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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炙热夜,桀骜傅爷已锁定,乖别跑 > 第109章 既然你在乎,那我拼命也会保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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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既然你在乎,那我拼命也会保下来

“阿珩,别打了……霍修,我选好了!我把命赔给你,你放了他!”

“季庭桉,你离我远点,你不要一错再错了!”

她一遍一遍地求着霍修。

一遍一遍地警告着季庭桉。

季阮之撕心裂肺的喊着,喊到嗓子都哑了。

“别喊了!真的很烦!”

霍修叫嚣着,撕下一块胶带重新贴在了季阮之的嘴上。

她浑身已经被汗打透了,她看着同样脸色潮红的季庭桉,更加剧烈地想要把手从扎带里拽出来。

血,顺着虎口滑到指尖,滴在地上。

她看向笼内,红着一双眼,一遍遍地喊着不要。

突然,一个黑衣人率先发动攻击,短棍带着风声直劈傅知珩的头颅。

他迅速侧身,勉强躲过这一击。

但另一人的攻击已经紧随而至,短棍狠狠地砸向他的腰部。

傅知珩勉强用左手格挡,却因为之前的枪伤力量悬殊。

他被震得后退几步,后背重重撞在笼壁上。

“咔嚓”一声,右臂的疼痛让他几乎咬碎了牙。

他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撑不了多久。

“唔——!!”

看到这一幕,季阮之再也忍受不住仰头哀叫起来,她的颈间突起蔓延的青筋。

都是她。

是她害了傅知珩。

“呵,呵呵。”

傅知珩弓着背喘息,喉间溢出的低笑混着血沫砸在地上。

他抬手抹了把眼皮上的血,黏稠的液体立刻在指缝间拉出猩红的丝。

不知道是敌人的还是他自己的。

工厂顶棚的破洞漏下一道刺眼的光,照在他被刺破左手指节皮肉的森白骨茬上,像野兽折断的獠牙。

他咬下后槽牙。

咬破了吴漾给他的药。

这是A国野祭的禁药,藏在齿间,遇水不破,他让吴漾弄来了浓缩版。

本还以为用不上的。

傅知珩深吸一口气,左手猛地抓住右臂,用力一扭!

“咔嚓!”

剧痛瞬间席卷全身,右臂已经接了回去。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的青筋暴起。

“再来啊。”

傅知珩杀红了眼,在国外时的嗜血野性到达顶峰。

他咧开嘴,染红的牙齿在阴影里泛着寒光。

三个雇佣兵围着他缓慢挪步,其中一人踢开了脚边同伴碎裂的护齿,金属片在地上刮出刺耳的颤音。

铁锈味突然从右侧袭来。

傅知珩偏头躲过钢棍,任由它擦着耳廓撕开一道血口。

温热的血顺着脖颈流进领口时,他的右手已经掐住对方喉骨,拇指深深陷进颈动脉。

那人挣扎着闷哼,被他抵着撞向粗壮的生锈笼壁,脊椎的断裂声混着铁锈簌簌落下,像揉碎了一把枯叶。

剩余两人同时扑来。

傅知珩没躲,钢棍砸在肩胛的闷响里混着他嘶哑的笑。

他反手抓住挥棍的手腕,拧转时能清晰摸到皮肤下错位的骨节,像捏碎一节脆藕。

男人的惨叫还未出口,就被傅知珩额头撞碎成鼻骨塌陷的闷响。

温热血浆溅上眉骨时,傅知珩伸出舌尖舔过开裂的嘴角。

日光突然被云吞没。

背光的昏暗中只听见布料撕裂声和拳头撞进肉里的钝响。

每一声都伴随着傅知珩喉咙深处滚动的低笑,好似回到了曾经在国外时,再次硬生生地将他退化成撕咬铁笼的凶兽。

霍修没有想到,他从国外带回来了五个雇佣兵,竟然会打不过一个傅知珩。

季庭桉蹲坐在墙角,他猩红的眼紧紧盯着不远处的季阮之,燥热的舌舔了舔干涸的唇。

他已经很尽力在控制自己了。

欲望战胜了理智,他站起身,摇摇晃晃地向着季阮之走去。

他覆在季阮之身上,冰凉的唇吻上她的锁骨。

“哈哈哈……傅知珩,就算你赢了又如何。”

“看着心爱的女人和自己的哥哥……是不是很心痛?”

