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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最后boss是女帝 > 第182章 火锅局,全员恶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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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砚之看着祁司礼眼眶泛红、泪水在眼角打转的狼狈模样,忍不住打趣道:“祁司礼,你流泪了。”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拍了拍祁司礼的肩膀,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那语气就好像在看一场有趣的闹剧。

祁司礼一边剧烈地咳嗽,一边抬起手胡乱地抹了把脸,没好气地回道:“你也是,我被辣出眼泪了。”他的声音因为咳嗽变得有些沙哑,还带着浓浓的鼻音,整个人被芥末呛得晕头转向。

谢砚之耸了耸肩,无奈地叹了口气,解释道:“朝哥刚才喂了我一勺青梅精,酸出来的。”他一边说,一边夸张地皱了皱眉头,回想起那股酸涩的味道,嘴里还忍不住泛起一阵酸意。

这时,萧夙朝嘴角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温和地说道:“坐,两位请坐。”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稳,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让人捉摸不透他此刻的想法。

顾修寒也在一旁附和,语气中带着几分关切:“司礼,坐。”他看着祁司礼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愧疚,毕竟这场“芥末风波”是他一手策划的。

谢砚之听着两人的话,心里犯起了嘀咕,小声对祁司礼说道:“这俩今天这么和善?不大对劲。”他一边说,一边用眼角余光偷偷观察着萧夙朝和顾修寒的表情,试图从他们脸上找出一丝破绽。

祁司礼微微眯起眼睛,思索片刻,突然转头看向凌初染和康令颐的方向,说道:“该不会是修寒把芥末倒在我碗里,等会儿砚之你看看令颐那憋笑的样子,这事是不是跟你有关系,女帝陛下?”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了指康令颐,脸上带着一丝怀疑的神色。

康令颐听到这话,原本憋在嘴里的笑声一下子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连忙伸手捂住嘴巴,试图掩饰自己的失态,但脸上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

萧夙朝见事情败露,也不再隐瞒,坦然承认道:“朕做的,你们坐。”他一边说,一边站起身,走到谢砚之和祁司礼身边,轻轻拍了拍他们的肩膀,脸上依旧挂着那副云淡风轻的笑容。

谢砚之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萧夙朝,说道:“朝哥咱俩有仇吗?”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和不解,实在想不通萧夙朝为什么要对他和祁司礼搞这样的恶作剧 。

萧夙朝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笑意,不慌不忙地开口解释:“没,朕的宝贝儿想看。”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捏了捏康令颐的鼻子,眼神里满是宠溺,仿佛整个世界里只有康令颐一人。

谢砚之听了这话,立刻把矛头指向康令颐,哭笑不得地说道:“令颐,我就知道是你,好好好,这么玩是吧。”他一边说,一边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既好气又好笑。

康令颐被萧夙朝突如其来的“出卖”弄得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微泛红。萧夙朝却不管不顾,一把将她抱到自己腿上,那动作一气呵成,尽显霸道。他微微扬起下巴,对着众人说道:“给你们加点料。”话音刚落,便毫不犹豫地低头吻上了康令颐的唇。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在场的人都有些猝不及防。顾修寒看着这亲密的场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佯装嫌弃地说道:“吃不下去了。”可嘴角却微微上扬,带着一丝笑意,显然是被这甜蜜的氛围感染了。

康时绪看着萧夙朝的举动,心里也涌起一股甜蜜的冲动。他转头看向独孤徽诺,眼中满是温柔的询问之意,在得到独孤徽诺轻轻点头的回应后,他小心翼翼地把独孤徽诺抱到腿上,动作轻柔得仿佛抱着一件稀世珍宝。随后,他也学着萧夙朝的样子,低头吻了上去。

谢砚之看着周围一对对沉浸在甜蜜中的情侣,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转头看向凌初染,略带委屈地说道:“凌初染,你几个意思?避开我是几个意思?”他一边说,一边伸手轻轻拉了拉凌初染的衣袖,像个讨要关注的小孩子。

