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铜雪凝成法则符文时,南宫璇在陆昭左眼看见了诸天崩毁的倒影。雪片割破她指尖,血珠坠地凝成";苍生碑";,碑文渗出容昭的字迹:";复活需三祭——剜法则之眼、焚因果之胎、弑至亲之人";。玄衣少年跪在碑前,正将陆昭的乳牙碾成齑粉:";师姐可知...他的左眼本就是你的?";
碑底突然伸出青铜锁链,缠住南宫璇孕纹。锁环间浮动着陆昭幼年记忆——七岁生辰夜,他亲手剜出左眼:";阿姐...用这个换你安康......";
南宫璇触碰锁链的刹那,青铜雪突然静止。陆昭残魂的左眼裂开细缝,瞳孔中旋转着三千法则星辰:";阿璇...别看......";
记忆如洪流决堤。她看见洪荒初开时,法则之眼本是混沌青莲的花心。陆昭的前世——青莲子化形的白衣仙君,正将左眼炼成玉佩:";以此镇你命煞......";玉佩坠地碎裂,残片凝成今生的翡翠镯!
";原来你我...皆是故人。";南宫璇的孕纹突然灼穿锁链,纹路间浮出青莲虚影。玄衣少年突然割腕,血染苍生碑:";故人该醒了!";
碑文扭曲成祭坛,坛心供奉着枯萎的青莲。陆昭左眼的法则星辰突然暴走,星光照出骇人真相——莲心插着三百把青铜匕首,每把都刻着南宫璇的剜心时辰!
";这才是真正的复活祭......";玄衣少年抓起匕首刺向青莲,";师姐每世剜心,实则在喂养法则之眼!";
陆昭的龙爪突然异化成莲茎,缠住南宫璇脖颈:";现在住手...还能......";
";还能什么?";南宫璇的弑神枪刺穿莲茎,汁液凝成往生河。河中漂着十万具白衣仙君的尸体,每具心口都插着翡翠镯碎片!
青莲祭坛突然坍塌,碎莲凝成青铜天平。左托盘盛着陆昭的法则之眼,右托盘竟是啼哭的因果胎!玄衣少年作为砝码站在中央,脚踝拴着西王母的脐带:";苍生与至亲...师姐选哪个?";
南宫璇的孕纹裂开血口,钻出青铜手臂抓住天平。陆昭的左眼在此刻彻底觉醒,瞳孔映出洪荒战场——法则之眼正在吞噬三千小世界:";阿璇...杀了我......";
";用这个杀!";玄衣少年抛来青莲匕首,匕身刻着容昭遗言:";弑神需用祭器......";匕首触地的刹那,苍生碑突然渗出龙涎,凝成南宫璇从未见过的";天刑司";图腾!
图腾中走出银甲神将,面具瞳孔旋转着法则符文:";奉天刑之命,收押法则窃贼!";锁链缠住陆昭的脖颈,链环竟是他每世写给南宫璇的婚书!
";谁敢!";南宫璇的孕纹暴走,纹路间伸出三千青铜触手。神将的面具突然碎裂,露出与容昭七分相似的面容:";师妹,这场戏...好看么?";
陆昭的法则之眼突然离体,瞳孔化作青铜日晷:";阿璇...记住晷针指向辰时......";晷影扫过处,南宫璇看见了最残酷的复活条件——需将法则之眼炼成傀儡,永镇归墟!
青铜日晷吞没辰时的刹那,南宫璇腹中的因果胎突然异变。胎儿睁开法则之瞳,瞳孔里沉浮着诸天世界:";娘亲...欢迎回家......";
陆昭的残魂突然凝实,左眼再生出混沌青莲:";这才是真正的法则之眼......";莲心炸开十万道雷光,雷光中浮出洪荒战场真相——当年的白衣仙君,是为护她周全才私盗法则!
玄衣少年在此刻褪去伪装,露出西王母本相:";好一对苦命鸳鸯...且看你们如何破这死局!";
青铜日晷突然崩解,碎片凝成";天刑司";的追捕令。南宫璇的孕纹彻底剥落,露出底下完好的混沌青莲胎记。陆昭将法则之眼按入她眉心:";以你之眼...观我之劫......";
地窖深处传来锁链崩断声,苍生碑预言的第一条正在实现——";辰时三刻,剜眼镇煞";。血色朝阳下,天刑司的青铜战船碾碎云层,船首像正是枯萎的青莲!
青铜战船碾碎云层时,西王母的轿辇突然异化成千丈巨蟒。蟒首睁开法则之瞳,竖瞳里沉浮着玄衣少年褪下的伪装皮——每张人皮下都裹着南宫璇的残魂!陆昭左眼的青莲突然凋谢,莲瓣凝成血色诏书:";弑母者...得永生......";
";师姐还不动手?";西王母的本相从蟒口中浮出,指尖缠绕着三百根脐带,";这些可都是你的';好孩儿';......";脐带另一端竟拴着历代天刑司神将的尸骸,每具尸骸心口都插着翡翠镯碎片!
南宫璇的孕纹突然暴走,纹路间伸出青铜利爪撕扯脐带。断裂的脐带喷出混沌灵气,灵气中浮出洪荒记忆——白衣仙君跪在法则祭坛,正将青莲根须刺入西王母丹田:";以此镇你永世......";
";原来你才是窃贼!";西王母的蟒尾扫碎记忆残片,尾尖鳞片突然立起,每片鳞都刻着天刑司的追杀令。陆昭的左眼在此刻重生青莲,莲心射出法则锁链:";阿璇...刺她七寸!";
锁链缠住南宫璇的弑神枪,枪尖浮现容昭的临终幻影:";师妹...七寸即心......";
弑神枪刺入蟒身七寸的刹那,西王母的惨叫震碎三千小世界。伤口喷出的不是血,而是沸腾的青铜熔浆,熔浆中浮出十万口青铜棺——每口棺中都冰封着个南宫璇!
