了里屋,只见韩天志满脸煞白,走了进来,手里拎着半个灰白色的石头香炉。

之间他手里拎着的香炉上面布满裂纹,通体灰色,上面手工雕刻了博古纹,香炉的里面,香灰还在不断散落,正是我梦中见到的那个香炉的样子,不过区别的是,里面并没有蠕动的紫河车,当然也没有那粘稠的红色液体。

”怎么回事?韩兄?“我正色问道

”可能,铁刹山真出事儿了!“韩天志面色凝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