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蚊子不知道摸了什么黏糊糊的东西在手上,然后直直地抬起手。
不一会,那条黑蛇就缠绕着他的手滑行而出,直立着身子,吐着信子。
我碰了碰一边的杜涛:“之前他放蛇帮我,你看到他涂的啥了吗?”
杜涛寻思了一下:“没看到,就算这一次当着面,也没看清他的手法和动作。”
我点点头,没再言语。这东西没必要问,这是人家家里的不传之秘,估计有特殊的饲养方法。
不过看着确实灵异又邪门,要是拿来直播……算了!先不说这种东西不让拍,直接拍和结仇没区别,而且直播也是对传承的糟践。
再有本事,也会有一群脑子不清醒的人指指点点,何必呢让那些保反型人格的人见识这个世界,
蠢人灵机一动坏人苦心十年也比不上,就该让他们一辈子活在井底。
只见蚊子念念有词,速度越来越快,鼻音重音不断变换,慢慢将手放在地上。
小黑蛇缓缓游行起来,走到一半时,对面那条水草一样的蛇突然不安起来,直直地立了起来。
这时我才终于看清楚,对方可能接近一米多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了。
但配合着身上的“绿毛”,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这种东西说出去都没人信,蛇身上怎么可能会长出水草呢?
可能黑蛇在展开某种肉眼看不见的气场,尝试控制那条绿毛蛇,但对方非常抗拒。
过了一会,小黑蛇就像非常累了,连游行回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还是蚊子主动走过去,将它收了起来。
我捡了一根棍子走上去,拍了拍蚊子的背包:“怎么说?搞它不?”
“我也非常好奇是个啥玩意。”杜涛搭话道。
蚊子拿起木棍,抬起头看过去,刚好与那条直立的绿毛蛇对上眼神,对方像是在耀武扬威一般。
“走,把它抓起来,阿爸一定会很开心的。”
我们呈三角之势,拿着木棍慢慢靠近。对方似乎知道我们的目的,但并不是非常慌张。
它直立的脑袋挂着密密麻麻的水草,不停变换着方位,盯着我们三个的一举一动。
看起来像是一根成精的水草。这样的保护色我也是第一次见,心想今天一定要抓住这怪胎蛇。
蚊子嘴里发出各种各样生涩的鼻音,我也不理解是什么意思,听起来很像佛教的梵音。
那条蛇渐渐不再理会我和杜涛,只与蚊子对峙。
蚊子勾着腰,用木棍慢慢挑逗对方,又变魔术一样从大衣里取出一个口袋,看起来像是专门装蛇的那种网袋。
我抬起棍子准备直接给它脑袋来一下,蚊子用眼神制止了我。杜涛轻声说:“他想要活的。”
我又无奈地放下棍子,防守我这边的方向,免得它一会从我这儿逃跑。
蚊子鼻音越来越多,越来越快,已经达到快速念经的水准了。
只见这条怪胎蛇也慢慢被他用木棍挑了起来,像是被定住了一般,我心里直呼牛逼。
蚊子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就在口袋慢慢接近对方,快要装进去之时,突生异变!
这条蛇突然发起攻击,蚊子为了躲避只能丢掉棍子,顺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蛇也迅速逃离。
居然还是向上游行,速度飞快。我直接一木棍叉出去,可惜没有插中。
说时迟那时快,蚊子立刻站起身追了上去,我和杜涛也紧随其后,杜涛甚至跑得最快。
硕大的背包让我们速度根本快不起来,但也不能随便丢弃,这玩意死都要背在身上,万一有啥事可就麻烦了,不是吗?
我们追了可能快十几分钟,累得气喘吁吁,毕竟路实在不好走,而且还是上坡。
那条蛇躲避的速度堪称一绝,几次我都差点插中它,都被它化解逃脱,最后钻进一块大石头下消失不见。
我们谁也不敢主动把头塞进去看,这要是对方突然来一下狠的,那可就完了。
我先拿木棍戳进去,想着搅拌一下能不能把它弄出来,却发现这大石头下边有一定深度。
我拿出手电筒让他们俩让开,随着手电筒光射入,我发现了一个大约几十厘米宽度的洞口。
我又站起来观察这块大石头:“蚊子,要我说多半是躲在这个大石头下边,不出来了,但这可不能钻进去啊!”