凌初染却头也不抬,专心地涮着火锅,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别耽误我吃火锅,香。”她一边说,一边夹起一块煮得恰到好处的牛肉,放进嘴里,满足地嚼着,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康令颐被萧夙朝吻得有些喘不过气,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小声说道:“唔,喘不上气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娇嗔,脸颊因为缺氧而变得通红。

萧夙朝微微松开她,却依旧紧紧地抱着她,轻声说道:“乖,咱们继续。”说着,又再次吻了上去,仿佛要把所有的爱意都倾注在这个吻里。

祁司礼看着眼前这“失控”的场面,无奈地叹了口气,对谢砚之说道:“得,别看了,咱俩抱不了,修寒不能抱。友情提醒,快十一点了,回去再亲。”他一边说,一边看了看手表,提醒大家时间不早了。

萧夙朝听到这话,微微抬起头,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说道:“嗯,这个商场朕开的,楼上有公寓,不对外开放。”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自豪,仿佛在向众人展示自己的“领地”。

祁司礼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道:“那感情好。锦竹,咱们也来。”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揽住时锦竹的腰,眼神里满是期待。

谢砚之也连忙附和:“加一。”说着,便拉着凌初染的手,准备效仿其他人。

顾修寒看着这热闹的场景,也有些心动,转头对叶望舒说道:“那什么,我跟舒儿过去睡了啊。今天天气真好。”他一边说,一边轻轻扶着叶望舒站起身,准备离开。

时锦竹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忍不住调侃道:“顾总,外头下雨了。”她一边说,一边捂着嘴偷笑,看着顾修寒那略显尴尬的表情,觉得十分有趣 。

顾修寒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微微扬起下巴,语气里满是炫耀:“下雨了又能怎样?我有崽了。”说着,他轻轻摸了摸叶望舒微微隆起的小腹,眼神中满是温柔与自豪,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他即将成为父亲的喜悦。

萧夙朝听了,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不紧不慢地说道:“朕有两个,萧尊曜萧恪礼。”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身为帝王的威严,提及自己的两个孩子时,眼神中流露出浓浓的父爱与骄傲。

顾修寒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故意问道:“腹中的你有?”他一边说,一边用眼角余光观察着萧夙朝的反应,似乎在等着看他如何回应。

萧夙朝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脑海中想起那个还未来得及出世就夭折的孩子,心中一阵刺痛。他的眼神变得有些哀伤,随后,怒火涌上心头,伸手就朝顾修寒打去,大声说道:“讨打是吧?”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这是他心底最不愿触及的伤痛。

顾修寒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脸上露出惊慌的神色,连忙往后退了一步,双手合十,求饶道:“朝哥,错了,别打,房卡。”他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看着萧夙朝,生怕他再动手。

萧夙朝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冷冷地看着顾修寒,说道:“叫姐夫。”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仿佛在告诉顾修寒,必须为他刚才的失言付出“代价”。

祁司礼和谢砚之相视一眼,心领神会,紧接着同时扯着嗓子喊道:“别忘了我们,摄政王。”那声音整齐又响亮,引得周围的人纷纷侧目。两人脸上带着促狭的笑容,故意拱火,就想看顾修寒的热闹。

顾修寒白了他们一眼,心里暗自叫苦,但在萧夙朝威严的目光下,也只能硬着头皮,提高音量喊道:“姐夫。”声音倒是响亮,可语气里还带着那么一丝不情愿,毕竟在他看来,自己堂堂七尺男儿,这么大声喊姐夫,多少有点丢面子。

谢砚之哪肯罢休,双手叉腰,脸上满是戏谑,说道:“没听见,你大点声,大方点。”一边说,一边朝顾修寒逼近一步,大有你不大声喊就不罢休的架势。

顾修寒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次扯着嗓子喊道:“姐夫!”声音在包间里回荡,他的脸都因为这一嗓子微微泛红,惹得众人一阵哄笑。

