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天笑道:“为了神魂,傲琴仙王是真拼了,却是你哪会真保她的命啊!”
白千道正色道:“是你心地太阴暗了,我说到做到。”
“啊?你以为还是救我的时候,现在那寒风仙王身边防范甚严,全城警卫森严,你还真保她安全啊?”
“是啊!必须的嘛!”
杜雅依摇头,说道:“他就是这死脑筋,你也与他相处一段时间了,还不了解他?”
玉天又看向杜雅依,说道:“不是,我以为你与我一样,笑话傲琴傻傻的信了,刚才你笑的那么阴做什么?”
杜雅依阴笑着,说道:“我一直喜欢这样笑啊!你太不会观察了,差评!”
玉天对她无语,又转向白千道,说道:“你也别傻了,真正以你之力,无法斗得过满城二十几万武装到牙齿的军队。”
“斗不过,也要斗,寒风仙王为了杀我,频造杀孽,必须杀,也必须保傲琴回归。我不轻易做出承诺,但只要说出口,就一定要做到。”
玉天对他也是无语,心下欣赏他的这个品格,遗憾他不愿做自己的仙夫!
寒风喜悦,傲琴竟然来找他了,在仙界他就暗中爱着她,只是那时的她比他还强一些,无视他的爱意。
现在,傲琴不仅来了,还对他温柔无比,以往傲视苍生的她的改变,让他觉得是自己现在拥有权势的原因。
不管如何,让心中生爱的女仙王,来到自己的身边,他很珍惜,欲以绵绵的爱,最终打动她。
冷酷的寒风变了,收敛了寒意,占领区的民众也逃过一劫。
在某个傍晚,寒风与傲琴膳后,情不自禁地抱住她,欲亲吻她。
她佯装欲拒还迎,在他情动彻烈之际,一把餐刀插入他的心脏。
寒风猛地推开傲琴,不敢置信地看着胸口血喷出,目光由此变厉,寒风呼呼。
待他怒吼一声扑来,傲琴再次拿起餐叉,插进他的脑袋,但自己也被一掌击倒。
外面的警卫听到喊声,狂涌而入,惊呆地看着这个场景,随后把枪对准了傲琴。
也就在此时,一颗颗导弹飞来,炸的此地一片血肉狼藉。
傲琴抓起重伤的寒风,向外跑去,在外面一架武装直升机的掩护下,跑到空旷处,上了直升机。
白千道抢了一架武装直升机,亲自驾驶,带着傲琴和寒风远去,以他的驾驶天份,没有谁能追上他。
在野外,寒风不停地怒吼,咒骂,最后转为求饶,哀哀哭泣。
他交代出,是冥地命令他如此做的,便是屠尽全城,也要杀了白千道。
白千道一脚踢死寒风,目中寒芒凛冽,令得在旁的傲琴看了胆颤。
大海上,天国首先开炮,水国持续跟上,与地国爆发了全面海战。
地国海军虽然很强,依然战不过两国联手,海军被打残五分之三。
局势逆转,地国三大超级家族的易家、席家和陈家知事已不可为,抛出了政府首脑做替罪羊,地国同意签订了和平条约,军队在回撤中。
地国政府首脑为审判中,山城也重新为山国军队收回,却是军人已死亡上百万人,整个国家死亡数千万人。
地国政府首脑为判决死刑,几个政府高官和军方部分高级将领也为一一判刑,战争的游戏就此结束,也许以前也曾有过战争,但是史料没能记载下来。
山国权贵们陆续回归,居云倾和长雨的研究团队也回来了,路上又挤满了回归民众的长长车队。
向地国索赔,也踏上了日程,山国的律师,再加上邀请的天国和水国律师团体齐聚山城,朱雪也因此到来。
于是,朱雪看到一幕,捂住自己的小嘴,不敢让自己喊出声。
白千道在狠揍李秋爽,把她揍得连连吐血,才收了手。
白千道又转向朱雪,目色凶戾地道:“赔,必须狠狠地赔,要那三个超级家族出大血才行。”
朱雪不敢吱声,不久前李秋爽还对她说,要她应付了事,可是这位凶霸霸的,李秋爽也被打的服服帖帖,现在就若世界之王般威霸。
李秋爽确然一点反抗也没有,挣扎着爬起身,抹去嘴角的血,咧着血牙,笑道:“你很生气,这样可不好,会气坏了身子。”
白千道转身一脚踢去,李秋爽抱着肚子,喷着血,又痛苦地倒下。
“你以为你能掌控这个世界吗?能肆无忌惮地对付我吗?”