看着蚊子倔强还想进去的脸,杜涛说:“老邹不是在扫兴,而是真的很危险,
你想想,你头一进去,它就‘欻’的给你一下,怎么办?”
蚊子脱下背包,拿出一罐不明所以的东西打开。
看得出来,应该就是之前涂在手上的玩意,黏黏糊糊的,看起来挺恶心。
“你们帮我抹一下后脑勺,我抹不全。”我看了一眼杜涛示意他去,
这种玩意我看着都觉得有点恶心,更别说让我用手碰,看着就像收集了一大坨异形流下的口水一样。
杜涛笑了一下,他倒无所谓,我们互相之间早就非常习惯彼此的习惯了。
他知道我对这些不知道是啥的玩意一直没啥好感,而他和蚊子在我眼里都是属于百毒不侵的怪胎。
我也懒得问这是啥,多半就是涂抹以后不会被蛇攻击,甚至可以让蛇产生亲密感的东西吧。
所以那蛇可以藏在他身上也是因为涂抹了很厚的这玩意?加上鼻音控制,就像印度吹笛子那样让蛇听话?
一会杜涛就帮助他抹完了所有裸露的肌肤。
看着他因为追赶而红得发烫的脸,涂抹完以后居然立刻就恢复正常了,甚至汗水都不流了,看来这玩意还有降温功效啊。
蛇都是喜欢阴冷潮湿的地方的,所以之前我就很疑惑为啥蛇会待在他身上,他是怎么办到的,身上不是发热的嘛!
现在我明白了,这玩意应该还可以控制温度或者隔绝温度,
因为蛇是靠热感来视觉和感知的,所以隔绝了温度就很大程度地降低了对方攻击的几率。
看来蚊子是真的很着急了,不然也不会当着我们的面把东西拿出来,这玩意可是涉及到秘术核心了。
只见蚊子慢慢爬了进去,我和杜涛在外面抓着他的脚,只要里面大叫,我们就随时准备把他拽出来。
不一会,只听到里面叫了一声“卧槽!”
我和杜涛以为他受到了攻击,正准备把他拉出来,刚开始发力,蚊子赶紧叫道:“轻点,轻点,你们松手,你们快松手。”
既然他说松手,我们也就不约而同地把手松开了。
只见蚊子越爬越深,再也见不到他的鞋子,紧接着里面传出一阵又一阵的惊呼:
“卧槽!卧槽!卧槽!邹哥!涛哥!你们都快进来!这里好牛逼!把我背包也顺便带进来,这里面好大好大!”
我和杜涛对视一眼,我率先一把抓着蚊子的背包就塞了进去,然后把自己和杜涛的背包也塞进去。
我打开手电慢慢爬了进去,紧接着杜涛也爬了进来。
现在回忆起来那个入口,如今的我是肯定钻不进去的,因为会被卡住。
进入后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洞厅,如果只是在外面看,绝对想不到这块大石头下边居然有这么大的空间。
我们立刻穿戴好背包,因为是爬行进来的,虽然距离不远,但还是细心检查了身上的小配件是否有遗落。
蚊子兴奋地说:“我开始爬的时候没发现,然后用电筒照了一下别的方向,我的妈呀,这么大个洞厅,这起码有几百平方吧!”
我拿着手电四处照着:“怕是不止噢!这地方一览无余,可也没有看到那条绿毛蛇,说明应该还有口子通向更深处。”
杜涛此时也走过来说:“我也是这么觉得,因为进来的时候明显有一阵风迎面吹来,说明不是一个死胡同。”
我们几个人立刻就开始在这洞厅里搜索起来,最终在一处角落里发现了一个向下的圆柱形通道,大概有三米左右的宽度,就像是大蛇来回进出留下的一般。
当然只是这么形容,因为这个洞道洞壁实在是太圆滑了,都让我感觉是专门打磨过的,夸张来说,都和高速路隧道差不多了。
我从背包里掏出来一个照明弹,拔开引线直接丢了下去。因为是下坡,照明弹一直往下滚落,直到目测七八米的地方停下了。
杜涛靠在我边上说:“老邹,怎么说?下去不?”
我捏着下巴:“这个下面应该有个更大的空间,你们看这个照明弹的光亮情况,光被吞噬了,并没有折射。”
蚊子挠了挠头:“什么叫光被吞噬了?”