萧夙朝满意地点了点头,脸上却又闪过一丝狡黠,悠悠地说道:“这儿一圈人你都得伺候,再加上你的那两个侄子,舒儿肚子里的这个刚好十二个。”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周围的人,眼中带着一丝捉弄人的快意。

顾修寒一听这话,眼睛瞪得溜圆,满脸不可置信,急忙说道:“朝哥你不能这样。”他一边说着,一边摊开双手,一脸的委屈。伺候一个人就够呛了,现在要伺候这么多人,这不是要他的命嘛。他心里想着,却又不敢公然反抗萧夙朝,只能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希望他能收回成命 。

萧夙朝脸色一沉,周身散发着不容侵犯的威严,双眼紧紧盯着顾修寒,一字一顿地说道:“顾修寒你记着,朕能让你当了这个王爷就能给你撤下来。记住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的重量,在包间里回荡,震得空气都似乎凝固了。此刻的他,不再是那个和大家嬉笑玩闹的朋友,而是一位高高在上、掌控生杀大权的帝王。

顾修寒被这突如其来的严厉震慑住,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惶恐与敬畏。他低下头,不敢直视萧夙朝的眼睛,恭恭敬敬地回答道:“记着了。”声音微微颤抖,带着几分心虚和懊悔,他深知自己刚才的话触及了萧夙朝的底线,若不是念及往日情分,恐怕萧夙朝不会如此轻易放过他。

萧夙朝冷哼一声,从口袋里掏出房卡,随手扔给顾修寒,不耐烦地说道:“拿着房卡带着叶望舒滚。”他一边说,一边挥了挥手,仿佛要将刚才不愉快的事情统统赶走。

打发走顾修寒后,萧夙朝的眼神瞬间变得温柔如水。他转过头,看着坐在自己腿上的康令颐,抬手轻轻捋了捋她耳边的发丝,轻声问道:“你还吃吗?”他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带着无尽的宠溺。

康令颐眼皮微微耷拉着,一副困倦的模样,有气无力地说道:“想吃,但是我好困。”说着,还打了个小小的哈欠,脑袋不自觉地往萧夙朝怀里蹭了蹭,像一只慵懒的小猫。

萧夙朝心疼地将她搂得更紧了些,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哄劝道:“乖,先吃完再睡?”他的语气里满是耐心和温柔,仿佛康令颐就是他的全世界,他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

康令颐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乖巧地说道:“好。”尽管困意阵阵袭来,但为了不让萧夙朝失望,她还是强打起精神,拿起筷子,准备继续享受这顿还未吃完的火锅。萧夙朝看着她努力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随后拿起勺子,细心地为她舀了一碗汤 。

包间里,气氛正热烈而温馨,暖黄色的灯光倾洒而下,为每个人都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独孤徽诺瞧着萧夙朝那细致入微、满含宠溺的模样,不禁调侃道:“帝王恩宠,不得了啊。”声音里带着几分打趣,还有一丝羡慕。

萧夙朝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笑,一勺一勺耐心地给康令颐喂着汤,那眼神专注得仿佛世间万物都无法入他的眼,只回应道:“错了,是帝王独宠。你不也是稳稳坐在康时绪腿上?”话语间,满是对自己这份独特感情的自豪。

康令颐眼皮微微耷拉着,困意已然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实在没了多少胃口,嘟囔着:“不吃了,不好喝。”声音软糯,带着浓浓的倦意。