李秋爽躺在地上,看着凶戾的白千道,还在痛苦的面孔,却是眼睛里浮起一层诡异的笑意,说道:“知道瞒不过你,你不是自诩智慧无双吗,为什么早没看出来?”
白千道冷哼一声,说道:“少废话,说出你的所知。”
李秋爽又是坐起身,问道:“杀不杀我?”
“不杀。”
“我一直很奇怪,为什么不杀我?”
“没到时候。”
“如何才到时候?”
“命运会制裁你。”
“哈哈!命运,虚幻莫测,你不杀我,可别再怪我施加给你更多厄运。”
白千道苦恼,他推算出她与自己命运的轨迹一次次交集,这让他不想被命运反噬,无法下手杀她,很后悔当初去推算她。
“少废话,说吧!”
李秋爽又是勉力站起身,向着朱雪挥了挥手,朱雪连忙小跑着出去,她很聪明,可不想听到不能让自己知道的秘密,以免因祸上身。
李秋爽挪至沙发旁坐下,嘴角还在溢血,为她抹去,说道:“一千多年前,我途径大圩仙界的绝龙山,为靇虫吞下,就已入了这个小冥界。开始时,我很茫然,不知身在何处,直至发现至阴之气越来越旺盛,怀疑这里是阴间冥界。由此,我创建了冥地,后续又创建了道堂,这一千多年,小冥界的诸多发展,我居功至伟。我一直在探索脱出这里之路,却无果,直到你们的进入,特别是你……”
李秋爽看着白千道,目中很复杂,有仇恨光芒,又有期盼之意,说道:“我恨你,但又希望你能帮我寻出脱困之法。发现甄家在研究灵魂时,已是一百多年后,你的介入让我改变了主意,不再威逼甄中海。可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敷衍我,也没办法持续监控你,我自然会加大毁灭你的力度。”
白千道很不屑地撇了撇嘴,说道:“除非你抹煞了我的大气运,不然你永远做不到……好,既然你全盘托出,我也对你交底,欲脱困,只有脱出包裹小冥界的能量磁场才行。而这个能量磁场,是你所不明的科技手段,我也……理解不出,一定还有另外的契机,但我没有寻到。”
李秋爽思索着道:“契机……会不会是灵魂之眼的研究?”
“灵魂之眼?”
“是,你最是清楚,那沐熙找你陪她去取原始菌种,就是他们提炼至阴元素的菌种。我一直不知他们是如何研究的,但认为只有净化灵魂才能脱困,让人命他们专攻净化灵魂一面。”
白千道缓缓地坐在另一面沙发上,思忖着,从未生过的疑惑,渐渐在心里成型。
一会后,他的目色趋亮,说道:“我从未深度了解过灵魂之眼的研究,现在有了一个判断……把灵魂之眼的详细研究报告给我,也许我能看出什么。”
早已关注灵魂之眼研究项目的李秋爽,还真有这方面研究报告,调了出来,发给白千道。
白千道看着,眉头渐渐皱起来,越皱越深,抬头问道:“这就是研究的数据报告,你确认没少给我?”
“哼,我想脱困,还能对你有所隐瞒吗?除非那些研究人员,包括你的小情人沐熙和黎小冉不老实,没有交出所有的研究数据。”
白千道深思……
居云倾和长雨为约到一家咖啡店中,两女在白千道的深深注视下,似乎明白了什么。
居云倾搅拌着咖啡,温柔地道:“你是白千道,我与你在无序世界中几世情缘……”
“居云倾?”白千道震惊不已。
居云倾也惊讶地道:“你怎么知晓我的名字?”