这时,外面传来了多台汽车引擎的声音。

傅知珩冷笑一声。

他正把半昏迷的男人拎到眼前。

血顺着下巴滴在对方抽搐的脸上,绽开一朵小小的血花。

他贴着那人耳朵轻笑,折断的指骨突然戳进对方肩窝。

“你们输了。”

松开手时,血泊已经漫过他的鞋底。

他从血泊中捡起了不知何时掉落的枪。

傅知珩摇摇晃晃走向铁门,光把他染血的影子拉成扭曲的怪物,每一步都在潮湿的地面踩出黏腻的声响。

他的右臂再次传来剧痛,刚刚接回去的关节似乎又有些松动。

傅知珩满是鲜血的手抓住八角笼的门栓,嘴角还挂着半凝固的狞笑,像从地狱爬回来索命的恶鬼。

他呼吸急促,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

一张口,粘稠的血就顺着唇角和下颌往下滴。

“霍修,下一个轮到你了。”

铁门轰然倒塌的瞬间,冷风裹着血腥味冲出了工厂。

“珩哥!”

“知知!”

陆寅和江聿刚冲进屋内,就看到傅知珩满是血污的右手颤抖着举起了手枪。

“砰——”

子弹正中霍修大腿。

傅知珩甩了甩震裂的虎口,血珠顺着指尖滴落。

陆寅挂着一身伤,从霍修的身上搜出来钥匙,打开了八角笼的锁。

“珩哥,对不起,是我们来晚了。”

他已经有太多年没有见过傅知珩这般。

陆寅想要搀住傅知珩,却被他甩开了。

他迈着诡异的步伐向着季阮之走去。

他左脚踩实,右腿却因为胫骨的轻微骨裂微微拖曳。

“呃。”

一声闷哼传来,傅知珩抬脚踹开了站在季阮之身旁的季庭桉。

血红的脚印留在他的腰间。

季阮之鼻腔里灌进浓重的铁锈味。

她分不清是工厂陈年的腥气还是烦傅知珩袖口渗出的血。

“别动。”

傅知珩哑着嗓子开口,匕首挑断扎带的力道却轻得像拆礼物。

胶带被撕开的刹那,季阮之尝到了他指尖的血。

她刚要开口,傅知珩突然踉跄着压下来。

滚烫而又黏腻的下颌抵在她颈窝。

季阮之哽咽的声音卡在喉咙里,手指触到他颈侧跳动的血管,那里烫得能灼伤皮肤。

“嘘…”

傅知珩自嘲的低笑震得她锁骨发麻,他沾血的拇指抹过她眼下泪痕。

“别哭。”

血从他齿缝渗出来,在季阮之雪白的背上晕开暗红的花。

“傅知珩…你怎么这么傻…咳...”

她的哽咽被血呛住,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咬破了口腔内壁。

傅知珩染血的指尖勾住她打颤的下巴,拇指按进她唇上渗血的牙印。

“既然你在乎,那我拼命也会保下来。”

她知道,他说的是季庭桉。

傅知珩破碎的胸腔震动出断续的笑,血泡在喉间咕噜作响。

药物的作用让季阮之腿脚发软,欲望可耻的冲上脑。

她快要支撑不住傅知珩了。

“陆寅!” 她喊道。

听到她喊别人,傅知珩瞳孔骤缩,左手闪电般扣住她后颈往怀里带。

季阮之猝不及防撞上他胸口,鼻尖蹭到锁骨处撕裂的伤口。

“别走。”

傅知珩折断的右手猛地扣住她手腕,贴在自己胸前。

带着干涸血液的指腹陷进她脉搏,像濒死野兽占有欲的最后啃咬。

傅知珩喘息着,喉结在她颈侧滚动。

突然,破碎而自嘲的轻笑戛然而止。

她被脱力的傅知珩带倒,摔在地上。

季阮之的呜咽卡在喉间,化作撕心裂肺的尖叫。

“啊——!阿珩…阿珩你醒醒!你别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