萧夙朝满眼心疼,将她搂得更紧了些,哄劝道:“才吃多少,再吃点。夜里又该饿得睡不着了。听话,再吃点,吃虾。”他的声音轻柔又温和,像哄着世间最珍贵的宝贝。

康令颐虽满心不情愿,但还是乖巧地点点头,应了声:“哦。”那模样,就像一只被主人哄着的慵懒小猫。

独孤徽诺瞧在眼里,心里也泛起丝丝甜意,转头对康时绪撒娇道:“时绪,我也要吃。”声音娇柔,满是依赖。

康时绪嘴角含笑,手上动作不停,说道:“剥着呢,张嘴。”

就在这甜蜜又温馨的时刻,包间的门“砰”地一声被人猛地推开。一个女人脚步匆匆地走进来,她神色狰狞,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径直冲向桌子,一把抄起桌上的水杯,想都没想,抬手就将杯中的热水朝着康令颐泼去。

“哗啦”一声,滚烫的热水瞬间浸湿了康令颐那象征着尊贵的紫色帝服。康令颐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站起身,厉声问道:“你谁啊?”声音里满是愤怒与震惊。

萧夙朝几乎是在同一瞬间站起身来,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刺骨,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二话不说,他扬手就是一巴掌,重重地抽在那个女人的脸上。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女人被这一巴掌打得重心不稳,直接瘫倒在地。

独孤徽诺反应极快,立刻上前一步,扶住康令颐,关切地说道:“我陪你换身衣服。”眼神里满是担忧。

那女人瘫坐在地上,头发凌乱,脸上却依旧带着疯狂的神色,嘴里还不停地叫嚷着:“不知廉耻,有老公还勾引我丈夫,狐媚子。”声音尖锐又刺耳,在包间里回荡。

萧夙朝怒目而视,向前跨了一步,质问道:“你说谁狐媚子?”他的声音低沉而压抑,仿佛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谢砚之也站起身来,满脸的不满,指责道:“你清高,上来问都没问就泼人家一杯热水,还骂人狐媚子,她怎么你了?”他的语气里带着愤怒,还有对康令颐的维护。

祁司礼也皱起眉头,一脸嫌弃地说:“夜里十一点了,你从头到脚一身黑,你想干嘛?张口狐媚子闭口勾引男人的,嘴不要就捐了。”他的话语里满是嘲讽,对这个突然闯进来闹事的女人厌恶至极。

女人被萧夙朝一巴掌抽倒在地,脸上迅速浮现出一个通红的掌印,头发也凌乱地散落着。她的双眼布满血丝,充满着疯狂与不甘,双手撑地,狼狈地从地上爬起身来,嘴里还不停地叫骂着:“我打的就是你这个狐媚子。”说着,趁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她猛地向前扑去,抬手狠狠一巴掌朝着康令颐的脸扇去。

这一巴掌来得又快又狠,康令颐根本来不及躲避,整个人被打得侧向一边,脚步踉跄。好在独孤徽诺反应迅速,及时伸出手稳稳地扶住了她,才没让她摔倒在地。

萧夙朝的双眼瞬间瞪得滚圆,眸中燃烧着熊熊怒火,额头上的青筋都因愤怒而暴起。他像一头发怒的狮子般怒吼道:“你特么疯了你!还敢打她?谁给你戴了绿帽子你特么找谁去,别特么像疯狗似的乱咬人,平白无故打人算怎么回事?你把你老公叫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一边怒吼,一边上前一步,双手紧紧握拳,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若不是顾及康令颐,他恐怕早已再次动手。

独孤徽诺也气得满脸通红,双手叉腰,毫不示弱地朝着女人骂道:“你差不多行了,你得绝症了没两天了?讹人?见人就打?真当我们是好欺负的?”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厌恶与愤怒,护在康令颐身前,仿佛一堵坚不可摧的墙。

萧夙朝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伸手死死掐住女人的脖子,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女人双脚离地,双手拼命地掰着萧夙朝的手,脸色涨得通红,却仍不知死活地叫嚷着:“贱人,惯会装无辜。”