";这才是真正的养魂阵......";西王母的蟒首裂开人形缺口,露出玄衣少年的真容,";师姐每杀我一次...就多口棺材......";
陆昭的法则锁链突然软化,凝成洪荒时的合卺杯:";饮下这杯...前尘尽消......";杯底沉淀的竟是西王母的魂种!
南宫璇捏碎酒杯,碎片化作青铜匕首刺入自己心口。西王母突然癫狂大笑,笑声中天刑战船调转炮口——炮管里填装的竟是陆昭被肢解的逆鳞!
";你以为他为何能重生?";西王母扯开蟒皮,露出布满孕纹的腹部,";每块逆鳞...都是我的骨血......";
陆昭的左眼突然淌出血泪,泪珠凝成洪荒婚书:";两心同祭...万法归源......";
婚书自燃的火焰中,南宫璇看见终极真相——洪荒时的西王母竟是她的恶念化身!白衣仙君剜眼镇压的,正是她失控的法则之力。
";现在...该物归原主了......";西王母的蟒身突然坍缩,凝成青铜钥匙插入陆昭左眼。法则之瞳彻底觉醒的刹那,五十道血色刻痕浮现在诸天星辰之上!
第一道刻痕亮起时,南宫璇的混沌青莲胎记睁开竖瞳。陆昭的龙角生出法则符链,缠住天刑战船的炮管:";此劫当名...起源之殛......";
血色刻痕突然投射在弑神枪上,枪身浮现倒计时符文。西王母的残魂在青铜熔浆中尖笑:";好好享受这五十日...我会在归墟尽头......";
笑声戛然而止,地窖深处那口始终未开的青铜瓮突然渗出龙涎——瓮身裂纹正与倒计时同步蔓延!
青铜雪凝成倒计时符文时,南宫璇在陆昭的左眼中看见了归墟的裂痕。雪片割破她的掌心,血珠坠地凝成“烬海诏书”,碑文渗出西王母的残音:“第一劫·苍生祭”。陆昭的龙爪突然扣住她的手腕,左眼青莲绽开千道法则丝线:“阿璇,归墟之门...要开了。”
丝线缠住弑神枪的瞬间,枪身浮现五十道血色刻度。南宫璇的孕纹突然灼痛,纹路间浮出西王母的虚影:“师姐的眼泪...可是在心疼他?”虚影指尖一划,血雪中竟浮现陆昭剜眼的场景——少年浑身是血,将青莲玉眼塞入她掌心:“阿姐...别看我......”
“你总这样...自以为是!”南宫璇捏碎幻象,弑神枪尖抵住陆昭心口。法则丝线却温柔缠上她手腕,凝成洪荒时的合衾玉佩:“那日你说...要与我共镇诸天。”
陆昭的左眼突然淌出血泪,泪珠凝成青铜卦签:“水火未济...当以情补。”他指尖抚过她颈间雷纹,纹路竟褪为青莲并蒂纹,“西王母的孕纹是锁,这并蒂纹...才是钥匙。”
地窖深处传来青铜瓮的共鸣,第三百零四口瓮突然渗出混沌灵气——灵气中竟浮出洪荒时的婚轿,轿帘被法则丝线掀开,露出西王母狞笑的面容!
“师姐的喜轿...可还合身?”西王母的蟒尾扫碎轿帘,尾尖鳞片立起化作天刑战矛。陆昭的左眼青莲突然凋零,莲瓣凝成血色铠甲覆在南宫璇身上:“穿好...这是你当年的战甲。”
战矛刺中铠甲的刹那,南宫璇眼前浮现洪荒战场——她身披青鳞甲,手持弑神枪,枪尖穿透的竟是陆昭前世的胸膛!
“这才是真相...”西王母的蟒首裂开人形,露出玄衣少年本相,“你每世杀他...都是在补全洪荒杀劫!”
陆昭的法则丝线突然暴走,缠住南宫璇的手腕刺向自己左眼:“现在...该结束了!”
青莲玉眼离体的刹那,归墟裂缝涌出滔天黑潮。潮水中浮出十万天刑卫,为首者银甲上的图腾竟与容昭的医纹同源:“奉归墟之命,缉拿窃法者!”
“谁敢!”南宫璇的战甲突然异化,青鳞剥落凝成洪荒弑神枪。陆昭的残魂在血潮中凝实,左眼空洞处生出混沌漩涡:“阿璇...记住辰时三刻的潮汐!”
西王母的狂笑与黑潮共鸣,她的蟒身突然爆开,每一片鳞都化作窥视之瞳——瞳孔中映着诸天势力的旌旗,正从归墟裂缝中缓缓浮现!
第一面“幽冥骨旗”刺破黑潮时,陆昭的混沌漩涡已吞噬半阙天刑卫。南宫璇的弑神枪贯穿西王母最后一片残鳞,鳞片却化作翡翠请柬:“诚邀道友赴归墟宴...共分法则眼。”
陆昭的左眼突然淌出青铜熔浆,凝成倒计时晷盘:“五十日...五十劫......”晷针指向的“烬海潮生”刻度骤然发亮,地窖深处那口始终未开的青铜瓮轰然炸裂——瓮中冰封的竟是容昭的尸身,他手中的银针正引动诸天星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