我往后退了一步,扒拉住石头,我可不想莫名其妙脚滑滚下去,看着蚊子说:“黑暗足够浓郁的时候,是会吞噬光的,
不管你带多亮的电筒都没用,你的可视范围永远都只有那么一点。
所以一般出来探险我带的电筒,从来不在乎光亮和远射程度,光的作用是看清楚周边情况就够了,主要是续航时间。”
我看他俩还不懂,又解释道:“回农村的时候,车灯够亮吧?但是是不是怎么都看不清?
远光灯打开也看不清?这是因为空间太大了,那就是黑暗在吞噬光,但这只是形容。
科学解释首先是光的散射和吸收,空气中存在着各种微小的颗粒和分子,当光在空气中传播时,会与这些粒子相互作用。
部分光线会被散射到其他方向,还有部分光线会被粒子吸收,转化为其他形式的能量。
在黑暗的环境中,比如我们现在的环境,可能空气流通不畅,灰尘等颗粒较多,
这就会使光的散射和吸收加剧,从而让电筒发出的光看起来没那么亮。
但最主要是距离衰减,光在传播过程中,其强度会随着传播距离的增加而逐渐减弱。
在较大的黑暗空间中,如地下室,电筒光需要传播较长的距离才能照亮远处的物体。
随着距离的增加,光的强度不断衰减,使得远处的物体看起来不够明亮,进而让人感觉电筒光线整体没那么亮。”
蚊子比着大拇指:“邹哥牛啊,虽然根本听不懂,但是不明觉厉啊!”
我摇摇头:“这些年也不是没有好好学习的,户外混最重要的不是玄学,那就是辅助,最重要的还是知识,知识就是力量。”
随即瞥到杜涛还一直往下面凑,正准备说话,我一把抓住他的衣服就拽了回来:“注意安全啊,
这么深的洞道,一不小心滑下去了,虽然是斜坡,但也足够让你粉身碎骨了!”
“好的,好的,我注意,我主要是很好奇,那么老邹我们下去吗?我记得你带了绳索的。”杜涛蹲稳了以后回复我。
我拿着电筒在口子周围观察了一会后说:“下去肯定要下去,这种都能算秘境了,
我敢说还没有人发现过这个地方,如果我们之前就有人进来过的话……”
“那么!一定有好东西在下边!”他俩异口同声地回答。
果然在这种事上,大家总是可以瞬间思考到一个点上,达到出奇的一致,
我此时其实是一个势在必行的歪嘴笑,但因为太黑他们也看不到:“那我们先出去吧,既然要深入,先拜山吧。”
不一会我们就按原路退了出来。
我从小包里拿出一个血红色口袋,这血红色是被朱砂染红的,我用了点劲把里面的小碗拿了出来,又从小包里掏出来不少东西。
杜涛和蚊子坐在边上时不时窃窃私语,估计也是在点评。
我拿着罗盘找了一下方位,又找来几块石头,然后把小碗放上去。
“这就是你的坛嘛?好一个坛不在高,有神则灵,我能感受到你这小坛里东西可不少。”杜涛笑嘻嘻地说。
我此时此刻是不会和他们说话的,因为胸中一口气在放坛之时便要汇聚,不可以随便散掉,
就和画符是一样的,一口气必须灌入,断了其实就没那么灵验了。
我先拿一根香点上,朝着对应方位拜了拜后,又继续如法炮制走了九个方位,相继插上香火。
从腰包里掏出一张符纸,吞进口中压于舌下,开始围绕着这九个方位开始踏步,并且用鼻音发出对应的咒,夹杂着一些方言:
“奉请,打码打码打码,护我神坛,打码打码打码打码打码打码打码,敕令!打码打码打码打码打码”
随后杜涛把我背包里的小瓶粮食酒丢给我,我点了点头示意感谢,因为这茬是我自己搞忘了。
如果走出这个范畴了我就得重新来,但是能不能重新来还得看天意,最简单的就是丢个硬币看正反。
所以我一直都会随身带一个“决策币”,也是我自己定制的东西,阴阳两面,遇事不决可问春风,平时挂在背包上也是很好看的装饰品。
我打开酒盖子倒入嘴里,把舌下的符纸推到舌上翻来覆去,又吐入我的神坛中,也就是那个小碗:
“勒令打码打码打码,护我周身,打码打码打码打码打码打码打码打码打码,勒令,通我言,打码打码打码打码打码打码,传我念打码打码打码打码打码打码打码打码打码。”
紧接着拿出毛笔将坛内朱砂来回搅拌后化开,胸中一口气早已膨胀不行,对着化开的坛内重重地吐出“敕!”后,用毛笔封嘴,又丢了决策币。
我的“决策币”有正反两面,正面为阳反面为阴,按天意选择坛内天地的下笔方位。
随后在提前准备好的黄纸上,画上我们宗门独有的“讳”,揉作一团压在舌下。
记得当日传法师傅说,我们只有且只有一个祖师爷,那就是老君爷,