康令颐稳住身形,抬手轻轻揉了揉被打的脸颊,眼中闪烁着冷冽的寒光,厉声道:“你甄嬛传看多了?演偶像剧呢?把人放下,”她转头看向萧夙朝,眼神示意他松手,而后又对着女人说道,“你现在给你老公打电话让他赶紧来,看看是不是朕勾引的他还是另有其人。”她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尽管刚才受了惊吓,但此刻的她,依然散发着帝王的气场,让人不敢小觑。

萧夙朝狠狠地瞪了女人一眼,才心有不甘地松开手。女人“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不停地咳嗽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女人哆哆嗦嗦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不到五分钟,包间的门再次被推开,一个男人神色慌张地冲了进来。

康令颐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怒火,转头看向独孤徽诺,声音中还带着些许刚才被惊吓后的颤抖,说道:“诺诺陪我换身衣服。”她此刻迫切地想要换掉这身被泼湿的衣服,不仅仅是因为身体的不适,更是想要摆脱这份无端被羞辱的糟糕感觉。

独孤徽诺心疼地看了她一眼,轻轻点头应道:“嗯。”随后,她紧紧地挽住康令颐的手臂,扶着她往换衣间走去,一路上不停地轻声安慰着,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鹿。

换衣间里,柔和的灯光洒下,独孤徽诺小心翼翼地帮康令颐褪去那件湿透的紫色帝服,动作轻柔得生怕弄疼她分毫。“别太往心里去,这种莫名其妙的人咱们犯不着跟她置气。”独孤徽诺一边帮她擦拭着身上溅到的水珠,一边低声说道。康令颐微微点头,可眼中的委屈和愤怒却依旧难以消散。

没过多久,康令颐换好一身干净利落的常服走了出来,身姿依旧挺拔,眼神中却多了几分凌厉。她径直走向那个男人,手里拿着那件被泼湿的紫色帝服,用力地扔到男人怀里,声音冰冷而坚定:“流光锦苏绣的,不能水洗不能干洗。脏了坏了只能扔,被你老婆泼了杯热水已经穿不了了赔钱。一共一百万。”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男人手忙脚乱地接过衣服,脸上满是惊愕与不屑,他上下打量着康令颐,嘴角一撇,嗤笑道:“什么衣服这么贵?你当我是冤大头呢?不就是件衣服,拼多多买一件照样穿,别在这儿狮子大开口。”他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在包间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妻子闯下的祸端有多严重。

康令颐深吸一口气,胸腔剧烈起伏,试图压下心底那汹涌澎湃的怒火。她转过身,眼神坚定地看向时锦竹,声音虽然低沉,却充满不容置疑的力量:“时锦竹,马上联系青云宗法务,务必给朕找最好的律师,朕要让他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赔朕的钱。” 而后,她又将目光投向青篱,语气中带着几分冷冽:“青篱,把他给朕带走,还有这件流光锦苏绣的衣服,找业内最德高望重的老专家来鉴定,务必让所有人都清楚这衣服的真伪。”她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冰冷的子弹,射向那个还未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的男人。

萧夙朝满脸寒霜,侧身站到康令颐身旁,伸出手轻轻揽住她的腰,给她无声的支持。他的目光如利刃般射向男人,语气中满是嘲讽:“朕是舍得给皇后穿九块九包邮衣服的人?你睁开眼睛好好看看,她穿的用的,哪件没上万?就你,也配质疑?” 他的声音低沉且充满威慑力,在包间里回荡,震得空气都仿佛结了冰。

男人愣了一瞬,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换上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梗着脖子叫嚷道:“是不是真的我又不知道,就算她勾引我,凭她穿假货,我也不会娶!太假了!如果是真的,我更不娶,这么费钱谁受得了!”他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屑地甩了甩头,似乎自己的这番言论多么有理有据。