白千道苦笑道:“零一告诉我的,她说你是她最优秀的孩子之一。”
长雨讶问:“零一是谁?”
居云倾替他回应:“主宰……”
顿一下,居云倾目光幽幽,说道:“我们不是她的孩子,而是任凭驱使的奴隶,她操控了我们的人生。”
白千道问道:“零一是什么生命形式?”
两女对视一眼,目光茫然,居云倾说道:“我不知道。”
长雨思索着道:“主宰的生命形式很特殊,似乎是一道程序,似乎是一场梦,似乎是一道意念,说她是什么,她就是什么。”
“我能不能说,这是废话?”
长雨摇头,说道:“不能,我只是在说主宰无所不能,变化万千,超脱圣之存在。”
“大亿众生在圣界吗?”
长雨摇头,说道:“谁也不知晓,我们从未与圣接触过,但知晓圣的存在,是我们所知的外界最高生命体,而主宰已是超越了这个极限。”
“你们是什么生命体?”
长雨回道:“圣之范畴,人之基因。我们从不修炼,区别外界的圣人,但拥有超人的力量,我们自己唤作能量人。”
白千道注视着她,意味深长地道:“你也许更加特殊吧!”
长雨目光深邃,说道:“我不知道,但我一定与你有深缘,才会……爱上了你!”
“我们是有很深的因缘,长雨,你是唤作这个名字吗?”
长雨目中的深深迷雾散开,面上绽现璀璨的笑容,说道:“是,我们是前世结的缘吗?”
“我与你的前世灵魂结的缘,长雨这个名字没有泯灭在记忆中,你的前世或许不是在大亿众生里,不知为何你会投胎至那里?”
居云倾说道:“我知晓一点……”
她看向长雨,说道:“大亿众生就如这小冥界一样,是程序构造世界,我们都被困住,才无法外去。只是程序总有出错的时候……那日,大亿众生刮起了能量风暴,我们俱是恐惧,后来很快消弭,而你从此出现在主宰的身边,应该是那时来至大亿众生。”
长雨迷惑地道:“这么说,我诞生的方式很特殊吗?”
居云倾点头,说道:“是,只有主宰才知你是如何诞生的。”
白千道问道:“居云倾,能做到破解包裹小冥界的程序吗?”
居云倾摇头,说道:“这已超脱我的知识范畴,很高深,我理解不透。”
“我们一起探讨一下大亿众生的程序理论基础吧!”
“啊?你与我探讨理论基础?”
“没错。”
“你懂吗?”
“懂一点。”
然后,居云倾和长雨俱是惊讶无比,白千道何止是懂,还理解的比较深透,交流起来没有一点障碍。
白千道也感慨不已,大亿众生的程序深奥无比,以前他是用分身们与自己悟的,都悟了很长时间,居云倾身为最优秀的程序工程师,那是真的聪明无比。
从此以后,白千道就会与居云倾一起探讨程序学,以他的超高悟力……还是有许多生涩之点未能融通。
就算一时不懂,也能牢记在心,待日后再一一悟出。
他还向长雨请教大亿众生的生命学,就是他的知识盲点,太高级,太深奥,语言都苦涩难懂,难以学的通。
在此期间,终是获得最后一丝神魂,依承诺分给傲琴一细丝。
他继续留在山城,孜孜不倦地学习,陷入磅礴知识的海洋中。
李秋爽知晓他欲脱困,才会这般,也就没有再针对他,让他不受骚扰地全身心投入其中。
直至十年后,他对生命学恍然有悟,这竟然是很高深的灵魂和命运之学,而他的本命力量是“生命真鉴”,第二步是灵魂奥秘,第三步与命运有关。
长雨所谈字字珠玑,一点也没有涉及灵魂和命运,但就是灵魂之道和命运之道。
他问长雨,这所有都是零一传授她的吗?
长雨点头,又摇头,说这是主宰提点,创下了浅微的理论基础,再由她一点点悟出更深奥之理。