我们是老君爷直系法脉,乃是嫡系学生传人,现今传你十个祖讳,你能记住多少,能记住哪个便是你的福分。
我天赋不佳就记住了这一个,但也已经足够我用了,师兄那家伙应该是记住了所有的东西,老家伙的一身本事也都在他身上了。
但我并不嫉妒,因为我天生就不是走修道这条路的人,我也并不想在这条路上深入。
脑海内渐渐成像,浮现出老家伙的模样又立刻消失,他还是那般慈祥。
不等回忆,说时迟那时快,狠狠踏地三声:“勒令!打码打码打码打码打码打码打码打码!去!”随后直接盘坐在神坛边上不再有动作。
过了一小会后,一阵又一阵的风从我脸庞刮过,去向各个方位,周围的树叶也随着风向变化来回摇摆不定。
此时杜涛和蚊子完全是收音状态,都是懂行的人,不至于不懂礼数。
随后感觉结束了,重重吐出一口浊气,然后将嘴内黄符直接吞下。
开始检查各个方位的香火,并且用笔记下来,毕竟好记性不如烂笔头。
见状他俩也凑了过来:“怎么样,怎么样?”蚊子问道。
“不太理想啊,有四方位不能去啊。”我皱着眉头说。
蚊子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下又问:“你刚才一会敕令一会勒令的有啥区别?”
“这你都不懂?你玩你那些虫子,不教你这些吗?”杜涛接上话茬。
“你也知道我玩虫子啊,懂是懂一些,但是好多东西也没人给我讲解啊。”
杜涛甩了一下刘海:“敕(chi四声)令,最初是古代帝王所发出的命令或法令。
被道教引用之后,‘敕令’也就成了道教坛上神灵下达法旨圣谕。
而‘勒令’的意思就更像命令和强制性让人做事的感觉。”
“卧槽,那这么说刚才邹哥是叫了一堆小弟啊,开始请的自己的周身大将,又借威势调兵遣将。”
我收起自己的小坛瞪了他一眼:“你还真是蚊子,嗡嗡嗡的,
这东西没什么好讨论的,你当成江湖杂耍就行,我也只是按教的东西循规蹈矩罢了。
这江湖里千人千面,千人千派,各有各的做法,没有谁更厉害,都是祖师爷的法好罢了。
你不也一样嘛,只是按家里教的东西循规蹈矩地做。”
蚊子尴尬地笑了笑:“差点忘了规矩,这时候不可以随便提,不过也是噢!
大家都是按着教的东西循规蹈矩罢了,不过你能请来也是很厉害了!”
我笑了笑:“这玩意看运气,有时候一个都不来,说白了自身修为还不够。”
杜涛检查了一下背包有无东西遗落:“你还年轻嘛,再说你又不是专修,对吧。”
我笑了笑作为回应,但没再答复,很多东西言多必失,刚封了嘴,还是少说两句吧。
不一会我们又回到了那个洞穴,这次我没有再丢照明弹下去,这玩意现在越来越不好搞了,要省着用。
我用电筒查看了一番以后,就在之前选好的位置挂好绳索,接着又简单教了一下他俩怎么正确使用八字环和绳索,如何收紧和放松。
我们慢慢顺着斜坡倒退下去。
什么是八字环,这是SRt技术里的主要装备之一,比较方便携带。
八字环的作用主要是在攀岩、速降、高空作业等活动中,连接绳索与安全带等装备,确保使用者的安全。
同时,它能够有效释放绳索所受的旋转力,防止绳索缠绕,使绳索系统在各种复杂受力情况下保持稳定,让使用者能更好地控制下降速度和姿态。
下降主要依靠摩擦力原理,当绳索穿过八字环并受到人体重力作用时,绳索与八字环之间会产生较大的摩擦力。
使用者通过手握八字环下方绳索的松紧程度,来进一步控制摩擦力大小,从而有效控制下降的快慢,实现安全缓降。
在具体操作时,通常将绳索从八字环的大环穿过,绕过小环形成一个“S”形,再通过小环连接到安全带上。
下降过程中,一只手握住上方绳索(负载端)保持稳定,另一只手握住从八字环下方延伸出的绳索(制动端),
通过慢慢放松制动端绳索,利用八字环与绳索间的摩擦力来控制下降速度。
回归正题。
“卧槽,还是邹哥有经验啊,这洞壁真的好滑!如果不用绳索,怕是一点失误就摔死了。”蚊子兴奋的说道。
我望了望快到达的地面:“也幸好这通道没那么深,咱们带的绳子刚好够,不然还下不来。”
我最先到达通道尽头,随后是摇摇晃晃的蚊子,我接住他后,我们又一起接住了最后下来的杜涛。
我提醒检查有没有东西掉落遗落后,就率先打着手电走了出去