谢砚之满脸厌恶,往前跨了一步,双手抱在胸前,言辞犀利地回击道:“你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又不是富二代,也不是高富帅,人家犯得着嫁给你?你好好瞧清楚,站在你面前的这位,哪点不比你地位高?哪点不比你帅气?哪点不比你有钱?论品性,更是甩你几条街!人家嫁给你图什么?图你不洗澡不讲卫生,还是图你管不住裤腰带到处拈花惹草?或者是看上你那少得可怜的退休金和工资,加起来都没有人家一天赚得多?”他语速极快,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尖锐的刀,将男人那可笑的自尊一点点割碎。

时锦竹利落地打完电话,收起手机,脸上挂着自信的微笑,看向男人说道:“律师已经找好了,你就等着接法院传票赔钱吧。”她的声音清脆,带着几分得胜的快意。

康令颐微微眯起眼睛,脑海中似乎在回忆着什么,转头看向独孤徽诺,轻声问道:“诺诺,这人是不是技术部的小张?看着有点眼熟。”独孤徽诺思索片刻,还没来得及回答,男人便不耐烦地抢话道:“什么小张,我可是萧氏技术部的张主管。”他一边说,一边还挺了挺胸膛,似乎这个头衔能给他带来莫大的底气。

萧夙朝闻言,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萧氏?萧夙朝的那个萧?”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仿佛在逗弄一只无知的小兽。

张主管脸上闪过一丝得意,大言不惭地说道:“不错,你认识我老板?我老板那可是厉害人物,你要是识相,就赶紧把这事翻篇儿。”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口中的“老板”此刻就站在他面前,还一脸骄傲地替别人撑腰。

萧夙朝再也忍不住,仰头大笑起来,笑声中却没有丝毫的愉悦,反而充满了嘲讽。他停下笑声,冷冷地看着张主管,一字一顿地说道:“朕就是萧夙朝。”这简短的几个字,却像一颗重磅炸弹,瞬间让张主管的笑容僵在脸上,他的眼睛瞪得滚圆,满脸的不可置信,双腿也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

康令颐神色冷峻,眼中透着威严,她微微扬起下巴,目光如炬地直视着张主管,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在萧氏工作,竟然连你老板都不认识?”她的声音低沉且有力,仿佛裹挟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令周围的空气都为之凝固。

女人这时也回过神来,脸上的疯狂褪去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慌乱与疑惑。她微微颤抖着声音问道:“那你是?”

康令颐挺直了腰杆,周身散发着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高声宣告:“青云宗女帝,康令颐。”话音刚落,她转头看向青篱,眼神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青篱,把她的口罩眼镜给朕摘了。”

青篱领命,迅速上前,动作干脆利落地摘下女人的口罩和眼镜。刹那间,女人的真容暴露在众人面前。

独孤徽诺定睛一看,脸上满是惊讶,忍不住脱口而出:“你是青云宗销售部的销冠小王?”她的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毕竟谁也没想到,在这包间里大闹一场的女人,竟然是公司内部的员工。

康令颐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丝冷光,语气冰冷地说道:“又一个自己人,独孤徽诺,解决了。”短短几个字,却透露出她对这件事的果断与决绝。

独孤徽诺心领神会,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应道:“oK。”她的声音清脆,透着一股干练劲儿,仿佛已经成竹在胸,知道该如何处理眼前的局面。

萧夙朝看着这乱糟糟的场景,心中涌起一阵厌烦。他轻轻揽住康令颐的肩膀,将她往自己身边带了带,温柔地说道:“走,睡觉去。”随后,他转头看向江陌残,神色恢复了帝王的威严,吩咐道:“江陌残解决一下,明天朕要看到一百万。”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的重量。

江陌残恭敬地低头行礼,应道:“好的陛下,带走。”说罢,他一挥手,身旁的侍卫立刻上前,将张主管和那个女人押解着往外走去。女人还想挣扎叫嚷,却被侍卫紧紧制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张主管则脸色苍白,双腿发软,被侍卫半拖半拽地离开了包间,这场闹剧终于暂时落下帷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