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疼疼疼,快放开我!”我正看得起劲呢,被师姐这么一揪顿时疼的龇牙咧嘴,不过更多的是在美女姐姐面前失了面子,有些挂不住。
“没大没小,看够了没?”师姐冷声说到。
我吓得不敢作声,只能委屈巴巴的站在一边。
心中想着师姐这脾气这么凶,还这么冷,以后哪个男的敢和她在一起呢!
如果有那一定是个勇士!
噗嗤!漂亮姐姐捂嘴轻笑,说到:“好的,我叫秦苏,你们可以叫我苏苏或者苏苏姐都行!”
“苏苏姐!”我连忙喊道。
师姐给了我一个脑崩,笑到:“苏苏姐,这段时间就麻烦你了!”
秦苏摆摆手那意思是说这些都是分内之事,何况给我们当司机要比做其他的事情轻松多了,国安局可不是养闲人的单位。
不过我和师姐嘛,咳咳!
我看着气派的小轿车,顿时兴奋的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就跟个土包子一样,东摸摸西看看。
不对!我本来也好像就是土包子,这一点我倒是没那么在意。
师姐无奈的看着我,片刻后我从车上下来,说到:“苏苏姐,你带我们转一圈吧!”
见师姐点头,大姐姐也没墨迹,直接招呼一声,我们锁好院门上了车,车子平稳的行驶在马路上,街景不断的后退让我开心不已。
苏苏姐的车技和王伯伯不遑多让,主要是王伯伯平时不苟言笑,我和师姐坐在车里也没个说话的人,显得很闷。
但苏苏姐就不一样了,她很健谈,虽然年龄比我大了二十多岁,但是就跟亲姐姐差不多一样和蔼可亲。
我们在外面吃过了早饭,又转了几圈这才回到了家里。
师姐替苏苏姐收拾好房间,然后便忙着做午饭了。
看着厨房忙碌的两道倩影,我心中暖暖的,要是能一直这样该多好啊!
害,可惜我吴邪一生命途多舛,注定不会平安度过。
又是一年新春到,我来燕京也有几个月了,过完这个年我就七岁了,离我的第二次大劫只有两年的时间。
时光在悄然流逝,就像逝去的风无法挽留。
除夕夜的时候我们和王叔商量,让苏苏姐在我家吃年夜饭,后者只能勉强答应下来。
苏苏姐给我们当了一个多月的司机,这段时间我们的感情愈发亲近,虽然师姐已经完全能自己开车了,但在我的坚持下,我还是将这个期限延长到了明年开春。
这么大的院子,我和师姐两个人住一起空落落的,总觉得没啥人气。
“师弟,快过来帮我一把!”师姐手里提着灯笼,喜笑嫣然的朝我招呼着。
我从她眼里看到了快乐,那是一种无法掩饰,发自内心的喜悦。
苏苏姐是王叔收留的孤儿,所以过年也没地方可去,往年都是在国安局随便对付一顿,没想到今年却是有了家的感觉。
“来了!”
我招呼一声小跑着走向了师姐,替她扶好了凳子,我们将四合院装饰了一番这才有了家的感觉。
听到外面轰轰烈烈的鞭炮声,我心中有些苦涩,这是我第一次在外面过年,说实话我有些想我爸妈和爷爷了,也不知道她们过得怎么样。
“师弟,想家了?”师姐将手里的东西放好后走了过来,轻轻抱住了我说到。
我没说话,将脑袋埋在她的怀里有些依恋的蹭了蹭。
师姐拍了拍我的脑袋,轻声安慰道:“好了,师姐不是在你身边吗,走吧!苏苏姐的饭菜应该差不多了,咱们去吃饭!”
我们来到客厅,苏苏姐系着围裙一副贤家良母的模样,招呼着我们落座。
师姐本来说她做的,可是苏苏姐觉得自己一点忙都帮不上有些过意不去,执意要接下这个任务,我们也只能妥协。
我们三人坐在宽敞的实木桌前,一边吃着美味佳肴,一边听着窗外那源源不绝的鞭炮声,感受着家的温暖。
与此同时,远在千里之外的华西省某小山村。
吴桂山一家人也坐在桌前庆贺着春节,可是今年的气氛有些沉闷,因为一家人最为宝贝的吴邪不在。
“爸,别抽了,吃饭吧!”吴桂山看着自己的老父亲,心里也有些不忍。
这半年就刚开始那一个月一家人有些难受,后面慢慢也习惯了,只是春节这个阖家团圆的日子总归是有些想念吴邪的。
“孩子他爸,要不咱们给儿子打个电话?”女人小心翼翼的说到。
“胡闹,当初宁先生说过了,儿子没成年之前不能联系,再说了我们也没电话号码,怎么联系?”男人当即说到。
女人闻言抹了一把眼泪,一旁的吴老爷子看不下去连忙说到:“行了,大过年的,桂山你少说几句,玲花也只是想孩子而已!”
“赶紧吃吧!日子还要过,小邪他又不是不回来了,说不定下次回来就成了帅小伙了,哈哈!”老人家笑到。
夫妻俩也只是点点头,一家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饭。
“姐,苏苏姐,新年快乐!”我举着酒杯脸蛋红扑扑的对着桌对面的两个漂亮姐姐说到。
“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两道悦耳的声音传来,我一口干掉了杯中的果酒。
师姐说我还没长大不能喝酒,可是她和苏苏姐却是喝着啤酒,哼!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吃的肚子溜圆躺在沙发上看着联欢晚会,师姐和苏苏姐则是收拾碗筷。
收拾完后我们三人又在院子里放起了烟火一直玩到晚上十一点这才肯进屋睡觉。
后半夜,酒精上头,我被人迷迷糊糊的抱进了房间,然后一双温软的小手替我擦着身子,想都不用想,这双手的主人肯定是师姐。
“姐,姐!不要走!”我迷迷糊糊的嘟囔着,眼角流下泪水来,然后晕了过去。
师姐叹息一声,替我抹去眼角的泪水,给我盖好被子然后出了房间。
第二天一早,我被鞭炮声吵醒,扶着有些酸胀的脑袋起了床。
“这果酒后劲可真大啊!”我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