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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线索浮现:破冰前行

暴雪裹着碎冰碴子往领口里钻,赖诗瑶把警徽攥得发烫。

三串脚印在雪地里歪歪扭扭延伸,郝逸辰用围巾裹住她冻僵的手,睫毛上的冰晶随着眨眼簌簌掉落:\"看这间距,凶手拖着东西在跑。\"

话音未落,风卷着雪粒子糊在脸上。

赖诗瑶踉跄着抹开眼前白雾,发现最关键的左脚印已经被新雪抹去半边。\"等等!\"她扑跪在雪堆里扒拉,指甲缝里塞满冰渣,\"刚才这里明明......\"

\"瑶瑶!\"郝宇轩突然拽住她后领。

三米外的雪坡塌陷出黑洞,积雪裹着碎石轰隆隆滚落深渊。

赖诗瑶跌坐在雪地里,看着自己刚才跪着的位置裂开蛛网般的缝隙。

郝逸辰突然解开羊绒大衣,哗啦抖开罩在她头上。

带着体温的黑暗里,他闷笑的气息拂过耳畔:\"裹着走,你抖得像只鹌鹑。\"檀香混着雪松的味道钻进来,赖诗瑶刚要挣扎,突然听见布料撕裂声——郝宇轩正把衬衫下摆撕成布条,蹲下来绑她渗血的掌心。

\"东南风转西北风了。\"他系蝴蝶结的手指停顿半秒,\"两个钟头内暴雪会封山。\"

红灯笼在长廊尽头忽明忽暗,赖诗瑶数到第二十七盏灯时终于看见人影。

枯槁的老妇抱着褪色的绣绷,银针在红丝线间穿梭如飞,嘴里哼着变调的童谣:\"月娘娘,穿红袍,金梭银梭织错了......\"

\"婆婆,您见过戴这种银镯的人吗?\"赖诗瑶举起那半枚牡丹镯。

老妇突然抓住她手腕,针尖抵着动脉咯咯笑:\"小芳错把牡丹绣成芍药,该打手心!\"郝逸辰刚要上前,老妇却变戏法似的摸出个褪色香囊,青缎上赫然绣着完整的绞丝牡丹。

郝宇轩突然按住老妇虎口:\"您腕骨有陈年烫伤,是绣绷铁架烙的吧?\"灯笼光影摇晃,老妇袖口滑落半寸,烫伤的月牙痕与银镯内侧的\"芳\"字重叠成诡异弧度。

赖诗瑶呼吸急促起来:\"林小芳?

您就是二十年前失踪的绣娘学徒?\"

香囊砰然落地,老妇突然惊恐地撕扯头发:\"什么小芳!

月娘娘要收走说谎的舌头!\"她发疯般撞向廊柱,郝逸辰拦腰抱住时,她指甲在赖诗瑶手背抓出三道血痕:\"金线银线缠住魂,地窖里的绣娘在哭呢!\"

郝宇轩摸出个珐琅怀表晃了晃:\"镇博物馆失窃的缂丝枕套,花样和您绣的凤凰朝日图一模一样。\"老妇浑浊的眼珠突然凝住,她颤抖着摸向怀表,却在触及表链的瞬间触电般缩手:\"不是我拿的!

红袖箍的干部把绣绷都烧了......\"

话说到一半突然卡壳,她歪头盯着怀表玻璃盖上反光的自己,咯咯笑着扯下满头银簪:\"新娘子要戴绒花,白事才用银簪子呢。\"说着把簪子往郝逸辰领口里塞,冰凉的银丝缠住他喉结。

赖诗瑶突然瞥见老妇后颈有块蝶形胎记——和客栈账本里夹着的旧奖状照片完全重合。

她慌忙翻出手机,二十年前\"民间工艺大赛三等奖获得者林小芳\"的证件照在屏幕亮起瞬间,老妇突然发出凄厉尖叫。

\"碎了!

都碎了!\"她撞翻灯笼狂奔进雪幕,朱红穗子拖着火星滚落。

郝宇轩追出两步又折返,从雪堆里捡起半片靛蓝碎布——正是老妇撕裂的衣角,经纬线里还缠着几缕二十年前的绣线。

赖诗瑶突然腿软跪在雪地里,郝逸辰从背后撑住她时,她摸到他掌心全是冷汗。\"二十年证物......胎记......明明都对得上......\"她牙齿打颤说不成句,喉头泛起的铁锈味比风雪更冷。

温暖突然从指缝渗进来。

郝逸辰把她的手包在掌心呵气,睫毛上的雪融成细流滑进领口:\"你看,婆婆跑走时在雪地上踩出的脚印。\"他举起手机,补光灯照亮凌乱足迹里半枚完整的鞋印,\"左鞋跟磨损特殊花纹,和客栈窗台的泥印......\"

话没说完,郝宇轩突然拽着两人扑向廊柱后。

雪幕里传来引擎轰鸣,两道车灯刺破黑暗,轮胎碾过他们刚刚站立的位置,将雪地上的关键鞋印碾成烂泥。

\"抱歉。\"郝宇轩松开手时,赖诗瑶发现他右肩洇开暗红——老妇挣扎时竟用银簪划破了他三道旧枪伤。

他面不改色地扣紧枪套:\"地窖。\"

