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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再让老子看到你们,见一回打一回!

柱子刚把帆布包往怀里搂紧些,就见三个穿皮夹克的在车厢连接处碰了碰肩膀。

最瘦的那个突然捂着肚子往地上一蹲:\"哎哟!谁踩我粮票了!\"

人群顿时骚动起来,后排戴前进帽的老头慌忙摸裤兜。

这功夫穿劳动布的那个已经贴着椅背滑过来,袖口寒光一闪。

柱子这才看清那人袖管里别着三片刮胡刀,刀柄用胶布缠成梅花状:\"这……这是啥讲究?\"

\"扒手之间的帮派标识!\"

话音刚落,柱子就瞅见斜对角穿中山装的钱包已经被镊子夹出半截,扒手胸前还别着枚掉了漆的五角星徽章。

列车鸣笛进站,站牌上\"山河屯\"三个红字被煤灰糊得发黑。

三个皮夹克同时起身,最壮的那个故意撞翻乘务员的铝皮水壶。

开水溅到柱子的瞬间,他感觉后腰被冰凉的铁片抵住。

穿军大衣的瘦子不知何时绕到背后,刀尖正挑着柱子的衣兜。

陈大河眼疾手快的把腰间的仿五四顶着瘦子下巴往窗边推:

\"要钱要命?\"

话音刚落,站台上晃着三束手电光,穿棉猴的民兵正挨个车窗查介绍信。

瘦子脸色煞白,刀片当啷掉在暖气管上。

陈大河一脚把这孙子踹飞:\"滚犊子!下回再招惹老子,老子给你塞冰窟窿喂王八!\"

柱子一时间瘫在座椅上直哆嗦:\"他们咋还分地盘?\"

对面打牌的大汉闻言低声道:

\"这帮孙子跟生产队划工分似的!梅花帮专蹽山河屯到双城堡,五合会的在哈尔滨站扒港商,乱着呢!”

话音未落,车厢尽头突然响起哨声。

两个戴红袖箍的乘警押着个五花大绑的扒手过来,那人脸上还留着新鲜的血道子。

\"都瞅好了!\"乘警把扒手踹倒在过道,\"这孙子在太平屯站偷军属,判七年!\"

打牌的大汉直接冷笑:\"演戏呢!等会到四平站,这货准保从厕所窗户蹽了!\"

果然,列车刚出站五分钟,厕所里就传来玻璃破碎声。

柱子扒着车窗看那个黑影滚进雪堆,后边还跟着个用围巾蒙脸的乘警。

对过织毛衣的姑娘看到这一幕笑了:

\"明早哈尔滨站那才叫见真章!那边有帮穿呢子大衣的,专偷外宾接待处的,据说上周有个鬼子记者,连相机带裤衩都让人扒光了!\"

陈大河闻言把柱子的帆布包系在暖气管上:

\"学着点!咱们在这铁长虫得肚子里,要比狐狸精还奸,比黑瞎子还横!\"

话音刚落,柱子突然发现过道里多出三双翻毛皮鞋。

刚才那个瘦子居然领着两个同伙挤了过来。

其中一人更是故意撞翻了大爷的茶缸。

茶水泼在打牌汉子腿上,烫得他跳起来骂娘,却被刀片顶住腰眼硬生生憋了回去。

\"这位哥,借个火。\"瘦子掏出盒皱巴巴的\"大生产\",烟盒底下压着刮胡刀片:\"兄弟在四平站踩盘子,眼拙没认出真佛。\"

陈大河抱着膀子假寐,丝毫不搭理这人。

同伙老大瞅了瞅陈大河,故意把脚踩在座椅上:\"听说哥们你在山河屯放鹰?这趟线可是咱铁龙帮的食槽!\"

织毛衣的姑娘瞅了瞅这三个人的架势刚要起身,被刀背蹭过大腿又跌坐回去。

打牌汉子想摸藏在麻袋里的铁扳手,后腰立刻被冰凉的铁片顶住。

老大瞅着陈大河不屑道:

\"哥们!下站陪哥几个溜达溜达吧,咱二舅在站前派出所当差,正好给哥几个验验介绍信!\"

陈大河突然打起了呼噜,鼾声震得网兜里的搪瓷缸直晃悠。

瘦子气得刀片往桌板一插,贴着陈大河耳朵阴笑:\"装你妈挺尸!信不信给你眼珠子……\"

柱子突然梗着脖子,学陈大河平日里的痞劲儿,嘭的一声拍在桌板上:\"哥几个搁这唱戏呢?知道咱啥字号不?\"

瘦子嗤笑道:\"不就是俩倒腾山货的土鳖?\"

\"土鳖?\"柱子闻言冷笑道:\"咱哥俩是正儿八经的深山老猎人,劝你们识相……\"

话没说完,穿劳动布的同伙亮出铁路道钉改装的指虎威胁道:

\"跟他废什么话!等会到站,老子拿这玩意给你修修牙!\"

陈大河突然掀开眼皮,瞳仁里寒光比窗外的雪粒子还冷:\"不想死就赶紧给老子滚。\"

车厢瞬间死寂,连车轮碾过铁轨的咔嗒声都清晰可闻。

老大脸上的横肉抽搐两下,突然爆发出炸雷般的狂笑:\"听见没?这土鳖让咱们滚!\"

三个扒手笑得东倒西歪,瘦子甚至笑出了眼泪。

\"知道四平站月台多长不?\"老大指着陈大河嚣张道:\"二百三十八米,够埋十七八个你这样的愣头青!\"

穿劳动布的同伙露出腰间缠着的麻绳套:\"去年有个跑单帮的,舌头现在还挂在信号灯上喂乌鸦呢!\"

柱子刚要张口,被瘦子用刀背拍着脸颊:\"小老弟,知道啥叫'挂腊肉'不?就你这身板,能在大桥底下飘三冬!\"

陈大河突然暴起扣住瘦子持刀的手腕,拇指猛掐合谷穴。

瘦子惨叫未出,陈大河已拽着他手腕往小桌板狠磕。

\"咔嚓\"!腕骨断裂声混着刀片落地的脆响,在车厢里炸开。

老大抡起道钉扎向陈大河脖颈,却见陈大河矮身闪过,右肘如野猪撞树般顶在他肋下。

两根肋骨断裂的闷响中,陈大河左腿顺势勾踢,正中第三人的膝弯。

\"咯嘣\"!髌骨错位的动静让打牌汉子手里的扑克都吓掉了。

穿劳动布的同伙刚摸出弹簧刀,陈大河已抄起滚烫的铝皮水壶砸过去。

开水泼在脸上的滋啦声里,陈大河拧住他小指反向掰折,惨叫声被塞进冒热气的搪瓷缸:\"第四招!\"

老大挣扎着摸向腰间假枪,陈大河鞋底已碾在他手背。

五指骨裂声中,陈大河扯下老大裤腰带,将他双手反绑在行李架上:\"第五招!\"

最后那个抱着断腕的瘦子想逃,陈大河抓起茶杯当锤甩出。

\"嘭\"!茶杯正中瘦子的后脑勺,人直挺挺栽进乘务员的零食车。

第六招收尾,刚好六声闷响。

\"早说了不想死就滚!\"陈大河扯开老大衣领,指了指老大的纹身:\"纹个王八就当自己是河神?\"

汽笛长鸣,列车缓缓滑入四平站。

陈大河打开车窗,揪着三人后领像扔麻袋般甩出月台。

扒手们滚在结冰的轨道旁,惊得接应的同伙作鸟兽散。

\"给老子捎句话!\"陈大河探出车窗吼:“再让老子看到你们,见一回打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