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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他妈负责啊!

常思齐整个人都石化了,背对着余亚平,一只脚还保持着踮着的姿势。

隐隐听见被子被掀开的声音,随后,有脚步声踩着地毯一步步朝她走近。

常思齐紧张的冷汗都冒出来了,目测了一下大门的距离,鞋都不要了,往后一扔,拼了命地往前跑去。

然而,刚跑了两步,门把手都没碰到,胳膊被人拎小鸡一样拎起来。

“跑什么,不把话说完哪都不准去。”

常思齐又惊又窘,一手捂着脸,一边吱哇乱叫,

“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亚平哥,我求求你了,你行行好,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昨晚我也这么求你了,你可是没半点放过我的意思。”

余亚平的声音,细听还夹杂着一丝委屈。

常思齐“啊?”了一声,

“亚、亚平哥,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鬼话?什么叫我没半点放过你的意思?”

余亚平拿出手机,点开一段视频的播放键,里面常思齐似乎站在床上,一把扯开余亚平紧攥在手里的被子,“嘿嘿”笑了两声,

“别躲啊,大灰狼,你就从了我这只小白兔吧!”

说罢,蜜袋鼯一样,张开双臂猛地朝他扑过去。

这一瞬间,空气很安静,常思齐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

几秒以后,她满脸通红,鹌鹑一样埋着头,这瞅瞅,那看看。

余亚平不懂她这反应是种什么操作,

“你在找什么?”

常思齐捂脸,嚎哭,

“找地缝啊,老天爷,给我条地缝让我钻进去吧!”

人,怎么可以捅出这么大的篓子!

常思齐一万个想不通,自己怎么就把余亚平给强了?

思来想去,难以置信,抓着余亚平的袖子,

“你这视频是假的,是AI合成对吧?”

余亚平默默把睡袍扯开,

“那我身上这些吻痕,抓痕呢?也是AI合成?”

常思齐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果然看见余亚平冷白皮肤上,布满了一个个深红的草莓印。

这还不够,随着余亚平转过身,他后背上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抓痕更是让她不忍直视。

不是,昨晚,他们这么激烈?

常思齐走神一秒,回神,囫囵摇了摇头,这个时候她怎么还能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最后一点侥幸消失殆尽后,只留给常思齐无限绝望,她小脸一垮,双手合十,不停搓手求饶,

“亚平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酒后乱性,我酒后失德、我、我、呜…我写检讨行不行,三千字的那种,只求你不要告诉我哥好不好,呜…他知道了,会杀了我的!”

余亚平看着常思齐惊恐又滑稽的表情,努力忍住笑,忍住想要把她抱在怀里使劲稀罕的冲动,

“暂时不告诉你哥也行,我说了,你得对我负责。”

常思齐抽噎着抹了把眼泪,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什么叫暂时不告诉?你又想让我对你怎么负责?”

“暂时不告诉就是看你表现,至于负责,小公主,我记得,你二十岁的生日去年就已经过了吧。”

……

周五这天,是季清柠陪同墨池参加商业峰会的日子。

她穿着那套被墨池评价为一般般的,雾霾蓝衬衣加白色半裙。

这是昨晚墨池亲自指定的。

季清柠真是搞不懂,既然一开始就觉得这套合适,后面还拉着她试这么多做什么。

出门之前,墨池拿了一件米色大衣披在季清柠肩上。

“外面风大,等到了会场大厅再脱下来。”

季清柠两手拢了下大衣,

“其实这种场合,白秘书各方面来说都比我更适合去。”

季清柠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她刚进墨氏不久,秘书这一职本来与她之前从事的专业就不对口。

这几天好不容易才把自己分内的工作做顺手,像这样高端,正式的商业峰会,她的资历来说,完全不够格。

墨池浑不在意,

“我有我的考量,带你去自然有带你去的用意。”

季清柠没再多说什么,与墨池一起上了车。

商业峰会的地址定在郊区新建的一家高级度假酒店。

从市内过去的话,车程大概一个小时左右。

途中,江南温声给墨池汇报此次峰会的大致流程,季清柠百无聊奈,扭头看着窗外的街景。

某栋大厦的巨型广告屏上,正播放着一段舞蹈宣传片。

女舞者乌发盘起,露出纤长优雅的脖颈,她穿着一身红色的舞裙,旋转跳跃间,身形搅动空气,裙摆花朵一样的翻飞。

季清柠看得出神,丝毫没感觉背后一道探究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江南讲着讲着,发现墨池已经很久没有回应他了,哪怕一个“嗯”的音节都没了。

微侧过身看了他一眼,见他正安静凝望季清柠的侧脸。

江南自觉坐直,噤声。

“季清柠,你后来怎么没继续跳舞?”

一直到那块广告屏消失在季清柠视线,墨池忽然开口问道。

季清柠背影僵了一下,随后,坐正,语气极为平静。

“脚受了点伤,跳不了了。”

墨池眉心微拢,目光下移至她脚踝,

“什么时候的事?”

“就五年前出事那天。”

她跟墨晗一起滚下楼梯,当时脚踝就一阵剧痛,后来去医院后,就只在关注腹中孩子的事,脚踝的伤没太注意。

等到躲到北城,她发现脚踝一直没有好转的迹象,重新去医院做检查,才知道已经造成了无法挽回的伤势。

墨池没想过会是那次,他记得当时他赶到现场时,墨晗倒在血泊,季清柠也躺在地上,表情痛苦。

他本来已经跑向季清柠了,墨晗忽然喊他救她。

迟疑不过两秒的时间,有医护人员过来将季清柠抬上了担架。

然后,墨晗在他怀里说完最后一句,季清柠要杀她后,就闭上了眼睛。

他的大脑顷刻间被恨意,惊怒占据,从头至尾忘了问季清柠一句,伤到了哪里。

墨池越想,心里堵得越厉害,

“过几天我再给你安排个专业的医生,重新给你检查一下。”

“不用了,我去过好几个医院检查,结果都是一致。”

季清柠如今已经可以云淡风轻说起这件事。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当年她最开始知道永远跳不了舞后,有多么绝望,她喜欢跳舞,是想把舞蹈当作自己一生的事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