地窖铁门被积雪压出半掌宽的缝隙,郝宇轩的战术手电扫过结霜的锁芯:\"四小时前有人撬过。\"他肩头的血渍在寒风中凝成暗紫色冰晶,却精准地卡住门轴防止异响。

赖诗瑶踩到块凸起的青砖,腐坏的绣线突然缠住鞋跟。

郝逸辰扶住她腰侧时,指尖扫过她羽绒服内侧的凸起——那是被老妇人抓破的血痕结成的薄冰。\"别碰!\"她拍开他的手,却被他顺势塞进个滚烫的暖手宝,\"客栈厨房顺的,捂着你发抖的爪子。\"

地窖深处传来窸窣响动,三人同时屏息。

郝宇轩突然将手电光打向斜上方,蛛网密布的房梁上,七根锈铁钉钉着褪色的绣样排成北斗七星状。

赖诗瑶摸出手机对比照片:\"和博物馆失窃的缂丝枕套针法一致!\"

\"不对。\"郝逸辰用登山杖挑起角落的碎瓷片,\"这些青花瓷片边缘发黑,是被人故意做旧的。\"他突然俯身贴近地面,手电光里浮尘飞舞的轨迹突然凝滞——东南角的通风口竟没有雪花涌入。

郝宇轩的军靴碾过满地碎瓷,在墙根处发出空响。

他抽出匕首撬开松动的青砖,霉味混着铁锈味扑面而来。

暗格内整整齐齐码着二十三个香囊,每个都绣着绞丝牡丹,缎面却比老妇人那个新上十倍。

\"看这里。\"赖诗瑶的指尖在砖缝里勾出半截金线,线头还缠着片指甲盖大小的皮屑,\"和客栈窗台刮到的衣料纤维......\"话没说完,郝逸辰突然捂住她嘴巴。

手电光扫过暗格内侧,两道新鲜的指甲抓痕旁,粘着片半融的雪花。

郝宇轩用战术手套抹过抓痕:\"凶手十分钟前还在这里。\"他忽然将手电筒倒转,冷白光柱穿透暗格底部——木板缝隙里竟透出丝缕微光。

三人合力掀开暗格的瞬间,腐坏的木轴发出尖啸,郝逸辰的暖手宝骨碌碌滚进突然出现的斜坡通道。

\"等等!\"赖诗瑶拽住要冲下去的郝宇轩,从羽绒服兜里掏出个玻璃瓶。

瓶里冻僵的萤火虫突然亮起幽绿荧光,顺着通道气流朝深处飘去。\"客栈老板说这是找老绣娘特制的引路虫。\"她声音发颤,\"萤火虫只追金丝雀羽毛的味道......\"

话没说完,通道深处突然传来布料撕裂声。

郝宇轩率先滑下斜坡,战术手电照亮壁上交错的血指印——最新那道还挂着冰碴。

转过第三个弯道时,赖诗瑶的雪地靴突然打滑,整个人扑在冰冷的石壁上。

掌心传来的凹凸感让她浑身僵住:\"是浮雕!\"

郝逸辰抹开壁面冰霜,倒抽冷气。

二十几个绣娘浮雕以跪姿排成圆阵,每人手中绣绷都缺了不同角度的丝线,拼合处赫然是客栈平面图。

最诡异的当属中央的空白浮雕——本该是绣娘面容的位置,嵌着块边缘发黑的镜片。

\"行车记录仪碎片。\"郝宇轩用匕首尖挑起镜片后的电线,\"和撞我们的那辆......\"他突然噤声,手电光扫过前方岔路口。

左侧通道积满陈年蛛网,右侧却留着串半融的鞋印,水渍里还泡着片新鲜的山茶花瓣。

赖诗瑶突然扯开围巾,露出被老妇人抓伤的手背。

三道血痕在低温下冻成紫红色,此刻却诡异地朝右侧通道发烫。\"萤火虫往左,但我的伤口......\"她话音未落,通道深处突然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震得壁顶冰棱簌簌掉落。

郝逸辰突然扯开冲锋衣拉链,将赖诗瑶裹进带着体温的内袋:\"赌一把?\"他下颌抵着她发顶轻笑,掌心却按在藏着瑞士军刀的后腰。

而郝宇轩早已在岔路口布下两道鱼线陷阱,银线在黑暗中泛着冷光。

\"不是赌。\"赖诗瑶突然摸出那半枚牡丹银镯,镯身突然在右侧通道产生细微震颤,\"客栈账本写过的,林小芳的银镯掺了磁石......\"她将镯子贴近石壁,左侧通道毫无反应,右侧却传来金属吸附的咔嗒声。

三人蹚过及膝的雪水时,郝逸辰突然将赖诗瑶拽离原位。

半截生锈的捕兽夹在他们脚边弹开,齿尖还挂着缕靛蓝棉线——与老妇人衣角的经纬线完全吻合。

转过最后一道弯时,通道突然收窄成狗洞大小的缺口,腐臭味里混着新鲜的血腥气。

郝宇轩突然熄灭手电,在绝对的黑暗中摸到缺口边缘:\"三分钟前有人爬过。\"他指尖搓着点温热粘稠的东西,\"橄榄油混着朱砂,凶手在掩盖......\"

话没说完,缺口对面突然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

赖诗瑶的萤火虫瓶突然炸开,绿光暴涨的瞬间,三人同时看见缺口那端——

二十几个绣绷在幽光中悬浮排成星阵,每个绷架都缺了右上角的木楔。

而星阵中央的青铜香炉里,插着三支刚点燃的线香,青烟正扭曲成凤凰展翅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