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在外我都是和师姐一起,这样互相也有个照应。
王伯伯一路上和我们闲聊着,我们也从他嘴里知道不少这国安局的信息。
国安局是华夏国的特殊职能部门,从属于一号首长,负责首都的防卫和重要首长的人身安全,同时也是负责特殊事件处理的一个所在。
像是我们修士各派,华夏风水五大家都属于国安局管控。
如果没有国家机器的话,这些民间组织一旦形成势力,那后果不堪设想,这也是国安局存在的必要性。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那栋古香古色的别墅前。
王伯伯将我们送进去后,便离开了屋子。
王叔还是和上次我们来的时候一样,修剪着那株迎客松,不过这次我们没有站多久,他很快就转过身来,招呼着我们落座。
简单寒暄几句后,他便直接切入正题了:“吴邪,柳白依!”
听到如此郑重,我和师姐都是面色一凝,不禁端坐起来就跟上课的小学生一样。
对面这位大佬也是个修行者,而且气息很强,丝毫不比师傅差。
“王叔,有事您说!”我回到。
这人电话里面也没说什么事,只是让我们过来,也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王叔点点头,说到:“你俩来燕京也快一个星期了吧,感觉还行吧?”
我一愣,点点头。
“那就好!你觉得我国安局怎么样?”王叔继续说到。
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我心中了然。
果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我就知道这老小子没憋什么好屁,就算当初师姐不找他,我们后面还是会和官家的人打交道。
“挺好啊!神秘又强大。”我打着哈哈说到。
王叔听到我这话差点翻白眼,恨不得上来给我一个脑崩,当即说到:“你小子,跟我打官腔是吧!废话少说,我想你和你师姐加入咱们国安局。”
王局长没废话,直接挑明了叫我们过来的目的。
我故作惊讶,实则心中了然,果然天下没有白吃的宴席,上次帮我们算是给我们一点甜头呢!
“怎么,不愿意?”王局长笑意吟吟的说到。
我心中一阵无语,我要说不愿意那今天还能出得了院门吗?
我看了看师姐。
师姐没说话,开口说道:“王叔,咱们加入国安局有什么好处没有,不然我和师弟凭什么给你卖力!”
嘶!
我听完这话倒吸一口凉气,师姐说话也太直接了,我生怕对面的王叔不高兴,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就看到王叔摆摆手接着说到:
“你这丫头,还是这么个性子,我跟你师傅也算是老交情了,王叔还能亏待了你们不成?”
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闷,王叔见我俩都不说话,赶紧说到:“你们加入国安局,往后出了什么事,你王叔还能给你们善后,燕京这地方,藏龙卧虎,你们两个小家伙遇到狠人就老实了!”
我和师姐对望一眼,无形中的默契让我们心领神会,这件事拒绝也不可能,毕竟我们的身份使然,以后很多事情都要麻烦官面上的人,但是也不能完全让人牵着鼻子走。
“王叔,可以是可以,但是我和师姐不可能天天在单位上班的,我们可不想受人管!”我说到。
开玩笑,要是坐班那还不如回蓉城呢!
“这你放心,只要你们挂个闲职就行,不需要每天都来,有什么事我会给你们打电话!”王叔赶紧说到。
那副模样生怕我们反悔一般,我无奈的点点头。
说罢他从身上掏出两个小本本递给我们,我接过来一看是证件,上面的照片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拍的,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就这样,我们算是上了王叔的贼船了,不过我们以后要是惹事了他也必须给擦屁股才行。
这老小子,算准了我们今天会答应,后路都给我俩断了。
我看着证件上那鲜红的五角星,我的头衔是国安总局燕京办事处副处长!
好家伙,这下我就真成了一块板砖砸出三个处长里的那个处长了,也不知道这头衔有多大的权利!
我拿过师姐手里的证件,上面也是副处长,顿时脑门一黑问到:“王叔,这办事处到底有几个副处长?”
“咳咳,这个不重要!”王叔赶紧扯开话题。
我也没太纠结这件事,估计这副处长也就是个称呼,没啥大作用,糊弄糊弄普通人倒还可以。
从王叔家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王伯伯送我们回了四合院,然后便开车回去。
我看着车子驶去的背影,站在门口说到:“姐,咱们要不也请个司机吧!现在出门太不方便了。”
师姐宠溺的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说到:“你这小鬼头,还想要司机,怎么,你师姐我不行吗?”
我听到这话有些意外,忙问道:“姐,你会开车?”
师姐点点头,我看着她那不大的个头,心里还想着她是怎么考过驾照的,就听到她说:“当时师傅委托王叔给我办了驾驶证,我后面也开过几年车,不过去山里后就再没有开了!”
特事特办,既然师姐这么说了,那还等什么,我当即给王叔打了电话让他帮我们整一辆代步车开开,等有钱了再换好的。
王叔也是无奈,虽然也知道这事,可是师姐还是未成年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派了一个大姐姐从旁辅助,直到她完全熟练开车为止。
交警那块已经打过招呼了,自然不会被吊销驾照。
第二天上午,不到八点外面就响起了汽车鸣笛声,我兴冲冲的打开屋门,就看到门口停着一辆四个环的黑色小轿车,车门边倚着一个看上去二十五六岁的漂亮大姐姐。
漂亮姐姐看到我们出来,当即朝着我们挥手:“吴处长,柳处长!”
我听到这话脑门一头黑线,这称呼听着可真别扭,当即回到:“姐姐,你还是叫我的名字吧,这名称听着怪别扭的!”
漂亮姐姐嫣然点头,看的我心都化了,不过耳朵突然被提溜起来疼的我直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