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风神巴巴托斯大人永远庇佑你
(其实我想说的是愿风神巴巴托斯大人永远忽悠你)
(哎嘿!想听听我的故事吗?)
风与诗篇:自由之神的千年史诗」
序章:风中的微光
在蒙德被冰雪与暴君统治的远古时代,千风之中诞生了一缕无忧无虑的风精灵。那时的它只是掠过蒲公英的顽皮气流,直到遇见那个改变它命运的人类少年——一个在奴隶镣铐下仍高唱自由之歌的反抗者。少年将风精灵捧在手心,指着高塔之外的世界说:“总有一天,我们会飞向真正的天空。”
第一章:暴风中的双翼
少年带领族人冲击暴君迭卡拉庇安的风墙,却在黎明前夜被利箭贯穿胸膛。垂死之际,他将染血的手帕递给风精灵:“代我去看看……那个世界吧。”风精灵第一次感受到人类灵魂的灼热——那不是对神明的祈求,而是将自由的火种托付给未来的决绝。
于是,风有了心。
它吸收无数抗争者的信仰,化作人形,撕裂风墙。当迭卡拉庇安的王座崩塌时,新生的风神巴巴托斯握住残破的手帕,向蒙德立誓:“你们的未来,当如飞鸟般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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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神眠与守望
他用神力重塑蒙德:削平雪峰引来暖流,吹散乌云让星光倾泻。但这位神明拒绝王冠,将权柄交予凡人。临别前,他弹奏竖琴轻唱:“若有一日你们忘记我,便是自由真正扎根之时。”
此后千年,他以吟游诗人“温迪”之名流浪。他目睹劳伦斯家族的堕落,见证温妮莎点燃新的革命之火,却始终不曾直接干预——直到毒龙杜林的黑血腐蚀东风之龙特瓦林。
沉睡的巴巴托斯被故友的哀鸣惊醒。他摘下神冠,以凡人之躯踏上救赎之路。即使被误解为“抛弃子民的神”,他也只是笑着擦拭天空之琴:“蒙德从未需要神明,他们需要的……是直面风暴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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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困于无风之地
在帮助旅行者净化特瓦林后,温迪邂逅了醉醺醺的老冒险家斯坦利。所有人都以为这是个吹嘘往事的骗子,唯有风神听出了他灵魂中的飓风——那是一个被困在烬寂海二十年的人,背负着友人死亡的枷锁。
温迪拨动琴弦,带斯坦利进入幻境。在无风之地的最深处,真正的“斯坦利”之魂终于得以安息:“我的老友啊,蒙德的风终会吹到烬寂海……你自由了。”当假斯坦利跪地痛哭时,温迪望向天空,仿佛看见当年那个递出手帕的少年。
原来神明也会被困在时光里。
但他选择将记忆酿成诗歌,将责任化作清风。当斯坦利问“您究竟是谁”时,诗人摘下塞西莉亚花别在帽檐,眨眼一笑:“我是七国最好的吟游诗人,要听听风神巴巴托斯的故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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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章:永不停息的风
如今的温迪依旧弹着旧琴游走街巷,向孩子们讲述“某个不靠谱神明”的传说。有人质疑他为何放任深渊教团威胁蒙德,他却晃着酒杯说:“当西风骑士团举起剑,修女们点亮祭坛,吟游诗人传唱勇气时——这才是蒙德最美的风景。”
每当夜幕降临,他总会独自登上风起地的巨树。指尖抚过粗糙的树干,那里沉睡着友人的灵魂。风掠过发梢,带来蒲公英酒的香气,恍惚间又听见少年的笑声:“你看,我们真的飞到天空之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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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之诗永不终结」
巴巴托斯的故事没有史诗般的悲壮结局,只有随风流转的永恒寓言:
真正的自由,是凡人挣脱神谕的勇气,是神明放下权柄的信任,是生者铭记逝者却依然向前的歌谣。
正如蒙德城永不消散的风——它从远古暴君的废墟中诞生,拂过英雄与平民的墓碑,最终化作孩童手中飞向晴空的风筝。而那位爱喝酒的诗人,依旧在七弦琴上弹奏着未完成的诗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