刚一进入,一股强大的冷气流汹涌袭来,带着丝丝沁骨的凉意,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皮肤上瞬间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随着蚊子和杜涛手中光线的融入,可视范围逐渐扩大,我们被眼前的景象彻底震撼,惊得合不拢嘴。
展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巨大的洞厅,其规模之大,远远超乎了我们的想象。
洞顶高耸入云,仿佛与浩瀚天际紧密相连。
无数钟乳石从洞顶垂直而下,恰似一根根巨大的冰柱,在这微弱暗淡的光线轻抚下,闪烁着神秘而迷人的光芒,宛如梦幻中的繁星。
洞厅的墙壁上,怪石林立,形态各异。有的像凶猛的野兽,张牙舞爪,仿佛下一秒就要扑出来撕咬猎物;
有的似身姿婀娜的仙女,衣带飘飘,翩翩起舞,让人不禁为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惊叹叫绝。
洞厅的地面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石笋,有的如破土而出的春笋,充满生机与活力;
有的如顶天立地的巨柱,稳稳地支撑着洞顶,彰显着大自然的雄浑力量。
在洞厅的中央,远远望去,似乎存在着一个巨大的地下湖。
平静的湖面宛如一面巨大的镜子,倒映着洞顶的钟乳石和洞壁的怪石,如梦如幻,美轮美奂。
我们静静地站在这个巨大的洞厅中,仿佛穿越时空,置身于一个神秘而古老的地下世界。
周围的一切都显得如此宏伟壮观,强烈地冲击着我们的视觉和心灵,让我们深深感受到了自己的渺小与大自然的伟大。
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空气也仿佛停止了流动。
我们被这震撼人心的景象深深吸引,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久久无法自拔。
站在这片宏伟壮观的场景之中,我不禁感到自身的渺小,如同沧海一粟。
四周静谧无声,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沉睡,只有我们略显急促的呼吸声与偶尔滴落下来的水珠声,打破了这份令人窒息的宁静。
那清脆的水滴声,在空旷的洞厅中悠悠回荡,余音袅袅,更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氛围。
这里似乎与世隔绝了千百年,完好地保存着大自然最原始、最纯粹的模样。
面对如此震撼人心的景色,所有的言语都显得苍白无力,仿佛任何词汇都无法准确描绘出眼前的壮美。
唯有心中那份对未知世界的敬畏之情愈发强烈,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在胸膛中越烧越旺。
我打开手电筒,开始在周围仔细探查起来。
“邹哥,你在找啥呢?”蚊子好奇地凑过来问道。“
我在看看有没有别人来过的痕迹。我估计只有这一个入口,如果有人来过,肯定会留下蛛丝马迹。
这地下和地上可不一样,一旦留下痕迹,就算几十年甚至百年都不一定会消失。”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手电筒照亮每一个角落。
杜涛听完我的话,也迅速打开手电筒,开始在四周认真查看。
他弯下腰,仔细观察地面上是否有脚印或其他可疑迹象,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蚊子兴奋地指着洞厅中心,差点大喊起来:“你们看中心是不是有个湖啊!”
我眼疾手快,一巴掌轻轻打在他的背包上,压低声音警告道:“在地底下说话声音小一点,声音可能会引起共鸣的。
别学那些傻小子,一到地下就兴奋得忘乎所以,然后大吼大叫的。
要是引起共鸣,这岩石层塌了,你就知道后果有多严重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明白不?”
蚊子吐了吐舌头,笑嘻嘻地压低声音说:“听从邹老大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